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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秦始皇能听到我的心声 第13节

“六倍已是超出规律了,十倍?天方夜谭,天方夜谭呐!”

“罪臣恳请立刻拿下此谗言之子,治他一个欺君之罪。”

淳于越说得义正辞严,恨不得代皇拿下此子,以免祸害内帑。

扶苏也附和说:“父皇,儿臣也觉得老师说得有理,十倍太异想天开了。”

嬴政没有理会,摆摆手,对着李肇问道:“此话何讲?”

李肇拱手,说道:“刚才淳于博士说天乃自然规律,无人可违,此话不错,但玉器价格的波动并非自然规律,而是经济之律,是可人为控制的。”

“经济之律?”嬴政陷入沉思,很快脸露好奇,忙说:“快快说来。”

貌似来了兴趣。

淳于越脸色一黑,暗道陛下这个表情还得了,必是被小子迷惑了,什么并非自然规律,还什么经济之律,儒道里从未提及,分明是胡说。

“陛下,莫要听之谗言,经济本是天所赐,好坏全靠天意,不可人为也。”

屁话!

李肇暗骂,便针锋相对地说:“淳于博士莫要欺负小孩.......”

淳于越满脸黑线,欺负小孩?敢在陛下面前谗言,还质疑他所学,是小孩吗?分明比李斯那家伙还可恶。

李斯就是可恶,前不久李斯找到他,让他弹劾眼前小子,还说如果不照做,他想再入仕那是不可能的。

那个混蛋,分明就是威胁。

“商品的价格由市场决定,因供求关系而随之上下波动,这是经济之律,就拿玉人像来说,前段时间之所以暴跌,只因世人大量抛售,导致市场泛滥,自然价格向下波动,但,一旦市场短缺,便会往上走,正如这几天,无人再抛售,市场上更见不到玉人像的影子,自然飙升。”

“咱们可用物以稀为贵来形容。”

嗯!听了李肇的话,嬴政眼露亮光。价格由市场决定?供求关系?上下波动?新鲜词语呀!这小子懂得还挺多的嘛!

而且,貌似是这样,这段时间他特别留意玉器市场,还真是上下波动,大起大落。

哼!淳于越不忿一哼,有老气横秋之感,说:“不知你在说什么,价格波动本就是自然规律,天之意,但,这些和十倍有关系吗?”

哦!嬴政点头,这些理论听起来很新鲜,但和十倍确实没有关系,他倒想听听李肇是什么看法,或有什么高见。

“当然有关系,这就涉及到资本操控。”

资本操控?嬴政又听到一个新鲜词语,一下子兴趣再提几分。

“哼!胡说八道,钱帛之物乃资,治国乃本,何人能操控?庶子大言不惭,企图祸乱国政,陛下,必须严惩,此子乱国之言也!”

淳于越又再显得痛心疾首,为国为民。

李肇反驳,“老匹夫莫要讳言,资本乃富商之钱帛,他们通过炒作,让玉器价格大幅下降,从而引起恐慌,遂,大家跟风以最低的价格卖出手中玉器,而富商以最低的价格大量收购,待市场上玉器稀缺,而大家又需玉器之时,便富商出手之刻,他们会出售手中之玉器,而且价格会越提越高,这些天几倍几倍地大涨,便是此理。”

“当富商出售得差不多,价格也到了高位,他们便会抽身而走,价格便会暴跌,最终恢复正常。”

“这就是价格之律,谓之经济。”

李肇洋洋洒洒地说着,毫无保留,一时让几人反应不过来,刹那沉寂无声。

其实这些常识都是前世的他看过太多短视频而悟出来的,是最真实的现代经济写照。

“貌似很有理。”扶苏侧着头,若有所思地自语,但他又不知理在何方。

嬴政懵了,这个理论太过深奥,他一时无法理解,特别是什么炒作、恐慌、低价、高价、抛售等等,太新鲜了,太奇特了,富商也能如此操作?

“这就是经济吗?”他深深地记住了这个词!

第16章 弹劾

淳于越完全听不懂,理解不透。

这都不是主要,主要是,李肇喷那么多口水,完全未说到点子上,还是那句话,和“十倍”有什么关系?别以为凭着无人听得懂的歪理便能蒙骗过关。

彼时,瞪了一眼李肇,问道:“哼!胡说八道那么多,还是没有说出‘十倍’所在?”

是啊!嬴政和扶苏也侧过头,想知道李肇如何解说。

李肇笑了笑,说道:“很简单,这些天我都在调查玉器市场,富商并没有抛售完毕,如果我估计不错的话,明天便能到高点。”

这不是他胡说,他花了几乎所有的黄金去买玉人像,自然要盯着这些人,而且,现在的玉器市场像疯的一样,不但权贵,连百姓也开始争抢玉器。

几乎是一入市,便售空。

或许,大秦和21世纪的人们的心理一样,都喜欢追涨,跌了疯狂地抛出,涨了,疯狂地买入,宛如前世的股市呐!

这种大量跟风情形,最终结果会如何,他可不会说出来,毕竟他将会是受益者。

“明天,真的?”嬴政听到那么多,怀疑之心正慢慢消退,迎来的是信任。

“无论是不是,最好明天全部卖出。”

李肇肯定地说,嬴政放心了,高兴地说道:“哈哈!小子,你真是朕的智囊呐!如果真如此,朕不会亏待你的。”

慢慢地,嬴政开始变得市侩,这话可不似君王之言。

可李肇是满意的,心想:我拼了性命说那么多,就是为这句话呀!最好你能赏我些黄金,黄金易带,只要第五次东巡开始,我便立刻溜往越地,在那里过逍遥的生活。

嗯嗯!

嬴政听到心声,满是笑容的脸上立时沉了下来,心在阴笑:嘿嘿!原来是为了此般,想溜,没那么容易,至于黄金,免了。

要是李肇知道嬴政的想法,一定会暗恨自己怎么就那么多事呢?非要胡思乱想。

“胡说,一派胡言,陛下不要听他的,自然规律历经千年,是最好经济之律,此刻正是高位,恳求陛下立刻卖出。”

淳于越实在不想看到嬴政对李肇露出赏识之意,再次跪下,恳求。

嬴政还没有说话,李肇却嗤笑,“自然规律是最好规律?放屁,实践胜于雄辩,你要是不信,明天看看是否会涨到十倍。”

“竖子才放屁........”

“好了。”嬴政摆摆手,喝断淳于越的话,而后说,“淳于博士,正如李肇所说,你明天便跪于宫门前,看结果如何?”

宫门,正是皇宫进出所需的地方。

皇言便是圣旨,淳于不但不能反驳,还要执行。

“这.......”淳于越内心悲哀,说了那么多,原来陛下还是不相信他。

“怎么,你要抗旨!”嬴政看到淳于越迟疑,质问。

淳于越那敢,连忙无奈地说:“遵旨,罪臣一定跪于宫门......”话音突然顿了顿,可下一刻,神色一下子变得似乎很有正气,“但,我要看看陛下是如何后悔的,看李肇小子的话是如何的荒谬。”

这话决绝、难听,嬴政强忍住怒火,哼的一声,拂袖而去。

此人,和扶苏一样固执,不,扶苏和他一样固执,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呀!

嬴政在想,是不是该给扶苏换个老师?

“扶苏,可还有事要禀?没有就退下吧!”嬴政不想再看到这两个顽固,特别是淳于越,一看到他将他的儿子带成这样便来气。

扶苏连忙拱手,“没,没了。”他最终还是选择将李肇制所谓肥料的事儿隐瞒下来。

他虽不禀,却有人禀。

“陛下,罪臣有事要禀?”淳于越跪着挪前一步,目光狠狠地瞪了李肇一眼,弯腰拱手说:“禀陛下,罪臣要弹劾李肇。”

李肇听之,微微一怔,暗道这老匹夫又耍什么心眼,弹劾他?他没做错事呀!

“哦!因何?”嬴政不解的目光在李肇和淳于越身上扫射,问道。

扶苏听之,心跳了一跳,暗道老师这是要干嘛,不会吧!这事不是由他决定是否弹劾的吗?老师搅什么乱?

他知道老师肯定是要弹劾李肇不懂农事之事,这可不是小事呀!一个弄不好,李肇就是欺君,要杀头的,李肇虽说离谱了些,但也不至于要杀头。

“李肇根本不懂农事,却任着少内要职,还承诺什么亩产八石,欺君呀!”

嬴政听之微微不悦,这事在朝会上就议过,此獠怎地还提起。

“朕知道了,休要再提,你退下吧!”

秦始皇根本不想理会。

淳于越一听急了,跪着的双腿挪动得更快,“陛下,我说的是实情,农事,需肥也,肥者,粪也,李肇却将果皮、骨头、破网之类残余物当肥料,还拿来育种,这根本就是胡闹。”

“哦!”嬴政听之皱起眉头,深深地望了李肇一眼,问道:“李肇,确有此事?”

作为皇,更是重农的皇,当然知道种植之料,骨头之类的确不能作为肥料,何况还是在如此贫瘠的田地上。

“是的!”李肇没有反驳,很大方地承认。

淳于越听之大喜,抬起头颤抖地说:“陛下,他承认了,承认了,马上治他欺君之罪,以儆效尤。”

嬴政的脸色冷了下来。

他为了李肇,不惜训斥那些权贵,为了大秦希望,将粮食增产之事都寄托在李肇身上,为了革新,他都依李肇之言做了很多。

此刻他竟然承认如此荒谬之事儿?

他很失望。

可下一刻,李肇的心声令他愣了愣。

“我承认?我承认个屁,老匹夫懂什么,还欺君?我这是为君分忧,解决大秦百姓免受饥荒之苦。”

“这个时代种植太过原始,只会拿粪来当肥料,才导致亩产无法超越三石。”

“殊不知比粪更有效的肥料便是以残余物为料而制作出来的浓缩肥,后世农业大发展,亩产是天文数字,便是此肥料的功劳。”

哦!

嬴政的脸色微微变化,暗道真的如此吗?我大秦无法种出高产之粮,便是肥料问题,这些骨头之类真能当肥料?

可是,浓缩肥,是什么肥?

嬴政的冷脸扭向淳于越,“荒谬!李肇乃我大秦少内,何以治罪!是不是你有意诋毁之?”

淳于越一听,吓得当场惊颤,眼珠子定格。

有意诋毁?皇竟然说他有意诋毁?诋毁官员,可是大罪呀!

可是,怎么回事?明明刚才陛下对李肇露出失望了,李肇也承认了,不应该治他的罪,怎地质问我?

不应该呀!

淳于越感觉内心承受不了如此急速反转,皇的态度一会一个样,令人害怕。

但,兹事体大,他不会罢休的,他乃敢执言仗义之人,为了国体,他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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