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544节
他望着满地狼藉,又看看手中的竹竿,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原来西域机关术也不过如此,还不如御膳房的烤全羊难对付!”姑娘们从假山后探出脑袋,望着浑身沾满木屑的石飞扬,先是一愣,继而爆发出震天的笑声。
小丽捡起他掉落的蜜饯袋子:“春桃,你这招‘糖衣弹’可真绝!”石飞扬甩着湿漉漉的衣袖,得意地挑眉:“那是自然,小仙女我别的不会,对付歪门邪道最在行了!”
此刻,邀月宫主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雾气中。石飞扬瞬间换上惊恐的表情,赶紧躬身说道:“宫主饶命!奴婢只是路过,见这傀儡欺负姑娘们,一时情急才出手的!”
邀月盯着他脸上的血迹,半晌才冷哼一声:“还算你有点用处。滚!以后负责清扫往生池。”
看着宫主离去的背影,石飞扬偷偷吐了吐舌头。往生池?那不是专门冻住花奴尸体的地方吗?不过没关系,他石飞扬是谁?就算是龙潭虎穴,也能被他搅个天翻地覆。
他摸了摸藏在衣领里的齿轮碎片,这可是能让他揭开移花宫秘密的关键玩意儿。
“春桃,快来帮我们捡毛巾!”小桃的呼唤打断了他的思绪。石飞扬笑着跑过去,脚边的傀儡残骸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如今他这个“小婢女”的角色,可是越演越顺手了。
温泉水渐渐恢复平静,石飞扬望着姑娘们重新展露的笑颜,忽然觉得,就算是龙困浅滩,也未必不能翻江倒海。毕竟,他石飞扬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认输”二字。
暮春的移花宫桃林飘着细碎花瓣,石飞扬叼着根狗尾草晃进林子时,鞋底还沾着温泉区的硫磺泥。他甩了甩湿漉漉的衣袖,忽然瞥见桃树后闪过的黑影——不是姑娘们的纱裙,而是泛着幽光的吴越钩。
“哟呵,刚洗完澡就有夜宵送上门?”他抹了把嘴角的糖糕渣,故意将腰间的铜铃摇得叮当响,“来者可是幽冥剑派的朋友?久仰久仰,听说贵派钩法能勾魂,朕今儿个倒要瞧瞧,是朕的剑快,还是你们的钩子灵。”没有移花宫别的人在,石飞扬现在就过过嘴瘾,自称“朕”!不然,也太压抑了。
毕竟这个“朕”字也曾经说过几十年。
回答他的是三道凌厉的钩影。
石飞扬怪叫着抱头鼠窜,脚下却施展出“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在桃树间来回穿梭。
吴越钩擦着树皮划过,溅起的木屑落在他发间,倒像是撒了把桂花。“姥姥的!”他突然停在一棵老桃树下,“你们这是钩人还是砍树?要是砍坏了宫主的宝贝桃树,当心被做成冰雕挂在往生池!”
话音未落,左侧黑影挥钩直击他面门,钩尖距离鼻尖只剩三寸。石飞扬猛地后仰,后脑勺贴着地面避开攻击,脚尖却趁机勾住对方脚踝:“瞧您这钩子磨得锃亮,不如帮朕修修指甲?”
那剑傀吃痛踉跄,吴越钩竟擦着石飞扬的喉咙刺入树干,木屑纷飞中,他闻到一股腐朽的尸臭味——这些剑傀,竟是用死人骸骨炼制的!
“怪不得招式这么臭,原来是从坟里爬出来的!”石飞扬捏着鼻子后退,明玉功悄然运转,掌心泛起淡淡的寒玉荧光。当第三道钩影袭来时,他突然拔剑出鞘,剑身映出自己玩世不恭的笑脸,细雨剑意中的一招“润物无声”使出!
细密的剑气如春雨般笼罩桃林,花瓣纷纷炸裂成齑粉。
剑傀的吴越钩在剑气中寸寸崩裂,露出里面缠绕的尸筋。
石飞扬趁机甩出绣着并蒂莲的帕子,精准蒙住其中一个剑傀的眼睛:“送你个眼罩,免得吓到花花草草!”“幽冥钩魂夺命式?”他又模仿着剑傀的动作摇头晃脑,“朕看这应该是幽冥搞笑式才对!”话音未落,被蒙眼的剑傀竟一头撞在石墙上,发出“咔嚓”的头骨碎裂声。
剩下的两个剑傀似乎被激怒,关节处的齿轮疯狂转动,竟合体成一个三首六臂的怪物。
“哟!还会玩叠石头阵呀?”石飞扬跳上树杈,“朕给你们唱段戏来助助兴如何?”他清了清嗓子,故意用跑调的嗓音唱道,“一摸钩子尖又尖,二摸傀儡眼发蓝……”
三首剑傀被激怒,六只吴越钩同时挥出,在地面犁出三道深沟。石飞扬施展“千里不留行”绝世轻功跃到半空,却故意踩断枯枝,整个人抱着树干摔下来:“哎呀娘呀!”
他闭眼惊呼,却在落地瞬间翻身滚到剑傀胯下,手中长剑闪电般刺出“墟空寂灭剑”!
璀璨剑光如流星划破夜空,正中剑傀的“曲池穴”。黑色烟雾从伤口涌出,伴随着令人作呕的腐臭味。
石飞扬捏着鼻子后退,却见剑傀竟分裂成三个单体,其中一个的脑袋滚到他脚边,幽绿眼睛还在转动。“还没死?”他用剑鞘挑起傀儡头颅,“要不咱们打个赌?你若能说出朕的名字,我就放你往生。”
头颅发出“咯咯”的怪响,石飞扬突然凑近,压低声音:“我在这里名叫春桃,记住了,下次找阎王告状别报错名字。”话音未落,三首剑傀突然自爆,无数齿轮和骨片飞溅。
石飞扬施展“移花接玉”神功,让这些暗器尽数偏离方向,却被一块碎骨击中臀部:“哎哟!敢偷袭少爷的屁股?”他捂着屁股跳脚,模样滑稽得连树上的夜枭都发出笑声。
激战结束,桃林恢复寂静。
石飞扬踢了踢地上的傀儡残骸,从怀里摸出块桂花糖糕塞进嘴里:“跟少爷斗,你们还嫩了点。”他晃了晃染血的剑穗,忽然瞥见远处假山后闪过的粉色身影——是总管苏蒕!
“苏姐姐这么晚还赏桃花?”他笑着挥手,故意将剑上的血珠甩在花瓣上,耀武扬威地说道:“要不要小爷帮你摘朵最红的?”苏蒕的脸色比月光还苍白,半晌才挤出笑容:“你……你这奴才,倒有些本事。”
石飞扬擦着剑上的血,笑得像偷了腥的猫:“本事都是被逼出来的,比如现在……”
他忽然凑近,压低声音,“苏姐姐要是肯赏我两斤蜜饯,小爷我倒是可以教教你,怎么避开往生池的冰刺。”苏蒕转身就走,衣袖却扫落石飞扬腰间的罗盘。
他弯腰捡取时,瞥见罗盘指针正疯狂指向移花宫深处——那里,藏着比剑傀更可怕的秘密。
石飞扬舔了舔嘴角的糖霜,将罗盘塞进怀里:“看来,小爷我的移花宫之旅,越来越有趣了。”
桃林深处,晚风卷起傀儡残骸,碎骨上的幽冥剑派标记在月光下忽明忽暗。
石飞扬打了个哈欠,朝着温泉区晃去——今晚的闹剧,不过是他漫漫逃宫路上的小插曲。
毕竟,连紫禁城的权谋都玩得转,小小的移花宫,又怎能困得住他这只狡黠的“金丝雀”?
“下一次,该玩点什么花样呢?”他望着漫天星斗,忽然笑出了声。远处,温泉区的姑娘们又传来笑声,石飞扬摸了摸被钩破的衣衫,心想:或许,先找小丽讨块补丁,才是正经事。
此时,周围的姑娘们正在穿衣服,石飞扬看到还没有穿衣服的漂亮姑娘,不由瞠目结舌,不时的滴下口水,眼珠子瞬间瞪得溜圆,活像两颗黑溜溜的弹珠,直勾勾地锁定了满眼的美丽。
刹那间,他只觉心花怒放,仿佛有千万朵烟花在心底同时绽放。忽然,有些姑娘质问石飞扬:“喂,春桃,你什么意思?大家都是女的,你看这么认真干什么?你的比我的大吗?”
第387章移花献穗痞子弄情
石飞扬回过神来,尴尬地笑了笑,硬是装出一副淡定模样。
他双手背在身后,脚尖轻点地面,一边佯装若无其事地踱步,一边在心里乐开了花,暗自琢磨:“嘿嘿,移花宫的风景这么美,老子还是不走了,永远待在移花宫,多好啊!再过几年,我岂不是又跟当皇帝一样?嘿嘿!真好!老子把移花宫的漂亮姑娘全娶了。”
如此美滋滋地想着,便回卧室睡觉。
暮春的移花宫笼罩在淡紫色的薄霭里,邀月宫主身着一袭冰绡广袖长裙,在九曲桥畔缓缓踱步。
她每走一步,裙摆上的银线绣梅便在月光下泛起冷冽的光芒,宛如行走在冰雪之上的谪仙。
石飞扬躲在假山后,望着那抹倩影,忽然想起紫禁城御花园里的琉璃灯——同样的高高在上,同样的可望而不可即。
“咳,宫主今日真是仙气飘飘,连桃花见了都要羞得掉花瓣!”他故意将声音拖得老长,像极了茶馆里说书的先生。他一边说着,一边摇晃着脑袋从假山后转出,脚尖轻点地面,活像只偷腥的猫儿。
邀月停步转身,眉梢微挑,眼中闪过一丝冷冽:“你这奴才,三更半夜不待在绣房,竟敢在庭院里游荡?”她的声音如同冰棱坠地,清越而寒冷。
石飞扬慌忙弯腰行礼,却故意将腰弯成了个夸张的弧度,活像只煮熟的虾子:“回宫主的话,奴才方才梦见月老托梦,说要给宫主送件宝贝。您瞧,这不一醒来,就瞧见了这朵……这朵……”
他忽然一拍脑门,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对了,是彼岸花剑穗!”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那枚血色剑穗。这剑穗是他今早从往生池边捡的,当时就觉得这玩意儿透着股邪乎劲儿,没想到竟在邀月宫主脸上瞧出了异样。
只见那剑穗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红光,穗子上的彼岸花刺绣栩栩如生,仿佛随时会滴出血来。
邀月的目光触及剑穗的瞬间,周身气温骤降。
石飞扬清楚地看见,宫主殿下的指尖微微颤抖,面上却依旧冷若冰霜:“哪里来的?”
“回宫主,这是奴才在往生池边捡到的!”石飞扬故意将“往生池”三个字咬得极重,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邀月的表情,“当时啊,这剑穗就这么孤伶伶地躺在冰面上,周围连个脚印都没有。奴才心想,这肯定是老天爷送给宫主的礼物,就赶紧捡了来。”
邀月盯着剑穗,半晌未语。石飞扬只觉得后背发凉,却仍强作镇定,继续说道:“宫主您看,这剑穗上的彼岸花绣得多精致,跟真的似的。奴才虽不懂这玩意儿的来历,却也知道必定是个宝贝。说不定啊,是哪个倾慕宫主的大侠特意留下的呢!”
“住口!”邀月突然冷声斥道,“以后再敢乱说话,就把你丢进往生池里冻成冰雕!”她说着,衣袖一挥,一道冰棱破空而来,将石飞扬手中的剑穗劈成两半。
石飞扬惊呼一声,慌忙后退,却故意脚下一滑,整个人朝着邀月栽去。
邀月闪身避开,石飞扬却趁机抓住她的衣袖,装出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宫主恕罪!奴才不是故意的,只是这剑穗突然被劈碎,奴才一时慌了神……”
“够了!”邀月甩开他的手,眼中寒芒更盛,“明日去刑堂领二十鞭,好好长长记性!”她说完,转身便走,裙角带起的寒风卷着花瓣扑面而来,打在石飞扬脸上生疼。
望着邀月离去的背影,石飞扬揉着被甩疼的手腕,嘴角却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他弯腰捡起半枚剑穗,指尖轻轻抚过那朵残花,心道: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不能轻易得罪,可若是得罪了,就得想办法让她记住你。
“二十鞭?少爷我才不会这么轻易就范。”他喃喃自语,将剑穗塞进怀里,“明日就去厨房偷点桂花糖糕,给刑堂的守卫尝尝甜头,说不定这鞭子就打得轻些。”
月光下,石飞扬晃着脑袋往绣房走,嘴里还哼着自编的小调:“移花宫里好风光,宫主美人似冰霜。小爷我虽挨了骂,却把宫主心事藏……”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庭院里回荡,惊起了树上的夜枭,扑棱棱飞向夜空。
回到绣房,石飞扬刚躺下,便听见隔壁传来小丽的鼾声。
他摸了摸藏在枕头下的半枚剑穗,忽然觉得这移花宫的日子,倒比当皇帝有趣得多。
至少在这里,他不用每天面对满朝文武的尔虞我诈,只需动动脑子,耍耍滑头,便能在这冰雕玉砌的牢笼里,活出自己的一番天地。
“等着吧,邀月宫主,老子一定要和你成亲。”他望着窗外的月光,嘴角上扬,“少爷我总有一天,会让你这朵冰山雪莲,为我绽放。”
说完,他翻了个身,很快便进入了梦乡,梦里,他正抱着一堆桂花糖糕,对着邀月宫主得意地笑。
邀月那容颜仿若女娲精心雕琢的稀世珍宝,又似晨曦中最绚烂的霞光,美得摄人心魄,任谁见了都惊为天人,世间的一切辞藻在她面前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她的肌肤赛雪欺霜,泛着柔和而清冷的光泽,双眸犹如寒夜中的深潭,幽邃而神秘,眼眸流转间,似能洞悉世间万物的一切秘密。
此刻,她神色宛如春日里翻涌变幻的云海,时而如汹涌的浪涛,时而似静谧的雾霭,神秘莫测,让人难以揣度。她那仿若寒星般的眼眸,一眼便看穿了石飞扬那故作乖巧的模样。
然而,也不知为何,瞧见石飞扬这副模样,邀月那一向冷若冰霜的心头,竟莫名泛起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异样情绪。不过,她嘴角微微动了动,旋即恢复了往日的冷峻。
这天,邀月轻启那仿若玫瑰花瓣般娇艳却又透着凛冽气息的红唇,声音恰似山崩地裂时的轰鸣,又仿若寒风暴雪的呼啸,带着让人胆寒的威严与不可抗拒的决断,能穿透灵魂,直抵人心最深处:“春桃!我移花宫麾下分支众多,势力遍布江湖。如今春节已过,新春来临,万象更新,铁掌帮、飞鹰帮、五联帮这些附庸势力,也到了该履行其职责,向我移花宫缴纳钱粮的时候了。明日破晓,你便与怜星即刻出发,挑选得力宫女随行,前往这几家大帮会催收。倘若他们敢有丝毫懈怠,胆敢拖延、推诿半分,哼,移花宫的手段,他们应是刻骨铭心!定让他们知晓,忤逆我移花宫的下场,便是灰飞烟灭!此番外出,你着男装前往。你已年满十七,也该走出宫门,去外头的江湖历练一番,莫要辜负了本宫的期许。”
石飞扬一听这话,心里那个美啊,就像被一群小麻雀占领了,开心得跟找到宝藏山洞一样。
他心里那个得意,好像已经看到自己和怜星在外面自由自在,好处多多的场景了。
不过,他表面上装得跟个超级乖的小绵羊似的,头低着,眼睛盯着地面,一副特别听话的样子。可他的眼珠子在眼眶里转得飞快,就像两个高速旋转的小旋涡。
他心里偷偷想:“哎呀,这真是老天爷帮忙,正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还让我穿男装,我本来就是个真男人,这简直太对胃口了!”
嘿嘿,能和怜星这个漂亮的小美女出去玩玩,这不就是天上掉馅饼,还直接掉我嘴里了嘛!
这次出去,我得好好表现,让怜星开心得不得了,好处自然就滚滚而来了。
万一,怜星一高兴,在邀月宫主面前给我美言几句,那我在移花宫的地位可就稳了,想怎么走就怎么走!”这么一想,石飞扬“嗖”地一下,像被强力弹簧弹起来似的,腰板挺得笔直。脸上立刻露出一个超级大的笑容,那笑容亮得好像能把整个移花宫都照亮,仿佛把所有的光都聚在了一起。
他一个大步向前,那气势简直就像要去打一场大仗,立下大功的将军一样。双手紧紧地抱拳,就像铁打的一样,扯开嗓子,扯得那叫一个声嘶力竭,好像要把移花宫的屋顶都掀翻一样喊道:“宫主!您这命令下得太及时了!我春桃早就等得望眼欲穿,就盼着能出去大展拳脚。明天,我一定会陪着怜星主子,带着我们移花宫那威震江湖的气势,风风光光地闯进那些帮派。我春桃在此郑重起誓,要是那些不长眼的家伙敢有一丝违抗,敢拖欠半文钱,我就把他们的老窝搅个天翻地覆,让他们知道知道,我们移花宫的怒火,可不是闹着玩的,能把他们烧成灰!我要让他们明白,移花宫的命令,就是上天定下的铁律,谁也别想违抗!春桃我保证,一定拼尽全力,不辜负宫主您的信任!”
喊完,他才心满意足地站直身子,像个小猴子一样,迈着轻快得都快飘起来的步伐,蹦蹦跳跳地领命而去。那背影,就像一只偷了腥的猫,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得意得不行。随后,石飞扬美滋滋地溜回自己房间,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顺手拿起毛巾,开始擦那张寒玉床。
谁曾想,这一擦,擦出了大事,不小心激活了《九霄剑典》里的“太虚引气诀”。
瞬间,他感觉自己全身经脉好像被无数钢针同时扎,痛得他倒抽一口凉气,紧接着,全身毛孔竟然渗出血色冰晶,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怪异的光芒。
石飞扬吓得脸立刻变得像纸一样白,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直跳,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
但石飞扬就是石飞扬,脑筋一转,立刻就冷静下来。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原来是怜星听到动静,带着一群“花奴”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石飞扬眼珠子一转,计策上心头,立马捂着肚子,“哎哟哎哟”地叫起来,身子一软,瘫倒在地上,装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
怜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个箭步冲上前,蹲下身子,满脸关切地看着春桃,眉头拧成了个“川”字,声音里满是担忧:“春桃,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疼?”
石飞扬一边“哎哟哎哟”地叫唤,一边偷瞄着怜星的表情,咬着牙说道:“怜星姐姐,我……我这月事疼得厉害,感觉肚子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疼死我了。”
怜星一听,心都揪起来了,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石飞扬的额头,柔声道:“春桃,你忍着点儿,姐姐这就给你想办法。”说着,她转头对身旁的花奴们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把我平日里炼制的珍贵药材都拿来,快!”花奴们吓得赶紧四散跑去。
没多久,花奴们抱着一堆瓶瓶罐罐回来了。
怜星手里的药材像变魔术一样,不一会儿就捣鼓出了石飞扬专属的姜霜丸。
她那手法,简直比专业还专业,眼睛里只有药材,连额头上的汗珠都顾不上擦。药丸一出炉,香气四溢,仿佛能治百病,简直神奇极了!
石飞扬接过药丸,脸上立刻换上一副笑嘻嘻的表情,调侃着说:“怜星姐姐,您真是我的救星啊!有您在,啥难题都不是事儿。将来要是有啥需要我跑腿的,您尽管说,就算是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