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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守派的我,怒斥嬴政太保守 第478节

  “白兄。”嬴成蟜打破诡异氛围,冲地上犹自不断打滚的赵谊努努嘴,笑的很自然:“快叫人扶春平侯下去找医者啊。”

  “对对对,君侯所言甚是。”白马如同被预设指定的机器人,嘴里不断重复:“找医者,对,找医者,医者……”

  两个有眼色的侍者不等主人吩咐,主动扶着惨叫的春平侯走出宴室。

  白马看着赵谊背影,特希望被扶出去是自己。

  他的伪装对比赵谊,小巫见大巫。

  能看出赵谊伪装,就能看出他白马伪装。

  能看出他白马伪装,就能看出白家的险恶用心。

  [早知道这竖子真面目,就不做的这么明显了……]

  “白兄。“熟悉且可怕的声音裹着冰碴般的笑意在白马耳边响起。

  惊得白马后颈寒毛倒竖,抖了短短这一会就不知道第多少个的机灵。

  他快速转身,织锦衣摆扫翻盛着腌梅的楚风漆盒,本能胆怯后退两步。

  有感失了白家颜面,余光仿若瞥见侍从、宾客低头偷笑,于是强进一步。

  停一瞬,再进半步,嘴角牵扯出勉强的弧度:

  “君侯请讲。”

  长安君不知何时来到白马身边,一手端着一樽酒。

  其将左手那樽酒递向白马,三足青铜爵纹的饕餮独目正对白马咽喉。

  右手微微高举酒樽,樽中酒如镜,倒映出白马略微颤抖的眉眼。

  公子成蟜眉毛上挑,烛光在眉骨投下刀锋般的阴影,那双天生的丹凤眼格外摄人心魄:

  “喝一樽?”

  白马咽口唾沫,喉结滑动,牵动衣襟。

  他又感觉到紧了,这破衫勒脖子!

  双手接过酒樽,指尖触及冰凉的樽身,仿若被冻到一样微微瑟缩。

  嬴成蟜视线流转。

  笑笑。

  不语。

  少年率先一饮而尽,倒扣酒樽,残酒缓滴:

  “饮胜!”

  “饮胜。”白马语音干瘪,每个字都像从砂石中挤出。

  他双手并抬,送酒入口。

  往常可口的美酒,今日有些苦,还有些铁锈味。

  舌尖传来痛意。

  仰头喝酒的白马后知后觉,不知道自己何时咬破了舌尖。

  血珠渗进牙缝。

  混入苦酒,掺入腥甜。

  他有样学样,照着公子成蟜的动作倒扣酒樽。

  嬴成蟜大叫一声“彩”,转身自斟了满满一樽酒。

  高举过头,对着满堂宾客:

  “本君敬诸君,饮胜!”

  少年再饮一樽酒。

  “饮胜!”众人皆喊。

  满堂宾客齐起立,举樽共与长安饮。

  嬴成蟜揽着白马肩膀,两人各归各席。

  宾客四下互相对视片刻,随即觥筹交错,举樽相庆,气氛比之前还要热烈。

  酒过一巡。

  七名铜管舞女郎披着纱衣入场。

  一领舞,七配舞。

  领舞者明眸皓齿,天然带着一抹羞涩之意,一低头自有千种风情。

  其面貌身段,便是见惯了美人的嬴成蟜也不由眼睛一亮,视线停留。

  铜管舞,其实该叫铜管脱衣舞,乃是极尽魅惑之能事的开放性舞蹈。

  领舞女郎几乎全露在外面的长腿泛着蜜桃熟透时的淡粉,一眼望去占据身体三分之二,跳这需要在铜管上做各种动作的舞蹈具有先天优势。

  其双脚离地,攀上铜管。

  腿弯处细汗凝成珍珠串,足弓绷紧时似拉满的柘木弓。

  白皙大长腿在烛火下泛着亮光。

  在铜管上摩擦出“吱钮“声响,像是夹杂着金箔铃铛破碎的清鸣。

  异响一直有,便一直有口干舌燥的宾客饮酒。

  此女动作极为开放,表情却是极为羞涩。

  她低着头,似是不忍见人,越跳面愈红。

  每一件衣衫将落之际,其或咬嘴唇、或落泪珠。

  衣衫掉落之时,还会素手轻挽,似是意图捞回。

  不舍、不甘之情,溢于表象之外。

  羞涩女郎、开放舞蹈,本该天生矛盾的一对硬是组合在了一起,竟是出了奇的融洽。

  满堂宾客看的目不转睛,铜管舞发明者嬴成蟜亦如此。

  前世,抖音乱花迷人眼,擦边之花扛大旗。

  而在年年有新意、年年淘旧类的擦边中,反差始终屹立不倒,从来不缺受众。

  一曲终了,衣衫尽失。

  领舞之女上捂高山,一脸羞愤地行礼。

  却不是面向主位的白马,而是面向右列第一位的嬴成蟜。

  “好一双美腿!”燕太子丹鼓声大笑:“美人爱英雄,此女不拜主人拜君侯,可见是爱上了君侯,君侯可喜此女啊?”

  有赖于前面侍者例子,嬴成蟜唯恐这群不是人的贵族为了讨好他而杀人,故而一脸淫笑地连连点头:

  “腿是好腿,人是美人,本君甚爱之。”

  主位上,面上已经看不出异常的白马第七次用力拽拉衣襟,左右摇了两下,脸上露出掺杂有一丝谄媚的笑容:

  “既如此,此女便赠予长安君了!”

第281章 美人失腿,长安食人,这该死的世道

  嬴成蟜上下打量领舞女郎。

  白到反光的冰肌雪肤,欲语还休的拉丝眼神,只有重点被挡住的旁白,不舍地道:

  “罢了,凰儿不喜欢这些。”

  老司机嬴成蟜向来只在意车的外观、内饰、自动驾驶功能如何。

  对于车的类型并不苛刻,公交车、私家车都能开的飞起。

  但他一向秉承公交车就是公交车,私家车就是私家车,公车不能私用。

  [凰儿?哦……就是那个楚女吧!]燕太子丹恍然,不露痕迹地瞄了白马一眼,端起酒樽滋溜滋溜喝酒。

  人在尴尬的时候就会显得很忙。

  长安君打白马一事在民间几无传闻,在秦国上层人尽皆知。

  七八天前,这件事在贵族间广为流传。

  茶余饭后、私下宴饮、路上偶遇,不聊长安君、白马就是落伍。

  诟病长安君,为白马抱不平者有之,多是老秦贵族。

  欣赏长安君,为白马抱不平者有之,多是怀春少女。

  活动在深宫中、知人不多的芈凰,也随着两位秦国顶尖公子的争风吃醋而名声大噪。

  不少人都想一见其貌,看看能让长安君垂青钟情的楚女有多美。

  燕太子丹尴尬,作为两位主人公之一的白马倒是神色如常,不见恼意。

  这位白家大公子第八次松衣襟,苦笑着摆着另一只手:

  “事涉芈凰女郎,那便罢了。”

  摇摆的手指头顶:

  “这痂都没掉呢,我可不想再被君侯打一顿,新伤盖旧伤。”

  指头顶的手手背向外,对着铜管舞团向外摆动两下。

  七女不分领舞伴舞,羞涩、妩媚、热烈……刹那间尽转换为谦卑。

  她们一同俯身,行礼,拾衣。

  嬴成蟜眼睛一直放在这支女团身上。

  他看到七女动作整齐、表情如一。

  他看到领舞女郎捡拾衣衫时尽显大方,高山流水任人参观,只有眉宇间天然带着的那一点羞涩还有几分方才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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