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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她们穿越到北宋 第160节

  张纯之所以编这个谎言,一是,想吓唬萧瑟瑟,让萧瑟瑟以后不敢再打刺杀赵俣的主意;二是,让辽人不敢打刺杀赵俣的主意。

  萧瑟瑟冷冷一笑:

  “贵朝元祐党人、元丰党人之争唯有贵朝皇帝可镇压,一旦贵朝皇帝不在,两党必定内斗,相互倾轧,以至战和不定,如此,宋军再善战,亦无用也。”

  “且贵朝储君不满两岁,若贵朝皇帝不在,必有权臣妄图把持朝政,恁地时,贵朝必将陷入动荡。”

  “如此形势,贵朝必退兵。”

  “而我大辽,虽一时受挫,然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待时机成熟,自可卷土重来,收复失地。”

  “形势如此明朗,你却跟我说,刺杀贵朝皇帝无用,可在将我当成三岁孩童哄骗?”

  张纯边鼓掌、边说:“厉害!不想你一个小小的土……胡妇,竟有如此见识,真是小觑了你。”

  说到这里,张纯语气一转:“可惜,耶律延禧昏庸短视、刚愎自用,不肯听你的,不然贵朝还真很麻烦。”

  张纯这话也插到了萧瑟瑟的肺管子上,如果耶律延禧肯听她的,登基以后,励精图治,革除旧弊,让辽国重焕生机,而非沉迷于狩猎和酒色,让人轻视,赵俣怎么敢御驾亲征辽国?

  不过事虽然是这么个事,但家丑不可外扬,输人不输阵,输阵不输势,所以,萧瑟瑟冷哼一声:“哼!说得好像你家皇帝肯听你的!”

  让萧瑟瑟没想到的是,张纯很自豪地说:“惭愧,我家皇帝陛下与耶律延禧这个大昏君不同,他英谟睿略,豁达大度,知人善任,最能纳良言,此次他御驾亲征,诸多策略,皆出自我手。”

  说到这里,张纯还故意气萧瑟瑟:“羡慕罢?”

  萧瑟瑟把眼睛一闭,显然是不信张纯所说的。

  张纯也不跟萧瑟瑟争辩,她只是信心十足地说:“用不了多久,你便知我所言是真是假。”

  接下来,张纯给这三百个辽国的各族美少女安排了住处,又给她们立了规矩,然后安排她们把斋宫里里外外收拾干净。

  至于萧瑟瑟,张纯将她带到了后寝宫中,安排两个宫人看着她,就没再管她。

  晚上。

  赵俣处理完公务回来。

  张纯和李琳迎了上去,殷勤地伺候着赵俣。

  赵俣过午不食,从不吃晚饭,加上天色也不早了,张纯和李琳便引赵俣去后寝宫休息。

  离后寝宫没多远时,张纯才开始问赵俣:“跟辽国议和一事,如何?”

  赵俣随口答道:“按你所谏,我教韩忠彦跟辽朝要了二十万匹马,作为岁币的息钱……”

  赵俣事无巨细地将与辽国议和的经过跟张纯说了。

  这让张纯非常高兴,尤其是萧瑟瑟肯定在偷听的情况下。

  等赵俣说完,张纯嘱咐赵俣:“若得马顺利,下一步索要兵器、粮草,没了马匹兵器粮草,耶律延禧君臣便是待宰羔羊,纵然他援军来了,亦无济于事……”

  赵俣和张纯简单的商量了一会,张纯就主动说起:“臣妾为官家准备了一个礼物。”

  “哦?是何礼物?”赵俣问。

  “官家请看。”说话间,张纯就将后寝宫的房门给推开了。

  赵俣定睛一看,就见:

  萧瑟瑟斜倚在红木榻上,苍白的肤色衬得眉黛越发墨色浓重,一双杏眼蒙着层水雾,眼底流转着警惕与倔强。她乌发松散挽起,几缕碎发垂落,更添几分柔弱。小腹中隆起的弧度被月白色绣着云纹的襦裙包裹,虽身形略显憔悴,却难掩孕中女子独有的温婉气韵。脖颈间的银质璎珞微微晃动,与腕间那只撞出细微凹痕的金镯相呼应,在昏暗的室内泛着冷光,恰似她此刻坚毅又脆弱的心境。

  见赵俣向她看来,萧瑟瑟并没有起身相迎,而是就这么神情复杂地看着赵俣。

  刚刚赵俣和张纯的谈话,萧瑟瑟全都听见了。

  这回,萧瑟瑟才相信了张纯所说的,赵俣会采纳张纯这个妇人的建议,而且会耐着性子跟张纯商量对策。

  在萧瑟瑟看来,赵俣和张纯颇有点夫唱妇随的意思。

  这是萧瑟瑟梦寐以求的夫妻相处之道,却在此刻,以一种她未曾预料的方式展现在她眼前。

  萧瑟瑟忍不住去想:“若陛下肯与我如此相处,我大辽何至于如此?”

  虽然赵俣已经猜到了萧瑟瑟的身份,但他还是问了张纯一句:“她是何人?”

  张纯答:“耶律延禧的文妃萧瑟瑟……”

  ……

第185章 恶魔张纯

  …

  赵俣服了张纯。

  明明萧瑟瑟是耶律延禧送给自己出气的,她却大言不惭地说是她给自己准备的。

  冒功也不是这么冒的吧?

  关键,看萧瑟瑟肚子的规模,就算没有五个月,也肯定有四个月了。

  这个时期同房虽然也不是不可以,但姿势什么的,强度什么的,都得注意,实在太麻烦了。

  主要是,赵俣又不缺女人,没必要这么猴急。

  还有就是,耶律延禧君臣可是给赵俣送来了三百个各族美少女,环肥燕瘦,千姿百态,千娇百媚,应有尽有,她们哪一个不是精挑细选,肤腻如脂,眸光流转间自有一番风情?赵俣只需轻轻招手,便有无数佳人愿为他展露笑颜,献上温柔,想怎么玩怎么玩,想玩多少玩多少,他实在没必要委屈自己。

  所以赵俣瞪了张纯一眼:“胡闹。”

  都老夫老妻这么久了,张纯哪还能不知道赵俣心里是怎么想的?

  张纯开导赵俣道:“官家再仔细看看,文妃可是曾经的辽国第一美人,她现在虽已嫁为人妇,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其实不用张纯说,赵俣也看到了,萧瑟瑟虽然怀孕了,虽然没有精心打扮,但她也比斋宫中哪哪都是的那些青涩的各族美少女漂亮、有韵味。

  但这依然不足以改变赵俣的想法。

  张纯继续蛊惑赵俣:“胜敌、逐敌、夺其所有,见其最亲之人以泪洗面,乘其马,纳其妻女也,方为人生最大之乐。”

  赵俣发现,张纯就是一个恶魔,她总想往坏了教自己。

  呃,好吧,其实赵俣也不是什么好鸟,张纯所说的,也正是他所渴望的。

  或者也可以说,这是男人共同的追求,至少赵俣便是其中之一。

  所以,赵俣的语气软了几分,只道:“不急。”

  见赵俣的语气软了,张纯再接再砺,她趴在赵俣的肩膀上说:“官家有所不知,有孕之人别有一番乐趣,只是我等所怀皆官家龙种,不好冒险,萧瑟瑟所怀乃敌人之种,纵有意外,亦不足惜。”

  赵俣瞪了张纯一眼,怪她心肠如此恶毒。

  谁想,张纯竟然不怕,她的声音又加大了一些:“官家可知,新狮王打败原狮王,征服狮群,会霸占原狮王所有雌狮,咬死原狮王所有雄性子嗣?此乃自然界铁律,弱肉强食,强者拥有一切,弱者失去所有。若欲征服蛮夷,便要比其更野蛮。官家当行此道,方能彰显我大宋之威,令四方蛮夷震慑,不敢再有侵略我大宋之心。”

  张纯此言一出,萧瑟瑟的脸色吓得惨白。她真没想到,张纯如此恶毒,竟然蛊惑赵俣杀掉她腹中的孩子。

  萧瑟瑟自觉也没太得罪张纯,她心想,‘莫非只因我刚刚顶撞了她,便被她记恨上了?’

  赵俣伸出食指照着张纯的头用力的敲了一下,警告她道:“朕不喜欢恶毒女子。”

  见赵俣如此深明大义,萧瑟瑟心中稍感宽慰,眼眶不禁微微泛红,似有泪光闪烁,却又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显得既柔弱又坚韧。

  一旁的李琳,见张纯这么蛊惑赵俣,也皱起眉来。她也没想到,这话会是接受过后世现代化教育的张纯说出来的。

  张纯看了李琳一眼,才又对赵俣说:“官家可曾想过,今我宋军占优,辽主方送爱妃、美人求和,若双方易位处之……”

  赵俣打断张纯的假设:“朕断不会至此。”

  张纯一想赵俣的能力和性格,也觉得赵俣肯定不会被敌人瓮中捉鳖,便改口道:“若臣妾及师姐不幸被胡虏所擒,胡虏可会保我二人腹中皇子?”

  张纯这个假设一说出来,赵俣看着张纯的目光变得柔和了不少,因为他知道张纯说得是:

  靖康之耻时,金人攻破北宋都城后,那些身娇肉贵的北宋皇室贵族们,落到金人手中,犹如鲜嫩的白斩鸡置于案板之上,任人随意享用。

  在北上的路途中,凡有孕者,被迫服用药物堕胎的,已经算是比较仁慈的了,像赵构的结发妻子,时年才十七岁的刑秉懿,怀有身孕的她被金人强迫“落马损胎”。

  而堕落后没多久,金人就急不可耐对其进行揉虐。

  这还不是个例,事实上,北宋王朝的皇室和宗室跟金人北行不久,便传出几位皇室女子相继坠马流产,其中包括郓王妃朱凤英、洵德帝姬赵富金、柔福帝姬赵嬛嬛。

  据说,在北进途中,忽一日下大雨。那些个嫔妃、宫女、民女们避无可避,雨水打湿了她们的衣裳,湿身后展现出婀娜身躯。金人看得眼睛都直了,他们如同狼入羊群一般,或是将女人们抱去大帐,或是就地随便拽住一个女子。漫天大雨中,哀嚎声盖过了大雨倾盆,伴随着金人兽欲的笑声,北宋王朝男人的脸面被彻底丢进了尘埃。那一刻的赵佶、赵桓等人能做的只有掩面哭泣,或是背过身闭上眼睛。

  曹才人,赵佶的妃嫔,路上三急,找了个地儿解决。她的行为引来几个金兵的注意,他们的脸上挂着邪笑,一步步走近,曹才人用求救的目光盯着赵佶,和曹才人目光交接一秒钟,赵佶,这个曾经北宋王朝的天子,一个男人,将头撇了过去。随后,传来曹才人的叫声“不要,不要”,声音由高到低,最后悄无声息,唯有金兵的嘻哈声。

  朱琏,北宋王朝名副其实的皇后,因为屡次遭到金人调戏,不堪受辱,只能自杀身亡,用自己的生命拯救赵宋王朝最后的尊严。

  韦太后,南宋皇帝赵构的亲妈,在屈辱的俘虏生涯中,被多次转手于金人贵族之手,最后生下的孩子,连亲爹是谁都不知道。

  一个国家沦落于此,即使你南宋建立又如何?还不是始终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架上?

  即使赵佶、赵桓等北宋王朝的人在北上途中幸运的活了下来,到达金国也只是地狱生活的开始。

  被俘虏的女人,按照身份贵贱被分配给将军、王侯、士兵。

  被卖进青楼还算比较好的,最惨的莫过于成为军妓,长年累月被凶悍的金兵揉虐,死后不过随意丢弃,连裹身的草席都没有。

  这些北宋王朝的皇室贵族到达金朝都城后,无论男女,都被要求执行“牵羊礼”,所谓“牵羊礼”,即裸露上身,身披羊皮,像羊一样四肢朝地,跪着进入金国太庙。

  赵佶在金国受尽屈辱后死去,遗体被金人做成坑中尸油。金人将赵佶置于石坑上架着用小火烧烤,身上的油滴落坑里的水中。待赵佶整个身体烤至七分熟时,被丢进坑中。

  赵桓见状,想跳进坑里捞起父亲的遗体。活人进入坑中,这辛苦炼制的油水就被糟蹋了,金人赶紧拦住赵桓,只留他在坑边上嚎啕大哭。

  有人可能会说,这是金人造的孽,又不是辽人干的,怎么能算在辽人的头上?

  你以为辽人就没干过类似的事吗?

  别傻了。

  这是游牧民族通有的行事方式,他们骨子里就是强盗,所行的全都是强盗逻辑。

  宋初时,甚至更早一些,辽人也是经常南下掳掠汉人,扩充他们的人口,充当他们的奴隶,不然,你以为辽国哪来的这么多汉儿?

  君不见,张纯说这话的时候,萧瑟瑟都没有反驳吗?

  这还不是因为,萧瑟瑟也清楚她的先祖都干过什么好事?

  沉默了一会,赵俣保证:“爱妃大可放心,朕绝不会妇人之仁。”

  张纯欣慰地点了下头,然后一指萧瑟瑟:“便从她开始罢。”

  赵俣又一皱眉,不知道张纯为什么总蛊惑自己玩了萧瑟瑟?

  张纯也知道,她要是不把话说清楚,赵俣不会听她的不说,还会怀疑她的人品。

  所以张纯把话给挑明了:“官家有所不知,这位文妃将匕首藏在大腿内侧,欲行刺官家,若教她得逞,我大宋的天便塌了,臣妾寡也,此等毒妇,要么教她心悦诚服,要么杀了一了百了,绝无第三条路可走。”

  赵俣听言,看向萧瑟瑟的目光也变得阴沉起来。他没想到,萧瑟瑟竟怀揣利刃,欲取自己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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