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417节
时盈和蓝小蝶怎会让他逃脱,两人紧追不舍,誓要将陆风斩杀于此。
石飞扬目光如电:“今日,钟任旺你们这些奸贼,谁也别想活着离开!”
他双掌翻飞,“百胜刀法”中的“天地同寿”招式施展开来,如狂风暴雨般猛烈。
他每一次挥掌,都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刀芒所过之处,锦衣卫的头颅如西瓜般滚落。
鲜血溅在他透明的肌肤上,竟凝结成冰珠,簌簌而落。
康复生擦去嘴角鲜血,眼中闪过一丝恐惧:“这小子的明玉功,竟已达到如此境界?”向玉山咬牙道:“怕什么!我们四人联手,还怕斗不过他一个?”
话音刚落,四人再次结成阵势,将石飞扬围在中央。
石飞扬却不躲不闪,冷笑一声:“来得好!今天,我就要用你们的血,祭奠我少林的冤魂!”他深吸一口气,明玉功运转至“无极修罗之人间炼狱”,周身寒气化作实质,地面瞬间结出丈许高的冰墙。
“破!”随着一声怒喝,石飞扬双掌齐出,“百胜刀法”第九式“日月同辉”施展开来。
只见他掌影漫天,刀气纵横,所过之处,冰墙碎裂,血肉横飞。
康复生等人只觉一股寒意直透骨髓,个个无奈后退闪避。时盈凌空翻飞拦在陆风面前,陆风吓得赶紧转身,蓝小蝶冷哼一声,玉手轻挥,数十只金蚕蛊激射而出。
陆风惨叫着倒在地上,不过片刻,便被蛊虫啃食得只剩一副白骨。康复生、吕源、向玉山以及其他锦衣卫吓得四散溃逃,再也不顾钟任旺的死活。
独孤雁把握时机,施展出辟邪剑法中最为锐利的“辟邪夺命剑”,每一剑都直击要害。李明远与张清远的双剑合璧竟难以抵挡,张清远手臂被剑气划伤,鲜血染红了衣袖。
石飞扬目光一凛,明玉功运转至巅峰,冰蓝真气化作漩涡,将毒烟与剑气尽数吸纳。
他大喝一声,双掌又推出“百胜刀法”终极杀招“日月同辉”,一道贯穿天地的金色刀芒朝着钟任旺与独孤雁斩去。钟任旺与独孤雁拼尽全力抵挡,却在刀芒之下,招式土崩瓦解。
钟任旺的衣服被刀气割裂,身上多处受伤,鲜血淋漓。
独孤雁的秋水剑彻底折断,手中只剩下半截剑柄。
尽管他们二人已身受重伤,却仍旧顽强抵抗。
武林各派高手均想借此机会扬名天下,趁机又如潮水一般地围攻钟任旺和独孤雁,石飞扬冷笑着退后,知道武林中人醉心于名声,劝是劝不听的,只能在见血之后才会警醒。
而之前被石飞扬打到失去鼻子、面容可怖又被石飞扬斩断双臂双掌的钟任旺,其新安装的双臂铁肢和铁掌暗藏九种机关,掌心可喷射南海蛟毒
千獐坪上一片狼藉,到处是破碎的桌椅、兵器,以及斑斑血迹。各大门派掌门及其门人弟子瞬间倒在钟任旺铁肢的南海蛟毒之中。顿时,无数门派的掌门和弟子异口同声地呐喊:“石大侠,救命啊!”
“石大侠,求您出手了!”
“石大侠,您在哪里?您不出手,我们全都要没命了。”
石飞扬运转明玉功至“无极修罗之人间炼狱”境界,施展已经融合了如来神掌和神龙爪神功的“百胜刀法”,一招“祥光初现”使出,双掌如刀,似刀非刀,胜过宝刀地扑向钟任旺。
钟任旺顿时感觉吃力,又以铁肢机关喷射南海蛟毒。
但是,石飞扬的明玉功形成的真气漩涡飞速圈转,钟任旺激射的南海蛟毒反而弹溅在独孤雁身上。
独孤雁连声惨叫,不仅衣衫洞穿,而且皮肤溃烂,这个江湖太监不由尖声怒骂:“钟任旺,你疯了?你这东瀛走狗,朝廷鹰犬,神剑山庄的看门狗,东方不败的家奴,皇宫太监,你怎么如此害我?”
钟任旺如此被独孤雁揭老底,不由气得青筋暴起,呼呼直喘粗气。
然而,石飞扬在明玉功的加持下,继而又施展“佛顶圣灯”,瞬间身形飘渺,灵气非凡,掌法梦幻,虚实难辨。紧接着又是一招“山河倒转”使出,隔山打牛,圈气晕敌,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钟任旺眼花缭乱之际,其后背被石飞扬一掌击中,钟任旺口吐鲜血,瘫倒在地。
石飞扬的一道金色刀气划过独孤雁双腿,独孤雁惨叫一声,跪坐在地。
武林各派掌门和弟子一拥而上,捆绑钟任旺和独孤雁。
钟任旺与独孤雁被玄铁锁链捆缚在古柏之下,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不甘。
各大门派掌门围立四周,看着这血腥的战场,心中五味杂陈。
这场惊心动魄的大战,也让江湖众人深知,正义或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钟任旺与独孤雁被玄铁锁链紧紧束缚在古柏之下,他们的眼中流露出绝望与不甘。
谢至川藏匿于藏经阁飞檐的暗影之中,炭黑的面容扭曲得如同恶鬼。
他凝视着钟任旺狼狈的模样,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好个‘仗义疏财’的丐帮帮主,竟用我神剑山庄的金银财宝来养私兵,结果却落得个断头的下场!”腰间的宝剑微微颤动,似乎也在为那百万两雪花银鸣不平。
黎五朵倚靠着斑驳的石狮子,艳红的指甲划过嘴角。
她嘲讽地望着独孤雁绣有金线的裤裆处渐渐扩散的水渍,讥笑道:“当年你自宫练剑,声称要成为天下第一,现在却吓得尿了裤子?”抹胸轻纱下的蛇形刺青随着笑声扭动,“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对我虚情假意?”山顶上,丐帮长老丁洪拄着打狗棍,浑浊的老眼中泪光闪烁。
他时而仰天大笑,时而掩面痛哭,杖头铜铃摇晃出癫狂的节奏:“三十年了!三十年的屈辱!你钟任旺也有今天!”铁拐重重砸在地上,惊起满地的寒鸦。
他转身而去,激动地接任了丐帮帮主之位。
就在此刻,西北盐帮帮主雪洪山挤过人群,挺身而出。他腰间的雁翎刀,曾斩杀过无数盐枭,出鞘时带起一阵咸腥的风。“姓钟的恶贼!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哼!”
刀光一闪,钟任旺的头颅滚落在地,脖颈断口处血流如注,染红了殿前“慈悲为怀”的匾额。
独孤雁望着步步逼近的雪洪山,双膝重重地跪在青石板上:“雪大侠饶命!这一切都是钟任旺的胁迫!”他泪流满面,“我不过睡了谢洛嘉的夫人,被他抓住了把柄,才……”
话未说完,鳄鱼门掌门洪潮澎突然甩出精钢剪。
寒光一闪,独孤雁的头颅滚到谢至川藏身的角落,脖颈断口处的血柱喷得洪潮澎满脸猩红。
谢至川死死咬住手背,指甲几乎要抠进肉里,真没想到自己竟然是独孤雁的第七子。
黎五朵斜睨着他颤抖的背影,涂着丹蔻的指尖在空中划出轻蔑的弧线。
两人如丧家之犬,贴着墙角爬行,转眼间消失在暮色之中。
蓝小蝶望着血泊中的混乱,碧色裙摆被晚风轻轻掀起。
她转头看向石飞扬,眼中映着天边的火烧云:“夫君,五毒教曾以毒为武器,如今方知,救人之药与杀人之毒,不过是一念之差。”
石飞扬的玄色劲装上沾染着淡淡的硝烟,明玉功流转的冰蓝真气在暮色中若隐若现。
他伸手轻抚去蓝小蝶鬓角的血渍,掌心的温暖融化了凝固的血珠:“江湖如棋局,有人落子成魔,有人执子成佛。”
夕阳缓缓沉落,两人的身影并肩而立,被拉得修长,仿佛两把锋利的剑,刺穿了黑暗。
远处,少林的钟声悠扬地响起,惊起满山的飞鸟,却无法驱散这场武林浩劫留下的血色余韵。
硝烟在千獐坪尚未散尽,残阳将满地的血迹染成琥珀色。
石飞扬的指节上还凝结着未干的血痂,忽然感到一缕似兰似麝的香气萦绕在身侧。
时盈卸下男装劲装,一袭月白软缎襦裙包裹着她曼妙的身姿,发间的珍珠步摇轻轻摇曳,她素手如春日新柳般缠绕上他的臂弯:“石郎,你的手又受伤了……”她的指尖轻抚过他掌心的剑茧,眼中泛起盈盈泪光,竟从袖中取出一方绣着并蒂莲的丝帕,轻轻按在伤口处。
“让我看看。”一个清冷的女声从身后传来。蓝小蝶踏着满地的碎尸走来,碧磷剑上还滴着暗红的血珠,但在触及石飞扬的瞬间,化作绕指柔情。
她解下颈间的墨绿丝巾,熟练地为他包扎腕间的刀伤,指尖不经意间擦过他的肌肤,耳尖泛起一抹绯红:“下次再这么拼命,五毒教的解药也救不了你。”话音未落,她突然抽出腰间的金蚕蛊笛,对着远处蠢蠢欲动的锦衣卫吹奏,笛声如泣如诉,蛊虫如黑云般压去。
忽闻环佩叮当,雪秋纯在两名丫鬟的搀扶下,缓缓走来。
她已怀胎数月,鹅黄襦裙下的身形略显臃肿,却掩不住眉眼间的温婉。
她轻轻抚上石飞扬染血的衣襟,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飞扬,你答应过要平安归来的……”
言罢,从袖中取出个小巧的檀木盒,打开竟是半块晶莹剔透的玉佩,“这是我们定情时你送的,我日日贴身带着,想着若有不测……”
她哽咽着说不下去,将玉佩贴在他心口。
石飞扬望着眼前三位美人,胸中翻涌的杀意化作绕指柔。
他反手握住时盈的手,又轻轻搭上蓝小蝶的肩头,最后揽住雪秋纯的腰肢:“千獐坪的血,总算是洗净了。走,我们回家,回姑苏城的听雪楼。”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劫后余生的温柔。
时盈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听雪楼的梅花开了又谢,这次,我要和你共赏十载时光。”
蓝小蝶轻哼一声,却将头轻轻靠在他肩上:“五毒教的奇花异草,也该搬到听雪楼去。”
雪秋纯则依偎在他怀中,轻声道:“等孩子出生,我们就教他读书、习武,过平平安安的日子……”
暮色渐浓,四人身影在血色残阳中交织。石飞扬挥袖扫落肩头的尘土,揽着三位佳人缓步离去。
身后,锦衣卫的哀嚎声渐渐远去,而千獐坪的风,却将这几句柔情蜜意的私语,吹向了远方。
第317章飘渺峰前风云起,姑苏城里机谋生
暮色如墨,渐渐浸透京师紫禁城的飞檐斗拱。
琉璃瓦上凝结的霜华在残阳下泛着冷冽的光,恍若皇帝眼中森然的杀意。
养心殿内,蟠龙案上密报散落如秋叶,朱批未干的墨迹在烛火摇曳下,似是凝固的血痕。
“反了!真是反了!”明黄色的龙袍掠过蟠龙柱,皇帝怒不可遏,将密报狠狠掷于案上。
青玉镇纸撞出刺耳声响,惊得檐下铜铃叮当作响,“江湖草莽竟敢在嵩山折损朝廷威严,当我大明律法是儿戏不成?传旨内阁,三日内若拿不出对策,统统革职查办!”
声如雷霆,震得殿内太监宫女们纷纷跪地,大气都不敢出。
文华殿内,沉香袅袅。
内阁首辅周延儒身着仙鹤补服,捻着山羊胡,目光如鹰隼般扫过阶下匍匐的锦衣卫都指挥使陆炳。
烛火在他脸上投下忽明忽暗的阴影,透着几分老谋深算:“陆大人,那石飞扬振臂一呼,江湖豪杰云集响应。若朝廷强行用兵,恐激起民变,重蹈当年白莲教覆辙。不知陆大人可有妙计?”
陆炳蟒袍上的金线在烛火下流转,恍若盘着的毒蛇。
他重重叩首,声音如淬毒的银针般阴冷:“陛下圣明,周大人所言极是。臣以为,可效仿汉时‘推恩令’。那雄樱会以侠义立身,朝廷不妨赐石飞扬‘镇南侯’爵位,再封其麾下廖培、谢文等人为参将、游击。表面上是浩荡皇恩,实则分化瓦解其势力。如此一来,石飞扬麾下众人,必生嫌隙。”
周延儒抚掌大笑,袖中玉扳指相撞,发出清越之声:“妙哉!妙哉!再以剿匪为名,命石飞扬率部远赴云南,与沐王府共管边陲。沐家世代镇守云南,根基深厚,岂会容他石飞扬坐大?这叫鹬蚌相争,朝廷坐收渔利!”说罢,二人相视一笑,眼中尽是算计。
而在御书房内,气氛愈发凝重。
皇帝负手而立,凝视着舆图上播州的位置,目光如炬。
贴身太监王承恩捧着密函,悄声禀道:“启禀陛下,据东厂密报,五毒教近日频繁与苗疆土司往来,似有结盟之意。老奴担心,这五毒教与石飞扬.”
“住口!”皇帝抓起朱砂笔,在舆图上狠狠圈出一片区域,墨汁浸透绢帛,宛如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疤,“传旨郭敦仪,暗中联络播州周边的地方豪强,许以世袭之利,令其组建乡勇。一旦石飞扬有异动,即刻断其粮草!我倒要看看,没了粮草,他石飞扬拿什么与朝廷抗衡!”
与此同时,午门上空,一场无声的谍战正在上演。
谢文驯养的雪雕展开双翅,羽毛洁白如雪,在暮色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
而东厂的信鸽则如黑色的箭矢,穿梭于云层之间。雪雕锐利的眼神锁定信鸽,突然俯冲而下,利爪如钩;信鸽亦不甘示弱,灵巧地闪避,翅膀拍打着空气,发出“扑扑”声响。
羽毛纷飞间,雪雕与信鸽缠斗在一起,这空中的较量,恰似朝廷与江湖势力博弈的缩影。
养心殿外,北风呼啸,卷起满地枯叶。
这场发生在紫禁城内的阴谋算计,正如同这凛冽的寒风,悄然蔓延,一场更大的风暴,似乎已在酝酿之中。朝廷与江湖的恩怨情仇,也将随着这些计策的实施,愈演愈烈。
而远在江湖的石飞扬,尚不知自己已陷入朝廷精心编织的罗网之中,等待他的,将是怎样的命运呢?
冬天的姑苏城浸在水墨般的烟霭里,护城河上的薄冰映着灰青色城墙,宛如一幅未干的丹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