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我成了赵佶 第28节
“好词啊!”周邦彦由衷赞叹,道:“此词,激昂豪放,可开豪放词作的先河!
然则,老夫却无法看懂这词上阙的深意!
‘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
这是为谁而怒发冲冠呢?”
梁师成手下的宣旨宦官,不乐意地催促道:
“请周大人快些为官家补写出《满江红》的下阙,咱家也好早些回去向官家交旨啊!”
周邦彦急得满头大汗。
虽然,他擅于填写那种花前月下、少女思春、女欢男悦、分离相思的婉约词作,但是,他还真不擅长赵官家所写的《满江红---怒发冲冠》上阙这种豪放词作。
周邦彦不得不反复读着上阙,豆大的汗珠不断地从他的额头上滴落。
可是,他依然想不出一个适合《满江红---怒发冲冠》上阙深远意境的下阙来!
此时,一向在词作之上倨傲自矜的周邦彦不得不羞愧地低头,他微闭双目,嘴里不停地念诵着这词的上阙,试图把自己带入词中,好完美地写出下阙………
“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周邦彦每诵读出一个字,都感觉浑身打了一个冷战,
这是心灵受到洗礼时的由衷震撼,
这是他四十多年来词作道路上所遇到的劈顶惊雷!
此时,周邦彦仿佛已经急行在了这《满江红---怒发冲冠》上阙深远意境之中……
他感觉,胸中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烧,不可阻遏……
这时,一阵急雨刚刚停止,他站在楼台高处,正凭栏远望……
他却不知为何,而“怒发冲冠”、“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他本想着“怒发冲冠”难道是官家为红颜吗,可是,壮怀激烈又当如何解释呢?
终究是自己心中的格局太小了,竟然无法领会这上阙词的深意。
周邦彦感觉,自己的头再变大,昏昏沉沉的……
周邦彦想闯入这《满江红---怒发冲冠》上阙深远的意境中,
可是,他却如小儿扒着大门缝隙,窥视深宅大院,并不能进入,
然则,所窥视到的,也只不过是大院的一角而已……
这,让周邦彦非常痛苦。他苦思良久,也补写不出《满江红---怒发冲冠》的下阙。
他自感这是对他曾为大宋最高音乐机关-----大晟府提举的最大侮辱。
“啊!”
“砰”的一声,
周邦彦不知道是用脑过度,还是被气的,他晕倒在地。。
第43章 洗白
“砰”的一声,周邦彦晕倒在地。
“词家冠绝”的周邦彦或是因用脑过度,或是因想不出如何写出《满江红---怒发冲冠》的下阙而气得昏厥了。
宣旨的宦官见此,立即也慌了,他忙唱道:“快来人啊!”
在这大晟府内,文官小吏纷纷跑来,有的扶起周邦彦,有的掐着周邦彦的人中,有的还跑去请郎中……
大晟府内一顿持续一刻钟的折腾后,周邦彦终于地苏醒过来。
宣旨宦官鄙夷地看着周邦彦,他不悦地阴阳怪气问道:“周大人,咱家还等着你写出《满江红---怒发冲冠》的下阙呢!好回去向咱们的官家交待。
你却在这晕倒在地,这是何意?
你这样,让咱家如何回去交待呢?”
“老夫……”周邦彦自惭形秽,难以启齿,断断续续地说道:“老夫暂时还写不出《满江红---怒发冲冠》的下阙。”
“切!”宣旨的宦官鄙夷地说道:“周大人被称为词家冠绝,看来是徒有虚名!
周大人既然写不出《满江红---怒发冲冠》的下阙,那还让咱家在些耽搁了这么久!
真是岂有此理?!
周大人别忘记了,圣旨下达之时起,已经裁撤掉了这大晟府,你也被贬出京。请周大人收拾收拾后,立即离京!”
在场的大晟府的十余名文官和小吏,毕亲眼看到周大人因写不出官家的《满江红---怒发冲冠》的下阙,而才思枯竭昏倒在地。
而且,他们还听到了那个文采极逊的宣旨宦官,居然当着众多进士出身的文官面前,讥讽着他们心中最敬仰的当代‘词家冠绝’的周大人。
可是,周大人却哑口无言,看来他还真的如这宦官所言,是只会写淫词秽曲的词人!
周邦彦望着嚣张至极的宣旨宦官走出大晟府,他的心堵得非常厉害。
……
宣旨宦官快马赶回梁府,向赵官家回旨,并如实报呈他宣旨后,周邦彦思虑良久,也没有能写出《满江红---怒发冲冠》的下阙。而且,周邦彦还因才思枯竭而当场晕倒在地一刻钟……
即便周大人经过抢救苏醒过来同,依然也写不出《满江红---怒发冲冠》的下阙……
赵吉满意地点了下头。
坐在赵吉身边的花魁李师师,柳眉微蹙,思虑复杂……
赵吉看在眼中,握住李师师的柔荑,柔声道:“师师,日已偏西,不如与朕回宫,再也不去那卖笑之地的矾楼。你看可好?”
李师师感动得热泪盈眶,却无奈道:
“奴家,出身卑微,奴家的卖身契又矾楼,如何敢跟官家回宫呢?”
“哈哈哈……”赵吉朗声大笑,握捏着花魁李师师那滑嫩的柔荑,成竹在胸,霸气地说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朕想召师师你入宫,何人敢拦?
区区矾楼,朕让它关门,它就得关门。矾楼的东家,岂敢不将你的卖身契乖乖地奉上?”
在旁边侍候着的梁师成立即主动请缨,道:“官家,这事交给老奴去办,管保让矾楼乖乖地交出李贵人的契书。”
赵吉点头,道:“那就有劳梁大官了。”
“老奴遵旨。”梁师成道。
李师师听到赵官家让梁大官亲自去矾楼,取回她的卖身契,她自然是非常高兴,也对他的赵郎非常感激。
“奴家谢主隆恩!”李师师感激道:“只是,奴家的出身卑微,着实不附合入宫侍候官家的条件啊!”
“师师,你出身的问题,还能难得了朕吗?”赵吉微微一笑,安慰道:“
朕给你一个万人敬仰的好出身,如此一来,谁还敢拿师师你的出身低微说事!”
赵吉又道:“来人,宣朕的旨意,请文逸真人在此见朕。”
宣旨的宦官接旨后,去请曹文逸了。
花魁李师师看到梁师成和那个宣旨的宦官都退下后,她若有所思,向赵吉问道:
“官家,先派梁大官拿回奴家的买身契,又急召大名鼎鼎的曹文逸真人觐见,莫非是官家想让奴家先,投在文逸真人的门下洗尽铅华吗?”
“啧啧。”赵吉轻搂着李师师,称赞道:“朕的师师,真是聪明啊!正如师师所料那样,朕是想帮你洗白。”
“洗白?”李师师小声地重复着这个她没有听过的词语,不禁面红耳赤起来。
“官家出言轻浮,羞得奴家的脸好烫啊!”李师师娇羞道。
这时,赵吉方想起李师师不知道“洗白”一词的在现代社会的引申意义。
“呵呵!”赵吉坏笑道:“师师的俏脸好烫呀!那让朕好好地摸一摸,到底有多烫?
要不要请朕,帮你降降温呢?”
第44章 预热
“呵呵!”赵吉坏笑道:“师师的俏脸好烫呀!那让朕好好地摸一摸,到底有多烫?要不要请朕,帮你降降温呢?”
李师师娇羞道:“官家好坏……”
赵吉摸在李师师俏脸上的手,还真的感觉到热乎乎的……
三刻钟后……
梁师成回到梁府,向赵官家叩拜过后,呈上了李师师的买身契约。
赵吉满意地说道:“梁大官办事,朕还是放心的。不过,你去矾楼取回师师的卖身契,提没提是朕要召师师入宫之事呢?”
梁师成如实回答道:“老奴未敢提官家要召李贵人入宫之事!
老奴办事还是有分寸的,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赵吉满意地点了下头,将刚接在手里的李师师卖身契,放到李师师的手里。
李师师拿着自己的卖身契,依偎在赵官家的怀里,感觉得啜泣着。
赵吉用手轻擦李师师脸上的泪水,笑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朕的人了,看谁还敢欺负你!”
李师师感动道:“多谢官家。”
这时,梁师成悄悄地退下,他很有眼力见,给了赵官家和花魁李师师在屋内二人独处的空间……
其实,梁师成之次去矾楼拿回李师师的卖身契,着实也算是一点周折。毕竟,在东京汴梁城内,能开得了最大规模的娱乐场所,背后当朝大员给当保护-伞,那还想开得长久吗?
矾楼也如此,背后的保护-伞有当朝四位红人——太师蔡京、大宦官梁师成、少宰王黼、太尉高俅。
矾楼的东家,找的这四位当保护-伞,是有道理的。太师蔡京和少宰王黼这是当时的老新交替过程中的掌权派相公,大宦官梁师成能在官家的面前说上话,而太尉高俅掌管禁军。矾楼每月给这四位保护-伞送去巨额的孝敬钱,这四位能对矾楼的经营给予关照和保护。
当梁师成接了官家让他去矾楼弄回花魁李师师的卖身契时,他约见太师蔡京、少宰王黼和太尉高俅,密告官家看上了矾楼的花魁李师师,要取回李师师的卖身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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