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圣座命 第194节
而且要是心情好的话,说不定还会大发‘利是’。”
“哦,外野洋上还要这么好性情的人物不容易啊。
不知尊姓大名是?”
“你听好了。
我们主人乃是明宋国东粤行省四阳郡平阳张家公子,张九庆就是了。”
“咳咳咳”
华服青年闻言差点让自己的口水呛死,气恼的手指真龙朝臣,
“如今这世道你撒谎倒没什么。
可要是把谎话撒到侮辱人‘脑子有恙’的程度,就太过分了!
张九庆乃是上书过名扬天下的<父子骨肉疏>的,明宋青年一代文臣‘双麟角’之一。
现在又是明宋国东粤行省的御史大夫,怎么可能跑来这里造城做买卖!”
“奇哉怪也,明宋国的王爷都能在巨蛇头岛上造城屯兵。
平阳张家的才子怎么就不行在巨蛇岛上做买卖呢。
再说了,公子忘了黑木镇故事了吗?”
华服青年闻言情不自禁的回忆起三年前,自己在平阳张家黑木镇寻欢作乐时,偶遇神秘强者隐身以神通杀人的旧事。
不禁打了个寒颤,没了继续白话的兴趣。
“行吧,你说的都对。
总之你记住我是金陵花鱼甄家的甄白露樰。
以后真要来你们这做生意,别忘了请你家主人给个大大的优待。”
“没想到公子也是个爽快人。
相见就是有缘,您又是第一艘靠近我们新城的大商船,彩头极好。
未来一定会有优待。”
甄白露樰闻言满意的笑笑,挥手道别。
等到他的座船重新拐进深海,身后有人问道:
“露樰公子,古井家被别人抢先一步给灭了,还占了地盘。
咱们千里遥遥的跑这一趟等于白忙活了。
接下来该怎么办,还请您示下?”
“我知道你们觉得野海荒岛,好处让人家抢了先,不妨伸量、伸量对方的分量。
看能不能火中取栗。
但我劝你们最好别伸量。
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这么巧的事情。
咱们刚刚得到风声,巨蛇头岛的古井家竟然藏有瀛日独有的奇物传古式神。
取了专门克制他家传承的‘定风珠’,上门夺宝。
就遇见旁人施施然的用,样子跟珍王所有的天罡天工相差无几的机械飞人,在古井城的原址上造房子、修码头。
还信口开河的张嘴就说自己是平阳张家的人马。
哼哼,他们今天是平阳张家的张九庆,明天说不定就是东粤州三大传古‘州豪’,良、陈、褚的哪一家家主。
这样的人神神秘秘又肆无忌惮,跟珍王‘行在’同处一岛都敢云山雾罩。
咱们为了一点可能性去招惹值得吗?”
那问话之人闻言干笑了两声,
“属下本来就是请露樰公子示下接下来的行止的。
不敢专断。”
“问我就是回家,可以吗?”
“自然可以,咱们这就打道回府。”
问话之人虽然仍旧有点不太情愿,但自己也感觉甄白露樰的话很有道理。
在没有替罪羔羊的情况下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答应了下来。
与此同时,明宋国东粤行省四阳郡芝海镇。
本来打算歇息一天后,开着‘铁木龟机关船’远赴鲜茸岛的张贵。
从龙虎幕府值星官的手里拿到了,‘龙门通埠局’大首领太监,东厂四阳郡‘大挡头’楚团团的公函。
请他回到幕府后,抽时间去‘龙门通埠局’见上一面。
张贵与楚团团交情很好。
相互留信极为正常。
但这次楚团团留信时用的乃是真实身份,更重要的是还加上了,东厂四阳郡‘大挡头’的头衔。
这就异样的很了。
张贵坐在幕府衙门的后院凉亭。
看完了来信,眉头微微皱起,开口问道:
“楚大首给我留信的时候,是亲自来了咱们芝海镇,还是让人把信送过来的啊?”
“禀告世子,楚大首留信的那一天恰好也是我值星,是他亲手递给小卒的。”
值星官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第208章 圣贤毒计
楚团团亲自登门跑来自己的采邑转了一圈,让张贵更是觉得奇怪。
想了想问道:
“楚大首来咱们这除了给我留下封信,还做了什么?”
“他把那个跑来衙门前发疯的元山人乌日图,给提走了。”
“乌日图…”
无心责怪这值星官脑子笨拙到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得自己问才说出来。
张贵脑海中浮现出不久前幕府衙门外面,那个说要一两银子卖给自己二十五斤精米的,元山人虚伪的神情。
感觉自己抓住了一点线索,可仔细再想却又一无所得。
最后索性也不费这个脑子了,起身催动体内的神丛‘纵横如意’,身形飞纵。
一个起落上百丈的距离,宛如陆地飞行般朝‘龙门泊’的方向冲去。
一路上仔细品味‘纵横如意’的妙处,可惜肉身不巨大化根本就抓不住这功法神丛与夸父血脉的深层次勾连。
但是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下,肆无忌惮的在明宋境内施展出‘黑神爆烈兵主诸成法’,化身成为金属巨人赶路。
即便是现在这样的世道也过于嚣张,属于脑袋进水。
所以张贵只能息了上进的念头,闷头加快了速度。
半个时辰不到便踏上了龙门泊外的青石板路。
挡头城门楼子的巨匾上,‘烧尾门’三个金晃晃的大字仍然是那么煊赫气派。
可是港城却肉眼可见的萧条了许多。
顺着人流来到了‘龙门通埠局’。
张贵朝守门的小太监通报了身份,马上便被恭恭敬敬的引进庭院深处,楚团团平时从不待客的书房。
两人一见面。
楚团团便示意屋里几名新晋的心腹退下。
等到书房里只剩下他跟张贵两个人,仔细关闭了门户。
升起可以隔音、预警的法阵。
楚团团叹了口气,
“倸央世子,你可知道自己已经成了整个明宋官场的眼中钉,肉中刺了吗?”
“我最近一直老老实实呆在鲜茸那个破岛,怎么会无缘无故变得这么的遭人恨。”
张贵心中一惊,
“是你以东厂四阳郡大挡头身份提走的乌日图,有什么问题吗?”
“可不就是他。
你可知道这位的身份?”
“什么身份,发癫的神经一个呗。
现在这个年月跑来我地头上说要一两银子卖给我二十五斤精米,还送货上门无限量的供应。
我就是他的亲生老父亲,也不敢奢望有这么孝顺的好大儿啊!
所以觉得其中毕竟有诈,就把这孙子穿了琵琶骨锁拿了起来。
拴在码头的灯塔上示众,这难道错了吗?”
“自然是一丝一毫都没有错。
但就是因为太正确了,所以让旁人坐了蜡。”
“团团兄,你就别扮谜语人了,就说怎么了吧。”
“事情的原委是,元山帝王的那位雄主长生铁木,知道咱们明宋南国因为朝廷跟元山的国战,生灵涂炭,于心不忍。
于是从他占据的象梵几大平原,征粮二万万担,亚奥平价卖给明宋南国的地方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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