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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她们穿越到北宋 第132节

  王雯在赵俣身边伺候了两年多,两人又已经睡过了,肯定有默契啊。

  赵俣对张纯说:“爱妃你等等,朕教钱乙等人来为你诊治。”

  说话间,赵俣就出去了。

  张纯心里“咯噔”一声,她又不蠢,哪能想不到,赵俣叫钱乙为她诊病,喊一声就行了,还用出去?

  再结合,王雯刚才去了她的冰桶那里,张纯立马就意识到,她装病这件事只怕露馅了。

  果然!

  赵俣出去了之后,王雯就跟赵俣说:“在把脉前,将手腕浸入冷水中一段时间,脉搏会减弱,张皇妃房中恰有一桶冰水,再者,在我等搭脉前,深吸一口气后屏住,亦可使脉象变得细弱且紊乱,教我等误判其身体虚弱……”

  虽然王雯没有直说,但赵俣也听明白了,张纯这是在装病。

  赵俣立即就怒气冲冲地回去了。

  刚进入张纯的卧房,赵俣就看见,张纯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摆明了,赵俣要打就打,要罚就罚,她全都认。

  上次,张纯想给赵寿起“赵柽”这个名时,赵俣就想收拾张纯了,如今她还敢装病骗自己,自己正好老账新账跟张纯一块算。

  赵俣冷声道:“你们全出去!”

  张纯一听,心就是一沉,但想到赵俣宽厚的性格,她还是抱有一丝侥幸。

  等房中只剩赵俣和张纯,赵俣夹起张纯就来到了床边,然后扒下她的裤子,就开始打她的屁股……

  外面的刘明达等人听见张纯的惨叫声,都以为张纯遭到了非人的虐待。

  谁想,张纯叫着叫着,声音就变了。

  慢慢的,张纯叫得就跟只发情的猫一样。

  不一会的功夫,房中就传出来了不可描述的声音……

  ……

  云散雨歇。

  赵俣搂着小猫一样的张纯,撸猫一样撸着她,很无奈地想,‘我服了,张纯竟然是M型人格,早我怎么没有发现。’

  而张纯则一脸享受地趴在赵俣怀中,回味刚刚的美好。

  过了好一会,赵俣才开口道:“说说罢,你这又是在闹哪出?”

  张纯立马戏精上身,控诉道:“她们四个孤立臣妾,言再也不理臣妾了。”

  这还真有些出乎赵俣的预料,他问:“哦?她几个为何如此?你们不是师姐妹吗?”

  张纯颠倒黑白道:“今她四个顺风顺水,各有发展,独臣妾郁郁不得志,故嫌臣妾无用……”

  张纯的信口雌黄,让赵俣再也听不下去了,他“啪”得又扇了张纯的屁股一下。

  张纯顿时就不说了,而是含情脉脉地看着赵俣,眼里全都是春水。

  赵俣真服了张纯。

  说老实话,赵俣经手了这么多女人,没有一个比张纯更能折腾的,她简直就是一朵奇葩。

  在赵俣看来,张纯的脑回路犹如九曲十八弯的山路,时而陡峭崎岖,时而柳暗花明,总能在他意想不到之处拐出惊人的弯度。她既有着孩童般的纯真无邪,又兼备戏子般的演技精湛,还总能搞出来各种各样的事,让人既爱且恨,还很无奈。

  赵俣捏着张纯的嘴,对她说:“你给我好好说,她几个是甚么样的人,我心里一清二楚,你所说的,放在你身上,我肯定相信,放在她们身上,我一点都不信。”

  张纯很生气,‘人与人之间,难道就不能有点信任了吗?怎么,现在我说什么,都没有人信了?’

  张纯“唔唔唔”地示意赵俣,‘你捏着我的嘴,让我怎么说?’

  赵俣将张纯的嘴给放开。

  张纯一得自由,立刻噘起小嘴,委屈巴巴地说道:“官家既不信臣妾,又何必相问?臣妾所言皆为虚妄,她四个所言尽是确然,如此便罢了!”

  赵俣看着张纯这副模样,又好气又好笑,他耐着性子道:“我非不信你,然你与她几个为人,我素知之。她们非因你一时困厄便孤立排挤之辈,此事必有隐情。你且细思,近来可曾有为令其不悦之事?”

  见赵俣追问,张纯眼神闪烁不定,支支吾吾地说道:“实则……实则并无大事,臣妾自可处置,不必劳烦官家为臣妾区区小事挂怀。”

  赵俣一听就知道,张纯这是编不出来理由了,或者她的理由没法跟自己说。

  赵俣又不是不要张纯了,还能真把她逼到绝境?

  再者说,赵俣再逼下去,听到的也只能是张纯的谎言。怎地,她还真能说她们几个是穿越者,或者只有她们几个穿越者才能听的事?她又不是叶诗韵。

  所以,赵俣便敷衍地“嗯”了一声。

  张纯一听,就知道,赵俣这是放过她了。

  张纯心想,‘女人永远都靠不住,还是我精挑细选的男人好。’

  实际上,被四女‘开除’以后,张纯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就算四女真跟她老死不相往来也没关系,她只要抓住了赵俣,就绝不会输得一干二净。

  也可以说,只要赵俣还愿意要她,张纯就有面对一切的勇气。

  这张纯才闹了这么一出,想要博取赵俣的同情。

  谁想,这早就是刘清菁玩剩下的,跟刘清菁一块进宫的王雯,一眼就看穿了张纯的小把戏。

  不过,阴差阳错之下,反倒是让张纯试探出来了,她在赵俣的心中有很重要的地位。

  这张纯就放心了。

  ‘只要有赵俣挺我,我永远都不会众叛亲离,哼,你们不跟我玩,我还不跟你们玩呐!’

  念及至此,张纯开始往赵俣身上拱,同时哀求道:“官家,今她四个诸事顺遂、风光无限,独臣妾处处落于人后,满心羞赧,无颜与她们相处,还望官家怜惜,赐臣妾一份差事,也好让臣妾寻回些体面……”

  ……

第156章 将张纯打入冷宫?

  ……

  “嗯~官家,你便可怜可怜臣妾,给臣妾一个一展所长之机,可好~!”

  张纯使尽浑身解数来“说服”赵俣。

  说真的,若不是亲眼所见,赵俣真的很难想象,原来在视频中一本正经教人历史的张纯能有这么骚。

  其实不止张纯,李琳、叶诗韵、麻晓娇、袁倾城,在床上和床下,也根本就是两个人,就更别提跟她们精心设计过的视频中的形象了。

  赵俣望着眼前撒娇卖萌娇喘连连的张纯,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微妙的情愫。

  烛光摇曳,映照着张纯脸颊上那抹绯红,更添了几分诱人风情。

  赵俣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说罢,你到底意欲何为?”

  张纯大喜,她心说,‘你们四个有本事有什么用,关键要会讨好赵俣,这才是成大事、过得好的不二法门,哼,就我如今练就的这套功夫,打死你们,你们也学不来,你们凭什么跟我斗?’

  不难看出,张纯已经开始抛弃穿越者的身份,向着靠赵俣生存的深渊,义无反顾地滑了下去。她轻启朱唇,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官家登基已近三年,我大宋经历反腐风波,有大量贪官被治罪,官家又开边陇右,派去大量官员,使我朝中年轻官员日益稀少,实不利于我大宋发展,望官家早开科举,臣妾愿用二十年道行,为官家、为我大宋推演出一批忠君爱国的人才……”

  赵俣都服了张纯。

  说张纯傻吧,她还总能另辟蹊径,干出别人想不到的事。就比如此时,她就注意到了很多人都没有注意到的,赵宋王朝缺少优秀的年轻官员,将来容易出现人才断代的事。

  可你要说张纯聪明吧,她一说话就露馅。她现在满打满算都不到十九岁,哪来的二十年道行?

  赵俣是真不想抓张纯的小尾巴,逼她编造谎言来骗自己,所以只能当没听出来她话中的漏洞。

  抛开张纯话中的漏洞不说,张纯的提议倒是有点意思。

  昔年,王安石所设的三舍法,也即将太学分为外舍、内舍、上舍后,一直得到了士林的认可。毕竟以成绩优劣来选拔学生升舍与否,一是更为公平直观,第二也能激发学生的学习动力。

  只不过,从三舍法诞生之日起,新旧两党便就新学和儒学在朝堂上和学术领域展开了激烈的争论。

  王安石在变法改革过程中,为了给变法改革提供理论支持,对儒家经典进行重新解读和阐释,形成了自己独特的学术思想体系,被称为“新学”,其核心思想强调“经世致用”,主张通过对经典的研究来解决现实社会问题。

  还有,王安石反对传统儒学中一些繁琐的注疏和空谈义理的学风,他认为儒家经典应该与现实政治相结合。例如在《三经新义》中,他对《诗》、《书》、《周礼》进行重新注释,赋予经典新的含义,以适应变法改革的需求。

  这与传统儒学注重传承和遵循旧有注疏的做法产生了冲突。

  另外,传统儒学多以孟子的性善论或荀子的性恶论为基础来探讨人性。

  而王安石则提出“性不可以善恶言”,认为人性是与生俱来的一种资质,善恶是后天的行为表现。

  这一观点与传统儒学人性论有所不同,也引发了学界的争论。

  站在赵宋王朝的角度来看,最重要的是,新学为王安石变法改革提供了理论依据,强调通过政府的积极干预来实现国家的富强。

  这与传统儒学中一些强调顺应自然、以道德感化为主的政治理念相左。

  最后,新学重视培养具有实际才能和经世致用思想的人才。王安石改革教育制度,设立了专门的学校和学科,注重培养学生的实际能力和创新思维,为变法改革培养了一批支持改革的官员和人才。

  而传统儒学培养的人才,虽然也会学时务策和经史策,但更多的注重儒家经典和诗词歌赋方面的培养。

  总之就是,一个先进,一个保守;一个激进,一个稳健;一个着眼于变革图强,一个则倾向于恢复旧制。

  双方从最开始的学术上辩论,后来慢慢演变成了激烈的冲突。

  元祐时期,国子监中甚至发生过学官黄隐焚烧王安石著作《三经新义》雕版的恶劣事件。

  绍圣时期,新党也是为了独尊新学,干了不少毁坏经典的事。

  历史上的赵佶一朝,赵佶和蔡京不但焚毁了大量元祐学术的著作,更是将苏轼、秦观、黄庭坚等人所作的诗词歌赋也一并禁绝,甚至就连新党人士章惇所写的相关论著也大都遭到销毁。

  赵俣登基之初,新旧两党都试图在物理上消灭对方的学术。

  但让赵俣给拒绝了。

  赵俣的做法(其实是赵俣采纳张纯的建议),一边给两党建了个辩论院,让新旧两党派人去这里面辩论,一边同时推行新学和儒学进行兴学。

  这使得兴学大力发展。

  早在赵煦一朝时,章惇便已经将三舍法推广到了地方州学,并让地方州学与京城太学相连。也就是,州学的上舍生中成绩最优秀者,便可得到机会进入京城考试,通过后便能进入太学的内舍。此即为升贡法。

  而到了赵俣这一朝,赵俣让韩忠彦主持推广兴学,韩忠彦进一步将三舍法和升贡法推行全国。也即在全国所有州学都实施三舍法。个别情况下,一些县城也会搞三舍法教授官学。并且全国州学中最优秀的学生也都能通过升贡法,来到京城太学参加考试。

  值得一提的是,与历史上蔡京负责兴学这块,全国所有的州学都必须且只学习新学不同的是,韩忠彦负责兴学,在赵俣的严厉要求下,新学和儒学并重,赵俣又采纳张纯的建议“另辟蹊径”地提出了学分制,使得新学和儒学各占五十分,都作为赵宋王朝选拔人才的标准。

  如今,全国所有的官学生已经暴增到了二十一万人。

  这使得赵宋王朝的中基层绝对不会缺少人才。

  正是在这样的大背景下,以蔡京为首的一批人,认为兴学规模已然足够承担为国举士的功能,希望朝廷把科举考试给停止了,就用三舍法和升贡法来为国家选拔人才。

  不过,熟知历史的赵俣知道,蔡京他们的主张根本就行不通(历史上,他们自己就在1120年将这个愚蠢的决定给废除了),所以,他听张纯的建议给驳回了。

  张纯现在所说的,赵宋王朝经历反腐风波,大量贪官下马,赵宋王朝又开边陇右,派去了大量的官员,使得赵宋王朝缺乏优秀年轻官员,不利于赵宋王朝的发展,虽然有些夸张,但也不是没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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