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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她们穿越到北宋 第148节

  所以,高永年要出战,范纯粹也没有办法,只能全力配合。

  很快,东辅军的前军便开始向辽军射击,箭矢如雨。

  辽军毫无防备,受伤无数。

  同时,神机前军在刘仲武和种师道的率领下向河桥发动冲击。

  高永年又特意让东辅军的左军绕到白沟河的上游,找水浅的地方过河,准备杀辽军个出其不意攻其无备。

  辽军大将耶律斡特剌见状,面色骤变,他万万没想到宋军竟能如此迅速地察觉他的调动,并迅速作出反应。他急忙命令部下整顿军阵,准备迎战,但慌乱之中,军令传达不畅,辽军阵脚已乱。

  高永年立于阵前,他手中的千里镜将辽军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他挥舞着手中的令旗,指挥若定。

  “传令下去,神机前军加快推进速度,务必在辽军援军抵达前渡过河桥!”

  此时的白沟河畔,箭雨纷飞。

  东辅军前军的强弩手们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齐射,箭矢破空之声与辽军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

  而神机前军在刘仲武和种师道的带领下,如同一柄利刃,直插河桥。

  宋军的神臂弓和虎蹲炮的射程远超辽军弓箭,密集的箭雨和炮弹压得辽军抬不起头来。

  趁着这个间隙,神机军大举冲过白沟河桥,与从上流而来的东辅军左军分左右两翼,将辽军包围。

  耶律斡特剌眼见局势急转直下,心中焦急万分。他深知,若不能在短时间内稳住阵脚,辽军必将一溃千里。于是,他亲自率领麾下亲兵,意图以精锐之师冲破宋军的包围圈,重振士气。

  然而,高永年早已料到耶律斡特剌会有此举,他命令东辅军右军从下流水浅之处过河,从侧翼包抄,与神机前军、东辅军左军,形成三面夹击之势。

  耶律斡特剌的亲兵虽然勇猛,但在宋军如潮水般的攻势下,也渐渐力不从心。

  关键,神机前军的火力太猛了,正面交战之下,辽军根本就抵挡不住。

  战场上,爆炸声、喊杀声、兵器碰撞声、战马嘶鸣声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

  宋军将士奋勇杀敌,一往无前,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对胜利的渴望,而辽军则渐渐陷入绝望,士气低落,败象已露。

  就在这时,高永年亲率东辅军的中军和后军冲过河,全军发起总攻。

  宋军将士如同猛虎下山,势不可挡。

  耶律斡特剌见势不妙,想要突围逃跑,却被宋军的一名小将拦下,两人交手不过数合,耶律斡特剌便被生擒活捉。

  辽军主将被捉,士气顿时一泻千里,纷纷溃败。

  高永年命令所有马军掩杀,一直掩杀到了新城城下,才携俘虏缴获而归。

  此战,东路军击杀数千辽军将士,俘虏数千辽军将士,尽收其牛羊驼马十余万而归。

  张询和范纯粹先后派快马去雄州向赵俣报捷,同时请示将战线前推。

  赵俣得到捷报后,大喜,当即升王赡和高永年为节度留后,张询和范纯粹为观察使,其他立有战功的人,立即统计,尽快下发升赏奖励。

  同时,赵俣根据曾布等人的建议,准许东路军和西路军都以涿州为下一步目标运动,等候郭成的指挥,夺取涿州……

  三日后,直到东路军休整完毕,开拔了,伴馆使郑允中和马政才来接萧奉先和左企弓。

  郑允中在此时的外交事务中较为活跃。他曾多次参与宋辽之间的外交活动,在一些外交事务的处理上发挥了一定作用,辽人对他很熟悉,所以赵俣派他来担任伴馆使。

  而马政正是两宋时期出名的外交大臣马扩的父亲。

  郑允中和马政接到萧奉先和左企弓了之后,憋了一肚子问题的萧奉先忙问:“昨日交战之声响彻云霄,不知战况如何?”

  郑允中微微一笑,神色中带着浓浓的自豪:“昨日东西两线同时开战,两线我军均取得大胜,东线更是生擒活捉贵方都统制耶律斡特剌,扬我国威。”

  萧奉先和左企弓大惊失色!他们万万没想到,辽军两线全都败了,甚至就连辽国名将耶律斡特剌都被宋军给捉了!

  萧奉先和左企弓连忙追问细节。

  对此,想要威慑萧奉先和左企弓的郑允中和马政,也没有隐瞒,将他们所知道的、不需要保密的,全都跟萧奉先和左企弓说了。

  听完,萧奉先和左企弓的心一沉。他们知道,自己这次出使,只怕是徒劳无功了。

  还好,从这一路接待来看,赵宋王朝对他们的来访很重视。不管目的是什么,至少从形式上来讲,赵宋王朝做到了礼数周全。这让他们在绝望之余,尚存一丝渺茫的希望……

  ……

第173章 打赢了,就得这么谈

  …

  萧奉先和左企弓被郑允中和马政带回雄州,安排在一户人家稍做休息。

  ——雄州城中原本是有驿馆的,但这座驿馆却被宣抚司给占了。当然,这是在给赵俣建了一座行宫的前提下。

  所以,萧奉先和左企弓来雄州出使,就不能再住驿馆了。

  不过除此之外,别的礼数,赵宋王朝一应俱全。

  这让萧奉先和左企弓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

  傍晚时分。

  郑允中奉命来跟萧奉先索要国书:“二位大使,我家宰执想借看国书,还望行个方便。”

  左企弓说:“国书当献给贵国皇帝陛下,不敢先视他人。”

  不想,郑允中根本不看左企弓这个汉儿副使,而是看向萧奉先这位契丹正使。

  “汉儿”最初是少数民族对汉人的称呼,如汉乐府中有诗说:“我是虏家儿,不解汉儿歌。”、唐诗中也有“汉儿尽作胡儿语,却向城头骂汉儿”的诗句。

  那时,“汉儿”这个词语与“汉人”同义,并无褒贬意味。

  可在辽国获得燕云十六州后,特别是在辽国与北宋对峙期间,辽与宋对分属于两国境内的汉民称呼开始发生了变化。

  辽人称呼宋朝境内的汉民为“南人”,而称呼本国境内(主要是燕云地区)的汉民为“汉儿”。

  宋人也称呼辽国境内的汉民为“汉儿”,有时还骂他们为“番人”。

  辽、宋以及历史上后来的金,对燕云地区的汉民都一致称呼为“汉儿”。

  这表明,“汉儿”已演变成一种带有蔑视口吻的特称,反映出辽、宋和金,都对燕云地区的这些汉儿很不信任。

  历史上,赵佶君臣想要牵制郭药师和常胜军,省得郭药师和常胜军一家独大,便让谭稹选拔十万精壮的汉儿组建义胜军,同时希望义胜军能担负起保家卫国的责任,能收复并守卫山后的云地九州。

  为此,赵佶不惜对义胜军提高待遇,花费大量的财力、物力,付出了极大代价。

  可是,一旦临阵,这些汉儿们却对宋朝毫无忠诚可言,纷纷叛变。

  这主要也是因为,宋人当面以“番人”来辱骂这些汉儿。

  可见宋人与汉儿之间缺乏认同感,视其“非我族类”的情绪是很强烈的。

  这样,也必然使得汉儿们无法在宋人那里找到归属。

  于是,汉儿纷纷起了二心,最后纷纷叛宋投金。

  后来,金军南下,甚至是后面的靖康之耻的发生,有很大程度都是因为这些汉儿反水造成的。

  再后来的金国与南宋之间的战争,更是有大量的汉儿被金国征调参与到了对南宋的军事行动中。

  这些汉儿利用他们熟悉当地的地理环境和汉族的一些风俗习惯,在金兵南下的过程中,为金兵充当向导、提供情报,协助金兵作战,甚至直接成为金兵。

  这在一定程度上增强了金人的军事行动能力,对南宋的防御造成了很不利影响。

  甚至都可以说,南宋的抗金战争中,有很大程度打的都是这些汉儿。

  可悲的是,尽管很多汉儿心甘情愿地当辽朝、金朝的走狗,但因为还有不少汉儿心向赵宋王朝,导致不论是辽朝,还是金朝,对于汉儿,都只是利用,从来都没有真的信任过。

  当然,历史上的宋朝,因为有大量的汉儿效忠辽、金,也不信任这些汉儿。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些汉儿,身处夹缝之中,既不被故土所接纳,亦难获新邦之真心,仿佛命运的弃子,在历史的长河中漂泊无依。他们或出于生计,或迫于时势,不得不依附于强权之下,以求得一线生机。然而,这份生存的代价,却是灵魂的扭曲与归属的迷失。

  而左企弓就是典型的汉儿,并且是典型地对胡人忠心耿耿的汉奸。

  在北上之前,熟知历史的张纯,就跟赵俣谈过汉儿的问题。

  后来,赵俣又拿汉儿的问题跟曾布等人讨论过。

  最终,赵俣君臣达成共识,于汉儿要区别对待。

  也就是,对赵良嗣、李处温这样心向赵宋王朝的汉儿,要充分接纳和信任;而对待像左企弓这样心向番邦的汉奸,要坚决打击,绝不留情,甚至是除之而后快。

  通过这一路的观察,郑允中已经确定,左企弓就是赵宋王朝要除掉的汉奸,所以他对左企弓这个注定了要死的汉奸一点好脸色都没有。

  再者说,哪有正使在场,跟副使纠缠的?

  这可是谈判的大忌。

  萧奉先倒是很好说话,他立即就将国书拿出来,交给郑允中。

  郑允中拿到国书,立即就去交给曾布、韩忠彦、苏辙、蔡卞这四位宰执。

  曾布四人一看,耶律延禧给赵俣的国书中,有大段的狂悖之言,而且多是指责叱呵之语:

  像是,“贵朝不度德量力,不审天时人事,今与西夏交战,还敢触我大辽天威,自寻死路!”

  像是,“辽宋两朝因《澶渊之盟》和平百年,宋朝是礼仪之国,今不顾友好盟约,率先举兵北上,兵出贵在有名,不知宋兵缘何至此?”

  又像,“今你朝率先举兵临边,攘夺民土,破坏盟约在先,我大辽必当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兴师问罪,以雷霆万钧之势,以正天道。望你悬崖勒马,速速退兵,归还所占城池,再归还占夏疆土,再谈和约,否则天威难测,后果自负!”

  如果是宋军大败辽军之前,辽国拿出这样的国书来威胁赵宋王朝,兴许真会给赵宋王朝一定的压力,毕竟,那时宋辽两国还没有正式交手,辽国的威慑力还在。

  可是三天前的那两战,宋军全都大获全胜,还生擒活捉了耶律斡特剌,这别说曾布和蔡卞这两个主战派了,就是保守的韩忠彦看到这样的国书,都忍不住说道:“如此国书,安敢进呈,还给辽使罢,让他们回去,重新措辞,再来议和。”

  甚至就连苏辙都说:“北朝徒夸兵众,不想天理不顺,人无斗志。前日之战,遭我军迎头重击,损兵折将丢盔卸甲,主将沦陷,望尘而逃,今日却献如此国书,徒增笑柄。”

  倒是曾布说了句公道话:“他二人来前,辽军还未吃此败仗,故有恃无恐,方有此国书,经此一败,若教北朝重修国书,必不敢如此。”

  蔡卞更是用不屑一顾的语气说:“那萧奉先既已知如今形势,当果断毁掉国书,以免激化矛盾,为北朝招惹大祸,不想,他却连此等亟智皆无,可悲可叹,如此人物,竟也能成为北朝栋梁,受北朝皇帝器重,合该我大宋中兴。”

  四人商量了一下,觉得这样的国书拿给赵俣看,没有任何意义。

  于是,曾布代表另外三位宰执,去将国书上的内容很委婉地跟赵俣说了一遍。

  赵俣听完,对曾布说:“爱卿看着处理罢。”

  仗打输了,曾布要是不会谈,还有情可原。

  这仗都打赢了,曾布要是还不会谈,那他也就白在官场浮沉了几十年。

  随后,曾布找来郑允中和马政,对他二人交代一番,就让他们带着辽国的国书去见萧奉先和左企弓。

  郑允中和马政一见到萧奉先和左企弓,就把国书还给了萧奉先,别的话什么都没说。

  左企弓这个蠢货,见郑允中和马政不说话,竟然还有脸问:“贵朝看过国书,做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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