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70年代/重生在1978 第594节
然后,咱家是什么人?是什么身份?咱们不欺负人也不能叫人欺负吧?就这么个不懂事的姐姐带着一个这么没教养的丫头你都宁可哭也忍着啊?刘丽她们是干什么的?摆设?你这样哭就把问题解决了就幸福了呗?”
朱秀英想说啥,朱继东先出声了:“这话是怎么说的呢?我姐性格是有点冲,你了不能说我姐欺负佩玲啊,再说小红平时挺懂事的,那不是孩子嘛。”
张兴明看着朱继东说:“你应该庆幸,今天回来的是我不是我二哥,要是我二哥回来看着二姐被你们欺负的哭你就等着家破人亡吧。性格冲?懂事?你们老朱家就是这么个家教是不?你们老朱家一直到四十五十是不是还是孩子?”
二姐说:“二明你看我行不,少说两句。”张兴明皱着眉头咬了咬牙。
朱秀英说:“怎么了?不就是蹬了一下茶几吗?嫁给俺家了叫她过去伺候老人孩子有什么不应该吗?这大冬天大老远的我们还得跑过来伺候她,这是娶媳妇儿啊还是找了个奶奶呀?朱继东你个熊蛋玩艺儿,人家都说让你家破人亡了还不吱个声。”
张兴明说:“你心里不明白啊还是真傻?什么都是你家的呗?彩礼呢?婚礼什么时候办?俺家不多要,我二姐一年收入的十分之一行不?三十万,给不给?我二姐的婚礼就在自己酒店办,我给你们打六折,就算十万块,四十万,朱继东你什么时候拿来?”
朱秀英叫道:“你们家是不是想钱想疯了?怎么不去抢?”
张兴明说:“怎么的?我二姐一年收入几百万,三十万彩礼多吗?我跟你说,孩子怀了能打掉,结婚证领了可以离,就你弟弟这副样子我今天第一天见到都够了,哪点像个爷们?”
二姐说:“二明,别说那些气话。我自己愿意的事说那些干什么,以前是怨我没把事说清。”
张兴明咬了咬牙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二姐一眼,对朱继东说:“给我写个字据,我二姐的财产和你朱继东和你老朱家没有一分钱关系,除非我二姐自己愿意,你们没有资格花我二姐一分钱。马上写。”
二姐说:“二明。”
张兴明摆了摆手说:“这事听我的。你想和他过我没办法,他想和你过这个字据必须写。”
朱秀英说:“还头一回听说这么稀奇的事,这刚结婚就要分家产的,俺们老朱家差你们这点玩艺儿啊?朱继东,你到是放个屁啊,就这么让人熊啊?”
张兴明说:“分什么家产?你家产在哪了?是这房子还是我二姐的钱?整的像挺能耐似的,连套大点的房子都买不起得瑟什么呀?再说了,一口一个你们老朱家,谁们老朱家?你是谁家的?你没结婚哪还是你爷们姓朱?”
朱秀英说:“我弟弟是厂子副科长,一个月工资四五百,娶啥样的娶不着?养谁养不起?”
张兴明指着二姐说:“睁开你那大眼睛看看,我二姐就这身衣服加上这双鞋就是二千多,上班穿的衣服鞋哪件少了三千?来朱继东,大科长,你拿什么买?你养的起吗?”
朱继东没理自己姐,扭头问二姐:“佩玲,你弟说的是真的不?你这一身衣服就二千多啊?”
二姐点了点头说:“嗯,怎么了?”
朱继东问:“你在那上班一个月工资多少?”
二姐说:“我们现在不按月算,算年薪,怎么了?”
朱继东问:“你一年挣多少?别哄我。”
二姐说:“不哄你,哄你干什么呀?我今年,今年拿了不到四百万。”
房门被敲响,李淳过去开了房门,说:“进来吧,不用换鞋。”稀里哄隆走进来几个安保员,立正给李淳敬了个礼:“教官好。”然后嘻皮笑脸的走过来:“孙经理好,二明好。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在港岛吗?”
张兴明说:“今天晚上刚到,收拾吧,二姐都拿什么?刘丽你们把自己的东西都带好。”刘丽答应了一声,两个安保员回那屋收拾去了。
二姐扭头看了一圈说:“就一点衣服,也没什么了,我东西大部分都在办公室呢。”
张兴明扭头看向朱继东说:“你什么意思?想和我二姐过,把字据写了,咱们现在就搬家,以后过你们的日子,别扯一些乱七八糟的我也懒得管你们。不想过就痛快一句话。”
朱秀英胸口一挺就要说话,张兴明看着她说:“你闭嘴。我就没想明白这哪有你扎乎的资格。朱继东四十多岁了,现在是他结婚过日子,你指手划脚的干什么呀?要不你就把你弟弟领回自己家去养起来。你家过日子你大姑姐小姑子也天天在你家给你安排呗?”
刚来的安保员凑过来小声问张兴明:“这怎么了?什么情况?”
张兴明说:“我二姐,一声不响就和这个朱继东把结婚证领了,彩礼没有,婚礼没有,完了这个姐姐成天在这指手划脚的,让我二姐工作别干了去伺候老人孩子去,去他家一家人挤那十几个平方。二姐性子又软,我刚才来前我二姐正在屋里哭呢。这特么还怀着孕呢,要是平时还得打呀?”
沙发上的小红突然站起来往外走,说:“妈,走回家,在这让人欺负上瘾哪?”
朱秀英说:“往哪走?走,这黑灯瞎火的公交车都没了,走回去呀?”
小红走回茶几边上说:“我打电话让我爸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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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7章 搬家
朱继东说:“打什么电话打电话,你老实儿坐着。”扭头问二姐:“佩玲,咱俩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也是怨我啥情况也没搞清楚,现在你说吧,这日子你说过咱就过,这字据你说写我就写。”
二姐就看向张兴明,张兴明说:“事你自己做主,字据必须写。这个世界上总有这么一些人,所有的事情她要是没占到便宜没依着她的想法就是不对,而她们却可以理直气壮的占便宜指手划脚。”
二姐瘪了瘪嘴对朱继东说:“你还是写一个吧,二明真生气了。这事都怨我,一直犹豫也没和你说清楚,等明天我跟你说。”
朱继东大步走到门口,从鞋柜上拿过自己的包来,拿出本子和笔,蹲在茶几边上写字据:我朱继东自愿立此据。我和孙佩玲登记结婚,孙佩玲的一切财产包括工资收入和我以及我的亲属没有任何关系,非孙佩玲同意,我以及我的亲属无权占用孙佩玲的任何个人财产或物品。立字为据。朱继东。
张兴明招来徐惠,拿了印泥让朱继东按了手印,把字据交给李淳说:“行了,搬家。到那边再说。王丽丽你把这屋钥匙收一下,明天叫人过来清理。”
二姐从包里拿出钥匙,又把朱继东身上的钥匙要过来,扭头看了一眼朱秀英,徐惠过去说:“这位姐,麻烦你把这屋钥匙给我。”
朱秀英恨恨的从钥匙串上把钥匙拿下来往地上一扔,张兴明瞅了她一眼说:“你是真没有教养,怪不得你女儿这么一副鬼样子。你拿这屋钥匙干什么?你怎么不把你家钥匙给我二姐一把呢?”
徐惠捡起钥匙扭头走到沙发边上对小红说:“钥匙。”
小红不情不愿的从兜里掏出钥匙,到是没往地上扔,甩到茶几上了。
张兴明对朱继东说:“你有你姐家钥匙没?你们家是不是所有人都把家钥匙给所有亲戚不管谁一人一把?”
二姐说:“我给的,这不是有时候在这边住一下嘛,拿把钥匙方便。”
张兴明连做了两个深呼吸,拿手指点了点二姐,扭头往外走,说:“走吧。”
楼下马路边停了四辆押运车,张兴明被冷风吹的眯着眼说:“你们怎么不把整个车队开过来呢?”
安保员嘿嘿笑,给大家开车门。
大家上车,刘丽她们五个坐到后车去了,张兴明二姐还有朱家三个人坐一辆车。
李淳坐到副驾上,拿起车上的电话拨号,说了一句:“把车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