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内的恣意人生 第323节
他也没有多想,看了一眼凉亭后,起身朝着密林而去。
只是他走着走着,神情竟有些迷迷糊糊起来。
正撅着屁股扣腚的王道平,突然听到身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回头看去,惊异道:“叔父,您怎么来了?”
而王黼看到他两瓣白花花的屁股,竟有一股邪火直上心头,眼珠子渐渐也变得赤红了起来。
“啊,叔父,您干什么呀?”
“叔父,我是你的侄儿啊!你不能这样......呜呜......”
......
另一边,高俅打马而来,原来是田虎的请封奏疏传到了汴京。
赵佶打开折子,一目十行。
草民田虎昧死百拜,谨奏皇帝陛下:
伏惟陛下圣明睿智,德配天地,仁覆四海。自临御以来,海内升平,万民安乐,实乃尧舜之君。
草民虽处江湖之远,未尝不日夜仰望天颜。
然近岁河东州县苛政,胥吏暴敛,小民剥肤椎髓,竟至易子而食。
草民虽寒微,却粗知忠义。
不忍桑梓涂炭,遂聚乡勇以抗贪官污吏,非敢称兵,实为保境安民。
三十万带甲将士推草民暂理军政,草民惶骇,顿首再拜,辞不敢当。
又恐“无主则乱”,旦夕星散为盗,致使河东糜烂不可收拾。
草民日夜涕泣,惧负陛下,惧负苍生,权且顺其推戴,以维系军心,专候陛下重遣贤能。
然近日草民窃闻,上欲发天兵来讨。
草民惶恐无地,几欲解散义军,使五州之地重归王化。
然百姓久遭污吏迫害,心有余悸,恐重蹈覆辙,苦苦哀求,唯愿草民继续总理河东。
草民不忍负万民所托,斗胆恳请陛下赐封草民晋王爵位,使草民名正言顺,代天牧民。
若蒙圣恩,河东必永为陛下藩屏,岁岁朝贡,世世忠勤。
若朝廷执意用兵,战端一开,必致生灵涂炭,血流成河。
草民虽不愿与王师为敌,然为河东百万黎庶计,亦不得不誓死周旋。
伏望陛下圣鉴,怜草民赤诚,免动干戈。
......
北宋有异姓王吗?有,还不少。
但首先得是一个死人,其次这个王爵并不世袭,没有军政大权,也几乎不享受特殊待遇。
除了开国之初的几位功臣之外,每一代皇后的父亲或兄长去世后,通常也会有一人被追封为郡王。
而田虎这是想在赵佶国中称国,想分疆裂土,赵佶怎会同意?
信函中口口声声都在说三十万大军,威胁都甩到脸上了,赵佶哪还有心思赏石头?
他脸色阴沉,“刁民猖狂!”
“回宫!”
“起驾回宫!”
赵佶又对传宣太监道:“召蔡京、童贯、六部尚书来宫中议事,朕三日内就要发兵平叛!”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了。
高俅看了一眼高世德,又看了一眼他身旁的公主郡主,脸色极为精彩。
俅哥给了高世德一个警告的眼神后,也离开了。
盛怒中的赵佶,甚至都没发现少了一个王黼。
而王黼的几个亲卫守在林子外,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神情古怪。
‘王大人可真会玩啊!’
他们担心自己哪天会不会也被王黼给捅了,如此想着,便两股战战起来。
......
第387章 等我
人都走了,漱玉亭前再次安静了下来。
高世德心道:‘看来要提前出征了。’
若没有这封信,预计还要十来天才能发兵。
高世德本来打算趁这几天和赵福金同学好好处处,为日后计划打好基础。
另外抽点时间把凌绝楼的开业操办了,早点挣钱。
再顺便看看老牛招的演员,看看有没有长得漂亮的,呃呸,是看看有没有悟性高的。
毕竟是高师傅自己写的剧本,他亲自指导,也能确保演员将剧情演绎的更加准确。
而丽卿师妹如今也习惯了被他揩油,看看能不能把车先上了。
那大长腿,那小蛮腰,那胸前的波涛,想想都让人热血上涌。
沂州表妹让他回到京城就提亲的,虽然古代下聘通常由媒人和长辈操办,当事人不是必须到场。
但他最好也过去一趟,喝一杯定亲酒,也显得重视这门亲事。
清纯无瑕的表妹,热情好客的嫂嫂,怎能轻慢了?
另外就是阜城的叶明霜,她卖青楼遇到了麻烦,有个小丫头时常捣乱。
明霜可是一位善解人衣的美人,二人琴瑟和鸣时,更吹得一手好箫,高世德觉得二人的契合度很高。
这样的知音,他肯定要亲自去一趟,把人接过来。
关键是其他人去了,拿那小丫头没有办法。
有星仔倒也不费事,可现在看来,也要往后拖延了。
高世德悠悠叹道:“这才回来没几天,又要奔波了,我还真是劳碌命啊。”
赵曼珠扭头问道:“官家刚才好像很生气,还说平叛,怎么?你也要去吗?”
“这是自然。”
高世德缓缓起身,目光坚毅地望向西北,负手而立。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更担天下之望。”
“田虎窃踞河东,屠戮六州官吏,洗劫府库,横征暴敛。匪兵所过,奸淫掳掠,十室九空,直教百姓筚路蓝缕、易子而食。”
“万千百姓遭受苛虐,驱壮为寇,老弱填沟。致使哀鸿遍野,民不聊生。”
“此贼不除,河东百姓永无宁日。”
高世德慷慨激昂道:“男儿大丈夫,生当执三尺青锋,保山河无恙;死亦留一腔碧血,与日月同光!”
二女本来听得有些心有余悸,可看向高世德伟岸的身影后,又莫名的一阵心安。
赵福金此刻望着高世德,竟也不免有些怦然心动了。
她惊慌地晃了晃脑袋,‘我难道是被曼珠传染了?不行、不行,这怎么可以!’
高世德见她不断摇头,语气温和地问道:“你怎么了福金?”
赵福金脸颊微微泛红,“没,没什么。”
“哦,那我现在继续为你作画吧。”
“好,好。”
作水墨画,狼毫笔稍硬,蓄墨少,适合勾勒线条轮廓。
羊毫笔稍软,蓄墨多,适合大面积渲染。
除此之外,还有紫毫,兼毫,排笔,秃笔......
想到颜色鲜艳,层次分明,对墨的浓度要求很高,也许多次着色。
高世德边和二女聊天,边挥动狼毫。
高世德本以为中午二女会回去,毕竟二人皆是有夫之妇,哪能真与他一待就是一天。
不过在赵曼珠的提议下,他们点了外卖,三人把酒言欢,其乐融融。
时近申时末,虽然天色还早,但今日的作画将告一段落。
赵福金好奇低凑了过来,只见高世德仅画出一个人物轮廓,画中女子身材窈窕。
赵福金心道:‘他怎么把我的胸脯画这么大?我有这么大吗?’
如此想着,她还偷偷向自己胸口扫了一眼。
三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待墨迹晾干,高世德也把画卷收了起来。
出了万岁山,将二女送上马车,赵曼珠回头用口型吐出两个字,“等我”。
高世德轻笑着念头。
......
马车上,二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气氛有些微妙。
赵福金率先开口了,“曼珠,你,你觉得高世德怎样?”
赵曼珠微微仰头,做思考状:“怎样?嗯,文能吸田螺,武能挂秤砣,挺好的呀。”
赵福金满脑袋问号,“什么吸田螺挂秤砣,你说什么呀?”
赵曼珠打哈哈道:“嘻嘻,福金,你怎么问起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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