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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初唐:我与武曌争皇位 第44节

“金吾卫掌左右街事,大逆之案亦有查察之权,更何况如今我等同奉左相之令,无有上下,自然是谁的官大听谁的,如今这里有中郎将在,你我听令就是,其他诸事,诸位上官自然心中有数!”李绚淡淡的笑了笑。

“多谢王爷解惑!”何以求立刻恍然了过来。

如今这里,不管是谁在做主,一切都逃不过左相刘仁轨和金吾卫,千牛卫几位将军的眼睛,同样也逃不过大理寺卿张文瓘的眼睛,这件事里究竟谁做了多少,都是心中有数的。

至于说事情没有办好的责任,丘神積是天后的亲信,他的官又最大,天后第一个自然是问他。

“还有一事,王爷,玄胎藏神是什么,下官在大理寺也算是阅遍无数文案,可从来没有听过玄胎藏神这种?”

李绚闻言,面色彻底的沉了下来:“玄胎藏神是道门秘术,一旦功成,元神可参与玄胎之内,以玄胎为基,以玄胎为身,永得长生。”

“玄胎藏神,永得长生,真可如此吗?”何以求微微一愣。

作为一名大理寺正,何以求一生不知道见过多少神异诡谲之事,但穷根归底,无非是人心作祟罢了。

多少长生之人,多少长生之事,被揭穿之后,无非一场诡局!

即便是如今道门长传的医圣孙思邈,传闻中的张果老,其生死痕迹亦有所追,哪是什么长生之人,无非就是活的久一些罢了,但也远没有到神话的地步。

“世上哪有永生不死之人,金丹元神都不可得,更别说是玄胎了,无非就是自我取死之道。”李绚冷笑着摇摇头:“所谓玄胎藏神,无非是金丹无望之人,将自身的神炁,精炁和元炁,尽数,毫无保留彻底的从身躯之中取出,然后贯入到玄胎之中,以神养胎,以胎存世……”

“等等,尽数,毫不保留的将自身的神炁,精炁和元炁从身躯之中取出,王爷,那此人不是已经死了?”何以求的脸上露出了无尽的难以置信之色。

“不错,所以说是避生延死,而不是避死延生。”李绚脸上露出一丝冷笑,不屑的说道:“灵胎藏神之术,本就是修行者性命走到终途之时,采取了一种暂时的驻世之法,但一般不可持久,长则数月,短则数日,必死。”

“这岂不是活死人之法?”何以求一句话直接道破了灵胎藏神术的核心!

“不错,就是活死人之法,边章提前施展的灵胎藏神术,就是因为他已经提前预见了风险,所以以自我一死骗过诸人,然后再突然出手,把人救出去。”李绚脸颊不由得微微一抽,然后咬牙切齿的说道:“谁能想到他们竟然选择牺牲一个玄胎境的长老,也要将叶绾绾救出去。”

不错,就是叶绾绾。

李绚如今已经想清,虽然叶绾绾在离开的时候带上了裴诗彤,但此时,裴诗彤的作用已经急剧的下跌。

太子死亡疑云已解,裴诗彤的手里就算是掌握着什么,短时间内也无法影响大局。

长时间看,唯一能影响的就是雍王李贤,但李贤身边的暗桩已经被拔掉了,而且经此一事,武后和皇帝必然会加紧雍王身边的看护,绝不会轻易让什么人再近到他的身边,想做什么已经不易了,裴诗彤的价值没那么高了!

所以只能是为了叶绾绾,天阴教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换一任圣女,但这一次,没想到他们这么重视。

“其实牺牲边章是唯一能够救人的办法,看起来今日出现在这里的只有丘中郎将,但暗地究竟有多少好手,谁知道呢。”李绚摇摇头,看向何以求说道:“何寺正,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只剩下抓人了!”

何以求深深的长舒口气,脸上露出一丝复杂之色,然后一脸肃穆的对李绚拱手道:“多谢王爷指点,以后如有事,请直接差人来大理寺,何某但能所为,绝不推辞!”

“何寺正客气了!”李绚拱拱手,何以求再度一躬,然后转身离开。

站起身,李绚脸上的神色彻底平静下来,他看着眼前的这座云韶院,脸上露出一丝疑色。

案子到了如今,是否一切都已经到了了结的地步?

云韶院拿下,朝中也不知道能够从这里面找到多少有用的证据。

洛阳县尉裴齐哲家中灭门案是否可解,和太子宫中的勾连是否亦可解?

一行大师究竟是如何被焚杀的,所用的毒药是否可以从这里找到?

无生道在洛阳布局日久,是否可以从这里找到足够的证据瓦解整个网络?

天阴教洛阳分坛被直接瓦解,那么无生教呢,无生教的长洛堂只出来一个副堂主苏三两,那么长洛堂的堂主呢?

这些都是需要在短时间内找到答案的问题。

更别说还有在边章身后的天阴教左护法东海王,是他逼的边章不得不用玄胎藏神术,他究竟在图谋什么?

尽管眼前已经解开了一团团的疑云,但是依旧还有很多的问题没有解开。

李绚突然淡然一笑,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奉御郎罢了,天阴教也好,无生道也罢,自有整个朝堂对付,何至于他一个人在这里瞎操心。

第66章 世隐真人明崇俨

“真人!”丘神積单手握枪,站在房门处,对着面前身穿蓝色道袍,头戴金冠,手持雪白拂尘的隽逸青年道士微微躬身:“属下失职,未能救下裴县尉之女?”

“无妨,此女现在已无关紧要。”青年道士站在窗口,透过窗帘微微打开的缝隙看着街上的一切动静,微微侧过身,房间内光线暗淡,但摆放整齐,精致,桌上还放着两杯清茶。

这是江南和剑南这些年流行起来的饮茶方式,颇受年轻一辈喜好。

“世隐真人!”丘神積微微颔首,对这位武后身边最信任的谋士表示尊敬。

明崇俨,道号世隐,本名明敬,字崇俨。

这里距离云韶院仅有十数步,顷刻可至,然除丘神積以外,无人知明崇俨已到。

“可惜了,原本以为能将东海王和妖僧无嗔拿下其一,没想到两人都没有现身。”明崇俨嘴角上挑,眼中的峥嵘一闪即逝:“不过也并非全无所得,叶绾绾,天阴教圣女,她的身份竟然比边章这老家伙还重要,有意思。”

“天阴教圣女历来混迹于江南教众之中蛊惑人心,就像当年的陈硕真一样,这一次前来洛阳,也实属罕见,暗碟传来的消息是来洛阳历练,但现在看来还是暗藏玄机!”丘神積微微皱起了眉头,有些不确定的说道:“还有边章,那老家伙他真的死了吗?”

“边章的脑袋是你亲自拧下来的,怎么还怀疑他活着?”明崇俨有些诧异的看着丘神積,拂尘一摆,立刻了然的说道:“你是觉得过去无数年,总有边章被杀的消息传来,但他总能复活,所以心中不安?”

“是!”丘神積严肃的点点头:“下官不止一次问过杀死边章之人,边章的实力有时高,有时低,有时能轻易被斩杀,有时却充满了诡异,就像是……”

“就像是他们根本不是一个人一样。”明崇俨接着丘神積说了下去,他嘴角微微一笑,点头说道:“或许的确如此,边章这个名字从前汉就开始流传,原本只是巧合,但现在看来未必如此,或许这就和魔主一样,都不过是个代号,一代亡了,总会有下一代继承,或许边章也是如此。”

“但每个人杀死的边章……虽不能说完全一模一样,但却十分的相似。”丘神積将心头最大的疑惑说出,整个人长松了口气,紧跟着脸上的凝重更甚。

“不可能是死而复活的,大不了你一会亲手将他的尸身焚毁,看看他还能不能再出现,如果能,可就有意思了!”明崇俨的声音低沉了下去,目光望向地板上的某一点,轻声道:“边章不过是个工具罢了,真正重要的还是东海王。”

“东海王是天阴教内仅次于教主媱后的第二号人物,千牛卫,百骑司多次围捕,却总是一扑而空,就好像他总能提前得到消息一样。”丘神積的脸色难看的可怕,他执掌千牛卫时期不止一次布置过对东海王的围杀,但总是失手。

“自然是朝中和千牛卫中都有他的眼线,这一次庄王好不容易露出马脚,可要盯死了!”明崇俨目光一抬,房屋之中就像是闪过雷霆一般。

“真人,我等自是没有任何问题,但圣人和天后,未必有这样的耐心。”丘神積苦笑着摇摇头。

明崇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将话给咽了回去。

“伱说他为什么称自己为东海王,是他祖上与东海王有关,还是与王氏有关?”明崇俨突然抛出了一个新问题。

“秘卫已经查过,从前汉到魏晋,再到魏晋南北朝,有史可考的东海王有26人,每一任存活至今的东海王后人都经过了严苛的监视和审查,但无一人与天阴教有关,所以秘卫怀疑,东海王只不过是对方扔出来的一个幌子罢了!”

丘神積微微摇头,关于东海王和魔女媱后的任何线索,千牛卫都不止一次的严苛审查过,但终究一无所获。

“王家的可能性就更小了,如果真与蟒氏有关……不可能,当年的相关人等该死的早死的,该流放的也早流放的,剩下的,当时都是身高不过车轮的少年,东海王成名已经十几年,不可能是蟒氏的亲眷后人。”

明崇俨摇摇头,如果不是因为这世上没有人见过东海王的真面目,他也不用像如今这样绞尽脑汁。

丘神積站在一侧,一言不发,自从明崇俨提及到蟒氏二子的时候就是如此了!

“回头让人将云韶院搜集到的秘档中,关于诸王的,单独列出一份,我要带走。”明崇俨随即冷笑一声:“真的是胆子大啊,竟然想通过往雍王身边送人的方法来影响雍王,天阴教算计的真深!”

雍王也好,英王也罢,都是年少青春,气血上涌,美色诱惑之下,很难控制得住自己。

以往的时候有太子李弘挡在前面,朝野的目光也并不在雍王和英王身上,谁成想,天阴教却已经看到了机会。

如果真的让天阴教在雍王和天后之间作梗,用不了多久,必然又是一场祸乱。

“南昌王!”明崇俨微微皱起了眉头,其他人都没有察觉到问题,南昌王却敏锐的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

他究竟是在和雍王府接触的时候发现了什么,还是说同样也察觉到了雍王府的弱点。

“王勃!”明崇俨嘴角微微翘起一丝不屑,雍王的弱点又岂止是女色。

明崇俨重新走到了窗边,透过窗户看向外面的大街。

大街之上,无数的金吾卫士卒在来回快速的搜索着整个温柔坊的每一栋建筑,不时的还有拿着地听的大理寺官员不停的在地上窃听,竭力的寻找存在在地下的所有密道。

不时的还有河南县的捕快和差役敲击着两侧的墙壁,试图寻找出所有的假墙。

李绚此时就站在大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仿佛一时间没什么事是自己要干的。

稍微迟疑了片刻,李绚还是朝丘贞沐走了过去。

此时的丘贞沐,正看着无数的金吾卫从附近每一座青楼妓坊中推出一名又一名的美貌女妓。

“丘兄,这是在做什么?”李绚的声音在丘贞沐身后响起,

“王爷……奉御郎!”丘贞沐看到李绚的眉头微微皱起,赶紧改了称呼:“这些都是曾经从云韶院转入到其他的妓馆的女妓,按照中郎将的吩咐,所有人都要带回去严查。”

“如此吗?”李绚微微一愣,点头说道:“中郎将做事妥贴,在如此的这些人中,难说就不会有天阴教的闲棋冷子,稍有大意,很有可能会酿成大祸!”

“奉御郎所言极是!”丘贞沐嘴角抽了抽,对着李绚微微苦笑。

没办法,谁让他家叔父丘神積就是那么个吹毛求疵的人,一点线索都不肯放过。

“既然如此,那么在下就先行告辞了,事情进行至此,已经没有本王在这里多留的余地,本王要回宫去复命。”李绚拱手:“现在也不知道中郎将何处去了,如果丘兄见到中郎将,麻烦转告一声!”

“奉御郎客气了!”丘贞沐赶紧拱手,然后沉声说道:“奉御郎放心,在下一定禀告中郎将。”

“丘兄保重!”李绚微微躬身,然后转身,朝坊门口的方向而去。

就在李绚经过云韶院门口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叫住了李绚:“郎君救命!”

李绚回头,赫然看到了之前那个名叫薄情的姑娘,她一开始就很配合李绚的行动,现在手上却被带上了手鐐。

李绚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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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还有一章哦!

第67章 消失无踪

“此女乃是云韶院八大红牌当中唯一的清倌人,平时最受鸨母奉安夫人照顾,所以要进行严查!”

何以求站在李绚身侧,低声向李绚汇报。

“哦?”李绚微微一愣,他原本以为,薄情之所以从一开始就积极的配合他们是因为她和冯娥之间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现在看来情况似乎并非如此。

薄情现在就穿着一身单薄的蓝色轻衫,嘴唇死死的抿着,一脸倔强的模样。

李绚抬头看了看薄情的头顶,上面没有任何提示词……

【薄情,年十七,云韶院清倌人,修为无,色艺双绝,擅长萧,琴,棋,书,画,舞,性情市侩】

“你个老不正常的混蛋!”李绚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声,然后抬头看向何以求:“何寺正,既然此女和冯娥有所关联,那么还请查清一切关联,勿要有丝毫遗漏。”

稍作停顿,李绚跟着说道:“回头烦请寺正将她的口供送一份到承议郎府,本王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能通过她找到天阴教痕迹,现在的一切怕是已经到此为止了。”

如今,河南县,洛州刺史府,大理寺,金吾卫,千牛卫,还有暗地里不见踪影的秘卫,早就将整个温柔坊里里外外搜刮了一遍。

虽然说找到了不少天阴教窥伺朝廷官员的机密,也找到了不少天阴教在神都布局的线索,但却始终都没有在整个温柔坊找到妖女叶绾绾的踪迹。

要知道,此时妖女叶绾绾可不止她自己一个人,她的手上还有河南县尉裴齐哲之女裴诗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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