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清朝当皇帝 第879节
不过当这些中国士兵真正出现在巴黎街头的时候,这些莫名其妙的猜想和恐惧都消失了。
“这些高大的帅小伙子一个个面色红润。装甲兵们一个个把自己的腰板挺的直直的,步兵则迈着整齐的步伐。他们以友好的眼神看着我们,微笑始终挂在他们的脸上,一点也没有冰冷的杀气。在我看来,他们完全是世界上纪律最严明的部队。”一个法国记者在他的评论中是这么说的。
对于那些喜欢看热闹的浪漫的巴黎年轻女子来说,无数身着笔挺军服的年轻帅小伙在她们的眼前闪过,让她们一个个神魂颠倒。
“看看这些帅哥!他们实在比我们的那些士兵好看多了!”一个少妇以嘲弄的口吻评论道。
不过她的言论立刻引来了敌视的目光。
“喂!你冷静点,不要像个娼妇一样。”一个50岁的老者说到:“我们那些在战场上死去的孩子长得也不错。”
长长的行军队列即将走到尽头,不过围观的人们并没有散去。相反,他们一个个翘首以待。因为他们知道。每一场阅兵最后的压轴人物都是敌人的最高指挥官。这次,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带队的指挥官是谁。没错,正是那个高大帅气的中国将领,带领龙军两次横扫欧洲大陆的蒋介石。
“来了!来了!”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所有人伸长脖子往道路的尽头张望。
四辆挂斗摩托车出现在拐弯口,在略微停顿了一会儿之后,这四辆车子以最低速度慢慢的前进着。接着又出现了四辆半履带装甲运兵车。所有的车子都漆成了深灰色。这些车子排成了一个菱形,车上站满了士兵。这些士兵头戴黑色钢盔,身着黑色礼服,但是武装带和肩带都是纯白色,一黑一白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的显眼。
在最前面的车上还飘扬着一面青色的军旗,巨大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上面展翅欲飞的格里芬显得异常狰狞,金色的流苏也随着旗子的摆动而飞舞着。旗子最顶端金色的老鹰装饰让所有法国人都感到眼熟,因为这是法国近卫军的旗帜,是法国近卫军在滑铁卢战场上丢掉的鹰旗,而现在又到了中国人的手里。看到这面鹰旗,大部分的法国人都感慨万千。
等到半履带车走过之后,真正的主角出现了。只见他站在一辆黑色的重型越野敞篷轿车上,身着灰色的陆军制服,腰挂白色的武装带,胸前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勋章,勋章反射所散发出的光芒让所有人感到眼晕。他的腰间别着一柄长长的指挥刀,一支手按在刀柄上,一支手高高的举起,不断的向着两边的人挥手致意。他的旁边则分别坐着两个人,一个中国将军,另一个则是法国将军。
“哇!这人就是大名鼎鼎的蒋介石,实在太帅了。”
“没想到这个家伙这么年轻?”
“咦?他旁边的那个法国将领是谁?难道是法奸?”
……
一阵阵莫名其妙的评论从这些围观的法国人嘴里蹦了出来,一时间场面显得非常混乱。
“法国人真的很可爱啊。”蒋介石趾高气扬的站在车上,一边微微的摆动着自己的右手,一边悄悄对坐在自己旁边的法国指挥官丹兹说到。
“呵呵,我能听得出你话里的讽刺。”丹兹阴沉着脸冷冷的回答道:“不过,我现在最关心的是您能不能遵守您的诺言。”
“我当然会遵守诺言。不,应该这么说。我们帝国当然会遵守我们签订的条约。所有在巴黎闹事的龙军士兵将无一例外的遭到军事法庭的严惩。你应该相信我们的管理水平,龙军在希腊和土耳其都可以称为模范管理。”蒋介石说道:“丹兹将军,在检阅结束以后有事情么?”
“你有什么要我做的,蒋将军?”丹兹奇怪的问道。
“请您帮我准备一束鲜花,我要去见一个人。”蒋介石淡淡的说道。
6月14日早上8点整。最高统帅部部长冯相华乘机飞赴巴黎。他骑着一头高大的白马参加了专门为他准备的临时的阅兵式。这是他继布拉格和维也纳之后,第三次骑着白马进入别人国家的首都。在检阅结束之后,这位老帅并没有在巴黎做任何的停留。他只是拿出了皇帝的手谕,任命蒋介石为巴黎守备司令官。在冯相华走后,蒋介石就叫来了法国驻巴黎司令官丹兹和自己所有师级以上的指挥官,一起前往巴黎残废荣军院。
巴黎残废荣军院是十七世纪的建筑杰作,这座长210米、宽109米,雄壮的荣军院(军医院)是路易十四为医治和收容老战士而造,可以说是巴黎最具代表性的古典时期建筑之一。
全部的法式几何庭园、碧绿葱翠的菩提树毫无止尽,一直延伸到塞纳河畔。大门栅上太阳和百合花王家徽章是路易十四的象征,当时可收容四千人。院内有一收藏丰富的兵器和武器技术博物馆;从中世纪的刀枪到现今最现代化的武器都有。
蒋介石一行人在巴黎守军司令丹兹的引导下,来到了这里。他们穿过了院口的正面前的一排十八口青铜大炮形成的走廊。这些大炮自从十七、十八世纪以来,每逢法国的重要日子都会响十八响礼炮。礼炮的两旁已经站满了全副武装的龙军士兵。
“将军阁下,您这是什么意思?”丹兹指着那些士兵脚边的木箱很吃惊的问对方。
“没什么?”蒋介石淡淡的回答道:“我只不过想表示一下对你们伟大皇帝陛下的敬意!”说完他就带头走了进去。
他们就穿过中庭到荣军医院另一端,那里耸立着一座半圆尖顶的皇家教堂,这座圆教堂是建筑师孟沙于公元1706年完成,当时为赞颂路易十四那个时代的伟大,孟沙集合了古典建筑的各种风格,耗时11年,花费了2700金法郎才完成此杰作。整个教堂的尖顶高107米,整齐的比例,协调的正面列柱,给人一种庄重雄伟的感觉。原来是给伤兵祈祷的教堂,而现在是拿破仑陵寝所在。
“奇怪!这怎么是约瑟夫拿破仑,此外还有霞飞和沃邦的墓室?那皇帝陛下的棺椁呢?”看着空空荡荡的教堂,和四周的几个造型各异的棺椁,蒋介石好奇的问旁边人。
“将军阁下,这个圆顶教堂采用双层设计,圣坛、展示品及拿破仑的两兄弟与名将元帅之墓都在上层,而拿破仑皇帝的墓室则在下层。”丹兹小声的解释道。
“将军!”就在蒋介石他们准备进入下层的时候,站在后面的白崇禧走了出来。他指着两个一战法军元帅福煦和贡萨伏利奥泰的坟墓,小声的对自己的老大说道:“这两个家伙就是一战的法军最高指挥官,也是阻挡我们最后前进的老家伙。你看我们是不是把这两座该死的东西给炸了。只要您同意,我立刻就派战斗工兵!”
“啊?这……这太……”听了白崇禧的话之后,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最吃惊的就是丹兹,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年轻的少将对两座一战法国元帅的墓这么耿耿于怀。
当然,蒋介石清楚,这是因为白崇禧在当年差点被当作游击队枪毙,所以一直耿耿于怀。这次他提出炸墓,只不过是想为自己出一口气罢了。
谁主沉浮:第三次世界大战(收关卷) 第一千二百二十九章 巴黎大洗劫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陈长捷开口了,“虽然他们曾是我们的敌人,但同时也是一名军人。同样作为军人,就要尊重对方,你现在派工兵炸了人家的坟墓,传到世界上,都认为我们帝国军人是睚眦必报的小人。你还是好好的想一想吧!”
蒋介石慢慢来到一战名帅福熙的棺椁前。这座棺椁实际上是一尊雕塑,八个身着法军军服的雕像,高高的举着福熙的棺木。蒋介石拍了拍其中一个雕像的大腿,然后淡淡的说道:“这简直是一尊艺术品。如果这种艺术品被破坏的话,我们就是历史的罪人。”顿了顿,他接着说道:“何况我也担心自己死后自己的坟墓在后世被人炸掉,所以还是算了吧!”
一行人顺着台阶来到了军荣院的下层。整个下层是用大理石建造的圆形墓穴,深壁上刻有“迭戈1796年4月14日15日、里沃利1797年1月14日、奥斯特利茨1805年10月17日-12月2日、耶拿1806年10月14日、埃劳1807年2月14日、弗里德兰1807年6月14日、瓦格拉姆1809年7月5日6日、博罗迪诺1812年9月7日。”
蒋介石每走过一个雕像,他的口中都出念着一场拿破仑所指挥的辉煌战役的名称和他发生的日期,其准确程度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感到十分的惊讶。所有人只得静静的跟在他的后面。
就这样过了十几分钟,蒋介石终于转了一圈,然后他把目光聚焦在大厅中央陈放着拿破仑遗骨的灵柩前。这座灵柩是一具大型赤紫色斑岩石棺椁,底座是青灰色的云石,石棺椁内还有白铁棺、桃*木棺、两层铅棺、乌木棺、橡木棺,拿破仑的遗骸放在最里面。在棺椁周围大理石上刻着拿破仑的遗嘱。
拿破仑的墓室设计得庄严肃穆,曲线与直线相交,色彩低沉凝重。
“我的花呢!”蒋介石对站在旁边的张学思说道。
“长官,在这里!”张学思立刻递过一束白色的百合。
蒋介石伸手接过,然后他对着众人微微一笑。接着说道:“不好意思各位,我想单独在这里呆一会儿。”说到这里,他微微的对众人鞠了一躬。
“好了!我们在外面呆一会儿吧!”白崇禧立刻站了出来,打着圆场。所有人都十分自觉的离开了墓室。只有白崇禧一边走,一边还在那里骂骂咧咧:“我当有什么好玩的呢。没想到竟然是为了祭奠矮子和被我们打败的一个败军之将。早知道我就不来了……”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陈长捷给揪着耳朵拽了出去。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之后,蒋介石这才拿着花走到了棺椁前,他默默的把花束放在了墓前的大理石台阶上,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
“我早就想来看你了。”蒋介石抚摸着光滑无比的棺椁说出了第一句话,仿佛在棺椁里面的是他自己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般,“不过,当初我自觉没有资格前来,第一是我没有多少钱。第二,因为你是世界第一名将,而当时的我只是一个不成气候的只会做着各种白日梦的小人物。不过现在,由于命运的安排,让我有了执掌千军万马的机会,使我能够一展心中的抱负。现在我也算是功成名就了。可是,我知道自己的水平,和您比我还差的很远,也许我永远也无法超过您。”
说到这里,蒋介石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抬头看了看天花板。巨大的穹顶上刻着漂亮而神圣的天使。
“今天,我来到您这里,并不是为了嘲笑您。而是想让您知道,我会以您为榜样,沿着您的轨迹继续走下去。现在我已经在滑铁卢击败了英国人,剩下的就是去莫斯科击败苏联人了。请您给我点时间。三年,最多三年,我将再次来到这里,来告诉您这个消息。”他的话刚刚说完,外面忽然响起了清脆的炮声。这是在外面的龙军士兵正在发射门口的那些大炮。
“呵呵!”听到这些炮声,蒋介石笑了,慢慢的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说道:“如果上天可以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会选择作为你的对手和你在战场上真正较量上一场。”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在巴黎参加完阅兵式的大部分龙军部队并没有在这座城市中停留,他们并没有机会去享受这个美丽的城市所能给他们带来的美好的东西。他们中的大部分部队继续南下。穿过巴黎,去完成征服全部法国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