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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纸成兵,我当几年反派就转正 第50节

那人白白受了一拳,不敢置气,捂着脸诺诺道:“错了,错了,不关我的事。你可以问江大是谁打的他。”

江大已经醒了,就是被打得有些虚弱,向戴花的汉子伸出手。

后者会意,靠过去用肩膀让江大搭住,架着把他从被打那人背上扶了下来。

江大道:“豁牙,不关李兄的事情。我替我兄弟的鲁莽给你道歉啊李兄。家门寒陋,有伤在身,就不请你进去喝杯茶了。慢走啊。”

头上戴花的汉子踢出一脚,道:“让你娘的滚,听见没,傻站着等拿赏不成。”

其实那人并没有傻站着,只是李豁牙单纯想踢他一脚罢了。

扶着江大进屋俯卧在床上,李豁牙问:“是哪个不长眼的小子把你打成这样!你说给兄弟听,兄弟带人去给你报仇!废了他娘的!”

江大叹一声气,道:“唉,你能给我报什么仇啊。打我的不是别人,正是我的主家老爷。算了吧,他有财有势,我们惹不起。”

遂把周老爷为何打他一事说出。

李豁牙啐道:“娘的,他儿子死了就拿你撒气,这老不死的就是欺软怕硬。有能耐去山上找那妖怪报仇啊。嘿,兄弟和你说,若是搁在以前,我也只能去他府门店铺耍耍混,伤其皮毛动不了筋骨。可这次不一样,哥们儿有个法子可以好好整治他们一番,不仅能替你报仇,还能保我们兄弟二人往后的生活无忧。”

这个李豁牙是和江大从小玩儿到大的好哥们儿,好得可以撒一泡尿一起和泥玩儿。

两个人虽然是一同长大,江大却没有表现得近墨者黑。

李豁牙德行不佳,喜欢贪占便宜,一肚子的坏水。

小时候就经常带着江大调皮捣蛋,去街上偷别人的东西吃,打架斗殴作弄人,真是个小混世魔王。

江大却和他有一些相反。

胆子小,怕被家里面责罚,每次做坏事都是让李豁牙打前锋,他则是躲在后面。

李豁牙仗义重情,不计较,次次都是他顶罪受罚。

以前曾经盛行过一阵斗蛐蛐儿风,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儿,茶余饭后闲来无事,总喜欢叫上三五人一起斗蛐蛐儿耍乐。

无论大人还是小孩,都有颗争强好胜的心。

那时候谁能有一只强盛的蛐蛐儿,战无不胜,可威风有面儿了,在同龄人之间都是横着走。

江大和李豁牙也痴迷这个游戏,两人夜晚不睡觉,偷摸着出门去捉了几晚上的蛐蛐儿,终于各自找到了自认为最强的。

两人自信十足地带着蛐蛐儿去挑战最强者,结果两只蛐蛐儿都惨败。

李豁牙气得破口大骂,把找了几晚上的蛐蛐儿一脚踩死,还说要想个法子把赢了他们的那人的蛐蛐儿偷来给踩死,看那人以后还怎么嘚瑟。

这就是小时候李豁牙的嫉妒心态,我没有的东西,你也不能有。

江大听到李豁牙说要去偷那人的将军蛐蛐儿,就说你偷来了之后能不能别踩死,多可惜啊,你不要的话可以送给我。

长大之后,江大走了老实本分的道路,没有什么本事只能去卖苦力做伙计。

李豁牙忍不了低三下四受人气,自己又不学无术,只能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

家里面本来有个酒**亲,清醒时还对他有约束力,能让他别在外面惹是生非,后来酒**亲喝醉酒掉井里淹死后,李豁牙彻底没了忌惮的人。

什么偷鸡摸狗收保护费,调戏良家妇女的勾当没少做,成了个彻头彻尾的街头混子。

名声如阴沟里面的老鼠,江大怕他的名声臭道自己,也时不时地躲着他。

此时江大卧在床上,听了李豁牙说头办法报复周老爷,心里有些窃喜,因为知道这个哥们儿从来都是说一不二,坏点子用不完的。

周老爷对他本来就不好,因为他和李豁牙多少有点来往,总是提防他,唯恐他会偷店里面的东西。

多次发难想撵他走,都是周济安挡下来了。

江大这人没什么能耐,唯一值得称赞的本事就是很容易让别人和他相处出友情。

周济安就是他在米店的保护符。

对于周老爷打他的事情,多少有点怀恨在心,他自认为没有做错,凭什么要打他,还打得这么狠!

周济安是人,他江大也是人!

江大用胳膊把自己撑起来,道:“你说的整治他们是怎么个法子?往后生活无忧又是什么意思?你可得好好给我说道说道。”

......

周府。

周夫人一醒过来就抓住周老爷的袖子,问他:“济安回来了没?”

周老爷拍了拍她的手,宽慰她道:“我已派人出去找了,别担心,济安没事的。那山上的道路也不是没人走过,不都平安无事的回来了吗。就是江大那厮满嘴胡说八道,我已叫人狠狠打了他一顿。”

夫妻俩正说着话,门外小厮急急忙忙跑来叩门,禀道:“老爷,不好了,府门口出事了,您快去看看吧。”

周老爷问:“出什么事儿了,这么急?”

小厮道:“是那个泼皮李豁牙在门口闹事,引了好些人来看热闹,把大门堵得水泄不通。”

周老爷哼了一声,愠道:“又是这个腌臜泼才,肯定是为了江大的事情来的,想替他兄弟出口气。别人怕他的无赖,我周某人可不怕!给我叫上府上的家丁,要是好言说不听,就给我把他打出去!”

周夫人叮嘱道:“老爷,这李豁牙是出了名的混账心黑,你可得小心处理此事。”

周老爷道:“放心吧夫人。”

还未走到大门口时,就已经听得见门外的聒噪声。

第42章 起死回生之术

许一言领着谭云到了约定的客栈,问了老板的,相约的朋友还没来。

时间是在明天,十月十四。

看来他们还是来早了。

许一言定了两间客栈,一人一尸各一间。

小憩了一会儿,下午无事,去街上转转,这就看到有一群人微聚在一大户人家门口。

好奇心起,凑上去看热闹。

只见有一汉子,身穿白衣丧服,跪在地上,哭天抢地一般。

大门打开,周老爷在仆从的簇拥下走出。

李豁牙一看见周老爷就大叫着杀人凶手,还我兄弟命来,冲上去,被站在周老爷身边的家丁拦下。

周老爷指着他骂道:“你这泼皮无赖,耍混耍到我周某人门口来了,你当我好欺负不是。你若不走还敢耍赖生事,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事后就是你闹到衙门去也占不了理。”

李豁牙拳打脚踢挣脱那两个家丁的束缚。

跪在一块白布遮盖着的长形物体旁边,向四周的看客哭诉道:

“大家评评理,这姓周的仗势欺人,打死了我兄弟江大,现今又想叫人打死我,你们说,这还有天理吗。姓周的,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还我兄弟命来!”

周老爷大惊,失声道:

“你说什么?江大死了?这怎么可能,我不过是叫人杖罚了几下,怎么会就死了。这绝无可能!好啊,我知道了,是你和那恶奴串通好,要来讹我是吧。我告诉你们,休想!”

“江大人都死了,尸体都摆在这儿了,你还要信口雌黄诋毁他清白。”

李豁牙慢慢掀开白布,底下盖着的正是江大,面色惨白,口角有血。

“江大身为你的伙计,平日里兢兢业业恪守本分,大家有目共睹。这样一个好伙计,你说,你为要将我兄弟打死,你说啊!”

周老爷想起江大在米店被打得口喷鲜血不省人事,本就心中有些惴惴。

现在又看了人一动不动躺在板上,胸膛也无起伏,真如死人一般。

李豁牙又说得理直气壮言之凿凿,哭得真情实意,这叫他如何不信了几分。

心慌意乱,张嘴咕隆半天也说不完整一句话。

旁边一个比较机灵的小厮,见周老爷失了方寸,拉了拉他袖子,提醒道:

“老爷,是死是活要验过才知道,怎能任凭他一张嘴定了生死。那衙门里天天有人挨板子,也没听说谁被打死了啊,江大怎么死的还不知道呢,老爷你看看他敢不敢让我们查验尸体。”

周老爷心想有理,心下镇静,道:

“李豁牙,你口口声声说江大死了,我是不信的,打几个板子怎么会死人,你敢不敢让人检验,看是真的死了,还是另有名堂。你敢还是不敢!”

最后一句说得正义凛然,声如洪钟,大有在气势上吓得他原形毕露之意。

李豁牙却没有退缩,道:“不过是查验尸体,我有什么不敢的。只是苦了我兄弟,死了还要再受一罪。你们要验就来验吧,也正好让大家看清了。”

周老爷叫了个伶俐的小厮上去查看尸体。

小厮先是试了试鼻息,又去探了探脉搏,黑着脸返回,对周老爷摇摇头,道:“老爷,小人仔细看过了,没有鼻息和心跳,是真的死了!”

虽说得小声,可还是被近处的人听见了。

李豁牙一下子冲了上去,揪住周老爷,举起拳头作势要打,恶声道:

“尸体查过了,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你打死了我兄弟,我拉你去见官,让你给我兄弟偿命!”

大家都议论纷纷,埋怨周老爷的不是,大声叫好,拉他去见官。

周老爷心中有愧,失了人势也丢了道理,自然不敢强硬了,如泄气皮球一样被人拽着。

在异口同声谴责周老爷草菅人命的声浪中,有人突然冒出一句:“我看这人还有得救啊。”

众人闻声,回头去看。

是一个长着一尺长髯八字须的男子所说。

他左手持着济世救人的旗子,右手拿了把黑羽扇,看扮相既像个游方郎中又像个算命先生。

周老爷道:“大师,你说的可是真的?这人还没死?还有得救?”

李豁牙道:“哪儿来的江湖郎中在此处招摇撞骗,人明明已经死了,如何救啊?”

长髯男子站起来,摇了摇扇子,道:“人确已经死了,这是毋庸置疑的。”

周老爷顿足道:“死了就死了,你还说什么有救,这不是成心拿我寻开心吗。”

长髯男子道:“人是死了,可死亡不足一个时辰,体内三魂七魄还暂存一魂,还有得救。”

“这人是谁啊,头一次听说人死了还能救活的,不是在胡说八道吧。”

“嘿,你知道什么啊,这天大地大,没准儿就有死而复生之术呢。”

“且看他接下来如何吧。”

“是啊,管他是不是胡说八道,我们接着看戏就是了。”

围观的人如是此类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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