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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守派的我,怒斥嬴政太保守 第527节

  现在,二人心中的道义就是嬴成蟜,是嬴成蟜的大计,是他们肉眼可见正在进行的大计。

  在嬴成蟜没有做出违背大计的举动之前,在上天没有做出明确指示之前,他们将完全听从嬴子之令。

  他们相信嬴子是上天的使者,这可是最知天懂天的谈天衍亲自认证过的。

  嬴成蟜身后七步是绝对安全地带,姬夭夭、韩非,并肩而立。

  “一,夫,拼,命。十,夫,莫,敌。甲。”韩非眼瞳倒映着惨烈攻防,一字一顿。

  他话没有说完,但他相信他的族妹会懂。

  “我儿肯定能打下来,时间问题。”姬夭夭反驳。

  韩非凝神看向夭夭,满脸不解。

  夭夭怎么回事?问题没有解决,换个说法有甚用?

  没有子嗣的韩非不能理解姬夭夭对其子的维护之心。

  “好戏将至,族兄莫急。”

  [好戏?那之前的算甚?]韩非眼珠转动,瞳孔收缩。

  他突然意识到,他可能想错了。

  族妹想要展现的不是其子嬴成蟜,或者说不仅仅是其子嬴成蟜!

  “王?”一个字,韩非也吐的很是艰难。

  “有了商鞅,哪里能没有秦孝公?”姬夭夭唇角勾起:“我曾说要带我儿离秦,我儿不愿。既然他不想走,我这个做母亲的当然要让他留下。”

  “甲……是,你。”韩非口疾好像又犯了。

  “披甲不好行动,难道不是吗?”在一地尸体中,建议儿子不要披甲的姬夭夭踩着不知道是谁人鲜血滋润的泥土,笑得明艳。

  僵持的夜,一道道响亮雷音划过夜空,劈在白家。

  “王上在此!弃械不杀!”

  “王上在此!弃械不杀!”

  “王上在此!弃械不杀!”

  “……”

  嬴成蟜脸上为难之色一闪,随后长吸一口气:

  “二位巨子若是信我,不要弃械,召回墨者即可。”

  一边是王,一边是天的使者。

  邓陵学、相里腹各取出一件形似哨子的器物,置于嘴边,猛地一吹。

  两声尖锐的不知名鸟叫响起。

  飞来飞去,猛烈攻击的墨者如归巢的倦鸟,自四面八方回到两位巨子身边。

  他们手里惯用砸铁的锤子染着人血,量木具长短的铁尺泛着红光。

  秦王政一路行来,心惊胆战,惊怒交加。

  尸体,尸体,还是尸体!

  不知道哪一步落下就会有黏腻的感觉,不知道是土壤来不及吸收的鲜血还是人体组织碎片。

  这不是简单的刺杀,不是象征的攻打,而是灭门!

  鼻间的血腥气甚至覆盖了冷气,呛得秦王政呼吸都微微发甜。

  饶是他心智坚毅,幼年时就历经磨难,还是为如此惨状而动容。

  最顶尖的贵族如此凄惨,还不如邯郸那些被赵国公子们戏弄的乞儿。

  秦王政莫说见,连想都没想过。

  他是要从贵族手里拿回权力,但从来从来没有意识到要到灭门的境地。

  秦王政脚步越走越快,身边两侧是高举火把的郎官。

  火光不断前行,光明不断推进,黑暗不断退散。

  池塘、假山、柳枝都流出本来面目,消去怪异氛围。却因为失落的哪里都是的断肢残臂和或鲜艳或暗沉的血红,恐怖氛围加剧。

  这一切秦王政都视若罔闻,什么都感觉不到。

  他在禁卫的保护下撵着撤退的墨者和嬴成蟜的门客,向前再向前。

  连跨五间院落,秦王政终于见到他找了一天的弟弟。

  “竖子做的好事!”他大骂着,继续向前。

  “唰”的一声,一把秦剑插在他身前三步外入土一尺,剑柄微微颤抖。

  如此力度,插在人身定是一个透亮,扎在要害必不能活。

  秦王政脚步不自觉的一顿。

  “保护王上!”郎官们快速跟进把其护在中心,手中秦剑向外。

  在重重保护中,秦王政身躯颤抖,看着大力投出利剑的弟弟,听着弟弟满是懊悔的声音:

  “彼母的!歪了!”

  郎官们尽皆仇视地看着嬴成蟜,好一个胆大包天的叛逆!

  他们绷紧身体,只要王上一声令下,他们就上前去砍了这些叛逆!

  “滚开!”秦王政一声大喝。

  众郎官默然。

  王上下令了,什么令都只能遵从。

  他们缓缓退向两边,秦王政自这一条过道中间一步一步地走出来。

  他走出保护圈,继续向前,再向前。

  “王上!”中宫中郎将急呼,伸手去拉王上。

  “拦孤者死!”秦王政眼底沉着哀色,甩臂挡开,两步走到嬴成蟜甩出来的秦剑前。

  他看着其弟眼睛,费力拔出秦剑,斜持这把险些要了他命的秦剑边走边道:

  “孤不信这竖子会杀孤!”

  [死也不信……死也不信!]

第309章 秦国兄弟,韩国兄妹,白家末路,死中求活

  夜色深沉得如一块幕布,禁军们手中的火把烧毁帷幕,掀开一场大戏。

  秦王政头未顶盔,身未着甲,仅披着一件隐宫出品的黑熊皮裘,就坚定得向着人人持械的叛逆而去。

  黑熊皮裘保暖防寒,但对刀剑的限制却是极差。

  拎着秦剑走来的秦王政,身影被身后火光拉的老长。

  人还未至,影便压上。

  秦王政阴影下的嬴成蟜暗骂一声屁的秦始皇,不识大体!

  还没等他心里再多几句骂语,秦王政本人就来到他身前,居高临下地俯瞰:

  “闹够没有?”

  嬴成蟜捂着额头,很是无语地道:

  “你才是胡闹。

  “就你手中拿着的这把剑,我只要稍稍偏上一点,就会穿透你的心把你死死钉在地上。

  “别说只想着退养的李越,就是扁鹊和他次兄和他长兄都活过来,也救不了你的性命。

  “你现在是秦国的王,将来要成为全天下的王。

  “死在这里,你就什么都没有了。”

  秦王政嘴角翘起,眼底那抹哀痛被笑脸带着化为笑意:

  “这不是没死吗?”

  嬴成蟜长出一口气,理智的脑子惆怅忧郁,少年的身子热血翻涌。

  秦剑自然是他故意投偏的,这很好观察出来。

  智力只要没有问题的人,都能看出他并不想杀秦王政,只是逼退。

  但看得出来,就敢走上来吗?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世间事要都是理所当然,顺理成章,也不会出现意外这两个字。

  正所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又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两句话看似说的是两个群体,实则是一个群体——贵人。

  世间再没有比秦王更贵的人了。

  除了性命什么都没有的光脚之人敢于走上来可贵,什么都有的秦王政穿着名为秦国的鞋还敢走上来难能可贵。

  都说真情无价。

  一个乞儿愿意把破碗中仅有的三钱给你,和一个君王愿意把偌大国家给你,情意是一样的。

  真的能一样吗?

  不说真情对真情,就说真情对半情。

  乞儿破碗中的三钱,和秦王的半壁江山,哪个更令你欢喜?

  除了真情一无所有的人,对外付出仅有的真情远不如提升自己。

  真情这张牌单出多是死牌,随便搭个什么就是王炸。

  嬴成蟜拿过秦王政手中的秦剑在手中把玩,眼睛在剑身上心思却不在。

  赵太后的倾力维护在他意料之外,秦王政的举动倒在他意料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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