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开局是个瞎眼乞丐 第146节
没有发生被人出手抢夺的事。
一共得到十一颗金丹境界吃的丹药。
他不敢在大业城吃掉这么多丹药,生怕会突破。
在城内引发金丹天劫,大梁仙朝肯定要找麻烦的。
于是将王定宇的玉牌戴上,扮成筑基下境,并且很穷酸的样子,然后出城。
往文山门的方向去。
在大业城三个月,打听好了文山门的位置。
他是这么想的,有了五颗珠子,灵脉的作用就不大。
既然已在文山门挂了号,三年之约,总得完成。
路上打听到有一座山,没有人,正好可以迎接金丹天劫。
钻入山区,走了不远,忽然感觉有一双眼睛盯着。
不好,此山现在有大佬占着。
于是对大山喊了句:“如此穷山恶水,也没啥看头。”
转身就走。
没走几步,一个声音在后面阴阴地响起:“原来是你小子,我还以为是谁呢。”
声音有点落寞,但有点熟悉感。
陈夏知道跑不掉,回头看去,只见远处树梢之末,站着一个人。
白须飘飘,眼神黯淡,却正是聂子钧。
不曾想又遇到了白鹰会的人。
虽是故人,却十分尴尬。
聂子钧飘然落下,站在陈夏面前,迟疑地问:“怎么,你好像不大喜悦?”
“咳,君子之交淡如水……”陈夏随口胡诌。
聂子钧尴尬地摇头说:“我看不出你把我当朋友的样子。”
陈夏不禁为兜里那十几颗络云丹、绛云丹担心。
跟聂子钧什么关系呢?
那真是有点复杂,算朋友吗?似乎也算。
脑子里回想起跟他认识的过程,却不是太和谐。
“你鬼鬼祟祟到这里来,是什么意思?”聂子钧没有纠结朋友的话题,质问道。
这话提醒了陈夏,紧张地朝山内望去,难道,白鹰会的人此时就在山里鼓捣什么东西吗?
“你别担心,只有我一个。”聂子钧看出他的担忧,忙解释。
陈夏松了口气,那就好,假如动手,能对付……
“你一个人在此地,又是秘密行动吗?那我就不打扰了,我先走了。”陈夏急忙趁机告辞。
聂子钧落寞的眼神越发黯淡,怯怯地瞥了陈夏一眼,低头说:“好吧,改日再见。”
陈夏作揖打躬,愉快地告别。
边走边回头,以做依依不舍之态。
走到稍高点的位置,忽然发现聂子钧的身体形态有些异常。
背似乎有点驼。
修仙者身体素质如此强壮,怎么会驼背?
就算是寿元到了,也不会这样。
困惑地反身,绕到聂子钧身侧,骇然发现,不是驼背,而是后背偏左侧位置鼓了一个大包。
“你这是……”
聂子钧嘴唇哆嗦起来:“不妨事,帮白鹰会养几只蛊虫而已。”
我去!
陈夏惊骇不已。
拿活人的身体养蛊虫?
简直闻所未闻。
“为什么啊?”
聂子钧脸上显出难以抑制的悲愤表情,把事情的原委说出来。
“你知道我身上有多少灵草,可是你也没法为我证明啊!”
陈夏严肃地摆手:“我没法为你证明,这是真的。但你到底拿了多少灵草,我可没法证明。”
“哆!”
聂子钧瞪圆了眼,大喝一声。
“你怎么不知道,在小厄土,你都搜过,就差没把内衬也摸一遍。”
“我拿你当朋友,你拿我开涮!”
陈夏大笑起来,不敢再开玩笑。
但是也没有多大同情,幽幽地问:“你就这么被人诬陷,一点都不能反抗?好歹也是个金丹境界,在大街上走,也能惊扰一大片人的。”
聂子钧憋红了脸,讪讪地说:“你不懂白鹰会……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难道还敢叛门?”
就在此时,后背突然鼓起来,他两眉直竖,眼神迷离,就好像猛喝一大口酒,酒精直冲脑门。
“没事,没事,不要担心。”
缓了一会儿,聂子钧轻轻摆手。
“每天就来几次,不多,不多。”
第157章 一个猜不到,一个不能说
陈夏不走了,扶着聂子钧坐下。
听他细说。
这才知道,白鹰会内部以实力划分级别,互相倾轧,十分残酷。
聂子钧是金丹实力,已经是修真界的上层,在白鹰会却是个可怜的受欺压者。
即使如此,躲在这个无名山区,并无白鹰会的人,聂子钧也不敢破口大骂周璟,也没有愤怒控诉,像是讲述别人的故事一样。
可以想见他在白鹰会如履薄冰的日子。
“以身饲蛊,很痛苦吧?”陈夏关切地问。
“肯定不舒服,但没有生命危险,这个你却不用担心。”聂子钧十分感激地说。
两人都陷入沉默。
陈夏不知如何安慰,也知道,义愤填膺地痛斥周璟并无意义,出个馊点子,让聂子钧摆脱白鹰会,也不符合实际。
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了。
聂子钧主动打破沉默,问他要去哪里。
陈夏说是去文山门。
“你怎么会加入那样的破落门派?”聂子钧十分惊讶。
“唉,孩子没娘,说来话长……还得怪你。”
陈夏到中洲来,目的就是寻一个有灵脉的门派,从小厄土出来,听了聂子钧的建议,想加入一个门派,最后就是参加会元秘境。
结果,落到了文山门。
聂子钧哈哈大笑。
文山门只有二阶灵脉,金丹以下是不差的,想要更进一步,就得攀高枝。
“我也只是随口一说。”
“散修带艺投师虽很难,但也不是完全没机会。”
“你在中洲多呆长一点,说不定就有机缘了。”
说完又大笑,就像看到大户小姐嫁到贩夫走卒家一样,完全是幸灾乐祸的表现。
笑完,聂子钧眼睛闪亮起来,低声问:“周璟在会元秘境内,吃了很大的亏,这事你知道吧?”
“我亲身经历,怎么不知?”陈夏淡然地说。
“你没有跟白鹰会的打吧?”聂子钧紧张地问,不等陈夏回答,就摇头说,“你实力不够,全须全尾站在我面前,定然是没有跟周璟他们起过冲突。”
陈夏笑而不语。
算了,不要吓着老实人。
他要是知道全是我在背后捣的鬼,绝对会吓尿。
“哈哈,哈哈哈——”聂子钧忽然自顾自地大笑。
比刚才嘲笑陈夏声音还大。
“什么毛病?”
聂子钧一边摆手,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笑着说:“别管我,让我笑会儿,好久没这么痛快了。”
笑了一阵,停下来,摸着胸口,朗声说:“你不知道,周璟死了好几个人,灰溜溜地回来,那张脸就像死了爹似的,别提多好看。”
“我们在樱岛分坛,不敢议论这事,对着墙壁笑得不爽,只有对着你,才能乐出来。”
“好了,跟我说说里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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