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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初唐:我与武曌争皇位 第68节

千面佛已经潜入了进去,他来到太子宫必然是别有用意的。

另外,还有李俨,作为太子率更令,李俨究竟是在什么时候被天阴教控制的?

太子三内官,包括太子家令,太子率更令,前后都出了问题,那么仅仅剩下的太子仆令呢?

除此以外,在整个太子宫中,究竟有多少天阴教徒潜伏了进来?

千面佛敢于就这么直接的进入太子宫,绝对不是没有把握的,在太子宫中,必然有他其他的接应。

这些事情,秘卫和内卫的那些人又掌握了多少?

李绚有种感觉,别看太阴教用手段在天津桥那边弄出大动静,但那番动静恐怕起不到多大作用。

秘卫的人一直都在紧盯着太子宫,频繁表现出异常的李俨,还有和李俨走的很近的阎庄,现在恐怕早已经全部落入他们视线。

“来兄,在下就先告辞了,马上,天后就会派人过来探查情况,诸事已定,若是有事,还请来兄及时通报,你我到时再聚!”李绚朝着来遂拱拱手,然后就准备转身离开。

来遂这个时候满脸诧异:“王爷不去见一下太子妃和雍王殿下。”

李绚头也不回的摆摆手,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他要去看看天津桥的伏火雷爆炸现场,那里在他眼里才是最有价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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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订只有在千以上,那么一天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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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火药威力

横跨洛河两岸的天津桥上,不知何时,已经挤满了来自各处的官吏。

李绚站在桥边上,远远的能眺望到发生爆炸的地方。

一队金吾卫已经将那一片和外界彻底的隔开,遥遥的也看不到什么。

不时的能看到一些官员上前去和那些金吾卫士卒搭谈,但那些金吾卫士卒根本理都不理他们!

“那里根本就什么都没剩下,所有残留的痕迹全被人搜刮走了!”熟悉的声音在李绚身后响起,他转身,立刻就看到了穿着一身绯色官袍,身后带着几名小医官的周淮。

“福漾兄!”李绚恭敬客气的行礼,低声询问:“听说这里当时的阵势闹的挺大,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朝中烟火是归工部少府监管辖吧,怎么,这妖人弄出来的东西,比朝中的威力还大。”

“这个?”周淮略作迟疑,稍微向后看了一眼,摆摆手,几名小医官立刻躬身离开。

只剩两人,周淮这才严肃的说道:“烟火的管辖涉及的部门繁多,但有三个部门是绕不过的,第一个就是少府监,少府监负责烟火的生产,但烟火生产出来之后,要归入武库,这就是卫尉寺的职责了!”

李绚微微一愣,随即点头,的确,武库是归卫尉寺该管。

李绚的舅父欧阳通,就是下一任的卫尉寺卿。

李绚没想到事情竟然又绕了回来。

“然而……”周淮看着远处的爆炸现场,眼睛一眯,轻声说道:“然而,少府监只是负责生产,武库只是负责储存,但真正负责烟火研发的,要归将作监管。”

将作监掌天下一切土木工匠之政,建筑,配饰、梓匠,版筑、涂泥,丹垩,舟军、兵械、杂器,琢石、陶土皆归其管。

“从将作大匠宇文恺开始,到前任将作大匠刘工部,如今的将作大匠杨务廉,都是各中好手,都是一方宗师,至于其中烟火的研发进度,则是将作监的机密,外人难以知晓,我等平常所见不过是从武库拿出来的成品,可像如今此种,颇有些像将作监之物。”周淮三言两语将这一切说个清清楚楚。

“福漾兄都知道此事,宫中更是如此,如今怕是已经有人前往将作监询问了吧?”李绚说话的同时,压下了自己立刻前往将作监了解的想法。

“王爷若有兴趣,可询问太子家令阎庄,其父立德公,其叔立本公,都曾任将作大匠,就是另外一位立行公,也曾任少府监,后转卫尉寺卿,阎家承继将作大匠宇文凯之能,至今已经数代,太子家令阎庄亦是各中好手。”说着,周淮又向李绚介绍了阎家和宇文家的关联。

原来,阎立德,阎立本,阎立行三兄弟的母亲本就是宇文氏之女,从宇文恺手中继承将作之道。

李绚脸色顿时一紧,

阎庄,火药,火药,阎庄。

此刻的阎庄早已经被千面佛替代,他本人甚至早就落入了天阴教之手。

天阴教盯上他或许就是为了火药,没有人比李绚更清楚火药的威力了。

火药,天阴教,千面佛,阎庄,火药。

天阴教究竟想做什么。

爆炸刺杀,还是攻城拔寨。

谁有如此眼界。

“王爷,另有一事需通报王爷,就在今日辰时,宫中传旨训斥,说我等在诊查诸王病患时疏忽大意,导致庄王病逝,王爷,下官被罚俸三月!”周淮的脸上一下子满是苦笑。

“什么?”李绚不由得一愣,但随即反应了过来,立刻拱手致歉:“是小弟的错,做事未能考虑周全,导致福漾兄无辜受此责难,等过些时日,小弟亲自摆席,向兄长致歉!”

说到这里,李绚稍微一顿,然后才苦笑着说道:“只是福漾兄都受此呵责,在下恐怕更要严重,此时府中说不得了已经有天使降临,若是将小弟斥责免职,那小弟恐怕等不到向福漾兄摆席那一日了!”

此时为太子丧期,百官居丧,吃穿用度,一律需简朴素雅,不得靡费铺张。

请客吃饭,恐怕也只能等到太子丧期结束之后。

“这王爷倒无需担心,此事你我虽有责任,但也仅仅是下官被罚俸三月罢了,真正被免职的不是你我,是孟老!”周淮摇摇头,神色黯淡的说道:“真正为庄王诊查身体是孟老,宫中已经传旨,免去他的侍御医之职,停罪免职。”

“什么?”李绚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要知道,当日察觉到庄王身体有恙,他和孟藉立刻就前往宫中进行奏报。

之后,两个人便同时被排除出这件案子的调查之中,李绚被赶回了府邸,孟藉被留在了宫中……

他们两个被背锅了。

李绚还好,除了他有一个郡王的身份以外,昨日的一番动作,也彻底让他洗清了嫌疑!

所以他没有被罚俸,也没有被免职,反而是孟藉,被免掉了所有的职司!

“在下有个冒昧之请,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周淮稍微后退半步,见到李绚脸上升起一丝疑惑,说道:“孟老医术精湛,这一次被宫中免职,未来恐再难出仕,听闻王爷即将出任婺州,还请王爷帮忙,在府中给孟老留个位置。”

李绚这一次就职婺州之后,就开始为自己的成年礼,自己的婚事,还有南昌王府正式开府做准备。

王族开府,大多在成年及冠之后,就像英王李显,在去年成婚之后,才及冠开府。

但雍王李贤,他在十七岁就任雍王牧时,就已经正式开府。

李绚这一次虽然将出任婺州,但区区一个婺州长史,哪里说得上什么开府。

“福漾兄,这是孟老的意思吗,且不说小弟这次就任婺州还未有定,就算是小弟就任婺州,府中的医官也只是本王的私人医官,若要有职,也恐得一段时日?”李绚把话讲的很清楚。

“此事倒非是孟老意思,是在下自作主张。”周淮转过身,看向尚药局的方向,叹声说道:“在下这一次虽只是被斥责罚俸禄,但基本无望再往上一步,在下倒也罢了,只是孟老的医术……太过可惜了?”

“哦?”李绚眉眼顿时一挑,之前他以为周淮将孟藉塞入到他的府中,是孟藉主动请求,甚至他还在想,这其中会不会有秘卫的一些手脚,但现在看来,这里面更多的是周淮的个人想法。

而且不止如此,孟藉的医术李绚平时也见过,虽然出色,但并非顶尖,但现在看来似乎别有隐情。

李绚稍微思索,说道:“如此,那么小弟就去拜访一下孟老,看看他是怎样的想的。”

“拜托了!”周淮微微的松了口气,苦笑的说道:“孟老此时可能刚下值,也不知道听到了消息没有。”

李绚一问,才知道,孟藉昨晚竟然又被叫到皇帝身边值守去了,今天又因为突然发生的爆炸事,所以很可能还被困在宫中,反正周淮是一天都没见到他。

可这是怎么回事,孟藉明明已经罢职了,为什么还要留在宫中?

李绚有种感觉,孟藉这个人看似很亲近,但仔细一想,你就会发觉在他的身上笼罩着一层看不见的迷雾。

医术,孟藉这个人最核心的,还是他的医术。

李治依赖,周淮敬仰,而李绚一无所知的医术是什么?

不过哪怕孟藉有再出色的医术,但也敌不过政治权谋,说免职就免职了。

就像李绚和周淮一样,在这件事情上,替皇帝背了锅。

虽然都说替上司背锅是好事,但遇到某些特殊的上司,如果他欠了别人人情,想的不是怎样去还,而是该如何将这个人赶的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

“我等还是回去吧,回去等一等孟老!”

李绚伸手,周淮拱手,两人相携下了天津桥,朝尚药局而去。

第107章 【孙思邈徒孙】

“孟老善医风疾,只是方法颇有些惊世骇俗,故而不能为太医院诸人所容。”周淮说到这里,突然停顿,看向前面的宿房,松了口气,笑道:“你看,那不是孟老吗?”

李绚脚步一顿,猛然回过神来,然后就看到来站在宿房中,和苏连翘怒目而视的孟藉。

刚才周淮讲了一番关于孟藉的故事,其他的关于孟藉是医圣孙思邈之徒之事,李绚前番已经有所听闻,甚至就连他和他几位师兄在医治风疾上的不同方略同样也听闻过。

但这具体的分歧是什么,李绚倒还真没听说过,即便周淮也在刻意回避。

惊世骇俗这几个字用在这里,倒真是令人惊讶。

这几个字从一名主管尚药局的尚药奉御的嘴里说出来,甚至是从太医院那边说出来,怕不是那么简单的。

不过惊世骇俗的医法,不说别人,就是李绚都能想出数种来。

只是不知道孟藉涉及到的是哪一种。

“二位在争执什么?”周淮走进来宿房内,笑呵呵的看着对面而立,满是愤怒的孟藉和满脸平静的苏连翘。

“她要放弃了。”孟藉转头看向李绚和周淮,脸上满是难过和不忍。

“放弃,我不是听说秘方已经破解了八成了吗,怎么突然说停就停了?”周淮的脸上无比惊愕!

李绚也一脸诧异的看向了苏连翘,这里他不过是两日未来,苏连翘怎么就将解药的配方破解到这种程度了?

李绚上下打量着俏然站立在房中的苏连翘,她的医道天赋如此之高吗?

一双清亮的眼睛落入李绚的视线中,两人相互对视,苏连翘突然开口:“你有两天没来了?”

“抱歉!”李绚拱手,诚挚的道歉道:“因为庄王之事,我被禁足了!”

一旁的周淮下意识的看向李绚,眼中满是惊讶,因为李绚从来没和他说过此事。

“我猜到了,你们都被禁足了!”苏连翘深深的看了李绚一眼,然后又转头看向孟藉。

李绚下意识的问道:“孟老这几天,难道也是被禁足?”

孟藉微微点头,眼中满是血丝,苦笑着说道:“老朽也是刚刚才知道自己被罢职了,可这丫头一听说老朽罢职,立刻就要放弃研究秘方,真是气死老朽了!”

“老师,不是学生放弃,而是老师一旦离开,光凭学生一个人,是无法研究出来的,虽然最后剩下的不多,但却也是最难的,可丹药只剩下一颗了!”苏连翘说着,将瓷瓶放在了桌案上,叹了一声,向后退开。

孟藉走上前,从桌案上拿起瓷瓶,稍微晃了晃,里面的确只剩下一颗丹药了。

孟藉明白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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