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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1979 第818节

  虽然他心里顶不痛快的。

  他结婚的时候,可没这么多人关注!

  不过一想到李和同李隆结婚的时候,他心里也就平衡了,李老二那么有钱,在老家连办都没有办。

  “明天接亲,车子进村里炮仗就得响,”李兆坤对杨学文说完,又对吴驼子道,“你带着点,什么玩意都不懂。明个你散烟,他年轻,人都认不全。”

  指使女婿自然是毫无压力,至于驼子,他又没有一点不恭敬的想法,整个李庄,除了他老子娘,值得他李兆坤好好说话的,就只有一个吴驼子,毕竟人家救过他四闺女,他再浑,再没良心,也不能不念这个好,所以不管在什么场合,敬烟敬酒,驼子永远是第一个。

  驼子道,“散个烟没问题。”

  当然不止散烟这么简单,主要的是迎客,而且客人来了,还得安排座位,怎么坐,坐在什么位置,论资排辈,都是有讲究的。

  排座位的前提要求就是得对方圆几里地的人都熟稔,他虽然是外来户,可是打小就在这里长大,又常年跑船,就没有他不认识的,更没有不认识他的。

  至于杨学文,就差了许多,接人待物他是不差的,也算的混的还差的人物,很多人都认识他,可是毛病就在于很多人却是他不认识,远没有李兆坤和吴驼子这么交游广阔。

  “那就这么着吧。”李兆坤很满意众人的态度,接着对彭地华道,“亲家,你看看还差着什么,有哪些不周到的,你尽管提。”

  “这哪里还能提什么意见,周到的很。”现在彭地华对李兆坤的影响力毫不怀疑,而且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进错了地方,这哪里是皖北偏僻的小乡村!

  来到这里之后,他发现这里除了路况差一点,看着就没有一点贫困的迹象!进庄子的时候,他看到家家门口基本都停着一辆大卡车,偶尔还有一两辆小轿车!

  就这么一张桌子上,基本个个都有小轿车!

  他虽然是皇城根底下的农民,可好歹是在皇城根底下进出的啊,怎么都是有一点见识的!

  同时,他注意听着旁边的人聊天了,动不动就是几百万的大生意,还说的轻描淡写,不了解的人都以为这是吹牛呢!

  李阔的婚礼在全县造成了轰动,60辆由出租车和教练车以及私家车组成的豪华迎亲车队不要说在全县就是全市,也是开天辟地古往今来头一遭!

  县里电视台的记者车是全程跟在后面采访,就差直播了!

  这天十点钟之后,来客之多,完全超出了李兆辉的预料,很多都还是他不认识的!

  不但他不认识,很多客人都让吴驼子觉得眼生,因此这会又急吼吼请他老子李福成、杨学文爷爷、大队干部刘传奇出来迎客。

  预计是开15桌饭的,现在这情况是完全不够了,至少还得15桌!

  因此,还得重新安排人去买菜,去借桌椅!

  不过,他庆幸有他亲哥李兆坤居中调度,一切有条不紊!

  “哎,你们刷盘子的快点!别磨蹭了!”李兆坤一手夹着烟,一手朝刷盘子的妇女们摆手,张罗这些事情,他的领导气质就出来了。

  “俺们就长两只手,还要怎么快啊!”冬梅婶子对李兆坤的催促很不满,但是明显加快了动作,一摞摞的盘子都放在了外面大灶旁的桌子上。

  李兆坤又看看手表,冲着杨学文喊,“给他们打电话,看车子到哪里了,进来就炮仗点上。”

  “我现在就打。”杨学文赶忙掏出来了手提电话,接通然后挂掉,又匆忙喊道,“来了,来了。”

  手忙脚乱的把炮仗拆开摆置到门口空旷处,手机响后,接了电话,应了几声好,他点着一根烟,燃上炮仗捻子,这个刚炸开,他又点着了另一串炮仗,接着连续噼里啪啦,连着点了八串炮仗,才看到婚车的影子。

  车队很长,从头看不到尾,彻底让所有人震撼了一把,直到很多年后,人们再次谈起李兆辉家的这场婚礼的时候依然能记得李兆辉脸上洋溢的兴奋与自豪。

  这婚礼在李庄着实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李阔把新娘背进新房,李兆坤接着就吼起来,“该坐下的赶紧坐下,开饭!”

  然后领着李兆辉给车队的司机挨个发红包,至于留饭是不可能留饭的。

  不少车压在了刚出苗的冬小麦地里,麦苗在车轱辘底下,有几个老汉心疼的很,可人家结婚,倒是不好闹腾。

  “潘老叔,回头我补给你。”李兆辉不止对潘广才老爹一个人做出了保证。

  “来,来,拿一包。”李和从李兆坤手里把预备分给司机的烟给这几个老汉一人分了两包。

  见着是12元一包的红塔山,终于没人再说话了。

  他起床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多,李阔结婚,他一家子都去帮忙了,连老娘和何芳都在帮着刷盘子,收拾桌椅碗筷,所以他去或者不去,已经无所谓,何况即使是他去了用处也不大,没有什么他能帮得上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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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3、口哨惹的祸

  

  他往李兆辉家去吃饭的时候,第二轮饭桌已经撤了,总共就这两轮,所以此刻除了烧大灶的清闲了下来,其他人倒是忙得不可开交,要收拾卫生,要洗碗筷,其中妇女是主力。

  “赶紧吃点,等会上喜坟。”李兆坤对儿子的不作为非常不满意!

  “知道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李和不准备唱反调,他老子的权威此刻还是要维护一下的,自己当众拆台肯定不像话的。

  “二和,没吃吧,来这,”二赖子看到李和,招呼的很热情,“一起吃点。”

  他们烧大灶的几个人单独开了小灶,此刻有酒有肉。

  “我不喝酒,吃点饭就行。”李和坐在大板凳上,盛了一碗饭坐几个人中间。

  “多少喝点?”二赖子白喜还要继续劝,对于李兆坤的俩儿子,他多少都是有点怵的,当初,他们带着李兆坤打牌,李兆坤输的过多,他们每个人都成了债权人,李家兄弟就差点揍了他们。

  “那就一盅。”闻到酒香,李和根本管不住自己了。

  虽然酒还是很难戒,但是烟他却是彻底戒掉了,这俩月未曾抽过一根烟,这种转变让许多人惊诧不已,私下里还在揣测李老二是不是得了什么隐疾,到了不得不戒烟的地步。

  喝完一杯酒,潦草的扒完一碗饭,不等大家和他寒暄,他已经放下了碗筷。

  “二和,不再吃点了?”白喜问。

  “你们慢慢吃,我去看看孩子。”李和看到李怡在草堆边上蹲着,小跑过去,发现正偷偷的往嘴里塞绿豆圆子呢,他好气又好笑。

  同样是因为卫生的问题,这些东西何芳都是不准她们下嘴的,除非自己家做的。

  有时候,他觉得何芳有点大题小做了,可是何芳对自己偏偏又是无所谓,吃啥喝啥从来从来不怎么讲究,偏偏在孩子的问题上非常的细作,这个不能吃,那个又不能喝,整的俩孩子遇到什么稍微合口味的东西,跟发现新大陆似得。

  “爸爸好吃。”李怡要往他老子嘴里塞,同时还不忘记注意在井边洗碗筷的老娘。

  “自己吃吧。”李和摸摸闺女的脑袋,又叮嘱李柯道,“把妹妹看好了,别让她玩水。”

  李柯把手扎开,然后又握成拳头道,“放心吧,她逃不出我的五指山的!”

  李和道,“差不多就回去午睡。”

  新郎新娘从里屋出来,李兆坤就开始扯着嗓子喊,“哎,那个被单带着,果子在哪呢?”

  跑前跑后,精神奕奕。

  李家的坟头已经成为传说,那些迷信风水的人,偶然路过的时候还会观摩一番。

  坟地风水这些东西,原本是李兆坤和瞎子串通起来蒙人的,但是蒙人的最高境界就是蒙着蒙着自己都信了。

  所以,去年李兆坤又重新找了瞎子商量,给老李家的坟地做个风水保护,万一有嫉妒的,给破坏了,那可咋整!

  回来的路上,还顺道救了桑永波的闺女桑春玲。

  “哎,你们捡着田埂走。”眼见自家地里的麦苗被人给踩踏了,自然有人发出不满。

  李庄之所以被称呼为李庄,就是因为姓李的多,此刻上喜坟的,除了外姓和外姓的媳妇没过来,能来的都来了,稀稀拉拉的队伍足有一里地。

  老李家是本地土著,五代人都葬于此,坟地原本是分散在淮河两岸的,后面因为修河提需要动迁,李福成和另外几个堂叔伯兄弟一商量,干脆重新启出来,把骨头捡捡,在无人管理的乱葬岗上刨土挖坑,合在了一处,哪知无心插柳柳成荫,成了大家嘴里所谓的风水宝地。

  李兆坤对李阔小俩口指着堆的坟头道,“那是你太爷,那是你堂太爷,那个是你祖太爷,那个祖太奶奶....”

  坟头很简单,无非就是一连串的小土包,上面长着一些椿树和桑树,要是不注意看,根本就不能知道这是个坟头。

  在场的人除了李兆坤和李福成堂兄弟几个,再无外人其它人能在这十几个坟头里面分出谁跟谁了,就是李兆明和李兆辉兄弟俩都不行。

  “知道了。”李阔哪怕已经睁大眼睛努力听,可是照样分辨不清,只能硬着头皮点点头,已经打定注意,李兆坤让他磕哪个他就磕哪个!

  “那个是你太爷,多放。”李兆坤在旁边对李隆道,“后面是祖太奶奶,其他都稍微放一点。”

  这里坟头多,可是放纸钱不能搞大锅饭,平均主义,要亲疏有别,他亲爷,也就是李福成的亲老子,坟头自然要多放纸钱,至于其他家意思意思就可以了。

  “命薄,死得早,”李福成此刻突然有所感,他八岁没了老子,接着老娘改嫁,虽然还没到流离失所的地步,可是一辈子也是苦不堪言,“都没福气啊。”

  这说的既是他老子,也是他自己。

  他那么小,没了老子,自然可怜,没有福气。

  他老子短命,没看到后面的变化,没有享过福,当然谈不上什么福气。

  “过去了就过去了。”李兆坤虽然不耐烦李福成说这些,可又不好摆脸上,纸钱起火后,他指挥李隆道,“草拨拉拨拉,炮仗放上。”

  和烧纸钱不同,鞭炮绕着整片坟地包了一圈,并没有单独放置在哪个坟包上,这一溜的坟头都是李家的,鞭炮齐鸣,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鞭炮放完,李兆坤在坟头撒了一把果子,见李阔俩口子还在那发呆,就催促道,“磕头,三个。”

  李阔慌忙把准备好的被单铺在地上,俩口子在被单上扎扎实实的磕了三个头,这边坟头磕好,又把被单挪到了另外的坟头,接连五个坟头,都是他的直系长辈。

  所有的做完,李兆坤才招呼大家走人。

  冷风挂起来,小雪慢慢的从天空落下来。

  这个春节,老四和老五都没有回来,王玉兰闷闷不乐,他对李和道,“你也不管管她们!”

  “有时间我就打个电话。”李和苦笑不得,管教闺女,不是你做老娘的责任吗?但是他又不得,他老娘现在慢慢的已经对他形成了依赖,他不晓得是该高兴还是该苦恼。

  年三十的最后一个集市这边农村习惯把这天叫做“光蛋集”,具体意思没人明白,也许指代的是只有穷光蛋在在这一天赶集,也许指的是集市的东西早就让人抢光了,反正就是这么称呼。

  杨淮和李沛哥俩向来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今天你睡我家,明天我睡你家,在家待不住,非要凑热闹赶这光蛋集,结果大中午的就被人当做小痞子给揍了。

  杨学文和李隆是又气又急,李兆坤当场就扛了铁锹要往镇上去,王玉兰一个劲的给杨淮俩孩子擦红药水。

  “咋回事啊?”李和拉住李兆坤,虎着脸问被揍的肿着眼睛的杨淮,“好端端的,人家打你干嘛?”

  他老李家是和老杨家是洪河桥的大户,虽然哥俩常年不落家,可是却是洪河桥的名人,因为在洪河桥,再没有比这哥俩洪河桥的辨识度高的同龄人了,一身潮装,花钱又大方,买东西从来不问价!

  整个洪河桥,同龄人里,就没有比这哥俩还要富裕的!

  家里都严父,拿钱不是那么容易,可是同样,家里还要慈母啊!

  经常随手一掏,就是千儿八百的崭新毛票,想不出名都难!镇上开店的,摆摊的,就没有不认识这哥俩的!

  一看到这哥俩过来,个个都恨不得把这脸上的堆起来的肉挤下来,笑的能有多灿烂就多灿烂。

  所以,李和很纳闷,明知道是老李家和老杨家的崽子,这镇上还有谁敢下这手?

  一听李和这么问,杨学文俩口子也把目光钉在自己儿子身上。

  杨淮看看李沛,李沛又看看杨淮,俩人倒是没有一个敢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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