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成诡仙 第38节
林友也有些没跟上李无寿的节奏,急切的问了句:“那这炼祟的事?”
李无寿无所谓的摆摆手,“这个你禀告城隍或者武神官好了!”
李无寿最怕麻烦,可不想掺合到这样的事情里面,上次血佛寺的六目僧,炼祟自己意外撞入,就惹出了不小的麻烦。
若非有这城隍神魂这杆大旗,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乱子。
自己入职城隍庙顶多就多吃了几顿饭食,到现在连银子也没贪过一毫,拼什么命啊?
“额~?可是”
林友有些错愕。
见林友还想再说,李无寿赶忙打断,指着一地的轿夫,吩咐道:
“先将他们叫起来吧!”
听到这里的冯四水赶忙从地上站起了身,高声应道:“我来!”
林友无奈,只得一起过去帮忙,轿夫眼中的迷雾已随着李无寿跺下的那一脚消散,除了眉宇间有些青紫外,倒也没什么大碍。
在林友和冯四水的叫醒下,很快都清醒了过来。
“嘶~老爷!”
“啊~!”
刚清醒过来的轿夫们,肝胆俱裂的望着死去的富绅,特别是帮他抬轿的几人,更是心如死灰。
这时前面一个轿子中,突然冲出一道踉跄的身影。
这身影正是另一位豪绅,比刚刚被掏空了肺腑的豪绅年轻多了,也算得上俊俏。
对方双手捧着一个精巧的铃铛,中间的铎舌如同一只振翅高飞的云雀,随着青年的动作,这铃铛却没发出任何的声响。
青年先是扫视一周,看到青色袍服的李无寿先是一惊,接着一眼瞥到了躺在地上被掏空了的富绅。
两人相伴从西城而回,显然是同道中人。
“贾兄!啊~这.发生了什么事?”
青年惊骇的大叫出声,一屁股坐在地上。
林友听到惨叫,向着倒地的青年望去,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朱放?怎么是你?”
“林友?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见两人相识,冯四水则指挥起了轿夫,收敛起死去富绅的尸体。
林友则在一旁向着朱放解释起来,听了一会冯四水也终于知道,这朱放原还是城主朱四海的一个子侄。
林友安抚完朱放之后,冯四水也安排的差不多了。
众人正准备离开,林友才突然惊觉。
“大神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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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事后
“大人,大神官让我转告你他先回去了!”
听到林友的问话,一位轿夫略带胆怯的从队伍中走出,小声的说道。
刚刚他还正对自家老爷身死感到万念俱灰时,那个身着大神官袍服的少年,突然凑他身边说了句:“我先回去了,林友问起的话,转达一声。”
接着自己眼前一花,身边的青袍少年,翻下桥面,呼吸间的功夫,就消失在夜色中。
末了还听到对方依稀嘀咕了一句:“演技太差~”
他没听清,也不知道对方指的何事,自然也不敢乱说。
林友听完愣了片刻,这大神官下班还真是一刻也不愿意多等啊。看来这事还得自己去禀报城隍和武神官了,大神官显然对这事兴趣不大。
“好~我知道了,那大家都散了吧!另外,邪祟已除,这事到此为止,切勿乱传,知道了吗?”
说到最后,林友也愈加肃穆!
众人神情一凝,赶忙俯首应道:“是!”
站在一旁的朱放,神情安定了不少,起身进入轿子,轿夫们将轿子抬起,向着东城的方向率先离开了。
这时,刚刚回话的贾家轿夫,小跑着来到林友身边。
“神官大人,刚刚大神官说让您给小的们开一个证明。”
林友有些疑惑:“什么证明?”
“大神官说就是证明我家老爷死于邪祟之手的东西。”
“.”
林友看了一眼都被掏成空壳的富绅,这难道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不过最终林友还是给了,他猜想估计是大神官可怜这些轿夫,怕被主家迁怒丢了性命,这才想以城隍庙的名头,护持一番,于是他将自己的腰牌给了去。
轿夫们欢天喜地的接过,一番道谢后,抬着富绅的尸体走了,这尸体同样需要特殊处理,不过这种富绅家中,一般都会有自己的流程。
见轿夫们重新有了希望,林友的心情也好了几分。
看来这大神官除了有些懒散,人还不错?
看了看天时,即将点卯了。
“走吧,我们先回城隍庙,将此事禀报上去吧。”
老实候在一旁的冯四水赶忙应是,初当神官,最近有些飘起来的心态,彻底沉淀下来!自己太过浮躁了,神官也并非他想象中的安逸享乐。
类似这样的邪祟事件,今后想来并不会少,今日若非李无寿大神官搭救,自己早就没了!
必须要好好提升实力了!
正城西街
一众轿夫们抬着一顶轿子走的飞快
今晚的事,让他们心惊不已,到现在还很是后怕。若非恰好遇到城隍庙的神官,他们肯定死定了。
众人皆是盘算着,天亮后到庙里给城隍老爷上柱清香。
坐在轿子中的朱放,神情沉凝,不复刚才的惊慌模样。但面色却不是那么好看,带着几分阴郁。双手放在腹前,摩擦着铜铃。
待穿过西街,进入东街后,朱放向着轿夫喊道:
“先去城主府!”
“是!”
卯时,天将明。
城主府的下人们,已经起床准备起了餐食。
朱放来时,朱四海还未起,卯时将过,朱四海将朱放召进了议事堂。
见到朱四海,朱放同样有些忐忑不安,昨夜的事,实在是办的难看。但面对朱四海,朱放不敢有半分隐瞒的心思,于是一五一十的将昨夜的事情说了起来。
朱四海喝着茶,仔细的听着,不发一言。
直到朱放全部说完,才发现身上已被汗水打湿。朱四海放下茶杯,杯沿磕在桌面上,发出一声轻响。
朱放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全身轻颤起来。
“这么说昨夜城隍庙确实只来了李无寿,林友以及冯四水?”
朱四海满是沟壑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声音很轻,但却清晰。
朱放闻言,赶忙回道:“是!我在召唤出桥姬和溪囊后,一直紧握雀铃,但它一直没响。您说过,没响的话代表城隍和武神官,没有靠近。”
似是疑惑,似是问责,朱四海自言自语般嘀咕了一句:“面对一个新晋大神官,两个半吊子小神官,饲养了五只胎坠的溪囊,魅惑人心的桥姬,居然连撤离都做不到?”
朱放心中一惊,赶忙跪在地上。
“太快了,前后不过一刻钟的功夫,我就感应不到桥姬和溪囊的气息了。朱放办事不利,请城主问责!”
朱四海看了一眼朱放,端起杯子,饮了一口茶。
良久,才缓缓说道:“贾家的粮铺给你三日,能收整起来吗?”
“能!能!”
“我已经勾搭上.联系上贾旭的夫人,三日内,不!两日内我就能将他收整!”
朱四海慢条斯理的喝着茶,又过了片刻,似才想起跪着的朱放。
“下去吧~!”
“是!”
朱放感激叩首,这一次的力道极大,抬头时额头已是一片深红。
朱放离去后,朱四海独坐在大堂中,眸光深邃。
“李无寿,林友,冯四水,恰好就是塑金身时活下来的三人,依你看谁的嫌疑更大?”
大堂中不见一人,但朱四海却突然开口,更惊异的是,一道清冷的女声不知从何处响起,回答了起来:
“早有决断的事,何必再问?”
“也是,这李无寿,从南城的邻居们反馈来说,像是一个疯子,来到正城后,民众也在传他养了两个生魂,叫老乞丐和陈狗儿?”
“我去看过了,没有这两人,他的身边也没有生魂。”
“那真是个疯子?一个疯子有这种实力?五只胎坠的溪囊,血佛寺的四目僧也难敌过吧?更何况还有一个桥姬策应?”
“城隍考核时,他曾吞魂九道,或许先前他也吞过魂,因此神魂错乱,至于实力?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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