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高考后 第389节
迫在眉睫,破天富贵啊。
他深深记得燕京的房价是六月份开始突然间飚上快车道的。
到年底,以上三个地区的涨幅就翻番还多了。
12月份的五环均价都要超过一万八。
唐琬见他狠狠一挥拳,不明所以道:“买?”
夏桉捧着她的脸吧唧亲了一口:“买!”
第二天,俩人在一队女安保的护持下,从三环溜达到五环。
和那天在丽晶百货抠抠搜搜的苏以、乐柠不同,唐琬小墨镜一戴,双手抱胸,只要夏桉点头,她就大手一挥:“这套我要了。”
不是衣服,是没有小于120平的住宅。
她买住宅,夏桉则囤公寓。
去了中关村,夏桉把能记得名号的高档公寓整个扫荡了一圈。
泛海国际、世茂奥临花园、中湾国际…这几个目前9000左右的楼盘,年底最高会到达三万每平!
他手上的个人可用现金远远不如唐琬,在和唐琬商量后,唐琬一步走到沙盘前,指着楼王的2单元,从下抬起。
“左边一侧,我都要了,全款。”
这栋楼,三十六层。
别说售楼小姐,就连夏桉都忍不住被这霸气的一句话刺激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年头,能这么买房子的只有三类人,系白头巾的、黑脸挖煤的、上市公司总裁。
走出售楼处。
唐小琬嗤嗤偷乐,挥着小拳头悄悄跟夏桉说:“好爽哦。”
一天,8个亿没了,能不爽?堪比赌场。
只不过赌场是输光,而夏桉知道,这笔投资会在未来翻着跟头地给他们带来回报,稳赢!
如果不是四合院的后期维护太费劲,他也想买一套来着。
车上,唐琬依着夏桉的胳膊说:
“我没钱了,这阵子你要给我零花钱。”
上市前,唐琬套了八点五个亿出来,所以才有苏以见到她的银行卡余额时明确知道这个闺蜜到底多富的说法。
如今一日清空,卡里仅剩六位数。
其实夏桉也一样,私房就七八万了。
他知道唐琬在开玩笑,其实他俩的个人花销真不多,啥都不追求,对任何大牌子都没概念,苦茶子大多不坏不换。
而且公事花销走公账,这些钱够花到年底分红了。
5月12日,随着最后一个赛区的最后一名选手下台,《超新星》的海选落下帷幕。
目前断层排名第一的苏以。
哪怕有夏桉的助威,乐柠也仅仅在榜单上冲进前十,名列第九。
左柚更是连前二十名都没挤进去。
虽然左柚的排名是夏桉为了做节目反转效果有意往下压了一些,但仍然难以否认,这个年代的男生审美很统一,仙气飘飘的苏以几乎领先第二名近一倍的票数,断层了。
公司后台给夏桉的数据报告显示,女性观众参与投票的人数达到了1200万,而男生只有420万。
而相比较男生的票数集中情况,女观众虽然人数多,但票数相对分散。
前十名的选手中,除了第一的苏以、第六的胡璇、第九的乐柠,其余都是男生。
比较奇葩的是排在第78名的周舟,男粉女粉都不少,都是夸她抓马可爱的。
赛程休息五天,五天后的5月18日,大区淘汰赛正式开始。
这次,舞台将允许选手唱完整首歌,并不再接受单纯舞蹈和其他单项技能展示,哪怕你想跳舞,也必须边唱边跳。
5月16号,夏桉得回学校了,没啥正经事干的唐琬打算带着周舟去找林佳佳玩,说不准还要去趟香江见何贞贞,计划半个月后再回学校交论文。
其实并不是唐琬不想回学校,而是在学校里呆着,别人能轻易打听出来她最近不忙,但在外面走来走去,能营造出一种公事繁多的假象,从而不被官方那些领导动不动的邀请饭局。
她一走,那些没什么营养毫无乐趣的大盖帽,就让张春敏去应付好了。
作为糖柿集团改组前的资深元老、改组上市后的新一任总经理,张春敏现在老家省城,风光一时无两。
任何人都知道他代表的不仅仅是唐琬,还有夏桉的意志,而夏桉,是手握超级大喇叭的狠辣货色。
任谁都会给张春敏三分薄面,且他自己本身也乐得去应酬那些官方场合,酒桌上颇有老夫聊发少年狂的风发意气。
久而久之,张春敏的脾性就被领导们摸透了。
这晚,张春敏又受邀参加了一场小范围大名头的聚会,进了包间,张春敏第一时间察觉到异常。
奇怪,怎么今天多了个小年轻?
一眼发现张春敏的诧异,西装笔挺的年轻小伙站起身来,含笑走去,到了张春敏面前,被大领导当先向张春敏介绍。
之后,年轻小伙弯腰伸出手,谦卑地跟张总经理主动握手。
“经常听您的大名,终于得见了,张总您好,我叫周洋。”
——
回到学校的夏桉把请假条给导员送了过去,然后就投身于赶作业的仓促节奏。
班里大部分同学拍的是舞台灯光,夏桉不打算随大流,他决定带着寝室的小伙伴,去一次迪吧。
那才是灯光最炫的场合。
仔细想想,重生至今还一次没去过呢。
第259章 退赛
晚九点,当夏桉带着寝室几兄弟斗志昂扬地走进夜场时,他脖子上挂着的粗大的镜头倒映着闪耀的灯球,格外惹眼。
照相机是夏桉费劲巴拉跟保安解释才带进来的。
他让齐不扬几人去找座位,自己则走到舞台边缘,咔擦咔擦咔嚓,三声,作业完成。
就跟小时候对爸妈说“去同学家写作业”一个意思,这只是出来嗨的借口。
经理认出了夏桉,不少人都认出了夏桉,经理给夏桉送来两个果盘,夏桉充了一万块钱酒卡。
齐不扬很嗨,路遥很嗨,陆非很局促。
看着别人摇头晃脑,跟着巨大的噪音扭动身子,陆非只能频频喝酒。
夏桉陪他一起喝。
吵闹的音乐声中,夏桉和陆非唠悄悄话。
这时的悄悄话也得用喊的。
夏桉问陆非毕业后有什么打算。
刚刚大一,这个话题看似很远,实则近在眼前。
至少陆非真的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才会下决心和李笑如在一起。
陆非说毕业后要留在滨海,找个好些的工作,但打算在剩下三年的在校时光里攒些钱,攒够留在滨海租房子生活的成本。
夏桉第一次对陆非表达心里的想法,他说:“我帮你。”
陆非感激一笑:“我知道你会帮我,我自己也会努力的。”
举杯,一切尽在不言中。
经理过来敬酒了,夏桉给面子,抿一口,经理干了一杯洋酒,又敬夏桉的三个同学。
已经步入社会多年的酒吧经理深谙这个道理——世上最深的交情按照重要性,依次分为以下几种:发小、战友、同学、同事、朋友。
夏桉的同学,未来可期。
经理喝酒是自己拎的瓶,没动用夏桉桌面上的“真酒”。
他依次留了齐不扬三人的电话,没开口问夏桉要。
经理走了,让酒保长点眼力见,只要这桌的果盘小吃光了,就马上加,不用请示。
夏桉在这里玩到凌晨三点,期间有无数小姐姐来他的卡座跟几个人打招呼,夏桉一一陪一口。
走之前,他狠狠去舞池里摇了一顿,酒精顺着汗水流出大半。
四个人都没醉,但也都不算清醒。
坐在马路牙子上,齐不扬说:“好爽,但也没啥意思。”
路遥说:“都浓妆艳抹的,以后再不来了。”
陆非问:“这个点儿了,我们去哪睡?”
夏桉一挥手,带他们去了洲际酒店,开了一间商务套房。
站在大大的落地窗边,齐不扬说:“在这个位置看,这个城市原来是这个样子啊,那边黑黢黢的是大海。”
路遥说:“我瞅瞅能不能看到咱学校。”
陆非问:“这里一晚上得多少钱啊?”
窗外泛起鱼肚白,夏桉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齐不扬和路遥睡在大床上,陆非直接打起地铺。
夏桉醒的时候才7点半,其他人还在呼呼大睡,可夏桉一点都睡不着了。
即便这么发泄一晚上,脑子里也还是乱七八糟的。
对于完全沉浸不到念书感觉的状态,他非常苦恼。
这种感觉自从那天他和唐琬买房子之后,就突然席卷而来。
空虚、焦躁、无聊。
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夏桉没有叫醒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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