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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什么弃婴?那是老朱家皇孙! 第93节

徐景瀚闻声转过头,见一个身穿藏青色长衫,背着手的大约四五十岁的男子正瞪大了眼睛怒视自己。

徐景瀚本着尊老爱幼的原则,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小生见过大人,小生刚才内急,解决完之后出来就迷了路,正想找人问下路呢。”

黄子澄冷哼一声:“满嘴的污言秽语,简直不堪入耳!”

徐景瀚无缘无故被骂了一通,十分无辜地看了一眼周围。

是谁惹了眼前这位大人啊?跑到自己面前来骂人?自己不是很无辜?

“那个……我们俩也不认识啊?你骂我干嘛!”徐景瀚有些不服气。

黄子澄瞪了徐景瀚一眼,冷冷问道:“你从哪里来的?”

徐景瀚浑身上下的打扮看样子实在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家仆,下人,应该是这次参加丞相升迁宴的官员家眷。

只是第一次见如此不懂礼数的家眷,这是给他们这些当官的丢脸。

“我随我家大父来的。”

“你家大父是谁?”

“魏国公徐达。”徐景瀚扬了扬下巴,不屑地看了黄子澄一眼。

“徐达?”黄子澄楠楠地重复了一下,“你是徐达的孙子?”

“当然。”徐景瀚哼了一声,估计是自家大父的名头把这人吓住了。

哼,真是势利小人,方才还指着自己鼻子骂呢!现在知道自己大父是位高权重的魏国公徐达就不敢说话了,真是丢脸,不像个男子汉大丈夫!

但是黄子澄可不想徐景瀚想的那样。

黄子澄听了徐景瀚说自己是徐达的孙子,几乎马上就想到了之前的那些传闻。

朱元璋从宫外带回来的那个野种不就养在魏国公府里吗?

名义上徐达认了那野种做亲孙子。

原来就是眼前这个粗鄙的小子!

黄子澄恨意猛增,就是这个小子害的自己经常被朱元璋骂!就是这个臭小子抢了原本应该属于皇孙朱允炆连带着原本属于自己的那一份荣耀都夺走了!

真是冤家路窄啊!

“哼,原来你就是徐达那家伙的孙子啊!”黄子澄恶狠狠地瞪着徐景瀚,“就是你这个野种,还以为会有多大能耐呢!今日一见不过就是个粗鄙不堪,不懂礼数不懂规矩的鲁莽匹夫!”

徐景瀚莫名其妙被人这样一骂,连带着徐达也被眼前这人侮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看你是长辈,好心让着你,你却出言不逊,到底是谁不知礼数!”

“哼!竖子不可教也,也不知道老爷子看中你什么了!居然给你如此天大的恩赐!”黄子澄满眼的鄙夷,“不过就徐达那样的匹夫也教导不出什么英才来,真是可笑!”

如此僭越规矩,真是不堪入目!

徐景瀚本来一股脑就想跟黄子澄“大战几回”,突然就被黄子澄这话弄懵了。

什么老爷子?朱元璋吗?自己虽然也常常见到朱元璋,但是两人根本算不上熟稔啊?更别说什么宠爱看重了?

看黄子澄这样,徐景瀚大致猜到黄子澄估计是认错人了。

把自己认成了朱雄瑛了。

看来朱雄瑛的美名已经传遍四方了,所以才会招来这些小人的嫉妒,想要给朱雄瑛难堪。

徐景瀚像心中冷笑,自己不争气,倒还要怪罪别人。

到底谁更可笑?

朱元璋为啥喜欢朱雄瑛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嘛!因为人家就是能干呗!就是有才!

“呵,你这种人就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自己没什么本事还要怪罪到别人身上,不如好好检讨一下自己!瞧瞧你这副张牙舞爪,气急败坏的样子,才是丢了天下文人的脸!”徐景瀚句句中地,黄子澄被气得满脸通红。

“无知小儿,胆敢对老夫我出言不逊,徐达是抽风了不成,带你来丢人现眼!”黄子澄现在哪里还管的了什么文人风雅,一股脑的把能想到的脏话都说了出来。

徐景瀚性子急,也知道黄子澄认错了自己,但是心里气不过,和黄子澄吵了起来:“非是我要来,而是丞相请我来的!”

黄子澄不屑:“一派胡言,一个贱民,居然恬不知耻地大言不惭,真是竖子不可教也!”

“你骂来骂去就这么一句,还有没有别的新鲜花样?”徐景瀚哈哈大笑,“你可别被我晕过去,我看你这么老黄牛拉犁的样子,怕你待会儿喘不上气来!我才懒得跟你一般见识,自个儿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

徐景瀚痛痛快快地骂完甩手就走了,留下黄子澄一人气得在原地跺脚。

要是叫外人见了,估计还以为黄大学士在练什么稀奇的武功呢。

朱雄瑛在别苑等了许久才见徐景瀚悠哉悠哉地回来了。

“怎么去了这么久啊?”朱雄瑛问道。

“害,别提了,刚刚遇到一个特别稀奇古怪的官员,我刚刚从茅房出来,他一看见我就破口大骂,我也不认识他啊!”徐景瀚冷哼道,“谁知道他脑子抽的哪根筋,我跟他毫无瓜葛,一顿骂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真是坏兴致。”

朱雄瑛蹙着眉头,看向徐景瀚来的那处。

“你可知是为何啊?哪有人这般无缘无故与人结仇的?”

徐景瀚耸了耸肩,不屑道:“我也不明白,估计是人到中年,脑袋瓜子不太好使了吧。”

朱雄瑛见他说不出一句正经话,也懒得再问他,继续喝杯子里的茶。

不得不说这詹丞相府上的碧螺春确实是极品中的极品,茶香浓厚,口齿留香,实乃上上等。

“对了,我刚才路过后院的时候听见府里的下人尊称方才那人叫黄大学士。”

“嗯?大学士?”朱雄瑛放下手里的茶,“翰林院大学士黄子澄?”

“应该是吧。”徐景瀚无所谓地一哼,“他刚才还把我错认成了你呢。”

朱雄瑛眉头一皱,觉得有些不对劲:“你是说黄子澄刚刚是因为把你错认成了我才和你起争执的?”

“说不定呢,他口口声声说老爷子器重,估计就是见你龙宠过望,心生嫉妒罢了。”

朱雄瑛摇摇头,不以为然。

第158章 蓝玉又来了

徐景瀚性格大大咧咧不拘小节,方才的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他大吃大喝的好心情。

大约半个时辰后,徐达派人来接。

两人也见到了新上任的丞相詹怀。

詹怀今年方才四十,面相儒雅温和,一身一品官服衬得他整个人都有点鹤发童颜的俊秀。

“想必这就是魏国公家的两位小少爷吧。”詹怀问朱雄瑛二人道。

朱雄瑛和徐景瀚二人端端正正地行了礼。

“见过丞相大人。”

詹怀笑得十分慈祥:“不必多礼,我与你家大父乃是好友,你们称呼我为叔叔便可。”

一番客套之后,詹怀视线落在朱雄瑛身上。

眼里有些窥探的意思。

“这位就是徐二公子?”

朱雄瑛礼貌地点点头:“在下徐怀瑛。”

“是了,老爷子十分欣赏的青年才俊,你的名号也算是在京城传开了,想必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詹怀大家夸赞。

“詹叔叔过奖了,怀瑛不过就是读过几本诗书,认识几个大字罢了,哪里当得上什么青年才俊。”朱雄瑛不失礼数地回答道。

“诶,既然是老爷子亲自挑选中的人,身上自然是有过人之处,侄儿又何必如此自谦呢。”

“这天下才俊比比皆是,怀瑛也只是运气好,得到陛下赏识,捡了大便宜,实在不敢因此忘了本分。”

一系列对话下来,朱雄瑛始终谦逊有礼,一点也没有因为夸赞自得的表现,让徐达不由得感叹自个儿这大孙子实在是太能干了。

詹怀也十分欣赏,想不到朱雄瑛小小年纪却能做到宠辱不惊,颇有一种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的豁达胸襟。

看来老爷子看人的眼光一直不赖呀!

“好了,再过半个时辰宴会就开始了,你们俩年轻人可以去后花园中与其他官员家眷聊聊天,也可以顺道交个朋友。”徐达说道。

詹怀笑了笑:“没错,想吃什么喝什么尽管吩咐府里的下人去准备,全把这当自己家,你们竟然叫了我一声叔叔,就不必讲究那些客套的礼数!”

“好,多谢詹叔叔。”朱雄瑛拱手道。

詹怀点点头,看着朱雄瑛和徐景瀚走了。

“百闻不如一见,你这孙子还真是厉害。”詹怀转头对徐达说了句。

徐达得意一笑:“那是当然,别的我不敢夸,但我家这孙子确实是百年难遇的神童!”

詹怀心里有点妒忌,毕竟朱元璋对于朱雄瑛的器重欣赏换了谁都会眼红,但是詹怀好歹是当朝丞相,跟徐达也常有往来,自然不会把这些隐秘的心思摆到明面上来说。

“是啊,我之前也时常听到宫里人在传老爷子如何如何宠爱你家那孙子,原先还以为只是老爷子年纪大了,过分希望年轻娃娃了些。”詹怀有些感慨地说,“毕竟白发人送黑发人确实是伤心事,老爷子虽然素来刚硬,但终归是凡人之躯,哪能割舍掉七情六欲呢?”

徐达笑容慢慢僵在脸上,直觉詹怀似乎想说些什么。

虽说徐达天生性格直来直去,最不擅长这些拐弯抹角,也不像其他在朝为官的那些官员,满肚子坏水,心口不一。但是在朝为官这么多年,多多少少也“耳聪目明”了些,学会判断谁话里有话了。

“我说老弟啊,我们俩也不是认识一天两天了,有什么话你大可直说,不必如此拐弯抹角的来探我的口风。”徐达开门见山地说道。

詹怀一点也没有被拆穿的尴尬,笑了两声。

“徐老哥果然是性情中人啊!”

“知道就好!所以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詹怀收了笑,眼神突然变得深沉:“虽然前些年我都在地方做官,并没有到这京城来。但是身为朝廷要员,有些事情还是多多少少知道一点的,懿文太子朱标我有幸曾远远地见过一眼……”

朱标这人玉树临风,本身就长得十分好看,再加上蝗太子哲宇尊贵的身份,很多人便是指瞧过一眼,怕是毕生也难以忘记,正巧詹怀记性出奇的好,几乎是看朱雄瑛的第一眼,就知道这孩子像谁了。

简直不要太像!

要不是詹怀不信这世间山精鬼怪异事,估计要以为懿文太子朱标借尸还魂了呢。

徐达眉头蹙了蹙,随即又缓缓展开。

“老夫知道詹老弟乃是聪明人,我也懒得费心思编些谎话来骗你。”徐达背过手,脸上有些戾气,无形之中给人一种威压,“只能告诉你这其中牵扯牵扯众多,水远远比我们想象的要深的多,所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相信你心里自然也有分寸。”

詹怀哪里是不知道分寸的人:“这点不用提醒,我自然也是明白的。只是出于私心,还是想提醒一句,树大招风,那孩子现在实在太过于出类拔萃,背后还有老爷子处处毫不掩饰的表示对这孩子的喜爱,有的时候其实也未必是好事。”

“放心,老爷子可没我们想的那般愚不可及,虽然年岁大了,但这心里跟明镜似的,事情全都交于他安排就好了。”

徐达粗犷地摸了一把脸,吹着口哨往后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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