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界：从零开始建立无上神权 第519节
“而这些禁忌科技组合起来，能够让人类在归墟那个理论上不可能存在秩序的地方，创造一个秩序场，并向秩序场里注入神明法则七！”。
第796章·天帝陛下就没想过你可能不是第一次穿越了吗
“准确的说，是在归墟内的秩序场中，注入神话因子！”
黑塔的话，令沈星柯呆滞在原地。
他愣愣出神许久，才在黑塔开始恶作剧般，用那双被他把玩过无数次的手抓住未来时回过神来。
“你该不会想说，我是由前文明在归墟内书写神话，才由此诞生的，本质和拟态意识一样的人吧？”
“当然不是。”
黑塔翻了个白眼。
“其实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但当我详细分析那些禁忌科技后，这个猜测便被推翻了。”
“别忘了，我刚才说的是，前文明掌握的禁忌技术，是在归墟内创造一个秩序场，随后往秩序场里注入神话因子。”
“但我可没说，他们掌握了创造神话因子的技术呢。”
黑塔白皙的玉臂在两人身前一拨，刚才沈星柯查阅的光屏便飞到她面前。
指尖在上面连点，随后一份表格呈现。
“你看，这些禁忌技术的具体实现方法我虽然还没搞明白，但通过分析它们的前置条件，大抵还是能推测出这些可怕的技术能实现什么效果。”
沈星柯捏捏黑塔的耳垂：“真是你推演出来的？”
“当然还有机器头参与，但它差点把自己演算过载了。”黑塔笑得花枝乱颤。
能亲眼看到智识星神把自己演算过载，演算的内容还是一个凡人文明的技术，这让黑塔的心情前所未有的愉悦。
“注意看，依靠这些手段，前文明理论上可以做到捕获已经存在的神话因子——比如神明，比如某种神权……”
详细解释一番后，黑塔正色道：“虽然我没有可以实锤的证据，但目前所有迹象都表明。咱们的天帝陛下肯定是在过去就已经存在的……某位神，然后因为一些目前尚无法确定的原因，你可能陷入了某种虚弱状态，随后被前文明的神州发现了。”
“看这里，我在这里复现了一套残缺的神道补全的体系化技术，它的效果应该是法则修补，但用来修补的原料应该是神话。”
“换句话说，前文明发现你后，可能有尝试将陷入虚弱状态的你救回来，也许是希望你这位神帮助他们做些什么呢？”
“而他们用来治疗你的方式，就是在归墟内创建一个秩序场，将你以神话因子的方式注入其中，随后他们为秩序场注入了……神州的全套神话概念，这些概念在秩序场内为你提供了新的力量，但同样的，因为这些概念来自神州系，所以——”
“所以我从一开始逐步掌握的力量，所以我从最初便能看到的那些天道神文，才全都是我熟悉的那些神话概念吗？”
沈星柯眯起了双眼。
他一度以为自己看到的那些天道神文所赋予的各种神权，是这世间天然便存在的。
结果现在来看，这些概念其实是前文明的神州借助他这位先天神实现的。
“你让我捋一捋。”
沈星柯揉着眉心。
“首先，我应该是某个神祇，具体是什么先不管，总之我出事儿了。”
“然后，我被前文明的神州发现，他们那个时候应该已经开始研究如何应对归墟，发现我以后立刻将解决归墟问题的希望寄托在我身上。”
“前文明的神州通过研究，发现用神话概念来拯救陷入虚弱状态的我的方法，于是在归墟内创建了一个秩序场，将我，和全套的神州神话一起打包放了进去——结果就是，他们成功了一半，我确实被救回来了，还掌握了符合神州神话概念的权柄，但他们最终没有能够等到我苏醒，整个神州便和他们所属的前人类文明一起集体完蛋。”
“只是……”
沈星柯皱眉。
“为什么我会有一段莫名其妙的，身为凡人的穿越前的记忆？难道是他们为了让我对神州具备归属感而虚构的？”
“我说过，思路打开，打开！”黑塔拿指尖不断戳着沈星柯的额头，“你好歹是个神，那帮家伙怎么可能给你虚构记忆？”
“你就没想过另一种可能吗——比如，你已经不是第一次穿越了！曾经，最初，最早的你就是你记忆中那个穿越前普普通通的你，然后，你biu~穿越了，经历了一段目前你已经遗忘的过去，成了神，然后又出事儿了，被神州发现了？”
沈星柯瞪大眼：“还能这么玩儿！？”
“反正我想不到别的解释......”黑塔抱着胸，目光古怪地看着沈星柯，“啧啧，真是离谱的经历，从凡人变成神，再以神的身份被凡人救了，然后再反过来开始延续那个救了你的凡人文明。”
“顺便一提，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我猜测，你以凡人之身，穿越后第一次成为的神，十有八九也和那个神州有关系。”
“因为神话概念是需要契合度的，这也是机器头把自己算宕机了才得出的结论。”
“如果你是个在各种概念上和神州系格格不入的异神，用神州的神话概念来捞你只会把反过来把你毒死。”
说到这里，黑塔又惊叹道：
“当然，这段经历对你而言只有天大的好处。”
沈星柯自然知道黑塔指的是什么，他成长到今天，对天道的体悟也不是白干的。
“我可能曾经是个人格神，但在这次吸收神话概念的过程中，我成功把自己转变、升维成了概念神。”
所谓人格神，即拥有具体人物形象的神——比如玉皇大帝。
而概念神，则是不具备人格化形象，更多的是以非人格的自然概念，天地至理的形式存在的神。
与其说是神，不如说是……理。
或者更直白些，天道，天理，老天爷！
比如，古楚神系至高神东皇太一，本身就是个没有具5.3体形象的理。
又比如，儒家所推崇的天地大道——昊天上帝，同样是一个没有具体人格形象的理。
“没错，这也是我的想法，如果这些推论全部成立，那就意味着另一件事也成立。”
“什么事？”沈星柯又问。
黑塔皱眉道：“神州系神话的复杂程度你也知道，根据演算，在归墟内创造秩序场，注入神话因子的行为会让某些虚构的神话变成既定事实，并借助归墟机制影响到不同的世界。”
“比如……天帝更迭——作为自然神的东皇和昊天信仰，被人格神的玉皇大帝最终取代。”
沈星柯恍然大悟：“难怪哪吒会跟我说，他那个世界，据说在玉皇大帝之前，有个昊天上帝存在！”。
第797章·宿雪桃红胡堂主
什么叫虚构史学家？
这才叫虚构史学家！
只会篡改人们的记忆和各种文献记录，让人对历史产生错误认知的传统虚构史学家们弱爆了。
看看前文明，人家直接从归墟入手，反过来影响到无数世界，把虚假的神话史强行扭曲成既定事实！
“那些家伙玩儿得真大……”
沈星柯感叹着前文明的大手笔。
“他们就不担心玩儿脱了吗？神州系神话多复杂我们可再清楚不过了。”
黑塔无所谓地摊着手，对此事倒是不置可否：“谁知道呢？也许他们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毕竟我能发现这些关键点，也是因为借助了你的神道体系的帮助。前文明可没这好东西。”
沈星柯一想也是，前文明专注走科技飞升路线，虽然在黑塔的研究中，他们也拥有部分涉及到神道权柄和神明世界的技术，但归根结底，这一些列技术依旧是凡人科技。
不是正统神权。
见沈星柯翻身下床，站在地上对自己张25开双臂，黑塔翻了个白眼。
她一弹响指，从房间的各个角落中顿时冒出来好几个黑塔小人儿。
这些黑塔小人儿就跟侍女似得开始替沈星柯更衣。
黑塔慵懒地斜倚在床上，像是欣赏艺术般瞧着这一幕。
女人的好色程度可不一定比男人低，黑塔笑眯眯地欣赏着美景，直到沈星柯更衣完毕，她才意犹未尽地舔舔唇瓣，并随手将刚才那一幕录下来的影像资料保存在了个人私密档案最深处，并加上了一万八千六百四九道解锁密码。
“多谢款待。”
“可以的话，下次不要用人偶了，你自己来我会更高兴。”
走到床边，沈星柯俯下身捏住黑塔女士的下巴，垂下的青丝扫过她鼻尖，惹得还不着片缕的美人有些难耐地皱眉，打了个喷嚏。
“那得看你的表现，能不能让我更满意了。”
指尖沿着沈星柯胸前衣襟划动，最后在他胸口一戳，黑塔又打了个哈欠。
“累死了，被你折腾得今天都没心情工作，我要休息一会儿，你自便吧。”
见黑塔直接转身躺下，留给自己一片羊脂白玉般的美背，沈星柯笑了一声，转过身时，人已经消失在了房间内。
再出现时，他已经回到东皇仙宫。
站在璇玑台上，眺望着云海中霞光万丈的琼楼玉宇，沈星柯又想到刚才与黑塔的讨论。
“东皇……”
他低声呢喃着这两个字。
这不过是裴修最初因为一个误会而为他套上的身份。
现在看来，倒是颇有几分歪打正着的意味。
“不过，如果黑塔的一切推测属实，我真吸收了大量神州系概念神的神话，那除了东皇太一之外，那位昊天上帝，说不得还与我有几分渊源。”
“如此一来，我和那玉皇大帝，哪怕没有这次的事，也是敌人了。”
昊天上帝这位儒家推崇的至高神，就是民间百姓们经常挂在嘴里的老天爷，是真正的概念神。
在宋真宗的造神运动发起前，祂才是诸夏民族信仰中的至高之理。
“虽说因此多出来一个无论如何都必须面对的敌人，但好处却也不少。至少若非是因此转变为概念神，我怕是没那么容易兼容其他神系的神话。”
想到自己如今身上还顶着的十字教天父概念，以及因为东皇太阳神的神职而一并兼容的所有与太阳有关的神的身份，沈星柯不由失笑出声。
“玉帝天庭的正神被我渡化……呸，被我招安过来的数量虽然还不算多，但也足够满足神网的最低限度需求。”
“接下来，就是将诗雨身上的拟态意识记忆印记打入归墟，将真正的归墟意识吸引出来了。”
只要引出那份意识，他就能以神网将其捕获，随后继续后续的改造工程。
——创造一个自己人的归墟，一劳永逸地解决归墟机制带来的问题。
如此一来，诸天万界将再也不用担心步入末法时代，最终彻底消失，倒也算得上告慰那已经灰飞烟灭的前文明。
想到这里，心情大好的沈星柯充满动力，感知一番霞之丘的所在后，正准备离开时，沈星柯忽然被人从身后扑到背上。
一双冰凉的小手捂住他的双眼，旋即响起一道淘气的娇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