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村后,从绑定峨眉开始赶山 第221节
收起陌刀,又把杀猪刀捡回来,陈阳这才来到吴正风的身边。
老头躺在草丛里,已经无法动弹,但意识还在,嘴巴微微的张合着,似乎是想说什么。
陈阳问道,“你想让我给你一个痛快?”
吴正风嘴角溢出一丝血,努力的张着嘴巴,“放,放过我……”
声音弱如蚊蝇。
陈阳额头上划过一丝黑线。
算我高估你了,还以为你挺有骨气。
“哎!”
陈阳叹了口气,往旁边一坐,“你说,你们这些人,干嘛非要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呢?有什么矛盾,大家坐下来和和气气的谈不行么?”
“放,放过我……”
“我想,你们应该是作威作福惯了,遇上点事,就喜欢暴力解决,这样真的不好,今天这事,也怪不得我,只能算是你们求锤得锤……”
陈阳自说自话,喋喋不休,像是在说教。
“求,求你……”
吴正风的嘴巴依旧微微的开合着,求生的本能让他选择放弃尊严。
“不用求我,我肯定放过你!”
陈阳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嘱咐道,“等过几年,上了幼儿园,一定要好好改正,可别欺负其他小朋友了……”
吴正风:“……”
……
“陈阳?”
这时候,秦州来了。
老小子扛了把锄头,风风火火,眼前所见,差点让他失禁。
发生了什么?刚刚发生了什么?
吴正风,怎么躺下了。
这些人,怎么都躺下来。
“这这这……”
秦州一时语无伦次,陈阳这小子,居然真把吴正风给干翻了。
灵境啊,那可是体魄超越了人类极限的灵境。
还有六七位吴家年轻一辈的好手,外加一头成了气候的灵兽。
全都被这小子给解决了。
他怎么做到的?
秦州站在原地,仿佛三观被重塑,锄头砸到脚了都没有感觉。
“交给你了,我下山等你。”
陈阳拍了拍手,剩下的事,他也无需管了,秦州能够搞定。
……
第186章 宰羊,羊血也是大补!
直到陈阳离开,秦州都还愣在原地。
回过神来时,陈阳已经不见了身影。
秦州环视一周,只觉得一阵头大。
有点难搞啊。
好一会儿,平复了心中的震撼,秦州才来到了吴正风的面前。
看着这个刚刚还不可一世的老家伙,秦州心中不由得升起了几分快意。
“秦,饶……”
吴正风依然在用尽全力的想要求生,一双眸子里充满了卑微和渴求。
“饶?饶什么?饶了你?”
秦州戏谑的看着他,“吴老,你刚刚可不是这样的,你不是想知道你三弟和你儿子的下落么?其实,我已经送他们去三亚了。”
“你……”
“你刚刚不是要送我们一家团圆的么?走走走,我也送你们一家团圆去。”
……
——
庞坡村,秦州家的老宅。
秦州的儿子,叫秦伟,天生聋哑,四十多了,也还是孤家寡人。
毫不夸张的说,全靠村里邻居帮扶,才能活到现在。
秦伟伤的不算重,陈阳给他用了点金创药,没多久便醒了。
他不认识陈阳,也不认识秦州。
秦州整过容,而且时隔那么多年,秦伟已然是认不出他来了。
因为天生聋哑,只能比比划划,也没法交流……
“怎么,不想认这个儿子啊?”
秦州从房间出来,陈阳在堂屋里坐着。
“哎。”
秦州叹了口气,“今天这种情况,你也看到了,我敢认他么?”
陈阳挑了挑眉,“怎么的?你有不少仇人?”
秦州摇了摇头,不肯多说。
他不说,陈阳却也能猜到几分。
这老头保不准还真有什么仇人,当年在西山煤矿诈死,偷偷跑去宝岛,又是整容什么的。
这么多年不敢回来,不敢让人知道他还活着,回来了还不敢认他儿子。
仔细想想,真是蹊跷,保不准就是当年惹上了什么麻烦。
他现在虽然还叫秦州,但却已经换了模样,有了新的身份,这叫他怎么认?
今天,他的身份被吴正风撞破,便将秦伟无辜的牵扯进来,要不是陈阳及时赶来,后果根本不堪设想。
他能怎么办,如果认下这个儿子,将来他要是出点什么事,必然牵连到秦伟身上,这是他根本不愿意看到的。
“不管怎样,你总该想办法,让他生活好一点。”陈阳说道。
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总不可能你自己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而让你儿子挨饿受穷,四十多岁,连个老婆都讨不到吧?
秦州叹了口气,只说他心中有数,便离开了老宅。
看得出来,情绪不佳。
今天,本来是他老婆的忌日,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多事。
……
——
镇上,后街。
一个古老的小院,秦州把车停在院子里,打开后备箱,把一只被捆住了四肢的山羊给拖了出来。
这院子,很有一些年头了,几乎纯木质的结构,檐牙高啄,雕梁画栋,看起来很有历史的厚重感。
整个院子有四百多个平方,两进出,房间有十多个。
院子是秦州从镇上一个做香烛生意的小老板手里买来的。
人家祖传的院子,有上百年了,保存的还算完好。
在镇上买房,算不得投资,只能说这老头懂生活,反正有钱,走到哪儿就买到哪儿。
院子够大,附近也没什么邻居,秦州就是看中了这儿的安静。
把公羊拖到院子中间,第一件事,就是杀羊放血。
秦州取了个洗脸盆过来,往院子里的一张石桌旁一放,便让陈阳帮忙,把山羊抬到了石桌上。
借来陈阳的杀猪刀,在那只山羊的脖子上摸了摸。
这老头曾经跟着陈阳的太爷爷学过一段时间的杀猪,虽然已经过了很久了,但学到手的手艺,没那么容易丢。
找准了位置,猛地一刀捅了进去。
陈阳都忍不住脖子一缩。
“咩……”
那公羊本来只是晕了,并没有死,被他这么一捅,立马醒了。
立刻便挣扎了起来。
但却被陈阳按着,四肢又被拴住,根本无法挣脱。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秦州捏着刀柄,使劲的搅动了一下。
一股鲜血,如激流一样喷射而出。
血液喷射在洗脸盆里,激起大片的泡沫。
“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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