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464节
一名杀手挥刀劈来,却见银丝顺着刀锋游走,瞬间缠住手腕,经脉中内力如决堤之水倒灌而回。
那杀手瞳孔骤缩,七窍涌出黑血,轰然倒地时竟将地面砸出个血坑。
陆沉舟的判官笔与天蚕丝配合默契,墨色笔影如游龙,专破敌人招式破绽。
他大喝一声:“看招!”判官笔划出“判官索命二十三式”,石飞扬则同时施展出“天蚕缚龙诀”。银丝与笔影交织成死亡罗网,将五名杀手困在中央。
其中一人试图突围,却被天蚕丝缠住脚踝,陆沉舟趁机点中他后心要穴,杀手惨嚎着被内力震碎脏腑,鲜血将周围草木尽数染红。
此时,官道另一侧突然传来马蹄声,三十余名手持狼牙棒的清宫侍卫高手悍然加入战局。
石飞扬腾身而起,双掌推出一招“飞龙在天”,金色龙影腾空而起,将冲在最前的马匹连人带马掀飞。天蚕丝如灵蛇出洞,穿透一名清宫侍卫高手的锁子甲,直取咽喉。
有个清宫侍卫高手试图用盾牌抵挡,却见天蚕丝瞬间缠上盾牌边缘,石飞扬内力迸发,盾牌竟被绞成铁屑,锋利的碎片如暗器般射向四周,又带走数条人命。
混战中,粘杆处首领突然抛出十二枚烟雾弹。
刹那间,白雾混着硫磺味弥漫四周,石飞扬琉璃眼眸闪过寒芒,运起明玉功护住周身。
他大喝道:“都闭气!”同时施展出“天蚕辨影”,掌心银丝如雷达般探测四周。只听“噗噗”声响,三名试图偷袭的杀手被银丝贯穿心脏,尸体倒下时撞开浓雾,露出他们扭曲的面容。
汉水渡口方向传来的喊杀声愈发激烈。骆金源的乌光大扇舞得密不透风,“风摆杨柳”、“风扫落叶”接连施展,扇风所到之处,清兵纷纷跌入江中,被湍急的水流卷走。
沈常乐率领的各门派高手则从山道杀出,天罡指配合峨嵋剑法、崆峒掌法,将清兵防线撕得粉碎。
有个清兵统领妄图举刀顽抗,却被沈常乐“天罡破岳指”洞穿胸口,鲜血溅在身后“清”字军旗上,将那字染成诡异的暗红。
官道上,石飞扬越战越勇,见粘杆处首领欲趁乱逃走,冷笑一声:“想跑?”他施展出天蚕功的杀招“蚕噬九重天”,双掌掌心吐出的万千银丝化作银色巨网,将整片区域笼罩其中。
粘杆处首领的护体真气在银丝绞杀下寸寸崩解,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皮肤被蚕丝割裂,最终在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化作一具浑身血窟窿的尸体。
此刻,官道已成修罗场。清宫侍卫高手与粘杆处杀手横七竖八倒在血泊中,残肢断臂散落各处,红衣大炮在月光下泛着暗红的光,仿佛也被这场杀戮染上血色。
石飞扬收功而立,周身虽未沾染血迹,却透着令人胆寒的杀意。
他望着堆积如山的战利品,石飞扬望着堆积如山的火器,转头对众人道:“此番大胜,全赖各位相助。但清廷绝不会善罢甘休,我们需尽快将这些火器转移,同时筹备下一步计划。”
飞掠而至的沈常乐抚须大笑:“与向帮主并肩作战,当真痛快!今后但有差遣,天罡指赴汤蹈火!”
骆金源收起折扇,抱拳道:“风雷扇弟子愿听向帮主号令!”雨不知何时停了,东方泛起鱼肚白。
石飞扬站在高处,望着襄阳城渐次亮起的灯火,琉璃眼眸中满是坚定。
襄阳城外的虎啸谷,素来是兵家必争之地。
石飞扬与襄阳武林众人将红衣大炮秘密转移至此,正筹备着下一步行动,忽有探马来报——西域修罗教联合江南霹雳堂,纠集数百教徒,携火药器械,正朝襄阳虎啸谷杀来。
“好个趁火打劫!”骆金源怒挥折扇,扇面“义薄云天”四字被气劲震得微微发颤,“听闻霹雳堂新制的‘轰天雷’威力绝伦,触地即炸,方圆十丈寸草不生。”
沈常乐脚踏八卦方位,天罡指泛着幽幽青光:“修罗教擅使毒蛊邪术,二者联手,怕是来者不善。”
他转头望向石飞扬,见其琉璃眼眸中寒芒流转,心中稍定。
石飞扬轻抚腰间鹿皮袋,沉声道:“虎啸谷地势险要,我们可据险而守。沈掌门率天罡指弟子布下‘北斗伏魔阵’,封住谷口;骆掌门领风雷扇弟子埋伏两侧,伺机突袭;我与陆沉舟率丐帮精锐居中策应。”
言罢,掌心天蚕功流转,晶光在暮色中忽明忽暗。
三日后,修罗教与霹雳堂联军杀至。
谷口烟尘滚滚,当先一人身披赤袍,头戴青铜面具,手中骨笛吹出刺耳声响——正是修罗教左护法“赤面阎君”。他身后,霹雳堂众人推着数十辆载满火药的大车,车辕上插着黑底骷髅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丐帮小儿,交出红衣大炮!”赤面阎君的声音混着笛声,震得崖壁碎石簌簌而落。
话音未落,霹雳堂已率先发难,十数枚“轰天雷”破空而来,爆炸声如惊雷般响彻山谷。
石飞扬双掌推出“密云不雨”,凝出的气盾将爆炸气浪尽数拦下。
骆金源大喝一声,“风卷残云”施展开来,乌光大扇掀起狂风,将后续的火药弹卷向半空。
沈常乐的“北斗伏魔阵”同时启动,十二名天罡指弟子脚踏星位,指影交织成网,将试图突入谷口的修罗教教徒逼退。赤面阎君见状,骨笛吹奏得愈发急促。
修罗教众突然口吐黑血,周身青筋暴起,竟是施展“血煞魔功”。
这些人如疯魔般扑来,刀枪不入,见人便噬。
石飞扬瞳孔骤缩,天蚕功全力运转,双掌掌心吐出的银丝如灵蛇出洞,穿透血煞教徒的护体真气,直取经脉要穴。混战中,霹雳堂堂主“雷火判官”陈烈突然现身。
他手持判官笔,笔尖缠绕引线,竟将“轰天雷”当暗器掷出。
石飞扬身形如鬼魅般穿梭,一招“飞龙在天”施展开来,金色龙影与爆炸火光相撞,震耳欲聋的轰鸣中,他突然发现陈烈腰间挂着粘杆处的令牌。
“小心!他们与粘杆处勾结!”石飞扬大喊。话音未落,赤面阎君已抓住破绽,骨笛射出毒针。
陆沉舟挥笔挡在石飞扬身前,却不慎被毒针擦伤手臂,瞬间面色发黑。
石飞扬大怒,琉璃眼眸泛起杀意:“找死!”他双掌推出“龙战于野”,掌力所及之处,地面轰然炸裂,碎石混着血肉冲天而起。天蚕丝如银河倒泻,缠住赤面阎君咽喉。
陈烈见势不妙,转身欲逃,却被骆金源的扇风逼回。
沈常乐抓住时机,“天罡破岳指”直取陈烈面门。
陈烈仓促间以判官笔抵挡,却听“咔嚓”一声,笔杆断裂。
石飞扬趁机挥掌拍去,掌心吐出的天蚕银丝,封住他周身大穴,其内力也被截散锁断并且被迫到其内脏去,将其五脏六腑绞裂辗碎。陈烈双手捂着胸口,哇哇吐血,仰天而倒,死不瞑目。
失去首领的联军顿时大乱,在襄阳武林众人的追杀下,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激战结束,陆沉舟已服下解药,并无大碍。
石飞扬望着满地狼藉,对众人道:“此次虽胜,但粘杆处插手,今后定有更多恶战。”他握紧玄铁令牌,“唯有我们团结如铁,方能在这乱世中,为武林争一线生机。”
襄阳的夜色渐深,虎啸谷的硝烟尚未散尽。
石飞扬站在谷口,望着远方的灯火,琉璃眼眸中倒映着漫天星斗。
稍后,石飞扬任命沈常乐、骆金源为丐帮襄阳分舵正副舵主,携带陆沉舟回归江南,回归姑苏城。
金秋时节,姑苏城里一片绚烂多彩。古老的护城河波光粼粼,倒映着两岸的红枫与银杏,金黄色的落叶如同细雨般轻轻洒落,铺满了青石小径。
微风拂过,带着淡淡的桂花香,让人心旷神怡。
园林中的池塘,荷花虽已凋零,但荷叶依旧青翠,偶尔有几只水鸟掠过水面,惊起一圈圈涟漪。
远处的虎丘塔,在夕阳的余晖中更显古朴庄严。
江南的雨丝总是这般缠绵,如诉如泣地落在“贵花酒楼”的飞檐上。周薇柔倚在雕花木窗前,望着楼下丐帮弟子们或蹲坐墙角、或手持破碗的身影,嘴角不自觉泛起温柔笑意。
这些看似落魄的乞丐,实则是石飞扬精心布下的暗棋,每一个人的眼神中都透着机警,如同蛰伏的猛虎,随时准备为丐帮出击。
周薇柔轻抚过窗棂,指尖触到冰凉的雨滴,思绪却飘向远方。还记得初遇石飞扬时,他那身洒脱不羁的气度,琉璃般的眼眸仿佛能看透人心。
从那时起,她的心便不由自主地被他牵引。如今,“向天歌”以雄才大略重建丐帮,而她唯一的心愿,便是能站在他身旁,为他遮风挡雨。
夜幕降临,周薇柔独自坐在书房中。
案头摆放着各地分舵的密报,烛光摇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她握着毛笔,在宣纸上写下一行行娟秀小字,心中却想着:“向大哥此刻在何处?襄阳的战事可还顺利?西北的涂姑娘,是否也如我这般牵挂着他?”
正出神间,窗外传来一阵细微的鸽哨声。
她慌忙起身,打开窗,一只白鸽扑棱棱落在她肩头,脚上绑着熟悉的信笺。颤抖着解开信笺,石飞扬苍劲有力的字迹映入眼帘:“江南诸事,有劳薇柔姑娘。待大局已定,必当把酒言欢。”
短短数语,却让周薇柔眼眶泛红。她将信笺紧紧贴在胸口,仿佛能感受到他的温度。“向大哥,你可知晓,对我而言,最珍贵的不是这大好河山,而是能与你并肩的时光。”
她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眷恋与思念。
第二日清晨,周薇柔来到贵花酒楼的后厨。
这里表面上是寻常的厨房,实则是丐帮传递情报的重要枢纽。
周薇柔亲自检查每一道菜品,看似在料理生意,实则在暗中安排各项事务。每当有弟子前来汇报,她都会仔细询问襄阳和西北的情况,听到石飞扬安好的消息,才会露出安心的笑容。
这日,彭长老匆匆赶来:“周姑娘,思梦客栈的生意越发红火,可最近漕帮似乎有些异动,怕是要对我们的生意下手。”周薇柔黛眉微蹙,心中已有计较:“彭长老且宽心,我自有办法。不过是些跳梁小丑,敢动丐帮的产业,定叫他们知道厉害。”
夜深人静,周薇柔独自在庭院中练剑。
月光如水,洒在她婀娜的身姿上,软剑挥舞间,剑气如虹。
周薇柔心中默念着石飞扬教她的口诀,一招一式都力求完美。“向大哥,我一定要变得更强,强到能为你分忧,强到能与你并肩作战。”
汗水湿透了衣衫,她却浑然不觉,眼中只有坚定与执着。
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周薇柔收剑入鞘,望着夜空发呆。
繁星点点,哪一颗才是属于他的?她轻轻叹了口气,回到房中,取出珍藏的画像。
那是她偷偷画下的石飞扬,虽然画工不算精湛,却将他的神韵勾勒得淋漓尽致。
“向大哥,你看,江南的桃花又开了。这大好河山,若能与你一同欣赏,该有多好……”
她对着画像低语,泪水悄然滑落,打湿了手中的绢帕。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又下了起来,淅淅沥沥,在诉说着她无尽的思念。
姑苏城的晚秋,似被丹青妙手浸染过的长卷。
寒山寺的钟声惊起一群归雁,霜色掠过粉墙黛瓦,将枫叶染成醉人的酡红。护城河上雾气氤氲,乌篷船摇碎一河金波,船娘的吴侬软语与桨声相和,更添几分江南的婉约与惆怅。
石飞扬携着陆沉舟回姑苏城。
踏入贵花楼,扑面而来的是蒸腾的烟火气与喧闹的酒令声,身着补丁粗衣的丐帮弟子混在食客中,或蹲坐角落啃着馒头,或穿梭席间端茶递水,任谁瞧去都是座寻常市井酒楼。
但绕过挂满腊肉的回廊,推开后厨那扇斑驳木门,便能看见布满青苔的石阶蜿蜒向下,潮湿的霉味混着烛油气息扑面而来,方才知晓别有洞天。
石阶尽头是道青铜铸就的暗门,门环雕着张牙舞爪的降龙,双目镶嵌的红玛瑙在光影中流转,仿若活物般盯着来人。
暗门缓缓开启时,齿轮转动声低沉而悠远,恍若沉睡巨兽的嘶吼。
总舵内空间阔朗,穹顶垂落数十盏青铜宫灯,灯油在鲸脂烛芯上跳跃,将墙壁上绘制的《丐帮历代英杰图》照得忽明忽暗。
画中洪七公降龙掌力劈开惊涛,黄蓉打狗棒舞动桃花,墨迹虽已斑驳,却仍透着一股凛然侠气。
两侧立柱刻满甲骨文般的密文,皆是丐帮历代相传的帮规暗号,指尖抚过,能触到岁月打磨出的温润凹痕。议事厅中央摆着张巨大的檀木圆桌,桌面以银丝镶嵌着中原舆图,重要城池与漕运路线都嵌着红珊瑚标记。桌旁十二把交椅,扶手雕着竹节造型,表面裹着的粗麻布却打着工整补丁,正是丐帮“外示落魄,内藏乾坤”的写照。
墙角立着兵器架,打狗棒与判官笔泛着冷光,偶尔烛火摇曳,兵刃倒影便在墙上如群魔乱舞。
最深处的密室需穿过三道机关门,门上铜锁刻着“仁义礼智信”五个字,唯有按帮中特定顺序旋转,方能开启。室内檀香萦绕,墙上悬着的虎皮还带着几分野性,案头堆满密函,火漆封印形状各异——有西域的骆驼纹,也有江南的莲花印。
窗边矮几上摆着半干的茶渍,砚台里的松烟墨尚未干透,仿佛主人刚搁下毛笔,便匆匆离去。
整座总舵仿若隐于闹市的巨兽,表面披着破旧衣裳,内里却藏着吞吐天地的气势。
每一处角落都浸润着江湖的血雨腥风,每一道机关都诉说着丐帮百年传承的智慧与沧桑。
烛光摇曳间,彭长老、刘长老霍然起身,周沧海手中的茶盏微微发颤,而周薇柔更是面色绯红,指尖不自觉地绞着帕子,那双秋水般的眸子,早已被石飞扬的身影占满。
“向帮主,陆大侠!”彭长老激动地抱拳,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欣喜,“总舵上下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二位盼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