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座天庭遗迹 第57节
老狗的语气热烈极了。
………………
万人河,于整个犬绝城内外都是交叉纵横。
内城,万人河的某条支流旁。
“太白。”
甲虎心疼的取出几坛子酒水,叹了口气,道:
“距离大日自晦,短则三月,长则一年,而一年之期内,你我真能找出通过河下阵势的法子么?”
老人盘坐在河畔,盯着那几坛子千年虎骨酒,咽了口唾沫:
“大日自晦时,天狗一族血脉勃发,河下镇着的那位也能回升一两个层次,是我们唯一解救它的机会。”
顿了顿,他继续道:
“届时,这犬绝城中汇聚的恐不止你我,不周会来人,说不得昆仑都有人至!”
甲虎再叹了口气:
“那又如何?那阵势非真王、菩萨、天君,是破不得的,你们人族真王才多少?五王城有几个,昆仑有几个,然后呢?”
顿了顿,他心有戚戚:
“且再说,彼时,这煌煌妖国又岂会无有强大者亲临坐镇呢?但凡来一头顶尖妖仙,万事皆休!”
老人沉默了片刻:
“必须试试,救出河下那位的意义太重大了,它曾做上梅山第八圣,虽仅小圣,但终究是八圣之一,若能脱困,或可寻见其余数圣的镇压之所,甚至.”
顿了顿,老人目光亮起光来:
“甚至,找到那位天上第一真君,也未尝不可能。”
“不可能。”
甲虎摇头:
“太白,你于太古终究非仙,不知道的事情太多,梅山本仅七圣,河下那位,是后来才被纳为第八圣的,与其余几圣并非亲密无间。”
顿了顿,他暗淡道:
“且那天上第一真君,非是妖!那场大劫后,唯妖类仙神残存,且即便残存,也皆遭镇压,那真君,如何又会还在这世间呢?”
老人不语。
甲虎叹了口气,拍了拍老人肩膀:
“不过你说的对,终究是要试试的,但你且当知,大日自晦前若寻不出破阵法子,一切皆休,若有顶尖妖仙驾临,一切皆休!”
又是沉默片刻,老人这才开口道:
“未必,还有一法。”
甲虎‘喔’了一声,诧异看来,却见老人叹息道:
“我那大徒儿有些特殊,她非先贤,却也在血祭中自轮回归临。”
甲虎神色微动,没记着发问,仔细聆听。
“但在数千前,她遭打灭了,余一缕魂灵,被我于十年前寻得救活,从头来过。”
顿了顿,老人低沉道:
“而至当下,她依旧强行停滞在气血升华之前,或有机会穿过万人河,坠入阵势中。”
甲虎蹙眉:
“若失败了呢?你那徒儿,便得身死道消。”
老人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时间流逝,月上树梢,悬于正天,群星拱簇。
甲虎摇头,伸手一抹眼睛,有神光洞显,低头瞧那万人河,瞧那平静的河面。
“行了,我沉酒了,试试看这次能不能将一缕念头附在坛中,与河下那位交流。”
他并不怎么抱希望,之前几次尝试,酒是沉下去了,但神念却并未功成,
神念太弱,便在万人河中泯灭,神念太强,又过不去阵势,这中间有一个度,很难把握。
老人道:
“这次我来吧?”
“不必。”
甲虎摇头:
“你不久前才失败一次,神念泯灭,自身遭到反噬,伤还未愈,我来吧。”
说话间,酒坛已沉下河底,甲虎的念头乃至一缕魂灵附着其上,随之沉落。
酒坛入河渐深,甲虎感知到自身念头和那一缕魂灵在被侵蚀,不自主发出闷哼,神态都有些萎靡了。
许久。
“到阵势边缘了.”
甲虎凝起神来,心头一紧,感知到酒坛穿过了阵势薄膜,落了进去,
而自身神念、魂灵,艰难的在阵势边缘拥挤着,在被磨灭,在破碎。
又失败了么?
甲虎咳血,却忽而察觉,神念、魂灵被彻底磨灭前的一刹,却挤过了薄膜,落入了阵中。
“成成了!”
甲虎狂喜,忙借着将熄的神念、魂灵洞察阵内景色,
正看见一头雪白老狗,与一冰肌玉骨的青年勾肩搭背,彼此在痛饮,都醉醺醺。
他听见老狗的醉笑声。
“你我结拜,的确有些不太合适。”
“然我为梅山第八圣,你何不为梅山第九圣?”
另个醉醺醺的青年打了个酒嗝,满口喷涌着华光,醉里醉气道:
“吞日神君既有此言,我又哪敢不从.”
“客气客气,您且唤我,且唤我哮天便是嗝!”
那一缕险被磨灭的神念、魂灵受损太重,终还是摇曳熄灭了。
河岸边的甲虎喷了口仙光熠熠的血,满脸懵逼。
“见鬼了。”
他喃喃自语,茫然四顾。
第52章 天地祥云,醒悟前世
“又来酒了,老弟,喝酒,喝酒”
“喝!不醉不休,不醉不休”
一人一狗对饮,周牧晕晕乎乎间,张了张口,一大泼神华冒出来,熠熠生辉。
“老弟,我且与你说来,在那天地末劫之前,我吞日神君、哮天圣,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哼,乱天宫的大圣被我咬下天穹,被我战而胜之,群仙见我无不以礼,若我拜访,便是那几方上帝,都要扫塌相迎!”
周牧浑噩的打了个酒嗝,醉懵了后,他也有些口不择言:
“哮天老哥,那你又是如何落入这般境地的?被困在此不知多少年”
“你却是有所不知!”
老狗叹息道:
“那天地末劫时,我正酣睡,被那雷灾震醒,才将出去,末劫都结束,遭那封神敕仙之册打落,道基都碎!”
“封神敕仙之册??”
周牧稍微清醒了一些,瞪眼发问。
“是啊,与你说来,却是复杂,不提也罢你且便知,我那滔天的修为遭压落了好几个层次哩!”
说着,老狗很不忿:
“本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儿,百来年也就能愈尽道基、复返巅顶,却又遭袭,被镇于此无数年,不得修行,不得愈合我那可怜的道基!”
它捶胸顿足,又灌了周牧几口酒,后者遭灌懵了,却强撑着保留一丝神智,醉醺醺发问:
“哮天老哥你说的那天地祥云,是个什么.什么玩意?”
周牧醉的有些口齿不清。
老狗打了个酒嗝,醉醺醺道:
“天地祥云啊,那玩意以前很常见,天上几乎人人有,末劫过后倒是少了,因为天上宫阙都没了,也就无人能凝出”
顿了顿,老狗又道:
“那玩意,多少是有些玄妙在的,不少仙家一步千里万里,却依旧要乘祥云、庆云!”
“哮天老哥,为啥?”
“唔,庆云且不论,我未坐乘过,单说那祥云,拥一朵在身,可明心智,开灵光,涨福运,增寿数,醒往世,添威严.”
周牧一头栽在纯白色的长细毛中,宛如枕着一面厚毯:
“那玩意,能醒往世?”
“哦,是啊,玄妙多着呢,可惜伴随那天宫倾塌,无人可凝出,无人可凝出矣.”
周牧还想发问,但已然开始神智不清,抽了抽,摔在地上,渐沉渐梦。
老狗之前囤积的那些虎骨酒,连同才落下来的几坛子,尽都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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