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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497节

  石飞扬瞳孔骤缩,明玉功轰然运转,周身肌肤泛起琉璃光泽。

  他反手抽出玄铁重刀,刀身上的苗族古篆吞吐着寒气:“传令下去,‘冰龙阵’迎敌!”

  随着令旗挥动,清军阵中推出三百架特制水车,车中装满天山寒泉浸泡过的硝石。

  战象群踏入峡谷的刹那,石飞扬暴喝一声:“开闸!”

  寒泉裹挟着硝石如瀑布倾泻,触及滚烫的沙砾瞬间化作白雾。石飞扬施展“百胜刀法之荡魔云”,掌风卷起的寒气与水雾交融,在峡谷间凝成百丈冰墙。

  战象踩上结冰的地面,顿时人仰象翻,惨叫声响彻云霄。“雕虫小技!”准噶尔可汗在山巅冷笑,手中狼头令旗狠狠挥下。顿时,万箭齐发,火箭拖着长长的尾焰射向冰墙。石飞扬双掌推出“移花接玉”,明玉功漩涡吸力陡生,竟将半数火箭反向吸回敌阵,营中顿时燃起熊熊大火。

  卫年华的离别钩如灵蛇出洞,在箭雨中穿梭,专取敌军弓箭手咽喉;陈风的乌金大扇展开,扇面机关启动,无数透骨钉如蝗群般扑向敌阵;白振施展出“金鹰九式”,铁爪所过之处,血花四溅,他边战边吼:“狗贼们,今日便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激战正酣时,石飞扬忽见山巅闪过一抹猩红披风——正是阿史那隼!那国师舞动狼头杖,竟掀起数十丈高的沙暴,遮天蔽日般压向清军。

  石飞扬眼中杀意暴涨,明玉功催动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巅峰,整个人宛如冰雪凝成的战神。

  他跃上半空,使出百胜刀法之“斩轮回!”

  玄铁重刀裹挟着开天辟地的气势劈落。刀气与沙暴相撞,发出震天巨响,冰晶与黄沙在空中交织成绚丽的死亡之舞。

  阿史那隼惨叫着倒飞出去,狼头杖寸寸碎裂,胸前结满冰霜。

  准噶尔可汗见势不妙,拨马便逃。

  石飞扬岂会放过,施展“千里不留行”轻功紧追不舍。追到一处断崖,可汗勒马转身,眼中闪过疯狂:“弘历!你以为胜券在握?可敢与我单打独斗?”

  石飞扬收刀入鞘,琉璃眼眸中闪过悲悯:“你我之战,本可避免。”

  话音未落,可汗突然甩出暗藏的毒镖。

  石飞扬早有防备,“移花接玉”施展开来,毒镖竟反向射回,正中可汗咽喉。

  夕阳西下,峡谷中尸横遍野。石飞扬望着远处败退的敌军,弯腰拾起一枚汉军的箭镞,在掌心轻轻摩挲:“这天下,终要还百姓一个太平。”

  卫年华等人围拢过来,见石飞扬衣袍染血却身姿挺拔,宛如大漠中不朽的胡杨。

  陈风轻摇折扇笑道:“王爷这一战,当记入史册!”

  石飞扬却望向玉门关内升起的炊烟,轻声道:“史册何足惜,但愿此后再无战事,百姓能安享太平。不过,准噶尔的可汗被本王斩杀,其部残余势力,必定疯狂报复。卫年华,传令总兵,率大部兵马出城,城中实施空城计,待敌入城,让岳总兵实施反包抄,反伏击,反围杀。”

  “喳!”卫年华随即应令而去。

  晨雾被马蹄声踏碎时,石飞扬正扶着一位老妇跨过断壁残垣。她怀中的襁褓里,婴儿正用懵懂的眼睛望着他琉璃般的瞳孔,小手抓着他玄色大氅上的金线蟠龙纹,咯咯直笑。

  远处传来准噶尔骑兵的冲杀声,他却轻轻摸了摸婴儿的小脸,转头对卫年华道:“把百姓都护送到城西地窖,入口用巨石封死。”

第359章紫阙雍正施铁腕,江湖侠士展豪情

  卫年华的离别钩在晨光中泛着冷光,钩尖还滴着昨夜杀敌的血:“王爷,敌军已破东门,末将护送您先走!”石飞扬却摇头,将老妇交给陈风,玄铁重刀出鞘三寸,刀身映出他决绝的眉峰:“本王若退,百姓何存?”城西的地窖前,陈风摇着乌金大扇拦住去路:“王爷,您是大清储君,若有闪失……”

  石飞扬抬手按住他的肩膀,掌心传来明玉功的凉意:“听令!”说罢,他转身走向战场,玄色大氅在晨雾中猎猎作响,宛如一面永不褪色的战旗。

  准噶尔的“狼嚎阵”如潮水般涌来,石飞扬跃上城墙,明玉功催动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周身寒雾化作冰晶铠甲,在阳光下璀璨夺目。

  他以掌代刀,“百胜刀法之观沧海”掀起的掌风如怒海狂涛,将率先登城的骑兵震飞三丈。

  卫年华的离别钩紧随其后,钩断云梯绳索,惨叫声中,敌军如蝼蚁般坠落。

  “保护百姓!”石飞扬的怒吼混着风沙扑来,白振的大力鹰爪功已在城门处布下防线。铁爪翻飞间,三名骑兵的咽喉被洞穿,血珠溅在城墙上,冻成红色冰晶。

  他望着石飞扬在敌阵中纵横的身影,忽然想起王爷曾说:“百姓之苦,乃我之苦。”此刻见他为护百姓,竟不顾安危深入敌阵,心中热血沸腾,铁爪舞得更急。

  陈风在屋顶投掷血滴子,忽见一队敌军骑兵冲向地窖入口。他折扇急挥,三十六枚透骨钉破空而出,精准命中战马双目。受惊的战马人立而起,将骑兵掀翻在地。

  “狗贼们,想伤百姓,先过我陈风这关!”他大笑,扇面上“山河永固”四字被鲜血染红,却愈发醒目。

  石飞扬见地窖方向暂无危险,心中稍定。

  忽闻左侧传来孩童哭声,转头望去,竟见一名准噶尔士兵正举刀劈向一个躲在废墟中的男孩。

  他瞳孔骤缩,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如鬼魅般掠至,明玉功的漩涡吸力发动,将刀刃生生吸偏。士兵惊恐地望着这个混身散发寒气的青年,手中弯刀“当啷”落地。

  “滚!”石飞扬冷喝一声,掌风扫过士兵前胸,寒气瞬间冻结其经脉。

  石飞扬弯腰抱起男孩,孩子脸上的泪痕还未干,却在触到他温暖的胸膛时,渐渐止住了哭声。

  石飞扬望着怀中的孩子,想起宫中幼子,心中一阵柔软,轻声道:“别怕,有本王在。”

  此时,阿史那隼的狼头杖再次掀起沙暴,石飞扬将男孩交给赶来的白振,玄铁重刀全力劈出“斩轮回”。金色刀气化作巨龙虚影,与沙暴轰然相撞,冰晶与黄沙在空中炸裂,如烟花般绚烂。

  阿史那隼惨叫着倒飞出去,狼头杖碎成齑粉。

  准噶尔大军见国师再次惨败,终于军心涣散,纷纷败退。

  石飞扬站在城墙上,望着满地狼藉,怀中的男孩已沉沉睡去。

  他轻轻抚摸孩子的头发,对赶来的卫年华道:“统计伤亡,开仓放粮,务必让百姓有饭吃,有衣穿。”

  陈风望着他染血的衣襟,叹道:“王爷为护百姓,竟不顾自身安危,真乃千古仁君。”

  石飞扬却望着东方升起的朝阳,轻声道:“仁君不敢当,但求百姓不再流离失所,不再受战乱之苦。这天下,终究是百姓的天下。”

  城中的炊烟袅袅升起时,石飞扬将男孩交给其父母。

  那对夫妇跪地不起,石飞扬连忙扶起,琉璃眼眸中满是温和:“起来吧,好好过日子,以后不会再有战乱了。”转身离去时,他听见身后传来孩童的笑声,心中一片温暖。

  卫年华跟在石飞扬身后,望着他疲惫却坚挺的背影,忽然明白——这位宝亲王的肩上,担的不是皇位,而是天下苍生的幸福安康。而他们,有幸追随这样的主子,纵死无悔。

  夕阳为城墙镀上金边,石飞扬登上城楼,玄铁重刀插在脚边,刀柄上的“苍生”二字被余晖照得发亮。

  他望着万家灯火,轻声呢喃:“燕飞,你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们要守护的人间烟火。”

  翌日,血色残阳将天山余脉染成丹砂,石飞扬负手立于猴嘴崖巅,玄色大氅在罡风中猎猎作响,恍若一柄出鞘的绝世神兵。他腰间玄铁重刀刻着的古篆吞吐寒芒,琉璃眼眸凝视着蜿蜒百里的白杨河谷——这道天然屏障,正是缚住十万敌骑的绞索。

  “报!敌军前锋已至河谷北口!”探马话音未落,石飞扬已抽出长刀。

  刀光映得他眉如墨画,目若朗星。

  他转身望向身后诸将,声音清朗如金石相击:“卫统领率死士守西峰,陈先生埋伏东谷,白侍卫居中策应。记住,此战不在杀敌,而在困敌。天下苍生饱受战乱之苦,能少些流血,便少些吧。”

  卫年华握紧离别钩,钩身幽蓝光芒映着峭壁,沉声道:“末将明白,定让敌军有来无回!”陈风摇着乌金大扇,扇面“运筹帷幄”四字在风中猎猎作响:“河谷两侧的流沙暗穴,正是天赐的杀招。”

  白振将铁爪深深嵌入岩石,指节爆响如连珠炮:“金爪铁钩,专破重甲!”子时三刻,万籁俱寂。忽有闷雷般的蹄声自北方传来,准噶尔骑兵如黑云压城,铁甲在月光下泛着森然冷光。

  石飞扬立于崖尖,明玉功催动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周身泛起琉璃光泽,宛如冰雪雕琢的战神。

  他突然挥刀劈出“荡魔云”,刀风卷起漫天砂砾,在空中凝成巨大的冰盾。

  “不好!有埋伏!”准噶尔先锋官话音未落,卫年华已如苍鹰般俯冲而下。

  离别钩划出诡异弧线,瞬间勾住三名骑兵咽喉。

  西峰之上,三百死士同时掷出浸油的火把,引燃崖边枯草。

  火借风势,瞬间在河谷西侧形成百米火墙,热浪卷着浓烟直冲霄汉。

  陈风在东谷冷笑,折扇轻挥,十二枚血滴子破空而出。

  只听“咔嚓”几声脆响,谷口吊桥绳索应声而断。

  参将穆铁阿舞着铁剑从埋伏处跃出,施展家传“寒星剑法”,剑光如流星赶月,专刺敌骑双目。铁剑与敌刀相撞,火星四溅,穆铁阿大喝:“尔等异族,也敢犯我大清疆土!”

  白振施展鹰爪功,铁爪如流星赶月,专抓敌骑咽喉。

  他身形矫健,在敌阵中左冲右突,所到之处,惨叫连连。“金爪铁钩,今日便让你们见识见识!”他怒喝一声,铁爪抓住一名敌将头盔,硬生生将其从马上拽下。

  大将苏赫巴鲁挥舞着雁翎刀冲入敌阵,刀光霍霍,虎虎生风。“来啊!谁与我一战!”他的吼声如惊雷炸响,雁翎刀劈出“力劈华山”,将一名敌将连人带马劈成两半。

  鲜血喷溅在他脸上,他却浑然不觉,继续奋勇杀敌。

  总兵岳钟琪手持虎头枪,枪尖寒光闪烁。“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他大喝一声,虎头枪如蛟龙出海,直取敌阵中军。

  枪锋所指,无人能挡,转眼间便在敌阵中撕开一道口子。

  石飞扬见敌军阵脚已乱,长啸一声,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跃入敌阵。

  他握着玄铁重刀,施展“百胜刀法之斩红尘”,刀芒闪烁,刀气纵横。一刀劈出,如同一道红色闪电,瞬间将三名敌兵斩于马下。明玉功催动下,刀气所到之处,敌兵的兵器纷纷震碎。

  准噶尔主帅阿史那烈见状,亲自挥舞狼牙棒冲来:“清狗,纳命来!”石飞扬不闪不避,施展“移花接玉”,将狼牙棒的劲力引向旁边的敌兵。

  同时,他反手一刀“断天涯”,刀光一闪,阿史那烈的头盔已被削落。

  激战至黎明,准噶尔军死伤惨重,余部被困在河谷中进退不得。

  石飞扬望着满地狼藉,默默发誓,待天下平定,定要让百姓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不再受战乱之苦。

  准噶尔大将荷铁望着被困在河谷中的大军,气得掀翻帅案:“给我冲!就算踏平这峡谷,也要把弘历碎尸万段!”骑兵们举盾冲锋,却不知脚下暗藏杀机。

  石飞扬眼中闪过寒光,暴喝:“放流沙!”随着令旗挥动,东谷两侧的流沙暗穴轰然打开,数以万计的砂砾如瀑布倾泻而下。

  白振施展“金鹰九式”,铁爪如犁地般将松软的沙层翻起,与坠落的流沙混在一起,形成致命的沙漩。

  骑兵们的战马陷入沙中,越挣扎便陷得越深,转眼间便被黄沙吞没,只留下此起彼伏的惨叫。

  阿史那隼舞动狼头杖,试图用“狂沙魔功”吹散流沙,却被石飞扬以“移花接玉”神功将沙流尽数反弹。狼头杖在沙暴中寸寸碎裂,阿史那隼被沙粒割得遍体鳞伤,狼狈逃窜。

  石飞扬足尖轻点,如鬼魅般追至,明玉功的漩涡吸力发动,将其生生拽回。

  “告诉你们新主子,”石飞扬扣住阿史那隼的脉门,掌心寒气直透其心脉,“这白杨河谷,就是准噶尔叛军的葬身之地!”说罢,他运力一甩,阿史那隼如断线风筝般坠入沙海,瞬间被流沙掩埋。

  阿史那烈的头颅滚入沙砾的刹那,准噶尔军阵爆发出狼嚎般的惨呼。

  铁蹄踏碎的月光里,石飞扬琉璃眼眸映着血火交织的战场,玄铁重刀挑起敌将残甲,冷喝道:“全歼此獠!”话音未落,六员猛将已如离弦之箭,杀入乱军丛中。

  卫年华的离别钩划出幽蓝弧光,钩身缠绕的铁链发出毒蛇吐信般的嘶鸣。

  “粘杆处的钩子,今日便收些异域孤魂!”他足尖轻点马背,钩尖精准刺入敌兵咽喉,手腕轻抖间竟将尸体甩向后方骑兵。

  三名骑手躲避不及,被同伴尸身撞落马下,瞬间被踩踏成肉泥。

  陈风摇着乌金大扇,扇面“运筹帷幄”四字染满血渍。“兵法有云,围三阙一?今日偏要关门打狗!”折扇骤然展开,十二枚血滴子化作黑色流星。

  铁齿咬合声中,准噶尔军的断肢残臂如落叶纷飞,有骑兵试图举盾格挡,却连人带盾被绞成碎肉,血雾溅在陈风的长衫上,竟开出朵朵红梅。

  白振的铁爪在月光下泛着森然冷光,每一次出击都伴随着骨骼碎裂的脆响。“金爪铁钩,专破重甲!”他身形如猿猴般灵巧,在敌阵中穿梭自如。

  当一名魁梧的准噶尔勇士挥舞链锤砸来时,白振突然蜷身翻滚,铁爪如灵蛇般探出,生生抠进对方眼窝,扯出的血肉还连着半段视神经,在夜色中晃荡。

  苏赫巴鲁的雁翎刀卷起腥风,这位草原出身的猛将此刻双目赤红:“当年师父教我的刀法,今日便还赠你们!”刀光霍霍,“力劈华山”的招式带着开山裂石之威,将一名举着弯刀的敌兵劈成两半,内脏与鲜血喷涌而出,溅得他满脸满身。

  他却浑然不觉,大笑着冲入敌阵,雁翎刀每一次挥动,都带走一条性命。

  穆铁阿的铁剑舞出万千寒星,“寒星剑法”刁钻狠辣,专取敌兵要害。“异族贼子,也敢觊觎我大清疆土!”他剑光如电,在敌阵中左突右杀。

  当一名准噶尔射手张弓搭箭时,穆铁阿突然凌空跃起,铁剑直刺对方咽喉,同时施展“燕子抄水”,夺过弓箭反手射出,箭矢穿透两人咽喉,将他们钉在岩壁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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