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如此贪的驸马,朕杀不得? 第851节
管家不耐烦地踢开张氏:“少废话!三天后交不齐租子,你们全家都给我滚出庄子!”看着管家远去的背影,周大柱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知道,这世道,自耕农一旦沦为佃户,就再难翻身,而更多像他这样的人,正在被一步步逼上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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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同卫所的校场上,参将赵虎望着稀稀拉拉列队的士兵,气得满脸通红。本该五百人的队伍,如今连三百人都凑不齐,不少士兵衣衫褴褛,兵器锈迹斑斑。
“他娘的!”赵虎一脚踢翻旁边的兵器架,“上个月蒙古人抢了三个村子,咱们连追击的人手都不够!”
千户刘成苦着脸凑过来:“将军,不是兄弟们不想打仗,实在是军户里能打的青壮都跑光了。有的逃去当流民,有的给大户扛活,至少能吃上口饱饭……”
话音未落,城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哨兵慌慌张张跑来:“将军!蒙古骑兵又来犯境,这次至少有两百人!”
赵虎脸色煞白,望着眼前这支老弱残兵,咬牙下令:“全体集合!就算拼光,也要守住城门!”士兵们面面相觑,不少人眼中闪过恐惧。赵虎心里清楚,以现在的兵力,这仗根本毫无胜算,可边境守备空虚,他们连求援的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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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杭州城,布庄伙计陈阿福蹲在巷口,望着手中皱巴巴的庚帖,长吁短叹。隔壁王媒婆刚来过,说城东刘家姑娘愿意嫁,可聘礼要白银一百二十两。
“阿福,还在犯愁呢?”同是伙计的老周拍了拍他肩膀,“我家那小子,三十了还没娶上媳妇,现在这聘礼,普通人家谁拿得出?”
陈阿福苦笑:“周哥,我在布庄干了十年,攒下的钱连零头都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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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朱标案头关于人口问题的奏章不过寥寥几封,夹杂在各地报喜的捷报中,并未引起他太多关注。他随手批复几句,便将这些奏章搁置一旁,继续处理其他政务。然而,随着时间推移,反应粮食短缺、土地兼并、流民暴动等问题的奏章如雪花般涌来,很快在龙案上堆叠成小山。
朱标翻开一封来自河南巡抚的奏疏,上面详细描述了豪绅疯狂兼并土地,致使万千农户流离失所的惨状;再看另一封,大同总兵哭诉边疆兵力空虚,面对外敌侵扰无力抵抗。朱标眉头越皱越紧,将奏章重重拍在案上:“我大明的发展不是一直很好么?怎么这些问题却是越来越多了!”他在殿内来回踱步,心中满是困惑与焦虑,实在想不通为何繁荣表象下竟暗藏如此危机。
带着满心疑问,朱标来到太乐宫给朱元璋请安。
此时的朱元璋刚结束一场商业谈判,满脸疲惫与不满。见到朱标,他率先发起牢骚:“现在的老百姓真是挑剔,以前只要给碗饭吃,就能打一辈子的工,现在不光要给饭吃,钱给少了还不行,这做生意的成本太高了啊!”朱元璋一边说着,一边揉着太阳穴,言语间尽是无奈。
朱标闻言,心中一动,连忙说道:“父皇,儿臣近日也正为此事烦恼。各地奏章不断,皆是反应人口增长带来的诸多难题,情况十分棘手。”
朱标神色凝重,上前一步,“河南奏报,豪强大户疯狂吞并土地,流民已达十万之众;大同卫所兵力短缺,面对鞑靼侵扰无力还击;江南米价飞涨,百姓怨声载道……”
他每说一句,朱元璋的脸色便沉下一分。
“荒唐!”朱元璋猛地站起身,龙袍扫落了一旁的镇纸,“新政推行以来,国库充盈,百姓安居乐业,怎会有如此乱象?”
朱标咬了咬牙,从袖中抽出一叠奏章,双手呈上:“父皇请看。这些奏疏皆是各地官员亲笔所书,字字属实。儿臣起初也以为是个别地方治理不力,可随着奏章越来越多,才惊觉……”他声音发沉,“这并非偶然,而是一场席卷全国的危机。”
朱元璋一把夺过奏章,快速浏览起来。看着看着,他的手开始微微颤抖,脸色由红转白。“粮食短缺、土地兼并、兵源不足……”他喃喃自语,突然想起方才抱怨的用工难题,瞳孔骤然收缩。
“标儿,”朱元璋缓缓抬起头,眼神中满是震惊与忧虑,“你说,商贾伙计索要高薪,与这些民生乱象,可有联系?”
朱标深吸一口气,说出了心中思索已久的结论:“儿臣以为,根源皆在人口。这些年新政成效显著,人口暴涨,可土地、粮食、岗位却未能相应增加。人多而资源少,百姓为求生存,自然会争抢土地、索要薪资,乱象也就随之而生。”
殿内陷入死寂,唯有烛火燃烧的噼啪声。
朱元璋踉跄着坐回椅子,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岁。
他望着手中的奏章,想起年轻时征战天下的岁月,那时缺衣少食,却从未像今日这般,被看不见的危机逼到如此境地。
“一场关乎国运的危机……”朱元璋低声重复着,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恐惧。
朱标望着父亲佝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阵酸涩,同时也明白,大明这艘巨轮,已然驶入了暗流涌动的险滩,而他们父子,必须找到破局之法。
“快去叫...哦不...请欧阳伦过来!!”
第802章 被抬着去太乐宫,生继续生!(求订阅!!)
随着朱元璋一声令下,王忠和小李子两位宦官首领连忙躬身退出太乐宫,一前一后朝着宗人府疾步而去。
王忠身着深紫色蟒袍,腰系玉带,虽是太上皇身边的老人,但此刻步履匆忙,额角渗出细汗;而小李子则是一身靛青色官服,年轻干练,紧紧跟在王忠身侧,神色凝重。
两人穿过重重宫门,一路上侍卫、侍女、宦官们纷纷侧目,低声议论起来——
“快看!那不是王公公和李公公吗?他们怎么一起出来了?”一名小宫女掩嘴惊呼。
“嘘!小声点!”旁边的老嬷嬷连忙拽住她,“这两位可是太上皇和陛下的贴身内侍,平日里一个在太乐宫,一个在乾清宫,几乎不会同时露面,今日这般阵仗,怕是要出大事了!”
几名侍卫也忍不住交头接耳:“看方向,他们这是要去宗人府啊!”
“宗人府?那不是驸马爷欧阳伦的地盘吗?”有人倒吸一口凉气,“难道驸马爷又惹出什么祸事了?”
“不好说啊!上次两位公公一起出动,还是陛下登基大典的时候,这次怕是要比那还严重!”
宫墙内外,气氛骤然紧张起来,仿佛连空气都凝滞了几分。
……
与此同时,宗人府后院。
欧阳伦正悠闲地坐在池塘边的石凳上,手持鱼竿,闭目养神。微风拂过,水面泛起涟漪,鱼线轻轻颤动,他却浑然不觉,嘴角还噙着一抹惬意的笑容。
“驸马爷,您这鱼竿都抖半天了,再不拉,鱼可就跑了!”一旁的侍卫忍不住提醒。
“急什么?”欧阳伦懒洋洋地睁开眼,“钓鱼讲究的是心境,鱼上不上钩,那是缘分。”
话音刚落,鱼竿猛地一沉!
“嚯!来了!”欧阳伦眼睛一亮,手腕一抖,一条肥美的鲤鱼破水而出,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银光。
“好鱼!”他大笑,正要把鱼收入篓中,忽听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回头一看,王忠和小李子带着一队侍卫匆匆赶来,两人面色紧绷,额上还带着汗珠。
“哟?两位公公怎么一起来了?”欧阳伦挑眉,语气轻松,“来得巧啊,正好钓了条肥鱼,要不一起烤了吃?”
王忠和小李子对视一眼,神情复杂。
“驸马爷,得罪了!”王忠一咬牙,朝身后侍卫使了个眼色。
“啊?”欧阳伦还没反应过来,四名侍卫已经冲了上来,二话不说,直接把他架了起来!
“哎哎哎?这是干嘛?”欧阳伦双脚离地,手里的鱼竿都掉了,鲤鱼在地上扑腾两下,又蹦回了池塘里。
“驸马爷,太上皇和陛下急召,事态紧急,咱们得赶紧过去!”小李子苦着脸解释。
“再急也不能这么抬着走吧?放我下来,我自己走!”欧阳伦挣扎了一下,奈何侍卫们力气太大,愣是没挣脱。
“不行啊驸马爷,太上皇说了,要‘立刻’把您带过去,耽搁不得!”王忠擦了擦汗,催促侍卫加快脚步。
于是,皇宫内出现了极为滑稽的一幕——堂堂驸马爷、宗人府宗令欧阳伦,被四名侍卫抬着,像扛麻袋一样急匆匆地穿过宫道,而王忠和小李子一左一右小跑跟着,活像是押送什么重要犯人。
沿途的宫女、太监们目瞪口呆,想笑又不敢笑,只能憋着气低头行礼,等人走远了才窃窃私语——
“天呐!驸马爷这是犯了什么大错?居然被抬着走!”
“谁知道呢?不过看两位公公那架式,怕是要出大事了!”
“啧啧,驸马爷平日里多威风啊,今天可真是……”
欧阳伦被抬着走了一路,起初还挣扎两下,后来索性放弃,干脆躺平,甚至还翘起了二郎腿,嘴里哼着小曲儿,仿佛在享受这独特的“轿子”服务。
“驸马爷,您……您不生气?”小李子见他这般悠闲,忍不住问道。
“生气?生什么气?”欧阳伦笑眯眯的,“难得有人抬着走,省得我自己走路,多舒服!”
王忠:“……”
小李子:“……”
侍卫们:“……”
就这样,在皇宫众人震惊的目光中,欧阳伦以一种极其不雅却又莫名潇洒的姿态,被“护送”到了太乐宫。
而此刻的太乐宫内,朱元璋和朱标正焦急等待。
朱元璋和朱标正在太乐宫内来回踱步,突然听到殿外一阵嘈杂。
“快快快!放下来!”
“哎哟,驸马爷您别乱动!”
“……”
紧接着,殿门被推开,四名侍卫满头大汗地抬着欧阳伦跨过门槛,王忠和小李子气喘吁吁地跟在后面。
朱元璋和朱标同时愣住,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欧阳伦被四名侍卫架着,双臂张开,两条腿晃荡着,活像个被抬进宫的贡品。
“这……这是怎么回事?!”朱元璋指着欧阳伦,又惊又怒。
王忠和小李子“扑通”一声跪下,额头抵地,颤声道:“回太上皇、陛下,驸马爷他……他……”
“他们怕我磨蹭,直接把我抬来了。”欧阳伦笑眯眯地接过话,甚至还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被抬得更舒服些,“太上皇、陛下,臣觉得这法子不错,省时省力,以后可以推广。”
朱元璋嘴角抽搐,朱标则是掩面扶额,哭笑不得。
“胡闹!”朱元璋一拍桌案,怒视王忠和小李子,“朕让你们‘立刻’带驸马来,谁让你们把人抬进来的?!”
“这要是传出去,还以为我和皇帝出什么事情了呢!”
王忠苦着脸道:“太上皇明鉴!驸马爷每次被召见,不是钓鱼就是喝茶,要么就是‘手头有要事’,拖拖拉拉半个时辰都到不了。这次您特意强调‘立刻’,奴才们实在没办法,只能……”
小李子也连忙补充:“是啊陛下!上次臣去请驸马爷,他说要写完一幅字再来,结果臣等了小半个时辰,进去一看,他压根没动笔,还在那儿逗鸟呢!”
欧阳伦闻言,不仅不尴尬,反而理直气壮地点头:“对啊,写字讲究心境,鸟叫得好,我心情好,才能写出好字嘛。”
朱元璋:“……”
朱标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摆摆手道:“行了,放驸马下来吧。”
侍卫们如蒙大赦,连忙把欧阳伦放下。欧阳伦整了整衣冠,笑嘻嘻地拱手行礼:“臣参见太上皇、陛下。”
朱元璋揉了揉太阳穴,无奈道:“欧阳伦啊欧阳伦,朕有时候真想把你脑袋撬开,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
“回太上皇,装的都是对大明的一片赤诚。”欧阳伦一本正经。
朱元璋翻了个白眼,懒得再跟他掰扯,直接切入正题:“行了,说正事!朕和标儿看了各地奏报,人口暴涨带来的问题已经刻不容缓,你可有对策?”
欧阳伦微微一笑,从袖中抽出一本厚厚的册子,双手奉上:“臣早有准备。”
朱元璋和朱标对视一眼,接过册子翻开,只见里面密密麻麻记录着各项数据、图表和应对策略,详细至极。
“第一,开垦荒地,移民实边。”欧阳伦侃侃而谈,“辽东、云南、交趾等地地广人稀,可招募流民前往垦殖,朝廷提供农具、种子,免赋三年。”
“第二,修订《大明律》,严禁土地兼并,违者重罚。同时推行‘官田租赁’制度,由官府统一管理无主之地,低价租给无地农民。”
“第三……”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开放海禁,鼓励百姓出海谋生。琉球、吕宋、南洋诸岛,皆可安置移民。”
朱元璋眉头紧锁:“开放海禁?此事非同小可,朝中反对声必然不小。”
欧阳伦笑道:“所以臣还准备了第四策——‘官媒促婚’。”
“官媒促婚?”朱标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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