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的军工科研系统 第856节
见状,孟维正也只好点头,表示保证不出幺蛾子。
“至于决赛的题目……”
常浩南稍稍停顿了一下:
“咱们这次大会的主题,就是CFD,而决赛阶段,咱们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成倍放大,如果像你说的,为了抵消COMSOL在CFD方面的优势,就把题目的重点搞到其它领域去,难道参与大会的其它同行专家能看不出来么?”
“可是……”
孟维正显然还想再说点什么,但却被常浩南挥挥手打断了:
“决赛的具体题目虽然还不能公开,但出题方向,我已经跟几位提前来华的特邀嘉宾沟通过了,是关于聚合物熔体的两相流计算,100%的CFD问题,所以这件事情上面,不必再多说。”
实际上,常浩南最开始的打算,是直接把猎鹰Z的机翼优化设计问题给简化一下,然后搬上来。
毕竟他当初就是通过达索无意中发过来的工程文件,才发现COMSOL在计算粘弹性本构方程时存在致命缺陷。
但后来仔细一想,又觉得猎鹰Z这项目涉及太多商业机密,哪怕经过简化也未必保险,于是才改变主意,专门给对手“定制”了一道新的题目。
之所以选择两相流,是因为有限体积法本来就不擅长处理界面拓扑结构剧烈变化的体系。
两相流则是其中的典型代表。
不过,一般的气体和液体两相流,很少会用到高复杂度的粘弹性本构方程。
于是,他又特地搞了两种比较罕见的聚合物熔体作为计算对象。
不擅长的体系,叠加算法缺陷。
可以说是处心积虑地针对了。
在外人看来,这就是一个再标准不过的CFD问题。
但实际上,却能直接命中COMSOL的死穴。
甚至是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的死穴——
常浩南自己拿COMSOL试过几次,结果是100%发散,绝无可能得到有效数值解。
不仅如此。
要是运气不好,那连软件都有可能崩溃。
总之是留足了镜头,只等着对方上台表演了……
第995章 小赢,中赢和大赢
由于年度大会的缘故,一般很少会把重大项目的主要节点设置在三月中上旬这段时间里。
毕竟很多负责人和技术骨干都是参会代表,无论丢下哪边都不太好。
因此,三月的大半部分时间,就在相对平淡的日常工作中悄无声息地过去了。
直到月末……
按照之前的安排,数值算法与计算科学大会将在3月的最后一个周末,也就是30日和31日召开。
因此,作为大会预热的决赛自然得提前两天开始。
考虑到选手不可能一下飞机就参赛,总得倒时差和适应场地设备,因此整个会议在正式开幕的大约一周以前就会进入流程。
照理来说,竞赛也好,大会也罢,影响力主要还是集中在产业方面。
就算是在业内惊天动地,也很少会被外界的吃瓜群众注意到。
但这次的情况不太一样。
一方面,这是第一次有华夏企业以“行业领袖”的身份进行主导。
何况还不是那种讲故事卖概念的传统行业,而是正儿八经的高技术行业。
另一方面么……
就是常浩南本人了。
这是他自从解决庞加莱猜想以来,第一次参加对媒体完全开放的活动。
因此,尽管很多媒体连“数值算法”这个词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但还是抱着有枣没枣打三杆子的想法,不约而同地涌向了京城。
总之,当常浩南在3月24日第一次出现在会议场馆,以特邀嘉宾兼赞助商负责人的身份视察准备情况时,现场的局面一度有些失控……
其实原本,这一天并没有安排专门的采访环节,但根据规定,在会议准备期间,通过了安全检查以及资格审核的媒体可以进入会场内对会议筹备工作进行报告,并在取得同意的前提下采访工作人员。
于是,在一边听着宋景明的汇报,一边走过一个弯角进入到中心会议厅之后,他就和一群挂着媒体胸牌的人不期而遇了。
对面人群当中,有几個人明显在第一时间认出了常浩南的面孔,因此下意识就停住了脚步。
而其他人受此影响,也很快注意到了这边。
“那个是不是……火炬集团的常总?”
面对着突然走到脸上的新闻,还有人不太敢确定。
但并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
因为大家都已经冲了上去……
尽管出现在这里的任何人都已经通过了安全检查,但这个架势还是把朱雅丹和另外两名警卫人员给吓得够呛。
好在宋景明及时挺身而出,把冲锋而来的人群给拦在了两步之外。
“常总,请问您对马上开始的数学计算大赛决赛有什么期待和愿望?”
第一名记者甚至记错了竞赛的名字,但好歹问的还算是跟主题相关的问题。
而常浩南自然也是公式化应对:
“作为数值计算领域首个面向学生的竞赛,我希望参赛选手能够发挥出,甚至突破自己的原有水平,毕竟对于任何一个行业来说,年轻人都代表着未来……”
听到这个回答的宋景明直接就是一个没憋住,赶紧低下头,这才没让自己的笑容被对面的记者们注意到——
他作为赛会组织者,可以看到参赛选手填报的个人信息。
尽管作为一场国际赛事,无法通过有效手段来确定选手的年龄信息,但大部分人也不会在这上面瞎填。
根据统计,最终参加决赛的选手当中,实际上有超过三分之一都比常浩南的年纪更大……
所以很难说到底谁才代表未来。
而在有人开了头之后,后面的提问也愈发变得放飞自我。
“常总,据说火炬集团的竞争对手COMSOL公司在初赛的表现非常亮眼,请问您在决赛当中有没有什么针对的办法?”
这显然是做了不少功课的。
“咳咳……没有什么针对,也不需要针对。”
常浩南的回答突出一个伟光正:
“数值计算是一个很大、很开放的市场,我们欢迎一切竞争对手,也正是因为有他们的存在,这个领域才会在最近几年中得到飞速发展……”
“常教授,现在外界有很多传闻,说您和佩雷尔曼教授可能会一同在年末的国际数学家大会中获颁菲尔茨奖,请问您对此有什么看法?”
“我没有特别关注此事,所以没什么看法……而且你们在最终结果出来之前这样子问,会给人一种钦点的感觉,影响很不好……”
“那克雷数学研究所的奖金是肯定会在数学家大会上颁发,您对这笔钱有没有什么计划……”
刚刚的记者不依不饶。
“呃……没有什么计划。”
常浩南直接摇头。
“啊?”
对方直接被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回答给整懵了。
“对我来说这属于很正常的奖金收入,不需要专门做什么计划……”
“哦……”
记者拿着话筒的手抖了一下,突然感觉到有点心塞……
“……”
……
就在常浩南舌战群儒的同时。
京城国际机场。
一架美联航的波音777飞机缓缓停止滑行,精确停靠在廊桥旁边。
机上大部分旅客已经被超过13小时的长途飞行折磨到精疲力尽,在听到离机通道开启之后,纷纷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起身准备拿行李。
不过,前来华夏参赛的莱尔斯·康纳等几人,还是凭借着年轻,加上长期熬夜锻炼出来的夜猫子时差,当然还有新鲜感,维持着相对神采奕奕的状态。
“必须得说,这里跟我来之前想象的……不太一样。”
坐在靠窗位置上的赫米娅说着收拢了一下头发,接着从包里取出帽子戴好:
“我以为京城应该和墨西哥城差不多,但刚才降落之前,我特地往下面看了一眼,发现至少城市的总体规划比墨西哥整齐很多,而且也没办法一眼分辨出富人区和贫民窟……”
从姓氏上就能看出来,赫米娅是一名拉美裔学生。
尽管出生在美国,但她在墨西哥还有不少亲戚。
因此,在今天之前,他对于第三世界国家的唯一概念就是墨西哥。
为此还一度担心过自己这一行人的安全问题。
“虽然我之前也没有离开过美国,但华夏毕竟在去年成功申办了奥运会……”
坐在外手边的乔治·福杰此时已经把几个人的行李搬了下来,只等着前面的人陆续让出位置:
“我想……既然国际奥委会愿意把奥运会放在这里举办,那至少说明城市建设水平不会比巴塞罗那、亚特兰大和悉尼差太多……”
在21世纪初这会,还没有哪个国家在举办奥运会的过程中整那些抽象狠活,所以不光华夏人,全世界的人都还是对奥运有些正面滤镜的。
事实上,这也是当年华夏发动举国之力申奥的最主要原因——
作为向世界展示自己的窗口。
谁承想一不小心就办成了巅峰。。
这时候,坐在前面一排的詹姆森教授此时也回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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