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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到北极圈了,你让我继承皇位? 第473节

  一是霍韬年龄和资历够大,二是霍韬身后站着的那两道身影。

  霍端仁、霍端礼。

  前者为霍家长子,他可不是什么文臣出身,是实打实的新生代武将,在边关磨练多年的悍将。

  而后者霍端礼虽是文臣,但却是从奉国进修回来的。

  别的学没学会,众人不知道。

  但奉王那张要命的嘴,可是被霍端礼学了七八成去。

  但凡有人向霍韬进言,就会遭受到霍端仁的死亡凝视。

  若是来者不惧怕霍端仁的恐吓,言辞稍微激烈些,便会受到霍端礼的‘鸟语芬芳’嘴炮打击。

  霍端礼的喷人方式和王三春、李霖他们还不一样。

  人家是文明人,不屑于说粗鄙之言,骂人不带脏字,但却直刺被骂者的软肋,可谓是句句带暴击。

  两兄弟的招数完全反了过来,若是阁下不害怕拳脚,那我们兄弟也略懂一些道理!

  众臣屡次碰壁,也知道霍韬不想掺和其中,便没人再纠缠了。

  霍韬却是心安理得,只在宣政殿坐到早朝结束的时间,随后施施然拎着小拐棍回家去了。

  两位丞相的路走不通,众臣只能寄希望于皇宫内的那位帝王,给他们一个解释。

  皇帝虽是万人之上的至尊,可我等朝臣也是国之柱石,也该有点知情权不是?

  然而,朝臣们的想法注定不能实现。

  庆帝既没有解释太子为何暴毙,也没有说明为何偏偏选中了李焕为储君。

  他只是......动手了。

  第一把刀,便挥向了蜀王妃的娘家——杞国公府。

  就在朝臣们还在为立储之事吵得不可开交之际,一队队如狼似虎的锦衣卫,在无数惊骇的目光注视下,悍然包围了那座煊赫了十数年的国公府邸。

  没有审问,没有宣告,只有冰冷的破门声和粗暴的呵斥。

  “开门!锦衣卫办事!”

  锦衣卫指挥使曹庸亲自带队,根本没给杞国公府反应的时间,更没给他们反抗的机会。

  曾经门庭若市的杞国公府,在一日之内被抄家并封门。

  府中男丁无论老幼,尽数锁拿下狱,男人被带着沉重的镣铐驱往天牢,女眷则哭嚎着被驱赶入幽暗的掖庭。

  罪名?

  或是受到了李彻的启发,庆帝根本没有给出一个具体的罪名。

  只言说:杞国公谋大逆!罪名莫须有!

  锦衣卫再次让朝臣们知道了,什么叫做天子亲军,什么叫做皇权特许!

  第二把刀,则继续犁向那刚刚被血洗过一次的‘太子党’余孽。

  这一次,不再是只限于抓几个领头的高官显贵。

  锦衣卫的缇骑四出,如同梳篦般扫过帝都的每一个角落。

  那些曾经依附过东宫之人,哪怕只是递过一封无关紧要的拜帖、送过一份微薄年礼的低级官吏、商贾,甚至是门客、仆役。

  只要名字曾经出现在东宫的某个名册上,都被无情地揪了出来,送去诏狱筛查!

  诏狱人满为患,哭喊求饶之声日夜不绝。

  清洗的范围之广、牵连之众、手段之酷烈,令人瞠目结舌。

  众臣明白了,庆帝这是在用最直接的方式宣告:

  先太子的时代,连同他所有的痕迹,都必须被彻底抹去!

  两把沾满鲜血的屠刀高高举起,又狠狠落下。

  宣政殿前喧嚣鼎沸的反对声浪,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瞬间戛然而止。

  那些还捧着奏疏,准备慷慨陈词的官员们,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官袍。

  他们看着锦衣卫押送着哭嚎的人群从宫门外经过,听着诏狱方向隐约传来的凄厉惨叫,心中只剩下彻骨的寒意。

  他们终于意识到,事情远非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太子暴毙,蜀王继位。

  这背后隐藏的,是他们这些普通朝臣根本无法触及,也不敢触碰的滔天巨浪!

  陛下根本不需要他们的意见,也不需要他们的理解,他只是在用最冷酷的方式,推行他早已定好的棋局。

  任何试图质疑和阻拦,甚至只是窥探其中隐秘的人,都会如同杞国公府和那些被牵连的小鱼小虾一样,被毫不犹豫地碾碎。

  朝堂,陷入了一片死寂。

  不知过了多久,聚集在宣政殿的大臣们开始散去。

  再也没有人敢上奏质疑新太子的人选,再也没有人敢提彻查太子死因,所有关于储位的议论,如同被投入冰窟的火星般瞬间熄灭。

  而在这种诡异而恐怖的寂静中,三天时间过去了。

  一道简短的旨意再次从宫中传出:新太子李焕,即日入主东宫。

  没有盛大的册封典礼,没有百官朝贺的壮观场面,没有祭告天地宗庙的庄严仪式,甚至连象征性的太子车驾仪仗都未曾出现。

  东宫那扇沉重的朱漆大门,只在某个寂静的深夜或黎明,无声地开启,又无声地关闭。

  没有一个朝臣,看到那位新太子是如何进入东宫的。

  也没有一个人,在之后的日子里,见到过这位新储君的身影。

  东宫内外,被忠诚的禁军和锦衣卫里三层外三层地严密把守,如同铜墙铁壁,隔绝了所有窥探的目光。

  里面静悄悄的,死寂得可怕。

  只有每日按时送入的御膳和汤药,以及偶尔抬出的污物桶,证明着里面确实还住着一个‘太子’。

  这位新太子,仿佛只是一个存在于圣旨上的名字。

  朝野上下皆是心照不宣,却又噤若寒蝉。

  所有人都知道,那个位置上的不是未来的君主,而是一个被陛下亲手打造的活‘祭品’。

第588章 蜀王的黄金王座

  李焕从一片混沌的黑暗中惊醒。

  冰冷的触感从脊背蔓延至全身,如同毒蛇缠绕。

  后脑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左耳根处更是火辣辣地灼烧着,每一次心跳都牵扯到伤口,带来一阵钻心的痛楚。

  他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眼前一片模糊的金色光晕,刺得他眼珠生疼。

  眩晕感如同潮水般退去,视野终于清晰。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刺目的金黄,那无边无际的金色将他包裹,禁锢在原地不得动弹。

  李焕低头望去,看到自己正坐在一张巨大的御座之上。

  御座雕琢着无数蟠龙祥云纹饰,冰冷的黄金扶手紧贴着他的手臂,宽大的椅背抵着他的脊梁,坚硬的底座承托着他虚弱的身体。

  阳光透过高阔的窗棂斜射进来,落在御座之上,反射出眩目却又毫无温度的光芒。

  这里是......东宫?

  李焕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

  他下意识地想挣扎起身,想要逃离他毕生追逐,此刻却如同刑具般的座位。

  哗啦——

  一阵冰冷的金属摩擦声骤然响起,伴随着手腕和脚踝处传来的约束感。

  李焕惊恐地低头看去,却见到一根根粗如儿臂的精钢锁链。

  一端深深嵌入御座底座之中,另一端则用沉重的钢箍,死死地锁住了他的手腕和脚踝。

  锁链的长度有限,仅仅够他在这御座不足一尺的范围内极其有限地活动一下手臂,稍稍挪动一下身体。

  别说离开御座,他甚至无法站直身体。

  李焕被锁在了这御座之上,物理意义上的被锁上了!

  巨大的惊恐瞬间攫住了李焕,他试图挣扎,用尽全身力气去拉扯、去拖拽那冰冷的锁链。

  “来人!放开本王!放开本王!这是什么东西,是谁干的?!”

  李焕嘶声尖叫,声音因恐惧而扭曲变形,在空旷的东宫大殿里回荡,显得凄厉而刺耳。

  无论他如何挣扎,锁链纹丝不动,沉重的钢箍反而因他的挣扎而更深地勒进皮肉。

  就像一只撞在无形蛛网上的飞蛾,越是挣扎,被束缚得越紧,越是绝望。

  就在这时,大殿深处的木门无声地开启了一道缝隙。

  一道身影缓缓踱了进来,光线勾勒出高大而略显佝偻的轮廓,带着龙纹的袍角在光尘中微微拂动。

  庆帝!

  李焕瞬间如同被掐住了脖子,挣扎和嘶喊凝固在喉咙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庆帝的脚步很慢,很沉,仿佛每一步都踏在李焕的心脏上。

  他走到距离御座十步之外停下,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平静无波地落在被锁在黄金囚笼中的李焕身上。

  “醒了?”

  庆帝的声音不高,平平淡淡,却像冰锥一样刺入李焕的耳膜。

  李焕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巨大的恐惧让他几乎失禁。

  他张着嘴,想要求饶,想要辩解,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

  庆帝想要听李焕诉说,但等了很久,都没听到一句完整的话。

  眼中的失望一闪而过,庆帝率先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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