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在新明朝 第248节
“自吹自擂,纸上谈兵,夸夸其谈,不见其效。”归德长公主嗤声道,再多的荤话她也没词,但借着李佑自卖自夸顺势故意嘲讽几句倒是会的。
这种问题上怎能避战退让?明知是激将也要中计!
李佑起身,朝长公主伸手便要解开她身上的粉红外衫,口里道:“罢了罢了,今日且当一回下人。定要叫你尝尝小爷厉害之处,省的今后再敢心生小觑!”
其实真相是李佑自己先忍不住黑长直了……话都说到了这个程度,他还能冷静算计得失那真是禽兽不如了,或者有入宫过乾清门当公公的潜质。
归德千岁事到临头反而有点羞耻,捂住领口在榻上扭腰闪过禄山之爪,指使道:“你自家先脱了。”
上次她是气迷心窍、失魂落魄的冲动出轨,那个特殊状态下懵懵昏昏熄灭了礼义廉耻之心,今天则不同了。
李佑可不害臊,三下五除二的干干净净了,业务十分熟练。清洁溜溜地晃了晃,挺着一条好东西凑上前来。
公主千岁已自瞧见那长大东西,勾起埋在心底不堪回首的某些回忆。不由得两眼朦胧,香腮红透,迷迷瞪瞪任由李佑近了身。
李佑虽然比归德长公主年轻了几岁,但在这方面可是花丛老手,自有章法。他挨挨蹭蹭地在长公主耳边悄声道:“殿下标致高华,举世罕见,别处再没有的。恨我是这没福之人,却被林家把你娶着了。”
明知他在饶舌,但归德千岁心里情火就是禁不住地泛出来,与普通妇人无异。
银烛高烧,一室皆春。
李佑缓缓褪下美人罗衫,露出松松滑滑的膀臂,又顺手勾下纱裙。长公主侧脸向内,生涩地扭动身段配合。
李佑便动手动脚,在美人身上捏捏捻捻。搅得她酸软难忍,身条一歪,倒在李佑怀中。
两两相拥,互相感受着彼此温热,闻着彼此的气息……李佑抱住软似泥的香香美人趁机狠咂几口,引得小贵妇云情雨意,勃发难当,但只晓得贴在李佑身上磨来磨去。
“我要脱裹肚儿了。”李佑偎住美人道,信手扯下来。两只嫩嫩的半圆形倒扣玉碗跳了出来,每团软肉上还点缀着猩红可爱的红点儿。他忍不住低下头,以口舌将两个红尖尖细细含弄了一回。
“我要脱膝裤了。”李佑吐出红肉尖儿,将小贵妇放倒在榻上,褪了长裤罗袜,赤条条现出两段玉石样白腿和一对精巧秀足。李佑轻轻摩挲了几下因为紧张而绷直的足弓,又要继续下她的小裤。
任李佑摆弄半天的长公主此时忽地按住了,中气不足的出声道:“去吹了火……”
李佑调戏道:“好心肝儿,火也不许灭,裤儿也要脱,这个要紧所在不能被你藏着。”
美人紧紧不从,两人拉拉扯扯,终究还是脱了,李佑摸了一摸,细长柔顺而不杂乱的手感很不错。
大势已去的长公主无可奈何地紧闭双目,彻底自甘堕落,任君为所欲为。
此时桃园溪谷,高丘盆地,在烛光下遍览无余。入眼通体粉白,丰盈适中,颤颤悠悠,端的是勾人魂魄,叫李佑情兴高涨不可抑制。他将美人玉腿抬起来架在自己臂弯里,便借着门户大开之势挺身而上。
只是急切凑合之际,又紧又旱,大家什艰涩难进,惹得小贵妇呀呀叫痛。李佑无奈,只得后撤三舍,抚弄良久,有了几分湿意,便再次急捣黄龙,鏖战不休。
再过了一会儿,身底下又叫道:“且停住,我有些眩晕。”
李佑正美美爽爽的,哪肯停下,愈发的恣意狂荡,边浅抽猛送边哄道:“好心肝儿晕着就对了……”
直弄到身下美人在摇摇摆摆中死去活来,又是啊呀连声,又是气喘咻咻。香汗淋漓,牡丹滴露,仿佛身在浮云中飘荡,却极致酣畅得不可言状,门户里水流愈发的多了起来。
不知过了几时几刻,当李佑将储存了半个多月的火力消耗完毕时,榻上动静便陡然消停住了。
屋内重归清静,榻上男女还在互搂抱温存回味,李佑得意道:“在下之意趣如何?”
其实他本来想问“我比林驸马如何”,但终究没这么无耻。
归德千岁从余韵中回过神来,没有搭理李佑这话,一本正经道:“你我可以开始谈正事了。”
李佑无语,现在刚刚云收雨散裸裎相对,好像不适合谈正事罢……
“若是别人见色昏头,我便对他不放心。但只有你,见色不动心反而叫我不放心。还是这样的时候,你比较可靠。”
这个逻辑听不明白,但李佑知道,该来的总是要来。叹口气道:“你且说罢,我洗耳恭听。”
长公主翻身侧卧,支起臻首,任由胸前两团物事放荡地在李佑脸前晃动。十分大度坦然,仿佛与刚才那个羞臊贵妇不是同一个人。
对此李佑不奇怪,千岁殿下这样的人,其适应力和自我调节能力远超普通人的,不可以常理度之。
“今后你我好好合作互助,如何?”
什么?李佑受宠若惊,她居然说的是合作?多么珍稀而遥远的字眼,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长公主殿下一直是想把他逼成忠实手下的……
一面迅速思考这件事的意义,一面先口花花应付道:“莫非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叫你居然如此平等待在下。”
“夫妻之恩当得什么用,那是因为你如今地势值得我如此对待。”归德千岁冷静地说,又担心起什么,补上了一句道:“其实对于你的升腾,我也很欣慰,证明当初相中你没有看走眼……总比失身于一个蠢货好。”
“我要仔细想一想。”李佑回答道。
“还是那一句,今非昔比。你是该仔细想想如今处境了,想明白后自然就会懂得与谁合作最好,其实我也从来没叫你背弃过别人。再说……今晚之后,你我的关系有谁比得过么?”
李佑点点头起身下榻,在旁边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
归德长公主拥着被子坐起,看着今夜的情夫出神,突然扯住李佑的衣角,“听说你身边的重要女子,都有你赠的诗词?我也该有。”
忽然又化身无赖小女人状的殿下更令人难招架。李佑头疼道:“在下都是先送诗词再苟合,每每先苟合过了就没灵思了……”
“什么苟合,忒难听。那你便将圆圆曲诵给我听。”
“这不是还没有……”
“你骗得了别人骗不过我,我晓得你定然已经成竹在胸了。不过舍不得采风的幌子,故意不写出来,要么就是等待合适时机给自己赚好处。这点斤两,我早看得透你了。”
“你……罢罢罢,那我便说与你听,你可是第一个听到这首诗的。”
李佑又坐回榻沿,字正腔圆地朗诵起这首长歌。
当念到“家本姑苏浣花里,圆圆小字娇罗绮。梦向夫差苑里游,宫娥拥入君王起”时,长公主眼神倏忽一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接下来又念到“此际岂知非薄命,此时只有泪沾衣。薰天意气连宫掖,明眸皓齿无人惜。夺归永巷闭良家,教就新声倾坐客。坐客飞觞红日暮,一曲哀弦向谁诉。白晢通侯最少年,拣取花枝屡回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