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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工坊系统成为超级军火商 第42节

本来少校已经做好了对方避而不谈或者兜圈子的打算,没想到奥恰科夫直接点了点头:“是这样,你们对外宣称的理由是因为抑郁症自杀。”

“原来是这样?”

这个回答让德容想到了正在CAF的杜阿特上校,当然后者此时还活着,但同样的解释似乎也可以被用在他的部下身上……

60.第60章 各怀心思(4轮了,今天还有一章)

德容本来还想再多问一些细节,但是刚刚去上厕所的一个高卢军官又重新坐回了二人前面一排。

考虑到这个话题终究有些敏感,少校想了想还是没有继续开口,旁边的奥恰科夫显然也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把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后靠在椅背上很快睡了过去。

当客机最终降落在邦吉的穆博科国际机场时,时间已经来到第二天的凌晨。

为了保护他们这二十来个人,附近一支来自南非的UN维和部队已经早早封锁了机场,以防出现意外,因此停机位附近只有各国的使馆工作人员。

刚刚走下飞机的德容被一名穿着空军上校制服的军人拦住。

“您就是德容少校?”

“对,我是。”少校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中年军人,他确定自己此前没见过对方,但几秒钟后就通过声音认出对方是和自己通话过的那名武官:“您是沃登武官吧?”

沃登上校点点头,然后掏出了自己的证件递给德容:“按照之前的指令,我会在之后几天里全力配合你的工作。”

虽然沃登的军衔更高,但这一次的任务显然是以帕斯卡尔面前的大红人、GISS军官德容为主。

就在二人进行礼节性寒暄的时候,德容注意到了不远处的二毛军官——由于并没有人来接他,因此显得颇为孤单。

这时候一名头戴蓝色头盔的南非军官拿着大喇叭,表示会先带众人去邦吉的酒店休息,第二天一早和CAF方面派出的代表一同出发前往博达。

另一边,韩峰送走了失魂落魄的杜阿特上校之后,在维修厂附近转了一会。

亚尼克提出的住宿需求给他提了醒,因此韩峰准备买一栋条件好点的宅子,最好是带院子的。

不过还没看多长时间,阿贝尔就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市政厅被盗了。

韩峰花了几秒钟才意识到自己就是那个贼,因此本来并未在意,但对方却表示有人看到了那个从市政厅离开的身影。

这让韩峰顿时紧张起来,于是他赶紧回到维修厂,提着从艾斯博家里搜出来的一半金银来到阿贝尔的家中。

一番追问之下,韩峰终于确定被看到的那个人并不是自己,因为目击者是在天快亮时发现有一团黑影正在翻越市政厅的围墙。

本来嘛,这两天去市政厅零元购的人就不老少,况且重要和贵重的东西都已经挪到了警察局,加上现在警力根本不够,所以阿贝尔也顾不上管什么,只是想着例行性地去看看情况。

结果就发现了地下室那面被砸开的墙,以及墙后面一扇没有任何人见过的金属门。

“这个人显然没能打开那扇门,你看。”阿贝尔说着掏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正是那扇密室门。

只不过和韩峰离开的时候相比,门上多了好几道明显的划痕,看上去应该是那柄消防斧造成的。

显然,昨晚的第二个潜入者也找到了这间密室,并且试图打开它。

市政厅通往地下室的楼梯位于一处角落,外人恐怕很难找到,而除了那间密室之外,整个地下室根本没有值钱的东西。

因此韩峰昨晚下去的时候,地下室没有被搜刮过的痕迹。

“这个人大概率就是隆多。”韩峰思考了一会之后判断道:“作为艾斯博市长的亲信,他应该知道有这么一间密室存在,所以希望能打开它获得里面的宝贝。”

阿贝尔点点头,算是认同韩峰的看法,然后看着桌子上放着的那一袋子金银又开口骂道:“这***的真是贪心,已经拿了艾斯博别墅那边的大头,还想着市政厅里面的宝贝,好在他这次没能打开门。”

“这倒未必,那些划痕可能是拆墙时候留下的,我觉得隆多既然能找到那间密室,不至于没有钥匙。”

韩峰抬起手摸了摸下巴,他自然不可能说自己已经捷足先登,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把黑锅扣到隆多身上去。

听到韩峰的分析后阿贝尔也只好长叹一口气,放弃了脑中用炸药把门炸开的疯狂想法。

再说联合调查团明天就来了,不能在这个时候搞大动作节外生枝。

“对了,亚尼克那小子跟你说过了吧?他不想住在家里了。”

只要提起亚尼克,阿贝尔就会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这也是韩峰敢于和对方合作的原因,阿贝尔固然贪财,但他搞钱的目的就是为了亚尼克,因此不至于毫无底线。

“说了,我暂时把他安排在黄乔那里,过段时间我买一个宅院,公司现在扩充人手,也确实需要个地方。”韩峰毫不脸红地说道。

实际上他确实有扩充公司规模的想法,但那也就是个想法,最多算是新建了个文件夹。

“还有伱公司的审批,明天也会送过来,跟特别调查团一起。”阿贝尔一脸啧啧称奇地说道:“我从来没见过邦吉那边效率这么高,搁在往常,就算能通过,也免不了拖你两三个月时间。”

翌日清晨,4辆纯白色涂装的RG31防地雷反伏击车载着整个调查团离开了邦吉。

前一天晚上几乎没有人睡好,每个调查员都在考虑这次袭击对于各自国家的利益影响,但受制于公约组织盟友的身份又要维持表面上的和和气气。

CAF本身的国力很弱,但处在一个要害位置上,更重要的是,它现在成为了高卢国这个“阿非利卡太上皇”露出的第一道破绽。

从好的方面说,这都是机会,而从不好的方面说,很多国家的军队还不如比利时,未必能抓住机会。

并且哪怕大家各怀鬼胎,公约组织毕竟是个整体,如果在CAF这种黑铁大区都面子扫地的话,谁脸上都不好看。

不过这一切对于奥恰科夫中校来说都不存在,虽然没有人前来接待,但他昨晚吃得好睡得香。

中校原本是第25空降旅的一名营长,但因为不愿意调转枪口打自己人,因此在一年前申请退出了作战部队,并在机缘巧合之下成为派驻公约组织的一名“观察员”。

上面此行派他前来,只是为了增加本国在公约组织内部的存在感而已,新政权没有兴趣也没有能力干涉阿非利卡的事情,所以中校并没有来自上面的压力,几乎就是公费旅游。

不过奥恰科夫自己却带着一份任务。

由于国内发生的剧烈动荡,很多军人因为民族问题而被直接清退,还有有一些部队被成建制解散,其中甚至包括金雕这样的精锐特种部队。

这些人中的一部分选择直接投奔东边的露西亚,但还有一部分人陷入了找不到工作的困窘之中。

于是这些人的生计就成了问题,况且以他们的身份,继续留在二毛国内也很危险。

中校和其中的很多人都是朋友,他没有能力改变现状,但一直希望能帮战友们找到一份专业对口的工作。

比如看家护院什么的。

奥恰科夫此前从未离开过欧洲,他透过车辆厚实的侧窗好奇地看着邦吉的街道,在他身边坐着一个全副武装的南非士兵,因为中校魁梧的身材而向旁边让了让位置。

“您好,我想问一下。”奥恰科夫注意到对方是一名上尉,应该在这支队伍中有一定地位:“假如在邦吉以外的地方发生了袭击,维和部队会去处理么?”

或许是由于中校奇怪的口音,对方思考了一会才回答道:“如果指挥中心收到了求救,有可能会派我们去支援,但我在这里半年时间,从未接到过这样的任务。”

奥恰科夫点了点头,看来飞机上那个叫德容的比利时少校所言非虚,UN和CAF都对邦吉以外的地方鞭长莫及。

“我听说,CAF的西南部相对比较稳定,是这样么?”

奥恰科夫又试探着问道。

“如果事实果真如此,你们又是来这里干什么的呢?”南非上尉说着发出了爽朗的笑声:“在CAF,就算是邦吉,也很难称得上稳定,只能说不至于是法外之地罢了。”

这样的描述让中校想起了自己儿时,那是联盟刚刚解体的时候,家乡敖德萨也几乎就是如此。

车队一路高速行驶,三个多小时后,终于到达了博达城区。

阿贝尔早就已经等在这里了,不过由于本地的行政人员折损严重,加上刚才韩峰还打电话从他这借走了两个警察,他身后只带了一名随从,显得颇为寒酸。

应付调查团的说辞自然还是老一套,只不过团队内部不同国家的代表心思各异,阿贝尔的解释让比利时代表很满意,但旁边的高卢军官却听得紧紧皱起了眉头。

他此行的任务是尽可能找出对比利时人不利的证据,最好能让对方国内沸反盈天、直接强迫军队撤回国的那种。

所以阿贝尔的故事并不符合他的要求。

而最高兴的自然是武官沃登上校,因为这和他之前在飞机上的推测非常相似。

并且军队虽然遭到了损失,但至少也证明了自身的价值,结合这两天国内的舆论情况,至少不用担心帕斯卡尔被群起而攻之,或者进一步启动裁军议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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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第61章 追寻真相(上)(4轮推荐加更,兄

沃登甚至觉得可以反将一军——正是议会过去在军备方面上的软弱和疏漏才导致如此惨重的代价,让我们勇敢的士兵遭到损失。

在带着众人看过市政厅、警察局和郊区营地三处主要的战斗位置之后,阿贝尔直接带着调查团来到了给他们安排的旅馆,并表示博达在防御战中损失严重,警察数量不足,因此他无法继续陪同,大家可以自行调查,但务必注意安全。

在离开之前,阿贝尔甚至还拉着一众人拍了一张合照。

韩峰和亚尼克给他编出来的那个故事不说天衣无缝,也至少没什么致命漏洞,现在连遇袭的第一现场都没了,局长先生根本不信这些人能找到什么问题。

“上校,你觉得……那个警察局长的说法可靠么?”德容小声询问身边的沃登。

刚才阿贝尔给出的说法自然对比利时非常有利,甚至可以直接作为官方通稿发表,但少校此行却同时身兼两个任务。

一是想办法让调查结果更加有利于本国,或者说有利于帕斯卡尔,二是找到袭击事件的真相,以便安排后续的行动方案。

“我觉得没有什么问题,特遣队虽然应对不够及时,遭受了比较重大的损失,但是毕竟守住了这座城市,这证明我们的反恐行动是有效果的。”

沃登随后又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依我看,军队这些年武备废弛太久了,但小伙子们的顽强仍然没有变化,我们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向议会提交重整军备的方案……”

上校显然陷入了自己的YY之中,不过很快被德容的咳嗽声无情打断:“咳咳——这不是我们应该考虑的事情,上校。”

沃登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僭越,因此没有继续说下去,但还是语气轻快地回答道:“我想德里沃爵士应该也会有一样的想法。”

德容思索片刻,决定还是不去破坏对方的好心情,毕竟事情如果按照阿贝尔的说法结束,对于比利时来说是极为有利的,并且在前天晚上杜阿特上校与国内进行联系时,也给出了类似的解释。

至于调查真相,就不劳烦沃登上校了,他一个人干就好,还可以迷惑一下同行的其他人。

于是德容嘱咐沃登留在这里,尽量拖住其他国家的调查员不让他们单独行动,自己则上楼回到房间,以最快的速度换了一身便服,然后迅速离开了旅馆。

大多数人都选择接受阿贝尔的说法,毕竟那听上去似乎并没有什么漏洞,大家在面子上也都能接受,而单独上街还可能面临危险,因此一行人在沃登的组织下准备先吃个自助午餐。

摸鱼嘛,谁会不愿意呢。

不过有其它想法的仍然不止德容一个人,那名高卢调查员,以及根本不准备调查什么的奥恰科夫也一前一后选择换便装出门。

从不列颠来的萨尔·莫罗德中校同样换了便装,并且注意到了先后离开的三个人,但他犹豫了一下,没有选择立即跟上去。

莫罗德此行的任务几乎和其它所有人都不相同,事实上他并非不列颠驻公约组织的代表,而是来自不列颠安全局,也就是外人通常所说的军情五处。

大约一周以前,两男一女总共三名不列颠公民在前往阿非利卡进行社会研究的过程中被确认失踪。

事件的起因是卫报披露了一段视频,显示一名来自不列颠的华裔年轻女性在公开场所发表了涉及种族歧视的言论,媒体甚至同时曝光了此人的身份是伦敦大学的研究生。

涉事的伦敦大学为了息事宁人表态会从重从快进行处理,然后就发现无论如何都无法和这名叫做珍妮·林的学生取得联系。

一同出发的社会研究小组本来由四个人组成,但其中一个叫做赛里茨的学生在中途选择和同伴们分开,这个人目前正在邦吉附近的一处咖啡种植园做义工,但他表示并不清楚其它三人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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