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村后,从绑定峨眉开始赶山 第229节
最近鸡枞的价格降了一些,但也在1斤100块左右。
算下来,三个人,一人能分到一万多块。
可惜的是,蛛丝手套只有一双,不然的话,陈阳获得的经验还会更多一些。
翠竹峰。
旗山上林深树多,竹林同样也多,以前村里的纸厂造纸,可是需要用上不少竹子的。
可以说,家家户户都有竹林。
村里的收入,除了茶叶占了大头外,卖竹子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只不过,砍料杆是个辛苦活,年轻人基本受不了这份苦,也就老一辈的人在干。
现如今,村里纸厂停产了,也暂停了收料杆,便也没人砍竹子了。
这翠竹峰,就是陈阳之前和野猪王、何首乌、鸡冠蛇大战的地方。
战斗的痕迹,现在都还在。
竹子倒了一大片,竹枝竹叶散落得到处都是。
三人刚刚采完一堆鸡枞,却发现林子里生了好多竹荪。
这是一种寄生在枯竹根部的一种隐花菌类。
它的形状略似网状干白的蛇皮,有深绿色的菌帽,雪白色的圆柱状菌柄,粉红色的蛋形菌托。
在菌柄顶端有一圈细致洁白的网状裙从菌盖向下铺开,被人们称为“雪裙仙子”、“菌中皇后”。
竹荪的营养丰富,香味浓郁,滋味鲜美,自古就列为“草八珍”之一,价格不比鸡枞差,也能卖到100多一斤。
“阳哥,咱们这运气也太好了吧?”
林子里传来宋平兴奋的声音。
虽然确实很累,但宋平却一点都不觉得累,这满地的山货,在他眼里,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呀。
一双眸子里,全是金色的光芒。
也真是奇怪,每次和陈阳出来,运气都会特别的好,反而是他自己出来,找半天都不见得能遇到什么好东西。
“陈阳,你们看,我找到了什么?”
陈阳正想说点什么,黄灿从旁边跑了过来。
两人抬头看去,只见黄灿手里捧着一株兰草。
一朵开了花的兰草。
陈阳只是瞟了一眼,便失去了兴趣。
黄灿凑了过来,“这兰草品相可不差,应该能值不少钱吧?”
陈阳道,“也就是普通的建兰,长得确实还行,但市场价,也就几十到几百块钱吧?”
“真的假的?”
黄灿一怔,捧着那朵兰草,瞧了又瞧,长这么好看,才值几百块?
电视上不都是几十上百万的么?
“灿哥,你手怎么了?”
宋平指着黄灿的手腕道。
黄灿抬起右手看了看,他的右手手腕处,有两排清晰的牙印,还在流着血。
“别提了。”
他用衣服轻轻的擦拭了一下,不以为然的说道,“刚刚挖兰草的时候,遇到一只貂鼠儿,小畜生也是够狠的,我都没惹它,上来就给我一口。”
“貂鼠儿?”陈阳眼神微动。
黄灿点了点头,“还别说,那小东西一身白毛,小小的,还挺特么可爱,就是没想到那么凶……”
听到这儿,陈阳眉头轻轻一皱。
“呀,灿哥,你咋说话还流口水呢?”宋平道。
“啥?”
黄灿伸手摸了摸嘴巴。
果然,不知不觉,口水止不住的往外流着,都拉丝了。
“哎呀卧去……”
黄灿只觉口麻嘴麻,继而手麻脚麻,眼珠子往上一翻,身体一软,直接往后倒去。
“黄灿!”
陈阳赶紧走了过去,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却见这货已经翻起了白眼,双手紧握,牙关紧咬,身体剧烈的抽搐了起来。
“他这是怎么了?”宋平惊呼了一声,“母猪疯犯了?”
还别说,突然来这么一下,还真有点像癫痫发作。
陈阳满脸黑线。
他知道,这不是癫痫,而是中毒了。
“呱!”
便在这时候,身后传来一声蛙鸣。
“呀!”
宋平回头一看,一只体型硕大的蛤蟆,正蹲在他身后。
惊叫一声,直接把他吓得坐在了地上。
却见那蛤蟆蹦到了黄灿的面前,一口含住了黄灿手腕上的伤口。
咕噜咕噜。
也不知道在吞咽什么。
没一会儿,黄灿的身体停止了抽搐。
紧绷的身体也慢慢的松弛了下来。
几分钟后,蛤蟆松开了黄灿,叫了两声,便转身蹦出了林子。
“阳哥,这,这,蛤蟆……”
宋平磕磕巴巴,有些语无伦次。
那只蟾蜍实在是太大,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他的尿都差点出来了。
“应该是救了宋二爷家婶子的那只。”陈阳随口解释了一句。
要不是黄灿的情况看起来很严重,陈阳也不至于这么急着把碧玺蟾蜍放出来。
“宋二爷要给它修庙的那只神蛤蟆?”宋平惊呼了一声。
他当然是听说过这只蛤蟆的,村里好多人都说宋二爷吹牛,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刚刚亲眼看到,他惊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看样子它是来给黄灿拔毒的。”陈阳道。
“拔毒?”
宋平这才后知后觉,“他不是母猪疯?”
陈阳哭笑不得,也懒得给他解释了,连忙查看黄灿的情况。
气息平稳,呼吸顺畅。
碧玺蟾蜍出手,他这毒算是解了。
陈阳掐了掐他的人中。
“咳咳!”
黄灿咳了几声,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一双眸子里透着十分的茫然,“我这是怎么了?”
他只感觉浑身虚脱,提不上力气,有种生了一场大病,刚刚初愈的感觉。
“怎么了?你刚刚都差点硬了。”陈阳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刚刚黄灿刚刚来那么一下,确实是把他们给吓了一跳。
“灿哥,你不知道,刚刚……”
宋平雀跃的将刚刚发生的事,给黄灿讲了一遍。
黄灿听得一脸懵。
自己刚刚中了毒?那只大蛤蟆来给自己解了毒?
他很难相信,但是,身体的虚弱感,又让他不得不信。
“蛤蟆呢?”
“走了。”
黄灿略微呆滞,像是想到了什么,“是那只貂鼠儿,肯定是那只貂鼠儿……”
他有些激动,肯定是那只貂鼠儿咬了他,让他中了毒。
刚刚他根本就没在意,被一只貂鼠儿咬了,大不了打一针狂犬疫苗,真没想到会这么毒。
直接让他把刚才发生的事都给断片了。
“你在哪儿遇到它的?”陈阳问道。
“那边。”
黄灿用力的抬起虚弱的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块斜坡。
陈阳立刻走了过去。
斜坡上生满了竹子和杂草,有一处是被明显挖过的,应该就是黄灿挖兰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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