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村后,从绑定峨眉开始赶山 第1024节
陈阳也没多说什么,人家不让去,你总不可能厚着脸皮非要去吧。
一行人休息了一会儿,张兆云便和陈阳他们作别,带着队伍往山顶鹰嘴岩的方向去了。
……
“还看啥,走啦。”
秦州还盯着张兆云他们离开的方向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陈阳拍了拍他的肩膀。
秦州回过神来,一脸的煞有介事,“小子,我想到一个地方,你要的东西,可能在那儿……”
“哦?”
陈阳微微一怔,这老头,开窍了?又想到什么地方?
“跟我来。”
秦州招了招手,回头又钻进了庞坡洞。
陈阳跟在他后面,两人在洞里七拐八拐,走了怕是有半个小时,前方陡然开朗,出现了亮光,却是到了出口。
两人从出口中出来,陈阳看了看周遭,面前是一片杂木林,背后他们出来的地方,是一块石壁上的石缝。
石缝隐蔽而狭小,藏在灌木丛的后面,很难发现。
凌江县志记载:庞坡洞天,深不可测,燃炬游之,将十里许,闻有鸡犬水声,惊怖而返。
这就是一个普通的溶洞,但是,很深,深到神秘感爆棚。
本地人的老人都不敢说能将庞坡洞走通,秦州却能准确的找到出口,这老头确实是对这个山洞很了解。
杂木林里落叶铺满一地,厚厚的一层,脚踩在上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这里是庞坡岭的向阳一面,这会儿上午,正是阳光明媚。
阳光照在林子里,草木焕发新芽,雀鸟叽叽喳喳的叫着,处处都是勃勃的生机。
秦州带着陈阳,穿过杂木林,一座瀑布出现在二人面前。
瀑布从山崖上倾泻而下,落在下面深沟山涧的水潭里,一条溪流从山涧中流出,哗啦啦的往山下流去。
两人现在站着的位置,正好在瀑布的中段的一截平台。
上方是陡峭的崖壁,下方则是深涧,深涧底部和他们所站的位置,大概有个五六十米的落差。
瀑布哗啦啦的倾泻而下,在空中激起大片的水雾,水雾扑面,声势浩然,靠近瀑布,往下看去,场景颇为壮观。
秦州道,“这地方叫牛便槽,当年我收拾杨东关的遗物,有些明显没用的杂物,衣服被子什么的,都究竟拿到这儿烧了,烧不掉的都扔到了这下面。”
牛便槽?
陈阳闻言有些哭笑不得,不得不佩服起名这人的智慧。
这么壮观的一个瀑布,却起这么一个通俗的名字,也忒掉价了些。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杨东关的有一部分遗物,被秦州丢进瀑布下的深潭了。
那铁券看起来太普通,保不准就被他给当成没用的废铁给扔了。
陈阳挑了挑眉,“这么多年了,就算在里面,恐怕也被冲走了吧?”
这瀑布下的溪流连接着山下的牵牛河,河又连接着青衣江,这要是冲进了江里,那还能有个什么搞头。
“也不一定。”
秦州摇了摇头,“那玩意儿是铁,没那么容易冲走,如果在里面的话,多半是沉在潭底了,咱们下去找找。”
旁边崖上荒草丛生,凭两人的轻功,下到沟底倒也不是什么问题。
……
片刻后,两人到了沟底的水潭边。
瀑布哗啦啦的直下,拍打在水潭中,激起大片的水花和水雾,耳边竟是轰隆隆的声音。
水花扑面,两人几乎瞬间便被浇得浑身湿透。
抬头看去,一匹白练从天而降,颇有几分飞流直下三千尺之感,陈阳都想吟诗一首了。
但想到【牛便槽】这名,给人感觉就像一头老牛在往人头上浇尿,那种热情瞬间减退。
陈阳抹了把脸上的水,立刻打开雷达,往下方探去。
水潭挺深,有个二三十米,潭底的空间也是不小,里面很多杂物。
啤酒瓶子,易拉罐罐子,方便面刀叉……
看得出来,应该有不少人来瞻仰过这座瀑布。
陈阳一遍一遍的扫过去,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片刻后,陈阳眉毛一挑,眸子里闪现出一缕神光,直接提身一纵,跳进了水潭里。
“找到了?”
秦州眼神一亮,罕见的打开灵台,释放出精神力,跟着探了下去。
……
“哗啦啦……”
没一会儿,陈阳浮出水面,恐怖的水流从空中落下,打在他身上,就像是被人鞭笞一样,生疼生疼。
他赶紧沉了下去,游到潭边,秦州拉了他一把,摸着潭壁爬了起来。
“找到了么?”
瀑布的声音太大,秦州几乎是喊出来的。
陈阳坐在潭边,举起右手扬了扬。
一块铁片,被他牢牢的抓在手里。
果真在这儿。
真特么惊喜。
秦州脸上也浮出了笑容,也不枉他们费这么大的力气和周章。
“走!”
秦州把他拉了起来,两人循着来路,往崖上攀去。
平台上,陈阳往地上一坐,拿起铁片端详。
果真是【山君铁券】。
心情一下就松了下来。
秦州拿到手里,也端详了一下,“这东西看起来普普通通嘛,没什么特别的呀,能藏着什么秘密?”
“我哪儿知道。”
陈阳摇了摇头,“等把六块都找齐,凑齐整块【山君铁券】,到时候去老棺山,问问棺中那位,那位应该能给我答案。”
秦州一屁股坐在他旁边,“你知道老棺山那位的身份?”
“大概吧,应该八九不离十。”
陈阳脱掉外衣,运转内劲,身上的衣服很快蒸腾了起来,哐哐的冒着水汽,“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早些年峨眉齐天观的一位大能。”
秦州也有样学样,一边和陈阳聊着,一边运转内劲,蒸干身上的衣服。
这段时间,虽然天气有回暖,但这浑身湿漉漉的,很不舒服。
“到时候要是有宝探,可别忘了带我一个。”秦州说道。
陈阳道,“你这老胳膊老腿的,年纪一大把了,还跟着折腾个什么劲?”
“嘁。”
秦州笑了笑,“生命在于折腾,生命不息,折腾不止。”
陈阳摇了摇头,往那瀑布看去,“牛便槽,这名儿谁取的,不会是你吧?”
“我,我哪儿有那天赋。”
秦州哭笑不得,“这是劳动人民的智慧,你就说形象不形象吧?”
普通人起名,用不着大雅,也用不着仙气飘飘,好记,形象就足够了。
陈阳忽的想到了什么,“话说,我们村,为什么叫夹皮沟,名字又是怎么来的?”
他其实一直有这么一个疑问,以前问别人,别人只是说,村里有条河叫夹皮沟,村子就跟着叫夹皮沟了。
可是,那条河,为什么又叫夹皮沟?
好端端,干嘛起这么一个古怪的名字?
“嘿,那当然是有故事的呀!”
秦州笑了,他没想到陈阳会问这么一个问题。
陈阳挑了挑眉,等着他的下文。
秦州道,“说是很久以前,在现在的小学附近,沟边铁板桥那一片,住着一户人家,家里穷的揭不开锅,算命的说他们家门口的柳树成了气候,把他们家给妨住了,让砍树……”
“这树还不能横着砍,得竖着剖,那家的男人便拿着斧头忙活开了,树剖到一半,累的不行,他便拿斧头当楔子,给卡在了树中间,回屋睡觉,休息会儿再继续……”
“结果,山上下来一头熊,跑到他们家门口找吃的,这玩意儿喜欢蹭树,好奇心又重,把树上的斧头拔了下来,这下可好,斧头一拔,树一合拢,夹到卵子了。”
“熊叫声把主人家惊醒,那家主人起床一瞧,莫名其妙就捉了头熊,转手一卖,立马来钱了,以后的日子也顺风水水,据说他儿子还有考上进士,当上了大官……”
“后来那进士老爷回村,村里人请他起名,那进士老爷回忆起过往,当时那头熊卵子被夹爆,就剩了一层皮,于是,大笔一挥,就叫夹皮沟了。”
……
陈阳听完,满脸的黑线。
“老头,你编的吧?”
真是离了个大谱,夹皮沟的名字,这么来的?
秦州耸了耸肩,“我有那么有才么?你不信,回去问你爷爷,你太爷爷当年讲的,要编也是你太爷爷编的。”
“好吧。”
陈阳摸了摸额头,夹皮沟,他现在都有点不好意思直视这个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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