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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她们穿越到北宋 第90节

  ——当时是新党执政,旧党在野。结果,却造成了这么巨大的人员伤亡和经济损失。你说旧党能放过这个扳倒新党的天赐良机吗?

  很快,就连惦记章惇宰相之位的同属于新党的曾布和蔡京也跃跃欲试想要站出来推翻章惇。

  章惇的形势已经岌岌可危。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赵俣开口说道:“此事始于仁宗朝,到我朝已四朝数十年,将责任归咎于后来补救之人,不妥。”

  赵俣一开口,章惇就暗松了一口气。

  而那些试图靠此事扳倒章惇的人全都大失所望。

  同时,不少善于阿谀奉承的人眼前一亮。他们觉得,给赵俣送女人,是真管用,这么大的事,赵俣都帮章惇扛下了。

  当然,会这么想的人,大多都是奸佞小人,真正明事理的人,看到的是,赵俣能分得清楚是非,还有担当,敢于为干事的人扛下责任,这让他们敢于放开手脚为赵俣做事。

  随后赵俣干净利落地直接定下基调:“当务之急,非是追究前责,而是如何治理黄河水患,众爱卿可畅所欲言。”

  谁想,赵俣让大家随便说,有些家伙是真敢随便说。

  时至今日,竟然还有人敢拿防御辽国说事,想要作死,继续给黄河改道。

  赵俣听得青筋直蹦。

  关键,这些人仗着口才了得,竟然都快吵赢了。

  赵俣再也听不下去了,他也不管这些人是真蠢,还是有什么黑色利益链,他直截了当地叫停一众大臣的争吵,力排众议道:

  “其一,清理河道淤泥,保持水流畅通,减少淤积,于关键河段拓宽河道,增强泄洪能力;其二,以土石加固堤坝,提升防洪能力,在堤坝两侧植树,利用根系稳固堤坝,防止水土流失;其三,于关键河段修建分洪渠,分流洪水,减轻主河道压力,在低洼地带设置蓄洪区,洪水时蓄水,减少下游压力……”

  赵俣真的很少直接给出具体的施政方针。他一般都是听大臣说完他们的主张,自己从中选择自己认为对的去支持。

  可这次,赵俣是真受不了有些家伙在那拿无知当真理,大放厥词,误国误民。更为关键的是,黄河之患,关乎黎民百姓之安危,国家社稷之稳固,岂容这些鼠目寸光之辈肆意妄为?

  简而言之,赵俣简明扼要地指示,别他妈没事找事,老老实实地按照现在的河道进行合理的治理就行,别再作死想要改变黄河的流向了。

  见此,那些真的懂得怎么治理黄河的人,无不暗松了一口气,他们心说,亏得这位新皇帝不像之前三位皇帝那么无知,不然百姓又该遭大难了,大宋只怕也要被折腾没了。

  随后,赵俣钦点了一个谁都没想到的小官来负责治理黄河……

  ……

第116章 第一个孩子,保大还是保小?

  …

  据统计,从宋太祖建隆元年到宋仁宗庆历八年的这八十八年间,黄河决溢达三十多次。

  而这还只是三易回河之前。

  三易回河以后,频繁的决口改道,给治理工作更是带来极大的挑战。

  还有,黄河流经多个地区,各地区之间在治理黄河时存在利益冲突和协调困难的问题。上游地区可能更注重自身的灌溉需求,而忽视下游的防洪安全;下游地区则希望上游能够减少用水,保证河道的泄洪能力。这种地区间的不协调,也会给黄河治理带来阻碍。

  关键,治理黄河,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

  像宋仁宗时期,黄河决口,为了治理黄河,赵宋王朝动员了数十万民夫。

  同样是宋仁宗时期,都水王宗望称回河创立金堤七十里,需索缗钱百万,平均每里约一万四千多贯。但这还只是修筑金堤的费用,不包括其它治河工程及物料等费用。

  这一切的一切,都使得没一个有能力又有手腕的人全权负责,肯定治理不好黄河。

  赵俣以前写两宋时期历史小说时,写过治理黄河,因此知道这个时期有一个人会治理黄河。

  这个人就是历史上宋钦宗时期的宰相唐恪。

  历史上的政和七年,黄河决口,汴京危急,唐恪受命浚治,成功消除水患,因功升为户部侍郎。他在沧州任上时,黄河再次决口,大水冲到城下,唐恪登城抢修。都水孟昌龄发去公文索要船只和士兵,唐恪以水势猛烈、沧州为边境且无皇帝旨意不敢遣兵为由拒绝。孟昌龄大怒弹劾,唐恪不为所动,更加尽心治理水患,最终大水退去,沧州城得以保全,获赵佶下诏嘉奖。后来东京暴水,汴河将要泛滥,唐恪负责治理。有人建议决南堤缓解宫城之患,唐恪反对,他乘小舟探寻水的源头和流向,最终决金堤将水注入黄河,经过十天水势平定。

  此时的唐恪,还只是河北转运判官,芝麻绿豆大的小官。

  按说,治理黄河这么大的事,赵俣不应该让这么个小官来负责。

  但赵俣真不知道,除了唐恪以外,还有谁能胜任此事。

  而且张纯也向赵俣推荐了唐恪。

  于是,赵俣干脆赌一把,把刚刚三十出头的唐恪调来赴阙。

  唐恪得知赵俣要见他,仅两天时间,就从河北赶到了汴梁城。

  赵俣问唐恪可有办法治理黄河?

  并未参与之前早朝的唐恪,给赵俣治理黄河的办法,跟赵俣的思路如出一辙。

  唯一不同的是,唐恪提出,黄河下游清淤的要点在于束水攻沙,也就是在关键河道,收缩河道,加大流速,而拓宽河道,水流则会放缓,淤堵将会更加严重。

  赵俣想起来了,他原来写小说时,写治理黄河时,评论区有两位大神读者,提到过这个注意事项。

  唐恪能给出相同的观点,足以说明,唐恪肯定行。

  赵俣没废话,升唐恪为治理黄河的都水,成立疏浚黄河司,全权负责治理黄河。

  赵俣还给了唐恪一把尚方宝剑,准唐恪有权调动任何人力、物力,并明确他只归宰相章惇直接领导。

  下完这道圣旨,赵俣一咬牙,直截了当地给唐恪拨付了三百万贯的治理黄河的专项资金。

  对于赵俣的决策和做法,不是没有人有微词。他们觉得,一下子就给了唐恪这个小官这么多钱,也太冒险了。关键,朝廷现在还拖欠官员不少俸禄,就不能先给唐恪一百万缗,用剩下的那两百万缗将大家的俸禄发一发?

  对于这些杂音,赵俣一概不理。

  赵俣很清楚,朝廷也就是几座宫殿、几座衙门而已,作为皇帝,自己要是分配不好利益,这些宫殿和衙门可是能换主人的。

  而利益分配从来都是靠博弈的,没有谁天然就应该分的多,也没有谁天然就应该分的少。皇帝,官僚,百姓,谁分的多、谁分的少,全都在博弈。

  皇帝凭天子的身份,就想大小通吃?

  不可能的。

  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些话就是专门用来限制皇帝的,本质就是让皇帝分好蛋糕,甚至是让皇帝把属于自己的蛋糕给让出来,不要多贪多占。

  百姓凭借生产者的身份就想占大头?

  也是不可能的。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百姓不体谅朝廷的难处,这些话就是专门用来限制百姓的,本质也是让百姓把蛋糕让出来,不要多贪多占。

  那么官僚集团凭管理者的身份就想占大头?

  这更是不可能的。

  反腐,党争,派系,都是为了破坏官僚集团的团结而专门设置的,本质也是削弱官僚集团的力量,不要多贪多占。

  这个时代,分蛋糕的,基本上也就是这三家。

  而既然是博弈,就不可能稳定。

  各方力量的强弱对比就得处于不停变化的过程之中。

  有时候皇帝分的多,比如各个开国皇帝和强势皇帝;有时候官僚分的多,比如各个王朝稳定之后,官僚集团的力量一定会野蛮生长;有时候百姓分的多,比如各个王朝末世风起云涌的造反起义,其实也不是百姓分的多,而是那时他们把锅给砸了。

  截止到现如今,赵宋王朝已经建立了一百四十年,按照原有历史的轨迹来看,正处于北宋末期,国家政权稳定,社会秩序平稳。

  这样一来,作为主要管理者的官僚集团的力量肯定已经急剧膨胀了,在利益的分配中,他们必然分到了大头。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如今的财政收入,有接近百分之四十得作为官员的俸禄。

  在这种情况下,先不说赵俣这个皇帝该分多少,但要是再不往百姓那边倾斜一些,百姓就该起来砸锅了。

  赵俣十分清醒,看似问题不少的章惇,其实才是最忠心的,他真的在变法改革,真的在为皇帝遮风挡雨,没有他和他手下的坚决变法改革的力量压制官僚集团,任由官僚集团继续发展下去,那么官僚集团就该对自己这个皇帝形成压倒性的优势了。

  到那时,赵俣可能都不如纳点妃嫔都得看大臣脸色的宋仁宗,而是有可能会成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最终只能自己吊死在煤山的崇祯。

  所以,赵俣不仅一力保下了章惇,还一连临幸了章楠三日,向世人释放清楚了自己的政治态度。

  这样一来,不论是旧党,还是新党中的保守派,包括蔡京这样惦记章惇宰相宝座的人,全都得收敛起来。因为他们很清楚,有了赵俣的支持,章惇就是一条疯狗,不论是谁,他都敢咬。

  果然!

  有了赵俣的大力支持,政治作风本就硬朗的章惇,继续强硬推动他之前的变法改革,以及贯彻赵俣登基以后帮他修正的变法改革路线。

  赵宋王朝进入稳定又快速的变法改革时期……

  ……

  宫闱科举结束后的第五天晚上,赵俣才又来到了张纯的宫中。

  早已经接到通知的张纯,安排李师师带人将宫里宫外仔仔细细地打扫了好几遍。

  张纯本人更是精心打扮了一番。她很有心机地穿上一件只有两块巴掌大小的彩布组成的比基尼文胸、一条露着半个屁股蛋的小热裤,外面也不穿普通宋装,而是穿上精美的短款旗袍,一双又白又长又直的大长腿露在外面。

  张纯把她自己打扮得这么可口,赵俣自然食指大动,所以,一进屋,赵俣就抱住了张纯。

  已经成为真正女人了的张纯,也不扭捏,顺势就骑在了赵俣的大腿上。

  “朕这几日未来,爱妃可有怨言?”赵俣问。

  当初,赵俣跟张纯定下的是,张纯夺魁,赵俣才会赐给她一个儿子。

  可最终的结果却是,张纯靠着作弊才勉勉强强得了个文化知识的第一名。

  关键,这个单科第一的奖励,赵俣已经发给她了

  后来还是靠赵俣帮她,她才勉勉强强拿到了个第三名。

  张纯十分清楚,刘明达是郑显肃立的典型、塑造的榜样,章楠是政治需要,而她能获得宫闱科举的第三名纯粹是靠着赵俣宠爱她,不然她肯定拿不到这个女探花。

  这张纯感激赵俣都还嫌来不及,又怎么会对赵俣有怨言?

  张纯搂着赵俣的脖子,夹着嗓子说:“官家待纯儿恩重如山,纯儿又岂会怨官家,且官家先临幸章充容,支持宰相,稳固朝政,实乃上策,纯儿又非无知妇人,岂会分不清孰轻孰重……”

  两人耳语厮磨了一阵,张纯身上的旗袍就被赵俣给剥掉了。

  看见了张纯里面精心准备的战袍,赵俣欲罢不能,立即就抱着张纯进入卧室。

  两场不可描述的激战过后,赵俣就抱着张纯沉沉地睡去。

  两人睡至半夜,李师师突然轻轻地敲了敲门,同时柔声说道:“官家,好起了。”

  赵俣睁开眼睛,问道:“何事?”

  赵俣很清楚,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是没有人敢打扰自己睡觉的。

  李师师趴在赵俣耳边小声说:“沈才人要生了,或须官家定夺。”

  赵俣一听就明白了,茯苓多半是在难产,有可能会面临保大还是保小的难题,别人不敢做这个主。

  赵俣二话没说就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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