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礼十万,你给二十万什么意思? 第510节
另一边,陈源已经扛着桌椅下来了。
“怎么说,我推着你到处走走?”他卸下桌椅询问道。
“不了吧,我想睡会。”
“那正好,你在我旁边睡觉,你姐学习,我去借疗养院里那个老头的钓鱼竿,这天气正适合钓鱼,也没有大太阳。”
“好~”
姜瑶慵懒应下。
没多大会儿,陈源就把钓鱼竿给接来了,看来老大爷很是慷慨,除了鱼竿还给了饵料和水桶等很多东西。
于是,在这个惬意的午后,三人一起坐在人工湖边。
凝凝读书,瑶瑶睡觉,陈源则是夹在两人中间抛饵钓鱼。
疗养院里,还有几只散养的田园猫,从墙根处溜达溜达好久转了过来,先是闻了闻陈源盒子里的饵料,随后驻足看起湖中荧光色的鱼漂来。
它们才是这里的主家,也习惯了有人来钓鱼。
倘若是有钓技好的,人也和善,这些猫儿就能饱餐一顿。
其中有只浑身泛着金色,如同肉松面包一样的猫,格外的优雅,在别的伙伴都在踱步的时候,它找到姜瑶的轮椅下蜷了下来,时不时吐一下粉色的舌头。
见姜瑶许久未动,睡熟了的样子,它大胆的居然直接攀着轮椅直接趴到了姜瑶的身上,找了个极舒服的姿势。
有这么多的“观众”在场,原想着只是娱乐的陈源感受到了压力,毕竟所有猫猫都在等着,他也从一开始的漫不经心逐渐坐直身体,抛竿的频率也快了很多。
因为半个多小时了,他连一只小鱼也没有钓上来。
陈源不断的在自己心里告诉自己,钓鱼要沉着冷静,前半个小时钓的是频率,先把抛下的饵料均匀的铺在一处,用来诱鱼,等鱼群聚集过来就可以正经钓了。
他对钓鱼还是很有信心的,因为这是陈爸为数不多的爱好之一,小时候没少领他去,而陈源在小县城童年时候也没太多娱乐活动,跟小伙伴也经常相约去钓。
漫长的等待中。
除了他偶尔抛竿划过半空的“咻”声,就只有姜凝翻书的声音了。
终于。
在湖中的浮漂灵敏的晃动了一下,接着猛往下一顿。
陈源眼疾手快,抓住机会,手握紧竿柄,鱼竿刹那在天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一只银白色的小鲫鱼被拖拽着跃出水面,滴下的水珠撒成了一连串。
几只猫儿也都齐齐站起了身。
陈源眉开眼笑,徒手摘下鱼儿,先朝着姜凝炫耀了一下。
凝凝听到动静抬起臻首,在看到陈源得意的笑容后,跟着一起勾了勾嘴角。
“不错。”她夸奖道。
继而,陈源扭过头看向姜瑶那边。
结果姜瑶却已经睡着了。
陈源的目光从姜瑶的脸颊上移到那只体型不小的金色猫咪上,它不知何时,竟然趴在了斜躺着的姜瑶胸上,姿势极其的慵懒,看样子马上也要睡熟了。
陈源皱了皱眉头,随手把鱼丢下。
几只猫顿时争抢起来。
……
不知过去多久。
伴随着姜瑶伸展懒腰,从午睡中渐渐苏醒过来,她也发现了睡在胸口处这只长相十分圆润的可爱猫咪。
瑶瑶惊喜的叫了一声。
“呦,这是哪里来的可爱宝宝。”
她手立即覆了上去,一下一下的揉着猫咪的肚子,对方也巍然不动,任由她各种撸来撸去,甚至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引擎声音。
“睡饱了?”
“饱了,你钓到鱼没有?”
“当然,这一群猫都被我喂撑了。”
“少爷好厉害。”
“哼哼。”
陈源不语,看了姜瑶一眼,仍专注在自己的鱼竿上。
过了好一会儿。
他才幽幽道:“这只猫挺黏你的啊,一点也不见外,直接就趴身上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本来它就比较亲人,怎么这么肥,小猫猫……”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陈源的爸妈也从市里回来了,拎着大包小包,看起来买了不少的东西。
陈爸一边走,一边跟身旁疗养院的门卫说着话。
“那看来你们这院占地面积不小啊?”
“还行,这是分院,最大的那个疗养院在东山那边。”年逾半百的门卫大爷回答道。
“我刚才听着你的口音就亲切,原来也是家那边人。”
陈源见爸妈回来,也收了鱼竿。
“回来了?”
“啊,累的我老腰都有些酸了,不行了,老了身子骨不行了。”陈爸抹了一把汗道。
陈源笑了下,把视线转向门卫大爷。
他有些好奇道:“大爷,那只猫是你们院里的?这么亲人?”
“对,这只叫小松,算是这群毛玩意里的老大了。”
“公的母的啊?”
“母的,去年才刚下了崽,院里送出去领养了不少呢。”
“母的啊。”陈源闻言,跟着松了口气。
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松口气。
旁边,正在揉弄“小松”的姜瑶抬起脸来,有些促狭的看向陈源。
“怎么,小动物的醋你也吃啊?”
假一天
明天早晨八点多有个小考试,作者备考几天了,先请个假。
考完下午更。
第478章 教导
整洁的病房里。
陈源一手扯着床单,默默的听着站在对面的柳禾絮叨。
陈爸坐在一旁的书桌上,正擦着自己不知戴了多少年的眼镜,桌上摆着的是一副精雕的象牙棋盘。
造价昂贵,绝非寻常物品。
已经是晚餐后的时间,度过了意义非凡的一下午后,后天早晨,三人就要起程去京都了。
这是不知道多少年以来,名义上的“一家人”再聚在一起见面。
“你亲爸只有你这一个独生子,肯定会用心去托举你,不求你有多大的成就,起码不浪费他身边这些普通人梦寐以求的资源。你老爸和我年纪大了,只是普通县城的教师,在人生大事上帮不了你,落后于时代了,所以他让你往哪走你就往哪走,别辜负了他的一片好意。”
叠上床单,柳禾想起来什么似的又补充了一句:“他得是多大的企业家,看得到时代的变化,教你的道理准没错。”
听着她的话,陈源有些意外。
以往柳禾总怕他跟亲爸走的太近,忘了养父养母。
今日却是一反常态。
“怎么突然说这个。”
“你长大了,娶媳妇的事情都要操办了,这时候不叮嘱,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叮嘱了。”
“我跟他联系也不少的,就是没那么多的话讲,你们也知道,他平常也很忙。”
“忙也要找机会沟通,”柳禾把床单铺平整,抬脸道:“人亲近疏远,古往今来都是这样,别让他老觉得亲儿子不跟自己近。”
“行,我知道。”
“你别老知道知道,我说了你要用心记住,别一转头就忘了。”
“不会忘的。”
“行了,陪你爸下棋去吧,我把它们医院里的被子还回去。”
“没事,明天还也行。”
“还了吧,省的在屋里占空。”
闻言,陈源不再多说,让柳禾抱着刚叠好的床单被子推门走了出去。
拉开椅子,他坐到书桌前。
看着早已摆好的棋盘,淡淡道:
“我妈这突然是怎么了?这么语重心长,搞的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不用那么在意,”陈爸递给他棋盅,劝解道:“与其说她是嘱咐你,不如说是在讲给自己听,她那个人,看似强势掌控欲强,没理也要饶三分,但其实心里比谁都分得清事理。”
“怎么?”陈源疑惑。
“这幅棋盘你还记得不?”
“记得。”
“好东西,”陈爸攥起一枚棋子,在指肚间揉磨,淡淡道:“七八年前,正峰——也就是你亲爸知道我爱下棋,送给我的,不仅材料好,雕工也是请练家子来做的,要是以我的工资,工作几年也买不起……你亲爸是个特别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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