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开局是个瞎眼乞丐 第633节
直到自己所设,封印绝煞剑的阵法,因为当时阵法技艺不精,时间久远,力量衰弱而破损,导致绝煞剑竟然被人捡走。
那一刻,好像有颗蛋壳被打破。
封印的记忆竟然全部回归。
他这才明白,这一世,千年的努力,还是没逃得过宗主的影响。
万般无奈,他选择将自己干净的一缕魂魄,强行撕下。
撕裂魂魄的痛苦,是世上最惨烈的痛苦,不亚于应对化神天劫。
这缕魂魄,携带了全部记忆,但自信不会有宗主的影响。
魂魄藏于某处,旱井只是一个传送入口。
本来是打算将来从此处出来,但却意外被陈夏给破解了,当然不能再留。
赫赫化神之威,所设的阵法,轻松躲过同为化神的梁灿的法眼,却被小小的元婴陈夏给破了,找谁说理去!
董艺祯以化神之力所设阵法,又是化神所拆除,梁灿如果第一时间查到旱井,说不定能找到更多信息,不排除找出董艺祯残魂去处。
然而,梁灿第一时间却在审廖轩,诸多巧合之下,这才让董艺祯的信息,神不知鬼不觉地全然抹去。
梁灿跟汪宇伯,在问天观掌门道场继续搜查,浪费许多时间。
廖轩也上前帮忙,给梁灿打下手,一无收获。
“我要去追高掌门,你留下来,先把这里的事情搞清楚,再跟上来。”梁灿给汪宇伯下达指令。
“萧乐跟高廷珏,应该很快就到,你将这里的情况向他们说明。”
梁灿潜伏在问天观几天,心里清楚,问天观没有人靠近掌门道场,只有廖轩一个人在这里,却因为修为较低,没有第一时间发现陈夏的活动,也完全符合“不知情”的行为特征。
但还得借此敲打一下问天观。
董艺祯在问天观修道那么多年,天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秘密。
正好借此机会再查一次。
汪宇伯的修为是元婴上境,足以碾压问天观的任何人,不怕办不好差事。
安排妥当,梁灿匆忙飞走。
汪宇伯目送掌门背影消失在天边,转过身来,面带微笑,客气地对廖轩说:“梁掌门的法旨你也听到了,我不得不在你家逗留几天。”
廖轩忙拱手:“我早就想与汪长老好好叙一叙。”
“好,你马上召集所有弟子。”
问天观的大钟响起,所有弟子惊动,纷纷聚拢。
如今只有五十多位弟子,好在都是金丹以上。
在那场浩劫中,低修全部死光,又不准招收新弟子,现在连杂役都得金丹自己干。
汪宇伯将这半个多月,陈夏悄悄在问天观搜寻的事,说了一遍,众人都十分惊讶,异常愤怒。
人家在身边偷偷摸摸,自己居然毫无感觉,简直是奇耻大辱。
“你们全都待在这里,不要到处走动。”
“我已通知邻近的宗门,估计萧乐掌门,高廷珏掌门,很快就会来。”
“陈夏来问天观找东西,而且找这么久,定然是为了绝煞剑,或许还有其他东西。”
“前次剿灭魔道董艺祯,没找回绝煞剑,这次必须得再次仔细搜查!”
问天观的弟子,听到“魔道董艺祯”五字,都十分郁闷。
心中窝着火,却无法发泄。
问天观几乎覆灭,就是因为董艺祯引来七位化神讨伐,他们这些没死的,一是运气,二是命好,三是修为够高。
他们对董艺祯绝对没有好感。
但是,毕竟是做了那么多年的掌门,是问天观的一个象征,被外派的人,以轻蔑的语气提及,总是令人十分不快。
而且,看这样子,汪宇伯已将所有人视为嫌疑人,不准他们离开汪宇伯的视线,跟圈禁无异,更加令人郁闷。
五十多人,也不多,挤在掌门道场处,显得很热闹。
令人想起当年人声鼎沸,山道上摩肩接踵的场景,令人不胜唏嘘。
汪宇伯一个人,要监督问天观的弟子,做不了什么。
等到萧乐、高廷珏二位化神大佬,带了几个元婴长老赶来,听到这个情况,也分外震惊。
当年剿灭董艺祯,他们出了死力。
几乎将问天观犁地似的翻了一遍,也没找到绝煞剑。
过了几年,陈夏再回来,而且还逗留了大半个月,这就很可疑。
“也许找到了,也许没找到,但不会无的放矢。”萧乐皱眉道。
他希望陈夏没找到。
如果真找到了绝煞剑残片,岂不是把各位老哥的脸打得啪啪响。
“如果没找到,那么,他下一个目标,会是哪里?”高廷珏无疑而问。
“自然是去下一个可能藏匿的地点。”萧乐答。
“如果找到了,他会去干什么?”高廷珏问。
“哼,自然是去云霄圣地!”
不管是哪个,都值得关注。
“这里留几个人,我们赶紧追上梁掌门!”
二位化神,把跟随而来的几个元婴长老,留下来,跟汪宇伯一起,审查问天观,急匆匆走了。
问天观平静了几年,又迎来了一阵鸡飞狗跳的日子。
第678章 危险在尾随
陈夏离开问天观之后,一路狂奔,心情不是很好,完全没有觉察到,身后有一股恐怖的力量在跟随。
“我救不了他,这是他自己的命。”陈夏心里反复念叨着这句话。
可是这样并不能让自己得到开解。
他忽然感觉,明知别人要去死,自己却不能伸手帮一把,是那么难受。
廖轩当年抓过他,但从来没有记恨过,因为那是公事,而非私仇。
而且,在当年逃离董艺祯的灭世大阵时,廖轩主动将收缴到的东西还给他,亦可看出廖轩本质上是个善良的人。
如果这样的一个人,被董艺祯夺舍,实在不公平。
“董艺祯会不会放过廖轩?”
却找不出这样做的理由。
走了两天,离问天观越来越远,心情渐渐平复下来。
这世上有太多不公平的事了,能管得好自己就不错。
梁灿在两天后,在某个小镇酒馆见到了高彦臻。
“问天观我仔细查了,发现一处旱井,有阵法痕迹,可惜我去的时候,阵法已经自动解除。”梁灿给高彦臻汇报情况。
“哦,是董艺祯设置的阵法吗?”高彦臻好奇地问。
“我觉得不像,很可能是陈夏用来拘禁廖轩的。”
“廖轩没死吗?”高彦臻惊讶地问。
“没死,你走后,他才出现,很明显,是从某种空间被放出来。”
高彦臻沉思道:“如此说来,倒是陈夏将廖轩困在旱井下,这样,廖轩就不知道陈夏在搞什么。”
梁灿询问陈夏的事情。
“陈夏似乎有点愤愤不平的样子,我感觉到他情绪很郁闷。”高彦臻微笑道。
“那就是说,有可能是在问天观,真的一无收获?”
两人都松了口气。
如果陈夏在问天观真找到绝煞剑残片,那他梁灿丢人丢大了。
当年,率领数千正道宗门弟子,问罪问天观。
数千弟子,大部分是作为掠阵,观战的角色,并没有参与进攻。
但那些参与进攻的,却死伤惨重,而且都是大修。
费了那么大的劲,取得的成果,仅仅是剿灭董艺祯,却找不到绝煞剑残片,或者其他值钱的玩意。
真就为了替夷门宗报仇去的?
但是损失却比夷门宗灭派还大。
所以梁灿一直耿耿于怀,检讨自己的失误。
“如果在问天观一无收获,我很好奇,他下一个目标会是去哪里?”高彦臻饶有兴致地说。
“不急,慢慢跟着就知道了。”
……
陈夏放下问天观的廖轩,开始静下心来,把注意力放到瓮葬法上。
每当休息时,就陷入深思。
从董艺祯处学到的瓮葬法,看似与苏子义的截然相反,貌似不可调和,陈夏却觉得,可以取二者的长处。
苏子义的思路是保留一切,所有好处都要,任何坏处都不要。
这是他在会元秘境中思索数千年的成果,非同小可。
当年,以邪法献祭整个会元宗,只为了他一个人的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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