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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水浒捡尸成圣 第17节

  看完陈年卷宗,那知县激动的拍打桌案,兴奋对李管事说道:“五郎,你说今日挖到的尸骨,会不会就是三十年前失踪的孟宽?”

  “是不是已不重要,下午我已问过仵作,根据尸骨的颜色判断,此人必是中剧毒而亡,王婆作为茶坊之主,绝对脱不了干系,不是主犯也是从犯。”

  “看来不用多此一举,这婆子本身屁股不干净,不过想想都觉得很瘆人,她能在藏尸屋内,安然住上三十年.”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王婆的确不简单。”

  听到了李管事的话,知县频频点头肯定,而后又喃喃说道:“光有物证不够充分,也不能够上报结案,最好能找到人证”

  “茶坊周边的邻居,大多是后面搬来的,不过隔壁卖混沌的张公,在紫石街住了五十年,他定然知道些情况。”

  “好好。”

  知县喜得拍打自己大腿,欣然说道:“我明早就派人去取证,若能赶在年前破了这旧案,这年就过得有滋有味了,等到明年夏天期满考核,也是本官一大政绩!”

  “恩相为国为民,期满必有升迁。”

  李管事的恭维,让知县眉眼舒展,只见他咧嘴笑道:“五郎的功劳,我一直记在心里,他日若真能高升,必带着你同去。”

  “多谢恩相,明日找张公取证,我会亲自跟进。”

  “伱办事,我放心。”

  知县说完突然站起来,他推窗看见外面一片漆黑,随后转身嘱咐道:“现在有些晚了,明日你去紫石街之前,先去一趟西门庆家,提前把好消息告诉他。”

  “啊?”

  李管事听得一愣,忙陪着笑脸提醒道:“恩相忘了么?您让我昨夜劝他外出散心,那西门庆倒是听劝,今天一早就已出城,快马往东京省亲去了。”

  “走这么急?”知县诧异笑了笑,摇头叹道:“不过我们都没想到,王婆这事转机来得这么快,那就等他回来再报喜。”

  “嗯。”

  次日点卯,武松接到取证任务,陪李管事再临紫石街。

  知县对该案特别重视,在王婆茶坊挖出尸骨后,现场一直就被官兵封锁着,晚上也要求有人彻夜值守。

  杨长作为都头的心腹,替武松守了第一个晚上。

  前半夜守夜衙差精神好,他们吃着武大送来的包子、炊饼,喝着武大送来的热茶、热酒,都不觉得有什么,直到后半夜邻里熄灯睡觉,街上万籁寂静、妖风呼啸,时间就过得又慢又煎熬。

  清晨再见武松,杨长顶着一对黑眼圈,脸上写满了疲惫。

  “昨夜辛苦,换班的兄弟都到了,你们回去休息吧。”

  “今夜还要值守吗?”

  “三郎不用管,要守也轮不到你,快去吃点东西,再好好睡一觉。”

  “哦”

  杨长说完一抹额头,只见手里全是熬出的油。

  他先辞别武松又出门辞别武大,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住处蒙头就睡。

  等睡醒睁开眼,只见屋顶火光摇曳,原来已经是晚上。

  嗅嗅,有酒香。

  杨长手撑床板坐起,看到灯下的武松正在舀酒。

  “可终于醒了?你睡了一整天,差点就不想等。”

  “嘿嘿,昨晚累了,咦,有酒又有肉,今日什么日子?”

  “刚才恩相赏赐的,快穿上衣服坐过来。”

  武松一边说一边舀酒,然后自己先喝了一大口,并啧啧叹道:“好酒,好酒啊。”

  “知县的酒必然好,他对哥哥还真不错。”

  杨长单手起酒碗,仰头就往嘴里猛灌,却烫得他直叫唤:“哦哟.好烫”

  “哈哈哈,你的酒刚出锅,先得慢点喝。”

  “忘了.”

  杨长尴尬一笑,抓了一块牛肉嚼起来,并囫囵问道:“王婆案子进展如何?今夜谁在茶坊值夜?”

  “案子已经破了,现场不需要在守。”

  武松说得风轻云淡,见杨长一脸错愕之色,便端起酒碗啜一口,才继续说道:“隔壁张公提供了重大线索,三十多年前王婆寡居,整日打扮得花枝招展,与许多邻居都不清不楚,茶坊原主孟宽还为她休了妻,之后就传出孟宽外出做买卖,把茶坊低价卖给王婆经营,但很有可能是被鸩杀埋尸,所以才消失不见”

  “这不是”

  杨长咽了咽口水,想说这不是潘金莲翻版么?但话到嘴边没能说出去。

  他原本对王婆还过意不去,但此时再无半分纠结,正所谓论迹不论心,心里只剩三个字:死得好。

  “茶坊一直为王婆经营,她有最重大的作案嫌疑,恩相已派人去临县请孟宽之子,如能确认那骸骨就是孟宽,这个积压三十年的案子就能结了,真是最毒妇人心!”

  “是啊,大哥还租她的房子,我一看她就不是好人。”

  杨长话到一半突然惊呼:“哥哥,万一婆子是个惯犯,那大哥大嫂住的地方”

第20章 笑柄

  “没事,我今天让人挖了几处,没发现有别的异常,对了,你想不想去东京?”

  “嗯?”

  武松口中的东京,就是北宋的都城汴梁。

  坦白来说,杨长很想去都城看看。

  但他猛然想起一件大事,武松在武大出事之前,正好被知县派去公干,难道说剧情到了?

  “年关将至,恩相有批土特产要送去东京,其中应该有些贵重之物,怕半路被剪径的贼人盯上,所以让我护送走一趟。”

  “我倒是想去,就是大哥那边.”

  杨长欲言又止,按说挑事的王婆已死,潘金莲想出墙也无媒人,更没狗头军师劝她杀夫,但另个关键人物西门庆尚在,而且已和潘金莲产生因果,会不会仍然存在风险?

  武松听后蹙起浓眉,自言自语道:“隔壁先出命案,后又牵出藏尸案,必会影响早点生意,嫂嫂吵着要搬走,但兄长不同意,恩相这边事又急.”

  “前天我代大嫂去送包子,却没想到西门庆做下这等事,我担心他为了顾全脸面,诬陷大哥的包子下了药,不如我留在阳谷县照应,防范此人报复大哥大嫂。”

  “嗯?”

  杨长故意打‘预防针’,武松听后先是一惊,随后点头说道:“三郎猜得不错,适才恩相告诉我,西门庆真有这想法,不过让李管事给劝住了,现在看来应是王婆下药,西门庆没道理怪我兄长,另外此人昨日已外出省亲,所以你的担心有些多余.”

  西门庆不在阳谷?

  杨长闻言大石落地,心说既然这厮都不在,那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其实生意差点也没啥,大哥大嫂还不用这么累,等到这事慢慢被人淡忘,那些食客又会陆续来捧场,不行还可以像开业那样宣传,至于我去东京与否?全凭哥哥吩咐安排,以哥哥打虎的威名,路上应该没人招惹?”

  “也就阳谷县的人,知道有个打虎武松,此去东京五六百里,难说没有蟊贼拦路,我此番帮恩相办私事,又不方便多带人手,内心倒是很想带上三郎,要是走上杨志的老路,岂不被天下英雄笑话?”

  武松话刚落音,杨长惊得嘴喷碎肉。

  “杨志?”

  “三郎不知道正常,我也是在柴大官人庄上,听到江湖好汉在谈论此人,听说他武举出身绰号青面兽,担任殿帅府制使期间押运花石纲,却在黄河遭遇风浪翻了船,今年夏天奉命押运生辰纲,又被贼人用蒙汗药麻翻,成了大宋武官中的笑柄.”

  武松提起杨志直摇头,暗忖对方江湖经验不足,设想自己如是押运主官,绝不会中蒙汗药这等伎俩。

  杨长听后表情肃然,正色说道:“哥哥要是不放心,那小弟就陪你走一遭,以伱在阳谷县名声,应该没人敢欺负大哥。”

  “那就说定了,明日我会备细交待,想来也没什么大事,咱们先吃酒。”

  武松端起酒碗与杨长碰了碰,之后仰起头一口就倒进了喉咙,并没因酒烫像杨长那般失态。

  他寻思杨长把自己当兄弟,自己就不能将他当喽啰使唤,没理由他干着衙门里的事,还要额外照顾自己的兄嫂。

  兄长是个老实本分人,按理说不会惹上祸事,嫂嫂即便不是安分良人,但隔壁王婆刚因风流而死,她总归会有所收敛。

  翌日清晨,武松趁知县打包装车,他与杨长带着两坛酒,直奔紫石街去寻兄嫂。

  当时武大已经出摊,郓哥依旧没来帮忙。

  武松便让杨长门前看摊,自己则领着武大进屋说话,并把厨房的嫂嫂也叫了出来。

  三人围桌而坐,武松首先摆碗筛酒,敬了兄嫂三大碗。

  兄嫂不知发生了什么,酒喝到肚里都没什滋味。

  武松这才说自己要出远门,嘱咐两人好生保重,并建议每日少卖多歇。

  武大正想说自己没问题,武松却拿隔壁王婆举例子,话里话外都在敲打潘金莲,让其安守本分尽妇道,否则祸事会找上门来。

  潘金莲原以为武松回心转意,不成想这粗汉竟当着武大数落自己。

  这能忍?

  她红润的俏脸,刷一下白得吓人。

  “叔叔好大的道理,若真心为我们着想,倒不如劝劝你兄弟,搬离这个晦气地方,却说什么福祸相依,奴家又不是当家的男人,再说真遇到麻烦事,我们自会寻三郎帮忙,他才不像某人光说不练,灶膛的火快灭了,恕不奉陪.”

  “娘子.”

  潘金莲头也不回奔向厨房,武大唯唯诺诺想帮武松说话,可惜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武松蹙眉并没动怒,他帮武大紧了紧头巾,正色说道:“别管嫂嫂愿不愿听,兄长要谨记我刚才的叮嘱,武二不能让恩相久候,这就要走了,对了,三郎也要跟我去东京,家里的事兄长自己拿主意,你也是个裹头巾的男儿!”

  “三郎也要去?那样最好,路上有个照应,哎呀,忘了喊他喝酒.”

  “不必了,回来再喝。”

  武大正想去拿酒,却被武松扬手打断,然后决然转身离去。

  可他还没跨过门槛,后方就传来嫂嫂的挖苦。

  “说什么打虎好汉,就去东京押送点货物,都要找三郎做伴当,也不过如此.”

  武松听得一肚子火,却不想回身与之争吵,叫上杨长便直奔县衙。

  知县的货物装了两驴车,他把这两年攒下的万两银子,隐藏在采购的土特产之中,并叫了两个家丁与武松同行,算上杨长与车夫共六人。

  他们扮成贩货的商人,赶着驴车不动声色出了阳谷县。

  武松嘱咐只走官道大路,天黑之前遇到客店就歇脚,避免晚上赶路及露宿荒野,路上不饮生水、不饮酒,行事老辣得让杨长服气。

  冬天赶路走不快,两天才走了几十里。

  夜里投在濮州范县陈家客店,武松与杨长守着行李轮流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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