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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剧中的王牌特工 第45节

蹬车的张安平估计曾墨怡被自己吓到了。

但此时不适合摊牌,就让她受点惊吓的洗礼吧,毕竟对隐蔽战线这一行来说,这样的惊吓,还只是开胃菜。

……

曾墨怡跟着张安平到了张家,在张安平敲门时候她后悔了——上门太贸然了!

收拢思绪,她安慰自己:

这就是一个任务。

这么一想,她倒是没了害羞,可等到张母王春莲满眼放光的望向她时候,曾墨怡的内心还是忍不住泛起朵朵涟漪。

怎么看都像是新媳妇上门啊!

好在她受过专门的训练,表现的大方得体,又一直以张安平的同事自居,哄人哄己的说辞让她平复下来。

然后……

她就发现自己上当了。

合着张安平根本就没有向母亲说实话,根本没说要去上海的事!

看着张母得知儿子要去上海工作后垂泪抱怨的样子,曾墨怡的眼角突然泛酸——她是个孤儿,享受不到这般的母爱。

面对垂泪的母亲,张安平只能好言相劝,又不得不可怜巴巴的向曾墨怡投去求救的目光。

最终在曾墨怡的劝慰下,王春莲才由雨转晴,一番闲扯后,居然隐晦的催婚,整的曾墨怡不禁霞飞双颊,满脸羞涩。

一顿晚饭吃了两个小时,曾墨怡帮张母收拾完碗筷后提出告辞。

张母是真的喜欢这个懂事的姑娘,见曾墨怡提出告辞,不由在自己身上摸索起来,最后索性将手腕上的玉镯拿下,二话不说就拉过曾墨怡的手,将玉镯戴在了曾墨怡手上。

“安平能找上你这样的姑娘是他的福气,这玉镯是安平他奶奶给我的,现在我就交给你了。”

“安平这孩子被我惯坏了,你呢以后要是受了什么委屈就跟我说,我替你出气!阿姨说什么也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晓得不?”

张母拉着曾墨怡的手絮絮叨叨说个没完,曾墨怡又是感动又是尴尬,最后不得已向张安平投去求救的目光,张安平点头示意玉镯戴着。

最后还是张贯夫看不下去,道:“天色不早了,你就别耽误人孩子了,安平,你送曾姑娘回去,明早要赶车呢。”

曾墨怡这才得到“解放”,羞涩的谢过张母后,在张安平的陪同下离开了张家。

……

民国25(1936年)年10月1日。

恢复了自身样貌的张安平一大早就在母亲不舍的絮叨中离开了家。

接上曾墨怡后,两人在首都火车站坐上了前往上海的火车。

火车上,张安平说了句让曾墨怡一头雾水的话:

“墨怡,这个日子非常有意义。”

就在张安平和曾墨怡踏上火车的同一时间,陈默群带着7个特训班的学生,来到了南京稽查处。

“陈站长,犯人王志就交给你了,请您签字。”

陈默群看了眼战战兢兢的眼镜男,露出了一抹不可捉摸的微笑。

我神秘的对手啊,你想不到吧,从我手上逃走的交通员,终究又落到我手上了!

接下来,咱们再战一场,看到底谁棋高一着!

(本卷完。)

(嘚瑟一句,我终于又能稳定时间更新了,赏点票呗。)

40.第40章 摊牌

民国25年10月1日。

张安平和曾墨怡抵达了上海。

相比于六朝古都南京,占地五百平方公里的的大上海更具有现代化(嗯,民国时期的现代化)气息,第一次来上海的曾墨怡忍不住感慨:

“这就是传说中的大上海吗?我们国家的城市什么时候都能变成这样啊!”

高楼林立的上海对她的冲击力很大,以至于她如此畅想。

可能是她的呓语太过做梦,有人在一旁丢出嘲讽:“做梦!别的地方,永远变不成上海。”

张安平看了眼丢嘲讽的人。

小市民打扮,自带莫名的骄傲。

张安平用了三重肯定回应了他的嘲讽:“对对对。”

曾墨怡没听出张安平三重肯定回答的内涵,但却不满有人如此见不得自己的国家好,刚要怒呛,却被张安平拉着离开。

她甩开张安平的手,质问:“你也认为自己的国家好不起来吗?”

“千万不要和傻瓜纠缠,因为他会把你的智商拉到他和一样低,然后用丰富的经验打败你。”

曾墨怡的怒火瞬间消失,被指傻瓜的仁兄大怒,想要和张安平理论,却发现张安平已经领着曾墨怡消失了。

耍了那个讨厌的家伙一遭,曾墨怡的心情无比畅快,她看向张安平,笑着说:“没想到伱居然是这样的人!”

张安平笑了笑,说:“这个时代遍地都是不自信的人,你和他们计较不来的!”

“顺便回答你刚才的问题——”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你肯定能看到我们国家的所有城市变成这样!”

“不,比你看到的还要好!”

现在的上海在世人们的眼中已经异常雄伟、壮观了,但他们肯定想不到,未来的上海,面积将是此时上海的12倍还要多一半!

现在的世人们,肯定不敢想象,未来的中国的一个小县城,也将是高楼林地,车水马龙——偶尔还有变态的小县城限号通行!

曾墨怡不由幻想起来,忍不住呢喃:“真的吗?”

张安平没有回答。

因为这是真的!

他亲眼看到且经历的。

之所以能出现未来那般的盛世,是因为有千千万万个和眼前这位一样为了信仰坦然面对死亡的先烈!

但在看到那样的盛世前,苦难而又伟大的母亲,却还需要经历数次的浴火涅槃。

张安平心道:

很荣幸能和你们一道并肩而战。

……

张安平带着曾墨怡来到了父母买下的租房。

曾经熟悉的邻居又少了一部分,熟悉的面孔越发稀少了,张安平暗暗叹息,这时候繁华的上海,终究是不属于老百姓的上海啊!

回到家,推开房门,看着两月多前自己离开前的收拾的屋子,张安平露出了一抹回忆的笑,随后对曾墨怡道:

“你先找个地方坐,我收拾收拾。”

曾墨怡吃惊的看着张安平,这话你是不是说反了?

但张安平已经撸起袖子忙碌起来,曾墨怡撂下行李,主动动手帮忙,倒是引起了张安平的唏嘘。

他都忘了这是民国时期,不是后世,“老婆”不用这般惯着。

家里的东西一一摆放到位,但在轮到铺床的时候,曾墨怡却俏脸一红。

见张安平平静的在铺床,她小声说:“以后你睡床,我睡地板。”

张安平闻言失笑。

他记得大学那会,有个四川的哥们牛逼轰轰的说他家风气特钢,以后老婆惹他就让老婆睡沙发去——结果某年休假张安平跑舍友家时候发现,这货委屈吧啦的已经睡了三天沙发了。

而原因是没把婆娘的“捞汁蜀道山”当回事……

曾墨怡看张安平偷笑,心里不由警惕,以为张安平在打坏主意,本能的往行李处退了一步,她在行李箱里藏了一把匕首呢。

注意到曾墨怡的小动作,张安平暗暗偷笑,但面上却一本正经道:

“我以前有张小床,就搁在那。后来表舅来了以后,我爸就把小床收走了,我天天和表舅打地铺。所以,千万别和我抢睡地板的美差,要不是当年有一起睡地板的交情,我说不准还和许忠义他们一样,还是特训班的学员呢。”

曾墨怡浑然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不由暗暗佩服张贯夫——可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这一步的。

她在本部根本就没听人说过张贯夫还有收留处座的恩德。

张安平已经趁着曾墨怡发愣之际将床铺收拾完毕了,他小声说:“这套地铺平时分开放在柜子里,用的时候铺就行,我的被子只能和你的放一起了。”

曾墨怡有些羞愧,这都应该是自己的活计啊。

她应是后忙道:“我去厨房做饭。”

总得表现下自己,要不就成阔太太了……

张安平阻止,示意曾墨怡先坐,随后自己坐到曾墨怡对面。

他得摊牌了,要是还藏着掖着,未来的限制就太多了。

毫无疑问,三名备选的联络员中,他只能选曾墨怡。

一则是明面上假扮的夫妻,有她当联络人更方便、安全,至于叛变?

不可能的,军统的刑罚都没让曾墨怡吐出半个字,她怎么可能叛变?

二则是特别行动组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未来一直会活跃在上海的敌后战线上,直到抗战结束——这般漫长的时间,不坦诚相待的话制肘就太多了。

曾墨怡以为张安平要和她说工作上的事情,不由坐正,等待张安平开口。

可张安平开口后,她却懵了。

因为张安平说:

“今天的天色不错,估计不会有雨、特别是大雨了吧。”

这是她和新的上线接头的暗号啊!

这话从张安平口中出来,她的第一反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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