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们穿越到北宋 第59节
赵俣的目光瞬间就被叶诗韵所吸引,那两条因压腿而紧锁的眉毛渐渐舒展,眼中更是闪过了一丝惊艳。
叶诗韵的旗袍剪裁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使她每一动都散发着诱人的魅力,而那立领与梅花图案更添了几分古典韵味,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更要命的是,叶诗韵在赵俣身前铺了一个小毯子,然后就开始做各种撩人的动作。
只见,叶诗韵缓缓俯身,做出一个下犬式,旗袍的下摆随着她的动作微微上移,露出白皙匀称的小腿,以及若隐若现、引起人无限遐想的大腿根部。她的腰肢柔软得如同春日里随风摆动的柳枝,每一个伸展的动作都仿佛带着勾人的魔力。
赵俣的目光紧紧地跟随着叶诗韵的动作,压腿的疼痛似乎也在这一瞬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说老实话,李琳其实挺同情赵俣的,她甚至开始同情历史上那些荒淫无道的昏君了。
想想看,天天有这么多女人换着花样勾引他们,他们除非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否则早晚有栽到这些女妖精手上的那一天。
而要是在后世进修过的女人,伤害更是翻十倍都不止。
首先,她们的花样更多。
其次,她们要是不要脸了,肯定比这个时代的女人更放得开。
就比如现在的叶诗韵,别说赵俣这个男人了,就是她这个女人,都被叶诗韵撩拨的心猿意马。
李琳心想,‘赵俣这次多半要栽到叶妖精的手上了。’
李琳有这样的猜测,可不光是因为此时的叶诗韵太有战斗力了,还因为她不小心看到了赵俣对叶诗韵竖起的敬意。
就在李琳以为,赵俣今天肯定会让叶诗韵侍寝,甚至有可能会把她赶出去,立即将叶诗韵就地正法之际,赵俣却轻轻拍了拍她的手。
赵俣这冷不丁地一摸她的手,让李琳如遭电击,连忙收手。
把右手收回来,李琳才反应过来,赵俣这是让她停下来。
李琳赶紧把左手也收回来。
她心想,‘这是要凿诗韵了吗?’
叶诗韵也以为她拿下了赵俣,所以,她再接再砺,正对着赵俣摆了一个更具诱惑的单腿下犬式。
李琳松开赵俣后,赵俣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
就在叶诗韵满怀期待地等着赵俣扑过来之际,赵俣却轻飘飘地留下了一句:“你们练,朕还有事。”便起身走了,半点留恋都没有。
“不是,你怎么走了,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叶诗韵看着赵俣的背影,有些抓狂。
“他肯定是男人。”李琳悠悠地说。
叶诗韵一想也是,赵俣每晚都会让女人侍寝,并且是让不同的女人侍寝,关键,最近赵俣已经搞怀孕了好几个,其中一个还是她们的人,肯定是真男人无疑。
“那他怎么对我的魅力无动于衷?”叶诗韵百思不得其解:“莫不是,穿越后,我的魅力减少了,还是他的女人太多,我在他眼中太过平庸,亦或是我展示得还不够彻底?”
面对已经开始怀疑她自己的叶诗韵,李琳很想告诉她,‘你就快成功了,就差那么一点点,或许,你刚刚将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做这些动作,他就把你推了,你缺的可能不是实力,只是一点点运气。’
李琳还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赵俣看出来了,张纯和叶诗韵的心思,又看不惯她们明明想被自己凿,却又总想占据主动,才故意忍着。
‘搞不好,得等你们彻底屈服了,不论是身体上,还是灵魂上,他才会让你们得偿所愿。’
想到这种可能,李琳真有点为叶诗韵包括事事争先的张纯感到悲哀,‘或许你们会排我后面也不一定。’
这么一想,李琳心中一紧,‘不会吧?!!!继娇娇之后,我们中下一个被赵俣凿的会是我?’
李琳先是觉得,绝无这种可能,她根本没有被赵俣睡的心思,又刻意跟赵俣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以防赵俣对她有想法,应该没有危险才对,至少不能排在天天谋划怎么才能睡到赵俣的张纯和叶诗韵前面才对。
可万一她猜对了,赵俣就是在调教张纯和叶诗韵,就是在像熬鹰一样熬张纯和叶诗韵,就是在击溃张纯和叶诗韵的所有骄傲、所有自信,就是让张纯和叶诗韵心悦诚服甚至是心甘情愿当赵俣的奴仆,那张纯和叶诗韵短时间内肯定睡不到赵俣。
而袁倾城,为了不被赵俣睡,始终躲得远远的,一心一意搞她的巨型农业研发基地,致力于培育出各种各样先进的粮食水果蔬菜,赵俣不找她,没事的情况下,她绝对不会来找赵俣。
数来数去,可不就剩,跑又跑不了,躲又不敢躲的她了?
……
李琳猜对了,赵俣还真就被张纯和叶诗韵勾起了跟她们好好玩一玩的念头,想看看到底是她们先拿下自己,还是自己先把她们调教成败犬。
为了这个其实没有多大实际意义的小游戏,赵俣刚刚压下了将叶诗韵和李琳一块就地正法的念头,将这把火给了伺候自己换衣服的两个女官。
等赵俣换好衣服出来,前往瑶华宫的队伍已经准备好了。
赵俣没废话,而是按照他跟向太后约定好的,亲自去接孟相回宫。
虽说孟相是赵俣的寡嫂,原来又是皇后,身份地位不低,但赵煦已经死了,孟相还是被赵煦废掉的皇后、甚至是被赵煦抛弃了,这要是没有赵俣和向太后帮孟相一把,她永远都只能是“华阳教主”、“玉清妙静仙师”,一个法名叫“冲真”的普通女道士。
所以,得知赵俣这个新皇帝要来接她回宫,孟相早早的就让人收拾好东西,亲自带人来到门口接驾。
只见,瑶华宫门前,二十六岁的孟相,身着一袭素色道袍,静静伫立。道袍以柔软的素绢裁就,月白色的面料在日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领口与袖口镶着窄窄的玄色滚边,更衬出她的清冷与端庄。
她身形修长,道袍宽大的衣袂随着微风轻轻摆动,像是流动的云雾。乌黑的长发松松挽起,一支质朴的木簪随意插着,几缕发丝垂落在白皙的脸颊旁,为她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韵致。
她的面庞略显消瘦,眉如远黛,眼眸中却透着历经沧桑后的淡然与坚韧。她的嘴唇微微抿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那素色道袍虽掩盖了她曾经的华贵,却难掩她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在这清冷的道观之中,她宛如一朵空谷幽兰,遗世独立,虽处困境,却依旧散发着令人动容的风姿。
乘坐在逍遥辇上的赵俣,离得很远,就看见了这个在历史上命运曲折又充满了传奇的女人。
说老实话,看清楚孟相的长相,赵俣真的很不解。
虽说孟相没有刘清菁漂亮,但结合她端庄雅致的气质,怎么都不会输胸大无脑、十足的傻白甜的刘清菁太多才对。
再结合内在美。
孟相不比刘清菁好太多了?
可为什么赵煦就这么不喜欢孟相,那么喜欢刘清菁,难道就是因为孟相是高滔滔给他选的吗?
带着这样的疑问,赵俣走下逍遥辇,来到了已经跪下的孟相身前……
……
第87章 赵俣:谁能支配我?
…
“罪妇冲真参见陛下。”
孟相给赵俣的第一印象是,很庄重、很沉稳、很大气,礼数周到却又不卑不亢,哪怕她所面对的是自己这个新皇帝、自己这个能决定她命运的人,她也保持着一份难能可贵的从容与淡然,就仿佛她并不是罪妇,而依旧是赵宋王朝的皇后。
赵俣感觉,这才是皇后应有的样子。
而刘清菁,就算让她当上了皇后,她看着也不像皇后。
好吧。
赵俣承认,他更喜欢孟相这样有韵味、有内涵的女人。而刘清菁那种,尽管漂亮,但始终给赵俣一种,上不了台面的感觉。
这感觉就像,一个是底蕴深厚、高贵典雅的正妻,一个是绝美动人、会讨好、会撒娇的花瓶一般的情妇,后者偶尔玩玩还行,但最终还是应该回归前者。
还有就是,该说不说,孟相身上的道袍,也给了赵俣不一样的诱惑,嗯……有点制服诱惑的意思。
赵俣赶紧悬崖勒马,‘肯定是我被叶诗韵勾起的火还没泄干净,才看到谁都有邪念,对对对,绝对是这样的,我没有恋嫂情结!’
不过话又说回来,赵俣之所以对孟相有这么大的好感,也是因为,在赵俣看来,孟相就像是一个坚韧不拔的命运抗争者,她两度被废、两度复位,经历了常人难以承受的人生起伏。但她却始终以隐忍与坚韧面对逆境,在瑶华宫清修期间保持尊严,不怨天尤人。这种在绝境中保持平和心态的特质,使其最终在历史上的靖康之耻中因“废后”的身份躲过了金人的掳掠,为南宋存续保留了关键政治符号。
而靖康之耻后,孟相又以唯一幸存的皇室长辈身份支持赵构即位,为南宋政权合法性提供了重要支撑。
还有,孟相两次垂帘听政,以柔克刚化解危机,既安抚乱军,又暗中联络勤王力量,救下了赵构的狗命,保住了赵宋王朝,展现出了高超的政治手腕。
更难得的是,虽然孟相的身上打满了旧党的标签,但在她得势了之后,却能为大局着想,在新旧党争中保持中立,既不依附权臣,也不报复政敌。
最后,不得不提的就是,孟相还能做到不计前嫌地去照顾抛弃她的赵煦和害她的刘清菁所生的女儿,体现了超越个人恩怨的政治格局。
而且,孟相性情恭谨,生活节俭,不滥用权力为家族谋利,即使在流亡期间,她坚持付酒钱、拒绝符水治病,以身作则维护赵宋皇室尊严,绝对是母仪天下的典范。
当然,孟相在历史上,能起到定海神针的作用,再造赵宋王朝,具有偶然性,其政治角色更多的是时势造就,但即便这样,也不可否认她在关键时刻的清醒抉择对南宋初期稳定的重要性。
总之,赵俣真的很敬佩这个女人。
而敬佩孟相的同时,赵俣也很可怜她,她明明并没有做错什么,却两次因为党争被废立,一生都在被政治所裹挟,如同狂风中的落叶,虽奋力挣扎,却始终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此刻她的眼中藏着的深邃的智慧与无尽的疲惫,那是岁月与磨难共同雕琢的痕迹。
赵俣请孟相起身,干净利落地说:“嫂嫂言重了,朕在当亲王时,便已说过,巫蛊案源于宫廷诬陷,子虚乌有,只恨朕那时无力为嫂嫂昭雪,今朕已成为皇帝,自当为嫂嫂翻案,恢复嫂嫂皇后身份。”
孟相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动容,却又被她强行压下了,她缓缓起身,仪态端庄,轻声道:“谢陛下仗义执言,冲真感激不尽。只是冲真今已看淡荣辱,心如止水。这皇后之位,于冲真而言,不过过往云烟罢了。”
‘你要是真能一切看淡,一心向道,也不可能两次接受复位了。嗯……要说历史上的第二次,你不挺身而出,赵宋王朝的麻烦就大了,也就算了。可历史上的第一次,也就是平行时空中的这次,你若不想复位,怎么可能被赵佶从瑶华宫中请出来?’
因为自己确实是对孟相很有好感,所以,赵俣给了孟相一个台阶:“嫂嫂高风亮节,朕佩服,只是嫂嫂也不想自己及手下人一直背负这不白之冤罢?”
孟相立时就不说话了。她真的还没修到这么高的境界。
见此,赵俣朗声说道:“孟氏听旨,念你无端蒙冤,被废离后位,朕心甚怜。你贤良淑德,母仪天下之风范,有目共睹,并无过错。今朕决意还你公道,恢复你皇后之位,封“元祐皇后”。”
赵俣这道口谕一下,孟相表面上看起来古井无波,但她的眼底却悄然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仿佛春日里初融的冰面下涌动的细流,既含着对过往苦难的释然,也映照着对未来的淡淡期许。
与孟相还能“淡然”处之不同,孟相身后的一众宫人,尤其是众多身有残疾的宫人,非常激动。
三年了!
当年,她们无端被卷入那场惨烈的巫蛊案,有的被割去舌头,有的被打断肢体,只因宫廷中的一场诬陷,便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日日夜夜在瑶华宫中苟延残喘,背负这不白之冤,心中满是不甘与悲愤。
而今,赵俣的一条口谕,让她们终于沉冤昭雪,苦尽甘来。他们的眼中闪烁着泪光,那是喜悦与解脱的泪水,嘴角微微颤抖,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孟相缓缓俯身,以更加恭谨的姿态再次行礼,“谢陛下隆恩。”
孟相被赵俣亲自接回皇宫,安排到了庆寿宫居住。
这庆寿宫是太皇太后或太后养老之所,原来高滔滔就在此居住。
其实,在考虑孟相的住所时,赵俣有点犯难,因为她这身份,有点不太好安排。
后来,赵俣干脆派梁师成去请示向太后,最后由向太后做主,让孟相住庆寿宫。
皇家无小事。
向太后让孟相住高滔滔的故居,难免会让人多想。
可赵俣考虑到,再给自己点时间,向太后都奈何不了自己,更何况孟相了?
于是,赵俣就听向太后的,派人将庆寿宫打扫出来。
安排孟相在庆寿宫住下后,赵俣吩咐梁师成给孟相再安排一些使应,不想却被孟相给拒绝了。
孟相说:“我宫里这些老人就够用了,不用再铺张浪费。”
赵俣也没勉强,他没话找话地跟孟相谈了下“原主”小时候跟孟相的一些交集,又用自己一知半解的道法跟孟相论了会道。
孟相看出来了,赵俣不想冷落她,又不知道该跟她这个寡嫂说点什么,便很善解人意地说:“天快黑了,陛下明日还要上早朝,我道家过午不食,就不留陛下用膳了。”
赵俣在寡嫂这里待着真有点别扭。
关键,赵俣真有点心猿意马。
所以,赵俣赶紧借坡下驴,离开了庆寿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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