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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我给昏君当替身 第25节

  

第48章 安静的皇宫下暗流涌动(求追读)

  第二日早晨,西宫门口,赵忠和张让探出头去看了看安安静静皇宫,又相互对视一眼,均感觉莫名其妙。

  他俩昨晚返回宫中,便径直来到何皇后所居的西宫,一番跪地哭泣表忠心。

  当然他们也不敢公开说王越的事,他们秘密给皇帝办事结果办砸了,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只是哭诉听说蹇硕要对他二人动手,所以请求皇后看在旧日侍奉的情份上,给予庇护。

  说著还送上了几件女人喜爱的珍宝,何皇后顿时大喜。

  尽管何进想要灭掉十常侍,但何皇后对赵忠和张让还是不错的,当年何家为了稳住何皇后在宫中的地位,也是极力拉拢十常侍,甚至何皇后的妹妹还嫁给了张让的侄儿。

  因此一看到两个白发苍苍的老头跪地哭求,何皇后的心便软了,何况他俩还是为了躲避蹇硕的追杀,作为正在与蹇硕斗智斗勇的何家在宫中的主事人,本著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原则,何皇后便欣然同意他俩在西宫中过夜避难。

  其实在满是危机感的当下,何皇后也想拉拢一批人,赵忠、张让这种被蹇硕的打压对象,手中还残留著不少的权限,正是她拉拢的上上之选。

  何皇后也想借此看看,蹇硕到底要采取什么样的行动,有多大的烈度。

  如果蹇硕忍不住先跳出来,那便必然露出破绽,反倒是给了何家出手的机会。

  但赵忠、张让两人哪能睡得踏实?分析研究到半夜,早晨又早早起来,但是让他们惊讶的是一切如常!

  “蹇贼怎么没有动手?”张让不解地问道。

  “难道王越没有出卖我等?”赵忠也是满脸疑惑。

  张让:“或许是在酝酿什么更大的阴谋,不得不防!嗯,要不要把这件事禀报给陛下?”

  赵忠:“禀报什么?说陛下神机妙算,王越果然变了,他现在已经投靠了蹇贼!你猜以陛下现在的性子还会理我们吗?除了得到一顿臭骂,还能得到什么?”

  “是啊。”张让也挠头了,“陛下已经不比当年了,再说现在这个危机关头,让陛下与蹇硕对著干,显然也不现实。要么咱们去求大将军?”

  “去大将军府吗?没等蹇贼死,咱们先被大将军那个莽夫给砍了。”赵忠也有些无奈,但一时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如今之计,只能先把宫中咱的亲信召集起来,以应对不测。”

  正在这时,只见急匆匆走进一人,身材高大,体态颀长。

  赵忠眼神一亮,喜道:“或许我们可以求他帮忙。”

  张让一看,来者正是何皇后异父同母的哥哥,车骑将军何苗。

  他们平日给何苗、何皇后,甚至他们的母亲舞阳君不少敬奉财物,因而相比起来,与他们要比与何进亲近得多。

  “将军早啊。”赵忠笑盈盈地迎上去,道,“不知将军有何差谴,可需要我等效劳?”

  张让也满脸陪笑地跟著上去打招呼。

  何苗一怔,不知道这两人为何突然把姿态放得这么低,而且居然大清早的从皇后妹妹的宫中走出来。

  “二位大人因何在此?”何苗疑惑道。

  “唉!”赵忠叹了口气道,“我等受人迫害,只能在皇后这里暂避,还请将军念在往日的情份上出手相救!”

  说著赵忠和张让就要给何苗下跪。

  何苗哪里敢接受他俩的跪拜,急忙双手扶住,疑惑道:“何某实在想不出这普天之下,谁吃了熊心咽了豹子胆,居然敢迫害两位大人?不妨直说,能帮的何某决不推辞。”

  “想必将军也知道,前些时候蹇硕无中生有害了封谞和郭胜,我等便心知其迟早会对我们两个老头儿下手。”赵忠露也悲戚之色,哽噎道,“果然,近日我等听说蹇贼要杀我们二人,还请将军搭救!”

  “蹇硕?这……”何苗一听是蹇硕,不由得迟疑了。

  他不想得罪十常侍中的任何一人,相反他还想著继续借助十常侍的势力再往高爬。

  这也是他极力反对何进诛杀蹇硕的主要原因之一,当然也跟他收了十常侍不少钱财也有关系。

  其实,他这次进宫,就是想要让皇后妹妹劝何进与蹇硕和好,不要与当朝最炙手可热的权臣对著干。

  可现在十常侍起了内讧,让他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其实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蹇硕杀郭胜,就是剪掉何家在宫中亲信的开始。”张让见何苗犹豫不决,在旁边煽风点火,“在对我等动手的同时,也对将军及家人动手了。”

  何苗摇了摇头,态度比较坚定,他无比坚信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道:“抱歉了,何某不愿与十常侍中的任何一位为敌,若两位大人有别的事情需要何某效劳的,何某一定全力以赴。”

  张让看了看赵忠,眼中露出失望的神色。

  赵忠却微微一笑,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地道:“听闻大将军欲除掉蹇贼,不知是否需要我等从中策应……”

  “你是如何知道的?”何苗脸色大变,急忙问道。

  张让诧异地看向赵忠,赵忠笑而不语,反倒摆起了架子。

  何苗见赵忠不答,便急匆匆向宫门走去,走了两步停下来,道:“蹇硕可能抽不出空来对付你们。”

  说完径直跨过门槛,入内找何皇后去了。

  张让看著赵忠疑惑道:“兄长是如何得知何进要除掉蹇贼?”

  “我猜的。”赵忠笑道,“不过现在可以确定了。”

  张让还是没有弄明白,道:“还请解惑!”

  “郭胜死后,我等为了自保便立刻来皇后这里说蹇贼杀郭胜是要对何家动手,意图让何进与蹇硕斗得两败俱伤,我等从中渔利。”

  赵忠解释道,“皇后必然会把咱们的话转告给何进,近日我们在大将军府的细作回报,何进经常邀朝中大臣和其心腹密谋议事,虽然不知商议什么,但可以推断出,在这个节骨眼上极有可能便是在商议如何对付蹇贼。”

  “哦。”张让恍然大悟,“刚才何苗脱口一句反问:伱是如何知道的,正好应证了兄长的推断,何进确实是在密谋对付蹇贼,可是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他们还没有商量出个对策吗?真是一群废物。”

  “可能快有结果了。”赵忠脸上露出笑容,道,“何苗说蹇硕抽不出空来对付我们,便说明其很快就会有麻烦了。”

  “那我等速速纠结自己的力量,以应对不测。”张让欣喜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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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两全齐美的安排(求追读)

  赵忠、张让这两个宫斗老狐狸嗅到了风雨欲来的危机感,急匆匆去网罗自己的亲信去了。

  他们不敢从长乐宫方向走,生怕遇到皇帝,万一皇帝问起来王越调查得怎么样了,他们就尴尬了。

  刚走没一会儿,就远远看到前呼后拥走过来一群人,声势阵仗很大。

  赵忠急忙拉著张让躲到了旁边一座假山后面,呼吸有些急促,能够看出其内心之中有些紧张,“蹇……蹇贼来了!”

  张让心里也不比他轻松多少,甚至额头瞬间便沁出了汗珠。

  近期蹇硕每次行动都是声势浩大,不管宫内还是宫外,颇有横行无忌的威风,本来众人已经习惯,但是赵忠、张让二人已成惊弓之鸟,无比紧张,总感觉蹇硕似乎是冲着他们而来。

  最终虚惊一场,蹇硕在一众仆从的簇拥之下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

  赵忠、张让看著远去的人群,目光的焦点不约而同地聚焦在了蹇硕身后的两人身上,那是背著长剑的两人,一老一少,正是王越及其弟子史阿。

  只不过现在已经不再是江湖客的打扮,王越是郎将的打扮,而史阿则是虎贲卫的装束。

  “王越果然投到蹇硕门下了。”张让有些颓丧地说道,“而且看样子还充当起了蹇贼的打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前几日还与咱们信誓旦旦地说要除掉蹇贼。”

  “哼!”赵忠冷哼一声,“当初在宫中就看出其不是可靠之人,果然两面三刀,妄披侠义之皮。还骗走老夫一尊金蟾,著实可恶。”

  张让白了赵忠一眼,心说当初还不是你说的王越最适合安排在陛下身边?

  不过这话没法说出口。

  只能等蹇硕的人群走远后,他俩急匆匆地往自己的地方赶,情况紧急,谁也说不准蹇硕什么时候会对他们下手,必须早作准备。

  尽管何苗说蹇硕近期没空对付他们,但除非何进与蹇硕直接杠上,否则作为身在宫中的常侍们,蹇硕完全可以随便拿捏。

  赵忠与张让已经完全认清了现实,几天前他们还想著直面蹇硕,夺回皇帝的宠幸,但是现在,他们只想自保。

  ……

  蹇硕带著他的扈从雄赳赳气昂昂地从南宫之中走过,他没有直接到自己的办公之处,而是在宫中绕了一大圈,仿佛巡视一般。

  既是做给宫中大大小小人物看,让他们都老实点,知道这片地方是谁说了算。

  同时也是做给身后的王越和史阿师徒俩看,让他们看看曾经不被人当回事的蹇黄门,如今是多么威风。

  虽然仍然是在宫中,但是带著这师徒俩装逼,颇有一种衣锦还乡的感觉。

  本来王越送给蹇硕一尊镇宅金蟾,请求极其简单,就是想让弟子史阿走自己当年的路,入宫教导皇子剑法,为其将来的晋升铺平道路。

  这对蹇硕来说完全是小事一桩,按理来说,凭著故友一场的关系,再加上金蟾开路,别说安排史阿教导皇子这么简单的事,就是直接给他们师徒二人送个不小的官做做也都是一句话的事。

  但是,没想到的是王越的这个请求却被蹇硕拒绝了。

  与之前称兄道弟、带著他们四处参观摆阔之时的豪气大不相同。

  这让王越感到有点纳闷,这个很难安排吗?又不是封侯拜相,至于这么直接拒绝吗?

  他却不知道,此事触到了蹇硕的敏感之处。

  蹇硕现在虽然权倾朝野,但是主要是因为灵帝病倒,又让蹇硕操持替身之事,因而也就只能由他来主导朝政大事。

  严格来说,蹇硕的官职并不高,爵位也只是个列侯。

  从文官序列来说,蹇硕身无寸职,严格来说他都没有资格在朝堂上说三道四,更没有资格代替皇帝播弄朝纲。

  从武将序列来说,他只是个校尉,在他上面的各类将军有一大堆,甚至还有大将军、太尉等等这样的高位,就连张让还有个车骑将军之职呢。

  即便是从宦官序列来说,蹇硕的职位也并不高,只是个普通中常侍,因位列十常侍而声名彰显,严格来说他还要受赵忠这个大长秋管理。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由蹇硕主掌朝政,显得名不正言不顺,不伦不类。

  当年还未发迹之时,他只是赵忠、张让的跟班,虽然偶尔会与王越厮混,甚至切磋武艺,但他觉得不是很爽,因为王越是皇子的老师,被人尊为王师,甚至多次得到皇帝的亲口赞誉,犯了几次错也是有惊无险。

  很明显,那个时候王越虽然也比较边缘,但是相比起来在皇帝的心目中,地位要比他蹇硕还要高上一筹。

  给两个小屁孩作剑法启蒙,又不需要多么高深的武功,在这个还讲究君子六艺的时代,岂不是有手就行?

  为什么最终是王越,而不是我蹇硕?

  心里不爽,偏偏还得每天陪著笑称兄道弟,这就让人更加不爽了。

  可以说,当年他就瞅著皇子的剑术教师这个位子很是不爽了,现在自己虽然掌握了实权,但依旧是个中常侍,怎么可能让王越的弟子再去当皇子的剑术教师?

  就是王越本人,再想回去干这份差事,蹇硕都不会允许,更别提他的弟子了。

  看在镇宅金蟾的份上,蹇硕宁愿给他们谋个更高的职位,但是这个让他当年有阴影的位子是绝不可能再让他们师徒两人去干了。

  如果真要给刘辩和刘协两位皇子重新找个剑术老师,那我这个上军校尉岂不是更为合适?

  这个突发奇想一冒出来,蹇硕就感觉自己的内心之中无比激动,怎么之前没想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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