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如此贪的驸马,朕杀不得? 第846节
朱标满脸兴奋,目光中满是对欧阳伦的钦佩与赞赏,由衷地感叹道:“妹夫,你这招标制度,简直是神来之笔!既让商户们公平竞争,又能让朝廷精准筛选出有实力、有诚意的合作伙伴,还极大地充盈了国库。朕此前从未想过,招商之事竟能办得如此漂亮,这般高效且有序,实在令人大开眼界!”朱标一边说着,一边激动地来回踱步,双手不自觉地比划着,仿佛眼前已然浮现出车站新城拔地而起、一片繁荣的盛景。
欧阳伦微微颔首,神色谦逊,心中却因朱标的认可而涌起一股暖流。他抬眸望向朱标,眼中闪烁着睿智光芒,认真说道:“陛下过奖,此制度并非臣凭空臆想,而是顺应时代发展、借鉴过往经验所得。如今大明商业繁荣,商户众多,若仍沿用旧制,不仅效率低下,还易滋生腐败。招标制度的核心,在于公开、公平、公正,让所有商户站在同一起跑线,凭借自身实力竞争。如此一来,既能激发商户的积极性,又能确保朝廷获得最大利益。”欧阳伦条理清晰,每一句话都如重锤般敲在众人的心坎上,引得在场官员纷纷点头,暗自钦佩其远见卓识。
朱标听得入神,不住点头,待欧阳伦说完,他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妹夫,依你之见,这招标制度,可还有进一步推广的可能?”朱标眼中满是期待,仿佛已然看到招标制度在大明各地开花结果,为国家带来无尽繁荣。
欧阳伦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郑重说道:“陛下,臣以为,此制度不仅可用于招商,还可在诸多领域全面推广。诸如工程建设、物资采购等,皆可引入招标制度。以往朝廷修建宫殿、城池,或是采购军需物资,往往由指定官员负责,其中弊病丛生。官员可能因私利,选择价高质次的供应商,或是与商户勾结,侵吞朝廷钱财。若采用招标制度,广纳天下商家参与,让他们相互竞争,朝廷便能以最优价格,获得最优质的产品与服务。如此一来,既能节省朝廷开支,又能保证工程质量、物资品质,还能有效遏制腐败滋生,实乃一举多得。”欧阳伦声音洪亮,话语中充满自信,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仿佛已然看到大明在招标制度的推动下,迈向更加繁荣昌盛的新征程。
第794章 给老朱汇报,老朱却有自己的想法(求订阅!!)
朱标越听越激动,双手紧握,眼中光芒大盛,大声赞道:“妙!妙极了!妹夫此计,真乃利国利民之良策!若能在全国推行,我大明何愁不繁荣昌盛?往后,无论是修路架桥、建造官署,还是采购粮草、兵器,皆按此制度执行。朕要让天下人都知道,我大明选拔商家,唯才是举、唯贤是用,绝不偏袒任何一方!”朱标激动得满脸通红,声音因兴奋而微微颤抖,仿佛已然看到大明在招标制度的推动下,国力蒸蒸日上,百姓安居乐业。
欧阳伦微微躬身,神色恭敬,说道:“陛下英明。不过,制度虽好,执行却至关重要。推行之初,必然会触及一些人的利益,他们或许会想方设法阻挠。还望陛下坚定决心,大力支持,同时选派得力官员负责监督,确保制度落地生根,不被有心之人歪曲利用。”欧阳伦神色忧虑,眼中满是对制度推行的担忧,他深知改革之路艰难险阻,稍有不慎便可能功亏一篑。
朱标重重地点头,目光坚定如铁,沉声道:“妹夫放心,朕既已下定决心,便绝不动摇。若有人胆敢违抗圣意,阻碍制度推行,朕定严惩不贷,绝不姑息!”朱标声音冰冷,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人不寒而栗。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决心,仿佛在向天下宣告,他将全力支持招标制度的推行,为大明的繁荣富强扫除一切障碍。
.....
欧阳伦听着朱标这番激昂的话语,心中不禁泛起层层波澜。
他抬眸望向朱标,只见这位当今圣上,身姿挺拔,双目炯炯有神,周身散发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自信与果敢。
往昔那个仁厚善良,甚至在某些时候略显优柔寡断的太子形象,已悄然蜕变。
如今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位既有悲悯苍生之胸怀,又深谙帝王御世谋略的君主。
欧阳伦暗自感叹,朱标这段时间跟着自己,在朝堂与商界事务的磨砺中,成长可谓飞速。
就拿这次招标制度来说,放在过去,朱标或许会因顾及各方情面,在诸多环节上犹豫不决,难以这般雷厉风行地推进。
可如今,他不仅迅速领会其中精髓,还能精准洞察其对国家的深远意义,甚至已然开始谋画如何进一步推广。
尤其在“心眼”和“算计”方面,朱标不再是那个单纯的仁善太子。他懂得权衡利弊,知晓如何在复杂局势中,巧妙布局,为朝廷谋取最大利益,这无疑是巨大的进步。
欧阳伦微微躬身,神色恭谨,说道:“陛下,此制度若能顺利推行,大明之昌盛,指日可待。然眼下,尚有一事需陛下斟酌。”朱标闻言,微微挑眉,眼中满是好奇与期待,追问道:“妹夫但说无妨,何事如此郑重?”欧阳伦深吸一口气,抬眼直视朱标,一字一顿道:“陛下,此事关乎重大,咱以为,咱俩说了不算,还得去禀明太上皇。”
朱标听闻,先是一愣,随即神色微变,陷入沉思。
欧阳伦见状,心中了然,继续说道:“陛下,您也清楚,太上皇上了年纪,可越是如此,对一些事越是在意。此次招标,涉及巨额钱财,又关联众多商户利益,规模之大,影响之广,前所未有。若咱们贸然行事,未向太上皇通报,万一他知晓后,怕是会心生不满,又要找陛下您……”
欧阳伦话未说完,朱标已重重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哎呀!妹夫所言极是,是朕疏忽了!父皇他虽已退位,可对朝堂诸事、天下民生,依旧挂心。这般大事,若不告知他,父皇定会觉得朕有意隐瞒,目中无他。”朱标一边自责,一边来回踱步,神色焦急。
欧阳伦看着朱标,轻声安慰道:“陛下莫急,如今知晓,及时补救便是。太上皇英明睿智,若闻此良策,定能理解陛下一片苦心,也会为大明有此盛举而欣慰。”
朱标停下脚步,望向欧阳伦,苦笑道:“妹夫,你总是这般沉稳。朕这一激动,差点误了大事。多亏有你在旁提醒,否则朕真不知该如何面对父皇。”欧阳伦谦逊一笑,躬身道:“陛下谬赞,臣不过尽臣子本分,为陛下排忧解难罢了。”
朱标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说道:“事不宜迟,朕这便去太乐宫拜见父皇。妹夫,你也一同前往,此事诸多细节,还需你向父皇详述。”
欧阳伦微微颔首,应道:“臣遵旨。能得陛下信任,一同面见太上皇,实乃臣之荣幸。”
二人出了户部库房,朱标在前,欧阳伦在后,一众侍卫簇拥着,浩浩荡荡朝着太乐宫走去。
此时正值午后,日光透过云层,洒在紫禁城的琉璃瓦上,反射出耀眼光芒。微风拂过,宫墙旁的松柏沙沙作响,似在低声诉说着即将发生的大事。
行至太乐宫外,朱标整了整衣冠,示意侍卫通传。片刻后,里面传来太监尖细嗓音:“陛下、欧阳大人,太上皇有请。”朱标与欧阳伦对视一眼,稳步踏入殿内。
朱元璋端坐在榻上,手中捧着一本书卷,见二人进来,放下书卷,微笑道:“标儿,伦儿,今日怎有空一同来看朕?”朱标快步上前,跪地行礼,恭敬道:“儿臣给父皇请安。儿臣与妹夫,今日有要事启奏父皇。”
欧阳伦也随之跪地,行了大礼。朱元璋笑着摆摆手,说道:“起来吧,都是自家人,无需多礼。有何事,坐下慢慢说。”
看样子,朱元璋的心情相当不错。
“伦儿”.....欧阳伦嘴角抽抽,这还是朱元璋第一次这样叫自己,怪怪的!
不过长辈这样叫你,自己要是反对,这着实有些不识好歹。
算了,老朱你爱咋叫就咋叫,你老你有理!
朱标与欧阳伦起身,在一旁椅子上坐下。
朱标清了清嗓子,将此次招标制度的来龙去脉,从策划到实施,再到如今取得的成果,一五一十向朱元璋详述。朱元璋听得十分专注,时而微微点头,时而皱眉思索。
待朱标说完,朱元璋目光转向欧阳伦,问道:“伦儿,依你之见,此制度后续推行,可有难处?”
欧阳伦站起身,躬身答道:“太上皇,制度推行,难处在所难免。其一,各地商户鱼龙混杂,难免有不法之徒妄图钻制度空子,谋取私利。需选派得力官员,加强监管,确保公平公正。其二,此制度触及部分旧有势力利益,他们或许会暗中阻挠,煽动舆论,制造混乱。还望陛下与太上皇,能坚定决心,为推行者撑腰。其三,后续工程建设、物资调配等,繁杂琐碎,需各部门协同合作,稍有差池,便可能影响新城建设进度。”
朱元璋听完,微微颔首,赞道:“伦儿,你思虑周全,不愧是朕看中的女婿。标儿,你能重用伦儿,实乃大明之幸。”朱标连忙起身,恭敬道:“儿臣谨遵父皇教诲。妹夫才华横溢,谋略过人,此次招标制度,便是他一手策划。儿臣不过在旁协助,诸多事务,皆是妹夫费心。”
朱元璋看着朱标,眼中满是欣慰,说道:“标儿,朕退位后,见你处理朝政,愈发沉稳老练,心中甚是欢喜。此次招标之事,你能果断决策,大力支持,可见你已深谙为君之道。”朱标听闻,脸上泛起红晕,谦逊道:“儿臣能有今日,全赖父皇平日教导,以及妹夫悉心辅佐。儿臣定当继续努力,不负父皇与天下百姓所望。”
朱元璋微微点头,转而看向欧阳伦,说道:“伦儿,你这招标制度,虽是经商之道,却与治国理政,颇有相通之处。朕在位时,一心想让大明繁荣昌盛,却多从律法、军事等方面着手,对商业,虽也重视,却未这般深入探究。今日听你们所言,倒是让朕眼界大开。”欧阳伦连忙跪地,惶恐道:“太上皇过奖,臣不过略通皮毛,与太上皇相比,犹如萤火之于皓月。能得太上皇认可,实乃臣之大幸。”
朱元璋笑着摆摆手,说道:“起来吧。朕今日心情甚好,你们这制度,若能顺利推行,大明商业必将迎来新的繁荣。不过,伦儿,你也得小心谨慎,莫要被胜利冲昏头脑。往后若有难处,尽管告诉标儿,或是直接来见朕,朕虽退位,可这大明,终究还是咱朱家的天下,朕断不会坐视不理。”
欧阳伦起身,感激道:“多谢太上皇关怀,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所托。”朱标也起身,说道:“儿臣定与妹夫携手,将此事办好,让大明百姓,共享繁荣。”朱元璋靠在榻上,看着二人,满意地笑了,说道:“好,好啊!有你们二人,朕便放心了。你们去吧,往后有进展,及时来向朕汇报。”
朱标与欧阳伦再次行礼,退了出去。出了太乐宫,朱标长舒一口气,对欧阳伦说道:“妹夫,今日之事,多亏有你提醒。若不是你,朕险些犯下大错。”欧阳伦谦逊道:“陛下言重了,臣不过尽忠职守。陛下英明,定能带领大明,走向更加辉煌之路。”朱标拍了拍欧阳伦肩膀,笑道:“走,咱们回御书房,好好商讨一下,这制度后续具体该如何推进。”欧阳伦应道:“臣遵旨。”二人相视一笑,在侍卫簇拥下,大步朝着御书房走去。
待朱标与欧阳伦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太乐宫长廊,朱元璋半阖的眼睑突然睁开,浑浊的眸子里迸出锐利精光。他伸手摩挲着榻边镶金的扶手,指尖无意识地叩击出急促的节奏,仿佛在敲击算盘珠子。
“招商制度全面铺开......”朱元璋喃喃自语,喉间发出低沉的笑声,“标儿只看到治国,却不知这背后藏着金山银山。”他猛地坐直身子,龙袍下摆扫落案上茶盏,瓷片碎裂声惊得一旁伺候的王忠浑身一颤。
“陛下息怒!”王忠慌忙跪地,余光瞥见朱元璋嘴角勾起的弧度,这才发现太上皇并非真的发怒。只见朱元璋双掌交叠抵在唇边,目光越过宫墙望向天际,苍老的面容因兴奋泛起潮红,“欧阳伦这小子,倒是给朕开了窍。以往盯着国库那点银子,不如自己下场做生意来得痛快!”
王忠捧着扫帚的手微微发抖,他太熟悉陛下这种神情——当年鄱阳湖决战前,朱元璋也是这般目光如炬,将陈友谅的战船烧得片甲不留。“太上皇圣明!”王忠谄媚地赔笑,“驸马爷虽富可敌国,可论起经商手段,哪比得上您当年白手起家打下大明江山?”
这句话正中下怀,朱元璋仰头大笑,震得梁上积灰簌簌掉落:“说得好!就凭他那点从江南商户手里赚来的银子,也配称首富?等朕下场,定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姜还是老的辣!”他猛地站起身,龙袍上的金线蟠龙随着动作张牙舞爪,“王忠,备马!咱们去找王鸿儒那帮人!”
“这......”王忠犹豫着抬头,“眼下天色将晚,且您近日龙体欠安......”话没说完,便被朱元璋一记冷眼截断。老皇帝抓起案上的白玉扳指套在手上,指节捏得咯咯作响:“怎么?朕退位了,连出个宫都要被人管?当年朕带着十八骑夜袭元军,可比现在凶险百倍!”
王忠慌忙磕头,额头撞得青砖咚咚响:“奴才不敢!这就去备车!”他连滚带爬地退出去,心中暗自叫苦——自从太上皇迷上经商,行事愈发天马行空。上次微服去绸缎庄,为了五两银子的差价,硬是和掌柜的讨价还价半个时辰,最后气得掌柜跪地求饶。
朱元璋站在铜镜前整理衣襟,对着镜中自己花白的胡须突然愣住。片刻后,他伸手拔下几根银丝,随手丢在地上碾了碾:“老了?朕还没老!”他抓起案上的狼毫,在宣纸上龙飞凤舞写下“朱记商号”四个大字,墨迹未干便吹了吹,“就用这个名号,先在京城开几家绸缎庄,再往扬州盐运上插一脚......”
第795章 做生意的时候,请叫我朱老板!(求订阅!!)
当王忠小跑着回来禀报车马已备时,朱元璋正对着地图指指点点。他用朱砂笔在运河沿线画了一连串红点,最后重重圈住扬州:“告诉王鸿儒,三日后在悦来楼议事。就说......”他眯起眼睛,嘴角挂着狡黠的笑,“就说朱老板要和他们谈笔大买卖。”
暮色渐浓,朱元璋掀开马车帘子,望着宫墙外熙熙攘攘的街市。
小贩的叫卖声、马车的铃铛声、孩童的嬉笑声响成一片,空气中飘来糖炒栗子的香气。他深吸一口气,胸腔里涌动着久违的热血——当年从凤阳讨饭到南京登基,如今要从太上皇变成天下第一富商,这大明的精采,还远未结束。
.....
王鸿儒握着那封烫金拜帖的手微微发颤,宣纸上“朱记商号”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像四把锋利的刀,划破了他平静的午后。他盯着窗外随风摇曳的竹影,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场惊心动魄的招商会。
朱老板硬刚当朝第一权臣驸马欧阳伦,非但没有被清算,反而还获得了招商资格,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
从那以后,“朱老板”这个名字就在京城商界炸开了锅,人人都在猜测他的背景,却始终没有确切的消息。
此刻,手中的拜帖仿佛有千斤重,压得王鸿儒喘不过气来。
他清楚地记得,上次招商会后,他原本打算和这个神秘的朱老板保持距离,毕竟在商言商,得罪了当今驸马爷可不是闹着玩的。
可没想到,这朱老板不仅没有受到任何打压,反而在商界混得风生水起,甚至有人说,他背后有皇室的支持,还有人猜测这位朱老板的背后是淮西党。
毕竟如今能够抗衡驸马欧阳伦的,就只有皇室和淮西党!
“这可如何是好?”王鸿儒喃喃自语,在书房里来回踱步。
他今年已经五十有二,从一个小小的布庄伙计做到如今江南布商之首,靠的就是谨慎小心、审时度势。如今这个朱老板再次邀约,到底是机遇还是陷阱?
他思来想去,觉得单靠自己恐怕难以做出决断,于是立刻派人去请其他几位京城商界的巨头——丝绸大王李万财、米商巨头张富贵、茶叶大亨陈寿亭。
这几人平日里和他来往密切,又都是在商场摸爬滚打几十年的老狐狸,或许能有个万全之策。
半个时辰后,众人陆续赶到。
王鸿儒将拜帖递给他们传阅,一时间,书房里一片寂静,只听得见窗外竹叶沙沙作响。
“老黄历了,这朱老板到底什么来头?”李万财摸着下巴上的山羊胡,皱着眉头说道,“上次在户部,我看驸马爷对他态度可不一般,按理说,敢和驸马爷硬刚的人,早就该被收拾了,可他偏偏没事,还拿下了招商资格,这其中必有蹊跷。”
“会不会是太上皇的人?”张富贵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试探,“你们想啊,太上皇虽然退位了,但对朝堂之事还是很关心的。说不定这朱老板就是太上皇派来的,故意在商界搅局,看看咱们这些商人的反应。”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惊。
陈寿亭更是脸色煞白,颤声道:“若真是如此,那咱们可不能得罪了他。太上皇的手段,咱们可都是听说过的,当年那些功臣宿将,哪个不是说杀就杀,眼都不眨一下。要是得罪了他老人家,咱们这脑袋还能保得住吗?”
“话虽如此,但也不能轻易下结论。”王鸿儒皱着眉头说道,“万一这朱老板只是个有钱的土财主,靠运气拿下了招商资格,咱们却巴巴地贴上去,到时候得罪了驸马爷,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毕竟驸马爷现在可是陛下身边的红人,深受重用,这朝廷的招商制度,也是他一手策划的。”
众人一时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李万财突然一拍桌子,大声说道:“依我看,咱们不如先派人去打听一下这个朱老板的底细,看看他最近在做什么,和哪些人来往密切。如果真有太上皇撑腰,咱们再去投靠也不迟;要是没啥背景,不过是个跳梁小丑,咱们就当没这回事,该干嘛干嘛。”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于是,王鸿儒立刻吩咐手下最得力的探子,去调查朱老板的一举一动。
接下来的两天里,王鸿儒等人可谓是度日如年。
探子每天都会带来一些关于朱老板的消息,却都像是雾里看花,让人摸不着头脑。有人说看到朱老板带着一群人去了扬州,说是要考察盐运线路;也有人说朱老板在京城开了几家绸缎庄,生意火爆得不得了;还有人说看到朱老板和太上皇身边的贴身太监王忠在一起喝茶,举止颇为亲密。
“和王忠在一起?”王鸿儒听到这个消息,心中猛地一跳,“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王忠可是太上皇最信任的人,要是朱老板真和他有来往,那背后的靠山可就不言而喻了。”
李万财也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说道:“看来这朱老板的身份非同一般,很可能真的和太上皇有关。这下咱们可得小心了,要是再犹豫下去,说不定就错过了天大的机遇。”
就在这时,陈寿亭突然一拍大腿,大声说道:“你们还记得上次招商会上,陛下对朱老板的态度吗?那眼神,那语气,分明是带着敬意的。当时我就觉得奇怪,陛下可是当今圣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怎么会对一个商人如此客气?现在想来,说不定这朱老板和陛下还有着某种特殊的关系。”
众人闻言,皆是恍然大悟。张富贵一拍脑门,说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太上皇姓朱,陛下也姓朱,这个朱老板也姓朱,说不定他就是皇室宗亲!虽然不知道是哪一支的,但只要和皇室沾亲带故,那咱们就惹不起啊。”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越说越觉得有道理。王鸿儒看着众人激动的模样,心中也渐渐有了决断。他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各位,依我看,不管这朱老板到底是不是太上皇的人,咱们都不能轻易得罪他。上次他能在招商会上力压驸马爷,就说明他绝非等闲之辈。如今他再次邀约,咱们要是不去,说不定就会招来祸患。再说了,就算他不是太上皇的人,能有这样的实力和手段,和他合作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李万财笑着说道:“老哥哥说得对。咱们在商言商,只要有钱赚,管他背后是谁呢?再说了,就算真的是太上皇,咱们跟着他老人家做生意,那不是更有保障吗?”
于是,众人决定,三日后一同前往悦来楼,赴朱老板的邀约。
三日之后,阳光明媚,微风和煦。王鸿儒等人早早地来到了悦来楼,心中既期待又紧张。他们特意换上了最体面的衣服,带着丰厚的见面礼,希望能给朱老板留下一个好印象。
悦来楼是京城最有名的酒楼,装修奢华,菜品精致,平日里达官显贵、富商巨贾往来不绝。王鸿儒等人刚一进门,就有一个小厮迎了上来,微笑着说道:“几位可是王老爷、李老爷、张老爷、陈老爷?我家老爷已经在楼上恭候多时了。”
众人跟着小厮上了楼,来到一间宽敞的雅间。只见屋内陈设古朴典雅,墙上挂着几幅名家字画,桌上摆放着名茶和点心。一个身着华服的老者正背对着他们,站在窗前欣赏风景。
“朱老板,我们来了。”王鸿儒恭恭敬敬地说道。
老者转过身来,微笑着说道:“各位老板请坐。今日邀各位前来,并无他意,只是想和各位交个朋友,谈谈生意。”
众人这才看清老者的面容,正是上次在聚宝阁见过的朱老板。不知为何,今日再见,老者身上似乎多了一股王者之气,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臣服。
众人纷纷落座,小厮奉上香茶。朱老板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说道:“想必各位对在下的身份都有所猜测,今日不妨告诉各位,在下姓朱,名元璋,正是当今太上皇。”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王鸿儒等人吓得立刻站起身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发抖,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太上皇恕罪!草民等有眼无珠,不知是您老人家,还请太上皇责罚!”
朱元璋哈哈大笑,伸手示意众人起来,说道:“不必多礼。朕今日是以商人朱老板的身份和各位交谈,并非以太上皇的身份。你们只需把朕当作普通的商人即可,不必如此惶恐。”
众人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神秘的朱老板竟然就是太上皇,当今天子的父亲。一时间,众人只觉得口干舌燥,不知所措。
朱元璋看着众人紧张的模样,微笑着说道:“咱知道,你们对咱的身份有所顾虑。但咱今日来,是想和你们做一笔实实在在的生意,并非以权势压人。你们大可放心,咱们就按商场上的规矩来,公平交易,互利共赢。”
王鸿儒壮着胆子问道:“不知太上皇想和草民等做什么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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