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半岛2007 第146节
“不用送我了,你们赶紧去吧,”金明信倒是没有说一起过去看看,她很懂事的说道,“反正已经不远了,我在这里下车就好。”
她有的时候很蠢,但有的时候也挺聪明的。实际上,作为一个女人,她也有很敏锐的直觉,安如松的身边有没有别的女人,她还是能够感觉的出来的,但她绝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较真,因为那不是在为难安如松,而是在为难她自己。
安如松装出一副为难的表情,又同对方纠缠了一会儿,这才放她下车。
等到金明信下了车,罗敏智将车原地调了个头,又开出一段距离之后,安如松挂在脸上的笑容才一点点的凝固住。
“怎么回事?”这是他第二次问这句话了,只不过这一次他显然是要听详细的解释。
罗敏智将车子提速,同时将刚才韩素兰在电话中讲述的过程,又一五一十的叙述了一遍。
韩素兰她们出车祸的地方,是在东南路一带,说的具体一点,就是在东南路与东南路4街交汇的地方。
东南路那边的道路比较复杂,除了东西向的东南路之外,沿途还有南北向的若干条小街,包括东南4街、6街、8街、松坡大路22街等等,这就是一系列的丁字路口或是十字路口,同时呢,那一带的居民区比较多,车辆也比较多。
孙曼珠她们在逛完了商场之后,准备返回松泉洞大宅,结果平时走的松坡大路出现了严重的堵车,于是她们就选择了在东南路那边绕道。
结果,就在车子走到东南路与东南路4街交汇口的时候,一辆从后方超车抢道的车,与她们的车发生了剐蹭。
若是追究责任的话,显然是对方的全责,这没什么可争议的,但在剐蹭发生之后,对方车上下来的三女一男却是蛮横不讲理,撒泼骂人不说,还在争执中摔了孙曼珠的手机。当然,因为有韩素兰的存在,对方也没有占到便宜,在争执中,对方几个人多多少少都挨了几下,这也导致事情越闹越大。
第282章 熊孩子
“孙小姐之前不让联系你,”罗敏智开着车,说道,“只想息事宁人,不过素兰觉得对方明显没打算善了,这才给我打了电话。”
车后座上,安如松松了口气,听罗敏智的意思,孙曼珠她们应该是没有吃亏,只要没吃亏,尤其是有孕在身的黎彩草没有受伤,他也就放心了。
罗敏智开着车,一路赶往东南路的方向,约莫二十分钟之后,车子开到东南路与东南路4街的交汇处,只是路口的位置车流通畅,看不到孙曼珠她们坐的那辆车。
罗敏智又给韩素兰打了个电话,这才知道她们已经报了警,此时正在去往松坡区警察署的路上——东南路与东南路4街交汇处这一带,归属于松坡区管辖,只是类似这种小纠纷、小事故,找派出所就行了,有必要闹到分区警察署去吗?
幸好松坡区警察署离着并不远,就在梧琴路那边,罗敏智开车过去,用时十分钟不到。
车从警察署大门驶入,停在前广场的一处停车位上,安如松下车的时候,就看到孙曼珠她们用的那辆奔驰商务,停在十几米外的一个停车位上,而在奔驰商务的旁边,则停着一辆蓝色的劳斯莱斯幻影。
从安如松的位置看过去,可以看到那辆劳斯莱斯的左侧后方,有一道很明显的划痕,此时,车边上正有一个看上去三十出头,身穿黑色呢料风衣的女人,在那儿低头查看车上的划痕。在女人的身边,还跟着一个看上去有个十一二岁的男孩儿。
安如松原本只是朝那辆车看了一眼,并没有多想什么,可就在他与罗敏智准备去往警察署办公大楼的时候,女人身边的男孩儿突然一甩手,将什么东西砸在了孙曼珠她们那辆奔驰商务车的车窗上。
脚下一顿,安如松眯着眼仔细看过去,很快看清男孩砸的东西应该是一块蛋糕,蛋糕奶油的一面糊在了车窗上,白乎乎的一片。
结果,那女人不但没有呵斥男孩儿,反倒在那儿咯咯的笑了起来,一边笑还一边伸手在男孩儿的头顶上摸了摸。
女人的表现显然是给了男孩儿鼓励,他更是傻得意了,这家伙也不知道仰头跟女人说了句什么,突然又蹲下身子,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子,两步跑到奔驰商务的旁边,用石子在车身上使劲的刮蹭。
你嘛!
看到这一幕,安如松只感觉瞬间怒火冲顶。
他看出来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与孙曼珠她们发生刮蹭的,应该就是这辆劳斯莱斯,而这女人,多半与劳斯莱斯的车主是一家人。
因为没有在现场,安如松现在还不确定车祸的责任方究竟是谁,但不管责任是谁,既然报了警了,那是非对错自然由警察说了算。可这女人唆使一个熊孩子搞花他的车,是不是有些不太讲究了?
安如松是个喜欢孩子的人,不管是不是他的孩子,只要是细细小小的一个萌娃,他就喜欢,但这其中绝对不包括那种缺乏家教、贫贫气气,甚至是狗仗人势的熊孩子,在他的观念里,对待这种熊孩子就只适用一个原则:打!而且是狠狠的打,往死里打!
那熊孩子还在奔驰车上胡写乱花,旁边的女人只是在那儿嘻嘻笑着旁观,一点阻拦的意思都没有。
安如松咬咬牙,迈开大长腿就往那边走,这会他已经看出来了,那熊孩子还真不是在那儿胡写乱花,他用那块石子在车上写了四个字:“西八弄吗。”
这是一句骂人的话,骂的很难听,问候长辈那种。
不过,他才走出去几步,就被追上来的罗敏智给拦住了。
“先生,”伸手拦在安如松的面前,罗敏智瞟了一眼车边的熊孩子,小声说道,“这里是警察署,不要冲动。”
安如松停住脚步,看了对方一眼后,长嘘一口气,将心中升起的那股子怒火生生压了下去。
罗敏智说的没错,这里是警察署,而他则是NGN公司的会长。不管那熊孩子做了什么,多么的无礼,他只要在这里对人家动了手,后续就会有数不尽的麻烦。
最重要的是,对方的车是一辆劳斯莱斯幻影,市价百万左右,而且是美元。能够开一辆这种车的人,肯定也不是普通人,如果被人占着理,他没准就得吃个亏。
冲动是魔鬼!
将几乎要冲到头顶的暴戾情绪控制住,安如松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在罗敏智的肩膀上拍了拍,算是向对方表示了感谢。
罗敏智朝他的点点头,紧接着便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对着依旧在奔驰车上写写画画的男孩儿,拍了几张照片。
等着罗敏智拍了几张照,安如松转过身,不再去看自己那辆奔驰商务,而是径直朝着警察署的行政办公楼走去,一边走他一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今天的事不可能善了,所以当务之急,就是先联系好律师,然后再找门路、托关系,为自己寻找助力。
若是放在几个月前,碰上这样的事情,安如松铁定得麻爪,因为那时候的他要钱没钱,要人没人,即便是被人骑到头上,也只能忍气吞声,倒赔笑脸。实际上,这世上百分之九十的普通人,都是这样的。
但如今的安如松显然是不同了,他只需要打几个电话,就能找到了最好的律师,找到足够解决麻烦的人脉关系。
律师的人选很好决定,尽管汤姆森大律师去了新加坡,但NGN公司目前已经与贝克·麦坚时国际律师事务所签订了法务代理的协议,只要安如松有需要,律所方面马上就可以为他安排一名律师过来。
不过,安如松还是给汤姆森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目前遇上的事情,请他帮忙在律师事务所那边找一名律师过来。
在结束了与汤姆森的通话之后,他又给沈雨亭打了个电话,后者作为首尔中央地检的一部之长,在这种事情上肯定是能帮上忙的,毕竟在韩国这片神奇的土地上,警察就是检察官的走狗。
实际上,要说安如松与沈雨亭之间的关系有多么密切,那倒也不至于,两人之间其实就是一种基于利益的勾连,但不得不承认的一点是,在这个世界上,很多时候只有基于利益的相互勾连,才是最为稳定、密切的关系。
安如松是白金俊眼中的红人,而富有野心的沈雨亭,又铁了心的想要朝新任总统的圈子里靠拢,所以,他用的上安如松,为了拉近与安如松的关系,他倒是巴不得后者能够找他帮忙呢。
正因为如此,在接到安如松的电话之后,沈雨亭只是简单的了解了一下情况,立刻便说要亲自赶过来。
警察署的行政办公楼呈“冂”字形结构,中间的位置就是停车场,而报警事务大厅就在大楼的左侧一层。
当安如松与罗敏智走进事务大厅的时候,只感觉像是进了菜市场一般,整个大厅里女人哭、男人叫,还有酒鬼在耍闹,吵嚷声响成一片,间中还有某位警察暴躁的呵斥声,以及电话铃的喧嚣声。
安如松站在门口的位置,目光在大厅中逡巡了半圈,很快就看到了孙曼珠三人。她们正坐在大厅右侧的角落里。在那个位置上,有一张长条状的办公桌,一个穿着便装的警察,正坐在办公桌内问着她们问题。
而在离着她们不过两三步远的地方,还有一张办公桌,在这张办公桌的旁边,坐了三女一男,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人,站在这四个人的身边,正与办公桌内的一名中年警察交谈。
“在那边,”此时,罗敏智也看到了孙曼珠三人的位置,他凑到安如松的身边,小声说了一句。
安如松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随后便迈步朝着右侧的角落走过去。
当安如松两人走过去的时候,孙曼珠与如彬正在回答警察的问题,黎彩草因为不懂韩语,只能一脸懵的坐在旁边发呆,因此,她首先看到了走过来的安如松。
在看到安如松的那一瞬间,这傻妞的脸上显露出一丝惊喜,她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一路小跑的朝这边迎过来。
安如松怕她摔着,赶忙紧走几步迎上去。就在两人还离着有七八步远的时候,那个正与中年西装男交谈的中年警察,突然呵斥道:“嘿,‘凯基贝’,你这是想逃跑吗?!”
“凯基贝”也是骂人的话,死丫头、臭女人的意思。
尽管大厅里很是喧闹,但中年警察喊的这句话,安如松还是听到了。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住,同时,脚下的步子也放慢了,原本聚焦在黎彩草身上的两道目光,也瞬间转移到了中年警察的身上。
黎彩草却是听不懂中年警察的话,她自顾自的跑到安如松身边,一边伸手抓住他的胳膊,一边小声用中文说道:“你怎么才来,我都快吓死了。”
她是从越南偷渡到韩国来的,当初的孙智济为了控制她,根本没有给她办理任何合法的手续,换句话说,这丫头目前在韩国就是个黑户。一个没有身份的非法移民进了警察局,她怎么可能不害怕。
第283章 等我律师来
安如松没有说话,只是握住她的手腕,轻轻捏了捏,以示安慰。
黎彩草的身份合法身份问题,安如松早就给解决掉了,他只不过是没有告诉这个蠢女人罢了,以他目前的能力,解决一个非法移民的身份问题,简直不要太简单。不说别的,NGN公司雇佣了那么多的老毛子,如果安如松连这个工作签证都搞不定,那些老毛子又怎么能留在首尔?
办公桌内侧,那个脾气暴躁、说话难听的中年警察,这会也看到了安如松,与此同时,那个与他交谈的中年西装男,也看到了安如松。
都说一个人身处上位的时间久了,拍板做决策的次数多了,身上自然而然就会带上几分威仪,这话说的真是一点都没错。尽管安如松崛起的时间不长,但因为有重生这个最大的优势在手,他在为人处事的时候,会有一种超出常人的自信心,这种自信真的是有若实质。而当这份自信与他的身份地位结合到一起的时候,就成为了一种带着凌人感的威势,尤其是在他不苟言笑、表情严肃的时候,被他盯着看的人会感受的非常明显。
中年警察被安如松淡漠的眼神看了一眼,原本已经送到嘴边的话,又被硬生生的憋了回去。他直觉的意识到对方不好惹,但又不甘当场示弱,于是强撑着架势,呵斥道:“赶紧回来坐好,你们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菜市场吗?”
安如松左手握住黎彩草的手腕,右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简单的两下操作,打开手机上的录音机,随后一边朝着已经站起身的孙曼珠两人走过去,一边看着中年警察问道:“怎么,这里是监狱吗?还是说我们已经被限制了人身自由,连走动的权利都没有了?”
说着话,他已经走到孙曼珠与如彬的身边,先示意黎彩草坐下,安如松将手机放到桌上,而后继续看着中年警察问道:“这位警官叫什么名字?鉴于你刚才嘴巴不干净,有侮辱歧视女性的嫌疑,稍后我的律师来了之后,我会要求投诉你的。”
中年警察脸上的怒色一闪而逝,他不知道安如松是什么身份,但却看得出来对方肯定是有些背景的,被这样的人盯上,本身就是一件麻烦事。最重要的是,他刚才说的话的确很不妥当,最近这两年,韩国的女拳运动愈演愈烈,甚至在某些群体、势力方的有意挑动下,男女两性的关系都开始走向对抗了。
在这种时候,如果真的有人抓住他歧视、侮辱女性这一点,向相关部门投诉他的话,他免不了就要招惹上麻烦。
不过,要说中年警察的心里有多么担心害怕,那倒也不至于,不说别的,想要投诉的话总也要拿出证据来的,眼下这个大厅里如此喧闹,他大可以宣称对方听错了,没有非利益攸关方的证人,中年警察也不认为对方能把自己怎么样。
因此,在按耐住心头的怒意之后,中年警察看了安如松一眼,随即,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年轻警察,沉声说道:“彦西啊,马上给她们做登记、笔录,总在这里愣着干什么?!”
他训斥的年轻警察,就是坐在孙曼珠对面的那个,因为被训斥了一句,原本脸上表情还挺轻松的年轻警察,也在一瞬间变的严肃起来。
他用手中的笔在桌子上敲了敲,以此吸引过孙曼珠的注意力,随即语气淡漠的说道:“这位女士,刚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呢。”
孙曼珠没有理他,之前安如松没来的时候,她就是几个女人中必须顶在前面的那个,此刻既然安如松来了,她也就有了主心骨了,在这种时候,保持沉默,将一切都交给男人去应对,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当然,这也是由她的性格决定的,如果换成韩美妍的话,估计那女人就会是另外一种想法了。
安如松瞟了年轻警察一眼,接着趁对方不注意,就那么一伸手,将其面前的那份笔录抢了过来。
“唉!”手里的笔录被抢走,年轻警察吓了一跳,他叫了一声,条件反射般的从椅子上跳起来,伸手就想从安如松手里将笔录抢过去。
安如松侧过身,躲开对方过来抢夺的手,而后看也不看笔录上的内容,就那么将写有字迹的两页扯下来,蹭蹭几下撕成碎片。
“哎西!你这是干什么,疯了吗?!”旁边,中年警察愤怒的喊道。
安如松抽抽嘴角,原本毫无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冷笑。
他并不理会办公桌对面两个愤怒的警察,就那么自顾自的一伸手,将刚刚撕成碎片的笔录交给罗敏智,接着,扯过旁边的一把椅子,老神在在的坐下去。
“我看你才疯了,你们全家都疯了,”背靠着椅背,安如松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支的同时,斜睨着中年警察,说道,“想做笔录是吗?等我律师来了再说吧,在律师过来之前,我们有权利不回答任何问题。”
随着他这番话说完,站在一旁的罗敏智不失时机的点燃一个打火机,替他将手里的香烟点燃。
桌子对面的年轻警察似乎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他看看被安如松丢回到桌上的那份制式笔录簿,又看看旁边面色铁青的中年警察,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状况了。
其实也是这位年轻警察没有经验,他才刚刚结束了中央警察学校8个月的培训加实习,分配到松路区警察署还没有一个月呢,因而见识也好,应对意外状况的经验也罢,都少的可怜。若是换一个经验丰富的警察在场,类似安如松这种嚣张的人,估计就见多了,也知道该怎么应对了。
完全没有理会两名警察的意思,安如松吸了口烟,扭头的时候看到一旁的黎彩草,又将刚刚点燃的香烟丢到地上,踩上一脚碾灭了烟头,这才翘起二郎腿,对坐在黎彩草内侧的孙曼珠问道:“素兰呢?怎么没看到她?”
“这位黄警监说素兰动手打人了,涉嫌暴行罪,所以要暂时羁押,”孙曼珠看了一眼对面的中年警察,说道。
所谓的暴行罪,就是打人的罪过,从这一点上说,韩素兰被暂时羁押没有问题。但问题是.
安如松扭头看了一眼不远处坐着的几个人,也就是那三女一男,按照之前罗敏智的说法,韩素兰之所以动手,是因为对方行事嚣张,不仅有对孙曼珠几人动手的行为,还摔了孙曼珠的手机。作为安如松重金雇佣的保镖,她自然不能坐视孙曼珠等人受到伤害,这才适当的采取了一些反击措施。
换句话说,就算韩素兰伤了人,犯了暴行罪,那对方同样也触犯了暴行罪,用国内的话说,就是双方互殴,没理由只有韩素兰一个人被临时羁押,而对方四个人却屁事没有啊。
在韩国,互殴的定罪方式可不是按某一方受伤轻重来判的,类似今天这种情况,对方动了手,韩素兰也动了手,那么,哪怕韩素兰只是被捶了两拳,而对方被打的生活不能自理了,那么在追究责任的时候,双方也是都要被追责的。韩素兰承担她重伤别人的罪责,对方也要承担其挑衅和动手的罪责。
不过,尽管看出了问题,安如松却是什么都没说,就像他刚才说的那番话一样,此时此刻,他不需要跟警察署内的警察说任何话,说的多错的多,他只需要安心等着律师过来就好了——现在如果多嘴的话,他所要面对的就是警察找他的麻烦,而等到律师来了,就是律师找警察的麻烦,二选一的话,任何一个正常人都知道该怎么选了。
“警监?”从孙曼珠的话中提炼到一个有用的信息,安如松又看了那位中年警察一眼。因为对方穿着便装的缘故,他之前也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与级别,如今听了孙曼珠的这句话,他才知道对方是一名警监。
在韩国的警察体系中,警监的级别不算多么高,就拿松路区警察署来说,它在级别上属于二级警察署,其署长的警衔是警正,而对面这个姓黄的中年警察既然是一名警监,那他在松路区警察署中的职务,应该是系长或组长什么的,最高了,也就是某个课的科长。
另外,眼前这个办事大厅应该是属于警察署警务课的,姓黄的既然在这里工作,那他显然就是隶属于警察署警务课的一名警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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