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词条融合,改天换命 第55节
即便剔除老弱,少说也能挑选个几万人出来组成军队。
那群书生啥也不懂,就只会哇哇叫。
曹操拉过李典,走到一旁,轻声问道:“曼城,大堂内所议何事?”
“除了纳降黄巾一事,更多的是在议论丈量耕地和重新编制户籍之事。”李典恭敬的回答道。
但曹操一看便看出李典有所隐瞒,于是又追问道:“还有何事,莫要隐瞒。”
“还有……还有就是有人骂您的出身……”李典回道。
阉宦遗丑,
这是被边让等人反复提及的词语,
也是曹操最被他们看不起的地方。
闻言,曹操的脸色也沉了下来,“难怪子安执意要整治兖州士族、豪绅。
如今黄巾之祸尚未完全平息,他们便迫不及待跳出来给我下马威。
也难怪刘岱宁愿冒险也想击败黄巾,原来是为了震慑这群宵小啊!”
只不过,老曹从来不知道“放弃”二字怎么写,区区跳梁小丑岂能乱我决心?
况且,曹彦当初提出的掀翻世家统治权的那几步谋划,如今已迈出了第一步,没有了回头路可走!
为了心中大义,
为了汉民族延续万年的梦想,
他曹操只能与士绅、名士硬刚到底了!
曹操内心中思虑翻涌。
就在这时,一名侍卫匆匆赶来,禀报说:“主公,大堂里,名士边让又骂起来了!”
曹操听后,只觉脑仁儿突突突的疼。
名士“边让”,此人极善诡辩,言辞很是犀利,
偏偏在士林中又有着极高声望,轻易动他不得。
“前面带路。”曹操当即吩咐道。
“喏!”侍卫转身,一边带路,一边呼喊“曹将军到了!”
曹操到了!
随着这一声呼喊,大厅里瞬间安静下来。
即便是狂傲无比、满口喷X的边让,此刻也下意识地闭上了嘴,扭头看向大门处。
很快,
曹操、鲍信二人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大堂门口。
曹操虽身着一身寻常儒衫,可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却让人感到一股无形的压迫。
曹操大步流星,走到主位上坐了下来。
他用冰冷的目光扫视了一番堂下众人后,这才开口道:“你们方才所议何事?接着说!”
“……”
边让斜倚在朱漆柱旁,他身后几个峨冠博带的士族子弟眼神闪烁、跃跃欲试。
显然是早就得了授意,只待一声令下,便要骤起发难。
沉寂片刻后,边让身后一名年轻男子,果然走了出来。
他先是向曹操躬身行了一礼,而后又向四周的名士、乡绅们做足礼数后,这才开口问道:“黄巾贼寇荼毒兖州,曹将军如今却要纳降贼众,岂不怕养虎为患?“
众人正待曹操如何回答,
却见曹操突然看向坐在左下手第一位的曹彦,说道:
“子安,你来给他们解释一番。”
“???”
第57章 来啊,互相伤害啊!
曹彦一脸懵,没想到老哥突然间把问题抛给了自己。
他偷偷换下了【古之恶来】【勤学】和【苦练】,
然后装上了词条【巧舌如簧(紫)】【才思敏捷(紫)】【能言善辩(蓝)】,顿时心里有了底气,准备开始对喷。
清了清嗓子,曹彦长身而起。
张邈见状,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曹彦是啥玩意儿,他张邈再清楚不过。
除了斗鸡、斗狗就是斗蛐蛐,整天游手好闲,不学无术。
东武阳这些新政,估计是哪位寒门人士想出来,然后给曹彦镀金用的,反正不可能是他自己想出来的。
张邈正在脑子里编排着,却听曹彦问道:“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然而,不等那人回话,曹彦却径自打断道:“算了,反正也是无名之辈,说不说都一样。”
“竖子无礼!“那士人顿时便气的满脸通红。
边让眉头微挑,轻声提醒道:“冷静点儿,别中了他的霍乱心神之计。”
曹彦见边让看穿了自己的计策,也不在意,而是继续问道:“阁下可知吴起与魏武侯泛舟西河之事?”
“嗯?”张邈闻言一怔,心里惊讶道:“竖子竟也会引经据典?”
“自然知晓。”那人强自按捺住心中的怒火,回答道。
曹彦却不给对方解释的机会,自己抢先说道:“三苗之地,险固天成,然大禹何以能平之?夏桀据有天下,商汤何以能灭之?商纣坐拥朝歌,周武又是如何覆灭商朝?皆因德之有无,而非地势险要。”
那人终于抓住时机冷笑回呛道:“这等老掉牙的典故,三岁小儿都能背诵,曹中郎何需卖弄?”
曹彦依旧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继续说道:“我和大兄初至东武阳时,看到的是流民掘草根充饥,妇人以泥丸果腹,当爹的抱着饿死的孩儿哭哑了嗓子……他们,就是如今你们这些名士口中的‘贼寇同党’。”
堂中士族子弟交头接耳,发问那人的眉峰皱得更紧。
曹彦走下座位,径直走到大堂中央,说道:“诸位说黄巾是贼,可曾想过他们为何甘愿为贼?”
“无非就是天灾人祸,逼得百姓没了活路。”
“若给他们每亩能播三斗麦的良田,能换五匹绢的年成,谁会愿意提着脑袋去造反?”
曹彦顿了顿,继续说道:“正所谓‘金汤可溃于内衅,柴扉难破于众志’。”
“可如今大汉天下,民心、秩序早已崩溃,连活都不活下去了,谁还会在乎礼法?”
曹彦振袖扬尘,继续说道:“民心固,则内治兴!”
“我大兄所作所为,皆为大汉再聚民心、重建纲纪而已!”
“末了,某有一言相赠——民为水,君为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此言一出,满堂皆寂。
原来那些被他们视为草芥的普通百姓,竟然有着如此大的能量?
率先发问那人面色如土,拱手退了下去。
随后,边让身旁的另一个身着青衫的士人站出来,问话道:“百姓是百姓,贼寇是贼寇,岂容混为一谈?
若是自家百姓,我们出钱出粮自无不可。
可贼寇凭什么来分我们的粮食?”
他的声音有些尖细,听起来让人很是难受。
曹彦斜睨他一眼,说道:“他们明明是被司马俱、徐和等人裹挟的流民,你空口白牙,凭什么说他们是贼?
眼看司马俱、徐和等人即将被我大兄逐出兖州,
可在这关键时刻,
却因为你们的诘难,而不得不暂辍战事,回来陪你们理论!
若是黄巾贼卷土重来,兖州百姓又要遭逢大难!
怎不见尔等为兖州无辜百姓发声?”
“你……强词夺理!”青山文士气的脸色发青。
明明是你们磨洋工好嘛!
怎么反而成了要顾及我们,才扔下战事返回??
摇不摇点儿碧莲啊!
曹彦却不等他喘匀气,又继续说道:“我大兄丈量土地、纳降流民,不过是让耕者有其田而已。
他们种出的粮食,一分上缴官府,七分留着活命,剩余两分还能拿去换点银钱改善生活,安居乐业,何乐不为?!”
“诸位若觉得纳降不妥,不妨去东郡之外看看——那些衣不蔽体的老弱,连刀枪都握不稳,提锄头都费劲,哪里还有作乱之力?”
曹彦在这话的时候,夏侯渊刚刚把一队黄巾精壮赶到了一个小地主的大院前……
咳咳……曹彦清了清嗓门,忽然提高声调道:“倒是某些人,借着清查贼寇的名义,把百姓的田契都收进了自己的库房,把原本清清白白的农户,都逼做了自己的佃户!”
堂中一时寂静,落针可闻。
曹操靠在主位上,指尖摩挲手背,目光灼灼地盯着曹彦,“说得好,说得太好了!说的连我都自己都没想到这些!”
青衫文士自知不敌,叹息一声,拱手退下。
而后,另一个头戴皂色缁布冠的文人,站出来阴恻恻说道:“曹中郎巧舌如簧,却在刻意避谈土地之事。
我兖州士族世代经营田产,尔等丈量耕地分明是夺人基业!“
“敢问阁下家中田产来自何处?”
“这……”那人忽然心虚了。
“我东郡百姓除了本地人的自家田产,其余多是靠着自己的劳动开垦荒地所得的新田。如今新田已成,阁下莫非又动了心思?”曹彦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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