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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隋:我,杨广,又苟又稳 第44节

“陛下,万一呢?”

杨坚面色冷峻:“不开打,南陈皇帝死了之后,南陈太子就合理合法的继承皇位,开打了一切都是未知数,现在整个天下最想要求稳的不是我们,应该是南陈太子才对,伱们觉得南陈的太子陈叔宝,敢不敢拿他将来的南陈皇帝赌这一战。”

全场噤声,无人敢出言反驳。

第73章 南陈内斗

建康城内,皇宫大殿的暖房中,皇后柳敬言刚走过长廊靠近就听到了内中传来刺耳的叫骂声。

“***,人家都欺负到家门口了,你这个太子打也不敢打,是怂到骨子里了吧。”

“皇兄,我做人历来最公正了,谁都不偏帮,但是这次我觉得二哥说的对,你这太怂了,北边隋朝的军队都压到长江的对面了,父皇要不是病着能受这委屈?”

“真他娘的憋屈。”

还没走到,里面陈家的三兄弟可就吵的不可开交了。

太子陈叔宝与始兴王陈叔陵、长沙王陈叔坚,南陈的三个皇子今日大吵,为的就是隋朝将军队压在了建康城的北边,虽然隔着长江,但是几乎可说近在咫尺了,哪天夜里就可能冒险打过来。

始兴王陈叔陵此时主战,甚至大骂太子陈叔宝没出息,长沙王陈叔坚看着中立其实就是一直在拉偏架,拉偏架的人最喜欢说我这人做事最公道了。

柳敬言听到陈叔宝气势上明显不是两人的对手,怒气瞬间就涌了上来。

大步迈入殿内,太监高声:“皇后娘娘驾到。”

三人争吵的声音停了下来,那两位这才方歇了下来。

柳敬言明白自己儿子的为人,用一个字来形容就是庸,若说寻常百姓家,那就是平庸,但是放在皇家就是昏庸。

皇位上甚至坐得下暴戾之人,坐得下恶念之人,坐得下贪婪之人,唯独容不下庸碌之人。

压不下两个兄弟的陈叔宝虽然贵为陈朝太子,但是就像今日这般,两位兄弟对他可从来没有什么好声好气。

柳敬言只得自己来帮他,谁让那是她的儿子,皇家之事向来都是帮亲不帮理。

两人见到柳敬言先收了声,但是依旧不服气的很。

柳敬言虽然是个女子,但是其个人能力很强,虽然之前犯了所有女人都会犯的错,也就是花钱买了假奢侈品。

但是这点瑕疵并不能掩盖其个人的能力,陈朝皇帝现在病重,陈叔宝庸碌,很多政务其实都是柳敬言在处理,而且做的非常不错,所以陈叔陵,陈叔坚也不敢在她面前造次。

“兴始王,长沙王,现在隋军在北边耀武扬威,两位在这里大喊大叫并无用处,不如好好想想退敌之策。”

长沙王陈叔坚呵呵笑着:“皇后娘娘,您是知道我的,我这人做事公道,说话不偏帮,此次开口也是觉得隋朝都到大门口了,不管如何皇兄总得出兵吧,不然任由人家在我们头上耀武扬威,太丢人了。”

柳敬言并未理会长沙王,他就是个墙头草,唯恐天下不乱的那种,他的身份地位注定了除非前头两位兄长都没了,不然皇位落不到他头上,乱他才有机会。

兴始王陈叔陵不忿的站了起来:“什么耀武扬威,这就是在咱们的头上拉屎拉尿,要是父皇身体康健,此时不得御驾亲征?能让北边的粗野之人如此欺负?”

陈叔陵讲的义愤填膺,陈叔宝却懒得和他争辩,因为他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想要消耗陈叔宝的实力。

陈叔宝说:“你不如退了江陵一带的兵,隋朝在与突厥大战,他们现在屯兵过来就是想要和我们互相威慑而已,江陵退了兵,他们自然也会退兵。”

“伱也知道他们在北边打仗,现在正是我们北伐的最好时机,此时还不动手,父皇北伐两次,你作为太子,这么好的机会你要浪费掉?”

面对着质问,陈叔宝懒得和他争吵,这一仗打了,如果赢了也就给自己加一些功绩而已,对于总体影响并不大,万一输了自己的皇位定然没有,就算没输,一旦时间拖得久了,自己也肯定难以抽身。

这个时间节点打起来对他的好处太小了,失败的后果又太大了,不能打,绝对不能打,这就是陈叔宝的一切想法。

柳敬言自然得站在自己儿子这边,对于陈叔宝的口才难免有些失望。

“兴始王,司马消难与西梁合谋的事情,本宫和太子是后来才知道的,听说是你授权的?”

陈叔陵并不退让,但是也没正面对抗:“西梁皇室叛乱,此事之前我也不知情,是司马消难正好路过,得到了消息,然后传来的。”

“路过,那可真是太巧了,此话兴始王自己信吗?”

“所以说现在是天赐良机,我军齐整,隋军兵分南北,此时开战隋军定然应对不暇,或许就是一战而胜之机。”

柳敬言面色冷峻:“司马消难与隋朝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他们将司马消难的女儿嫁给了商户做贱妾,羞辱他,司马消难此人其心难测,此时是为了一己私欲,也为了搅动风云,不可尽信其言,一旦打起来司马消难现在掌握的军队太多了,本宫不放心他,让他撤回来。”

“皇后娘娘,军国大事,可不能误啊!”

陈叔陵的声音冰冷,柳敬言却不理会,这里是你兴始王做主还是太子和皇后做主。

“太子,下令吧,命司马消难从江陵一带撤回,司马消难私自引兵,撤销司马消难大都督身份。”

“皇后娘娘!”兴始王怒目而视。

“兴始王,难道司马消难如此明显的意图挑动两国之战,我陈朝众臣能容他?别说什么路过,几万大军路过,兴始王你难道这种鬼话也信,还是说司马消难擅作主张之事兴始王早就知道了?”

柳敬言发难的方向不将矛盾聚焦在打不打,而是挑动战争之人。

陈叔陵无法接话,难道承认吗?那可不行。

柳敬言长袖一甩:“太子稳重,现陛下病情尚未好转,北伐之事等到陛下好转了自会做主,我们陈朝之事陈朝之人自己会做,绝对容不得那些残兵败将意欲染指。”

陈叔陵不服,这个机会他等了许久,不会就这样放弃。

甩下一句狠话就走:“难道任由北边的人站在我们头上拉屎拉尿,我不是怂货,我就不服。”

这时候陈叔坚再次出来打哈哈:“皇后娘娘说的在理,我去劝劝二哥,都是一家人总不能闹得不和气了,父皇见了也会伤心的,皇后娘娘千万莫往心里去。”

见两人走了,柳敬言看着陈叔陵的背影,语重心长的对陈叔宝说:“你这个二弟,现在主意越来越大了,吩咐下去,以后兴始王和长沙王要入宫得都去除身上的所有利器,以防万一。”

“母后不必如此,难道他们二人还能自己动手,没这么傻。”

柳敬言叹了口气:“就按照我说的做。”

第74章 奢侈与节俭

“手,举起来。”

“腿!”

“肚子收一下,挺胸。”

“我叫她挺胸,没叫你挺,你胸收一下,小姑娘挺着大胸脯卖弄吗?”

一大早的杨广就听到了李嬷嬷训斥下人的声音,为了满足皇家礼仪的的需求,李嬷嬷现在对于府上的下人是日夜操练,一大早就起来教规矩,而且李嬷嬷跟在独孤皇后身边这么多年最是瞧不惯那些矫揉造作的,府上的胡姬可是遭了殃。

杨广有些无奈,但是这就准备出门去,刚到门口却见太监匆忙的跑来。

“皇后娘娘驾到,晋王殿下快快出迎。”

皇后一般很少出宫,今日突然来了,杨广还得先停下自己的行程迎接。

龙驹凤辇驾临而来,八马开道,十六宫女随行,庞大的皇后车辇几乎占据了整个道路,随行有两百的侍卫,这才是皇家该有的场面。

当皇后从车辇上下来的时候,那种雍容华贵才担得起母仪天下这四个字。

李嬷嬷带着众人迎接。

皇后娘娘入了府内,杨广跟在身后,一路东张西望,看着府上的设施。

“你这府上倒是简单的很,没有那么些花哨的设置,装修也简单,倒是不像王府。”

独孤皇后嘴上这么说,但是微微笑着,甚是满意,她本就反对骄奢淫逸,对于自己的儿子要求也很高,但是杨勇开府之后,她去临时突击过一次,就像这次来晋王府一样,毫无征兆的突击检查。

当时满眼所见都是骄奢淫逸之风,让她气的够呛,杨广府上的情况这一对比可就好的多了。

“母后,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还没来伱府上坐坐过,怎么?不欢迎本宫吗?”

“怎么会,就是您突然到,府上人都没准备,他们都没见过您,你瞧现在都颤颤巍巍的动都不敢动。”

“也得让他们早些习惯一下,你成婚当日来的客人多,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若是招待不周丢的可是你的脸。”

“明白母后,李嬷嬷正在训练他们。”

坐定之后,独孤皇后缓缓开口:“阿摩,现在南北情况都危急,此次你的婚事,陛下和我商量了一下,在程序上可能要简办,得先和你说说。”

自己儿子的婚事要简单办理,主要是这时候确实不宜铺张浪费,北边打着仗,南边也可能要打,只能变奢为简,当然王爷的婚事,再怎么简单也简单不到哪里去,至少得符合礼仪,只是不过度铺张浪费而已。

“母后,我之前看了婚礼的流程,本就觉得太复杂了,没必要,简单点也好。”

独孤皇后欣慰的看着杨广:“不觉得委屈吗?”

“不觉得,我是真心话。”

“你能如此母后也就安心了,方才是骗你的,你的婚事全部都照常,陛下说了决不能委屈了你。”

杨广此时想了想说:“母后,我的婚礼节俭点没事,真的没事的。”

“阿摩,你懂事,节俭我看在眼里,你也长大了,但是节俭不意味着就得处处克扣着,该有的东西不能少,不然算是失礼。”

一个礼字贯穿了华夏上下五千年,当皇帝的礼,当王爷的礼,当人家儿媳妇的礼,甚至当乞丐都分八袋九袋,处处都有礼。

礼是一门大学问,收礼是学问,送礼也是学问,学明白了这两件事情就算是玩明白了一半的人情世故了,要全玩明白那是不可能的。

“母后,其实我最近一直有个疑惑,今日您说到节俭之事,我便想着和您讨论下,只是讨论,您别生气。”

独孤皇后有些疑惑,什么事情让杨广说的如此慎重:“何事?”

“母后觉得,奢侈与节俭,孰好?”

“自然是节俭,节俭乃是传统美德。”

独孤皇后非常自然的回答,但是看着杨广那憋着有话说的样子,便说:“你只管说,今日是讨论,不怪罪。”

杨广这才开口:“节俭是好,但是母后若王宫贵胄们人人都节俭,社会如何发展。”

独孤皇后没有很明白他的话,便问:“为何就发展不了。”

“人若真节俭,广厦千间,夜眠仅需六尺;家财万贯日,食不过三餐,他们都存着钱不花了,钱就回不到流动状态,那么钱就少了。”

“怎么会少了呢?”

“前段时间我跟着褒国公去了一趟杏花楼,那酒楼繁华,甚至可说奢侈铺张,但是儿臣仔细瞧了,认真看了,虽然里面异常的奢华,但是儿臣瞧见了其好处。”

“什么好处?”

“养活了许多人,烧饭的厨师,跑堂的小厮,唱曲的,弹琴的,甚至包括建造保养楼房的工人,每日在池子里面清理的船夫,而养活这些人的钱都是从那些达官贵人们奢侈消费的钱中来的。”

听闻此处独孤皇后若有所思。

“母后,您仔细想想,这长安城内的所有人,归根结底是为了皇家和诸多勋贵服务的,如果不把钱花出去,这些人就赚不到钱,他们赚不到钱生活就过不好,奢侈并不是一件好事,但是想办法让贵族们将钱不要藏着,多花出去,才能让大隋更加繁盛。”

独孤皇后喃喃自语:“让他们花钱才能让大隋更加繁盛,阿摩你这套理论是怎么想出来的。”

“就是看出来的,国家的财富最终不可避免的会流向这些人,如果他们不用的话,就无法带动经济发展,他们出门都不坐马车了,马夫便没了工作,制造马车的人就没了工作,他们出门都开始攀比马车了,那么马车行业就会蓬勃发展,靠着这行业能养活的人就会更多。”

“他们事事都自己做了,丫鬟就没了工作,他们都不买奇货了,那么西域奇货商就没了工作,钱财只有让他流动起来才能更好的发挥效果,大家都有了钱,朝廷才能发展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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