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守派的我,怒斥嬴政太保守 第612节
鲜血在青石板上蔓延,如同一条红色的小溪。
当声音渐息。
“将军,有发现!”一名校尉来报。
蒙恬随校尉来到一间书房,发现里面堆满了竹简和地图。
他随手拿起一卷,上面详细记载了叛乱计划。
何时起兵,如何控制城门,甚至列出了准备拥立长安君嬴成蟜,瓜分朝中重职的名单。
“全部带走,呈交王上。”蒙恬下令,声音有些发颤。
这件事,难道长安君也参与了吗?
天色微明时,行动结束,嬴嫔府邸三百余口无一幸存。
“报!王翦将军已尽斩公孙一族!”
“报!李信将军完成任务!”
“……”
接连传来的捷报让蒙恬松了口气。
他翻看竹简,名单上的名字已全部划去。
一夜之间,七家秦国老贵族灰飞烟灭。
“收兵,回营。”蒙恬疲惫地下令。
于蓝田大营交接军务,回宫复命的路上,独臂蒙恬一路沉默。
[若果真证实长安君与此事有关……]蒙恬只是想了个开头,就无法继续想下去了。
时间倒回白日。
嬴成蟜对咸阳城将发生的腥风血雨并无所知。
拿着手上的那一卷竹简,他乘着驷马高车回到成蟜宫,回到李一宫。
刚一入宫,宫长嬴屏就给他使眼色,不住地看向后室。
他招手让嬴屏过来,手掌压在嬴屏的心口上,笑着道:
“鬼鬼祟祟作甚?本君摸着你的心,你老老实实说怎么了?”
[公子近来怎生如此大胆……]嬴屏俏脸微红,眼角瞥着其他宫女,咬着嘴唇,幸灾乐祸地看着公子:
“女公子凰在。”
嬴成蟜挑眉,非但没有松开,反而还自衣衫钻入,又抓又揉。
“怎么。”少年似笑非笑:“她在,本公子就不能做一些爱做的事了?”
最喜欢巴巴的嬴鹦鹉捂着嘴巴,瞪大眼睛。
嬴嘤嘤低着脑袋,眼睛余光却一直落在公子身上。
殿中其他宫女妍态各异,惊奇、羡慕。
这看似很正常的情景,却让嬴成蟜察觉到不对劲。
若真是正常场景,她们早就叽叽喳喳了。
“公子,齐公主也在呢。”嬴屏声音又软又媚,一双大眼水灵灵的。
嬴成蟜:“……”
“阿母来了?”少年大声喊道,对着空气:“韩非子要走啊?小子送韩非子!”
少年刚回寝宫,就出寝宫。
第360章 两百九十章:齐女言,楚女泪,战国狼人杀
常言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但嬴成蟜是能躲一时算一时。
他离开脚步急匆匆,直叫宫中前堂一众想要看热闹的宫女美眸瞪大。
公子为甚反应如此激烈?
没有宫女的后室,秘密自齐而来的齐公主田颜端正坐在桌案边的木椅子上,神情中带着一丝娇羞。
她和嬴成蟜还没有成婚,待在嬴成蟜的私密卧室有失礼数,太不矜持了。
她坐在这里,就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仕女一般,若是不看置于小腹上两根总是缠动的手指的话。
同样没过门的女公子凰半靠在大床床头,一腿放于床边一腿踩在地上,中间这拉扯露出大片雪白,和那初现规模的曼妙身姿还有一双水灵灵泛着春意的大眼睛凑在一起——三年血赚,死刑不亏!
礼数?中原礼数是个屁!
矜持?祖姑没教她矜持!
“芈女郎。”田颜突兀开口:“你不该来。”
齐国七公主俏脸上满是庄重,这让视线移动来的芈凰有一种看见教书先生的感觉。
“你该来?”骄傲的芈凰嘴角扯出一道弧线,冷笑着,双唇上的刻薄直叫人想一口亲上去。
“我不该来,你更不该。”
“屁话。”
“我违礼制,你违政治。”
“屁话。”
“我能嫁他,你不能嫁。”
“……”
“我原以为你对他并无真意,看来还有那么几分。芈女郎,他对楚人已经足够维护,莫要让他再为难,人当知礼也。”
“我乃蛮夷,不通礼也。”
二女言诉至此,门扉轻响。
得到允许后,宫长嬴屏入内,言说公子今日不回寝宫。
“知道了。”齐公主笑着颔首,慢慢起身,一举一动皆有美感,一言一行皆透着高贵气息。
“芈女郎。”田颜冲着毫无礼数的芈凰微微欠身,淡笑行礼:“再会。”
芈凰没有应。
她看着注定会成为嬴成蟜正室的田颜从嬴屏身边走过,看着嬴屏不自觉透露出紧张的嘴角,眉心上那簇火焰在阴影中显得暗淡无光。
“出去。”她昂着头,对嬴屏说道。
嬴屏应声离去,带上门扉。
芈凰低下头,一脸不知所措,娇颜满是茫然。
她慢慢躺下,将脸埋在熟悉气息的枕头上,盘起来的发髻颤抖,又颤抖,再颤抖。
深夜。
一直等待,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睡去的芈凰睁开双眼,没掌灯的房中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
待机的脑子慢慢清醒,告诉她她正在被人抱着。
“睡吧。”身边传来熟悉的少年声音。
她抽动鼻子,像一只小狗一样嗅嗅,靠着熟悉的味道确认身份。
她蠕动进温暖的怀抱,紧紧贴着还在进,像是要钻进那并不宽阔的胸膛,与暗中人合为一体。
“化龙。”她小声说着,声音在万籁俱寂的黑夜中显得很大,清晰可闻。
“嗯。”少年应着。
“给楚留个火种,求你。”
“哪有那么严重。”
额头传来温热的感觉,她被吻了,那簇已然冰冷的火焰复燃。
“以后不要说‘求’这个字,我还是喜欢你一开始桀骜不驯的样子,你要一直骄傲下去。”温热随着声音下移,自俏脸到下颌。
芈凰娇躯绷紧,高昂螓首。
那温热顺势而下,在她如天鹅般的脖颈上留下痕迹,带着火热气息的话在冷夜中躁动:
“别这么配合,忍不住。”
“谁配合你。”芈凰咬着嘴唇,喘息着说道:“我是骄傲。”
“如此骄傲。”轻笑在黑暗浮动,两道灼热的呼吸合于一处。
骄傲的人,昂着脑袋,哪里不对?没有不对。
————
两日后,中宫的晨钟刚刚敲过第三响,天色尚未大亮,信宫前殿大门前的广场上已经聚集了等待上朝的百官。
夏日的晨风也带有一些冷意。
官员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低声交谈,视线时不时瞥向空空如也的两阙,总觉得有阵阵寒意。
“王大人,听说昨日又有三位老秦官员被罢黜了?“一位身着深色官服的中年男子压低声音问道。
被称为王大人的人,正是王宽,当下秦国老贵族的代表人物。
捋捋黑色胡须,王宽眼中闪过七分愤懑三份忌惮,有些严厉地道:
“噤声。”
两日前他递上针对左右两丞的奏章,昨日七个老秦贵族尽覆灭,王上到底是如何想的,他是真的有些拿不准了。
王宽知道,身边这位亲近老秦贵族位于朝堂底层的官员还能来搭话,还敢来搭话的原因,是消息还没有传开。
一旦消息公布于众,此人会立刻倒向两相。
远处传来一阵骚动。
广场尽头,两顶装饰华丽的轿辇缓缓而来。
上一篇:民国军阀:列国跪求我停
下一篇:我有一个聚宝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