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560节
此刻怀中的温软,与肩上的伤痛,竟都是这把剑留下的痕迹。
“石郎……”南宫小蝶在梦中呓语,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角。石飞扬低头轻吻她额头,嘴角勾起玩世不恭的笑——管他什么江湖恩怨,只要怀中美人依旧,这乱世,便有了值得守护的温柔。
密道深处,慕容晦摸着脸上新添的剑伤,阴狠地盯着手中的传讯鸽:“邀月宫主,您要的消息,在下已探明……”
鸽哨声划破夜空时,石飞扬突然抬头望向移花宫方向,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怀中的南宫小蝶发出一声轻哼,他低头哄道:“别怕,有我在。”
南宫宛的残垣断壁间,篝火噼啪作响,火星如流萤般飘向幽邃夜空。
石飞扬半倚在倾倒的梁柱上,怀中的南宫小蝶仍在昏睡,冷汗浸透的青丝黏在苍白的脸颊,腰间缠着的白布已渗出暗红血渍。他小心翼翼地替她掖好滑落的锦被,指腹不经意间抚过她眉间细纹,心口泛起丝丝钝痛。
“别怕,一切都过去了。”他喃喃低语,声音轻柔得仿佛怕惊醒这劫后余生的宁静。
忽然,一声清越的鸽哨划破夜幕,石飞扬抬眼望去,只见一只灰羽信鸽正振翅掠过残月,月光为它的羽翼镀上一层银边。信鸽脖颈处的红绸在风中翻飞,宛如一道渗血的伤口。
这一幕如惊雷般在他脑中炸响,肖冲临终前在他掌心刻下的那个“月”字,此刻突然变得清晰无比。石飞扬瞳孔骤缩,握着玄霜刃的手青筋暴起,刀刃在青石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他想起慕容晦闯入移花宫禁地时,那些本应坚不可摧的禁制竟如纸糊般脆弱;想起桃花阵中,破元砂总能精准地落在阵眼;还有那石头阵,外人穷尽毕生也难破解的机关,慕容晦却如入无人之境。
“原来如此……”石飞扬冷笑出声,笑声中带着自嘲与森然杀意。
他终于明白,为何邀月宫主每次在关键时刻出现,却又总是放任慕容晦逃脱;为何移花宫的武功秘籍屡屡失窃,却始终查不到半点线索。
那看似冷若冰霜、不谙世事的冰川美人,竟在暗中操控着这一切。
南宫小蝶在他怀中动了动,睫毛轻颤:“石郎……你怎么了?”她虚弱的声音将石飞扬从思绪中拉回。他低头望向怀中的人,眼中的杀意瞬间化作温柔:“没事,只是想起些有趣的事。”
他伸手拂去她额前碎发,指尖在她冰凉的肌肤上,“等你伤好了,咱们去江南看杏花,听说那里的春天,连风都是甜的。”
南宫小蝶勉强露出一丝微笑,却敏锐地察觉到他眼底的阴霾:“你在骗我。”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牵动伤口而痛得轻呼。石飞扬慌忙按住她:“别动!伤口裂开怎么办?”
“到底发生了什么?”南宫小蝶抓住他的衣袖,眼中满是担忧与坚定,“我们说好,不再有秘密。”石飞扬沉默良久,抬头望向依旧高悬的残月,月光洒在他染血的衣襟上,宛如一层霜。
“小蝶,你说……若最信任的人,其实一直在利用你,该当如何?”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从胸腔最深处挤出来的。南宫小蝶一怔,随即紧紧握住他的手:“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我知道,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身边。”
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就像你无数次挡在我身前一样。”石飞扬心中一暖,将她搂得更紧。远处,移花宫的方向传来阵阵钟鸣,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宛如催命的丧音。他轻抚着南宫小蝶的后背,目光却如鹰隼般锐利,死死盯着那座矗立在云雾中的宫殿。
“邀月啊邀月,”他在心中默念,“你以为藏在冰雕玉砌之下,野心就不会暴露吗?”想起怜星宫主纯真的笑容,想起她亲手烤制的桂花糕,石飞扬心中一阵刺痛。
他突然意识到,或许怜星也不过是这场阴谋中的一枚棋子,是邀月用来掩饰野心的幌子。
此时,信鸽已消失在夜幕中,但石飞扬知道,慕容晦不过是邀月手中的刀,而这把刀,已经沾染了太多人的鲜血。肖冲的死,南宫宛的覆灭,都只是这场阴谋的开始。
“小爷倒要看看,”石飞扬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意,玄霜刃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你这独霸武林的美梦,能做到几时!”
他低头亲吻南宫小蝶的额头,轻声道:“好好睡吧,等你醒来,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南宫小蝶终于抵不过疲惫,沉沉睡去。石飞扬轻轻放下她,起身走向庭院中央。
夜风吹过,带起地上的枯叶与碎瓦,发出沙沙的声响。他望着移花宫的方向,运转明玉功,肌肤逐渐泛起晶莹的光泽,血管中的冰蓝真气如汹涌的潮水般奔涌。
“移花接玉,不过是你掩人耳目的把戏。”他喃喃自语,掌心泛起漩涡状的吸力,将周围的碎石缓缓吸起,“真正的杀招,藏在那看似冷傲的面具之下。”
想起邀月每次施展明玉功时,那股内敛却又霸道的气息,石飞扬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远处传来阵阵狼嚎,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凄厉。
石飞扬握紧玄霜刃,刀刃上的九幽鬼火再次燃起。
“来吧,邀月宫主,”他低声道,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看看是你的野心更冷,还是小爷的刀刃更利!”当最后一缕火星熄灭在夜色中,石飞扬转身走向沉睡的南宫小蝶,身影在月光下拉得很长很长,宛如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守护着这乱世中难得的温柔。
第413章烛影密语双心共筹
南宫小蝶在晨曦中悠悠转醒,帐幔外透进的微光里,石飞扬正倚着窗棂擦拭玄霜刃,染血的衣襟随意地敞着,露出心口狰狞的新伤。
她挣扎着要起身,牵动伤口闷哼出声。
“别动!”石飞扬瞬间闪到榻前,掌心贴着她后背注入一股温润真气,“再折腾,伤口又要绽开了。”他指尖拂过她泛白的唇,忽然从鹿皮袋摸出颗蜜饯,“尝尝,从怜星那儿顺的,甜过邀月的笑。”南宫小蝶含着蜜饯,却伸手抓住他衣角:“别瞒我了,昨夜你盯着移花宫的眼神……是不是和肖大哥留下的暗号有关?”她的指尖微微发颤,“我虽是女儿身,却也不是经不起事的人。”
石飞扬沉默良久,将玄霜刃重重拍在案几上,震得烛火剧烈摇晃:“好!那便告诉你——邀月宫主才是慕容晦背后的主谋!”他摊开掌心,肖冲临终刻下的“月”字虽已淡去,却似烙铁般灼人,“你想,若非有人里应外合,慕容晦怎能三番五次破了移花宫的天险?”
南宫小蝶脸色骤变,手中蜜饯“啪嗒”落地:“不可能邀月姐姐向来冷心冷情,怎会…….”
“冷心冷情?”石飞扬突然大笑,笑声中满是嘲讽,“她冷眼看着慕容晦血洗南宫宛,却在关键时刻‘恰好’现身‘解围’,当真以为旁人都是傻子?”
他抓起案上的酒坛猛灌一口,酒水顺着下巴滴落,“那女人的野心,比北冥的海更深!”
南宫小蝶咬着唇,眸中泛起水雾:“可我们该怎么办?移花宫高手如云,明玉功更是……”
“怕什么?”石飞扬突然倾身逼近,鼻尖几乎要触到她的,“小爷的明玉功也不是吃素的!”
他运转内力,肌肤瞬间透明如琉璃,掌心漩涡吸力卷起桌上的烛台,“别忘了,她的‘移花接玉’能借力,我便偏不让她如愿!”
他突然掏出本残破的《九霄剑典》,书页间夹着的桃花早已干枯:“昨夜我参透了‘剑墟灭’的真谛,再配合百胜刀法……”话音未落,南宫小蝶突然伸手捂住他的嘴:“我信你。”
她的眼波温柔却坚定,“但我也要一起。”石飞扬一愣,随即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你可知此行凶险?邀月若发现你我知晓真相,定不会留活口。”
他的拇指摩挲着她掌心的薄茧,那是练剑留下的印记,“我宁可自己去闯龙潭虎穴……”
“住口!”南宫小蝶猛地抬头,眼中泛起泪光,“石飞扬,你以为我是躲在你身后的弱女子?”她抽出枕边软剑,剑尖挑起他一缕发丝,“当年在桃花阵,若不是我缠住贺秋莲,你哪能全身而退?”石飞扬望着她倔强的模样,突然笑出声,将她狠狠搂进怀里:“好!不愧是我石飞扬看上的女人!”他在她发顶落下一吻,低声道:“明日黄昏,我们先去探怜星的口风。那丫头心地纯善,或许……”“或许她也是局中人。”
南宫小蝶接口道,指尖轻轻敲打着他后背,“但怜星向来与邀月姐姐不合,若能说动她……”
“那移花宫的铜墙铁壁,便有了裂缝!”石飞扬兴奋地捏了捏她的脸,突然又正色道:“不过说好了,真动起手来,你只管自保。待我破了邀月的明玉功第九层,再…….”
“再与你共赏江南杏花。”南宫小蝶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轻一啄,“石郎,无论前路如何,我们生死与共。”
窗外,乌云不知何时已笼罩天际,一场暴雨即将来临。
石飞扬揽着南宫小蝶望向移花宫的方向,玄霜刃在怀中微微发烫,仿佛感应到主人的战意。
夜色如墨,石飞扬与南宫小蝶如两缕轻烟般潜入移花宫。怜星宫主的居所飘来阵阵桂花甜香,石飞扬捏着鼻子轻笑道:“这味道,隔着三里地都知道怜星姐姐又在捣鼓糕点了。”
南宫小蝶白了他一眼,却难掩眼中笑意,软剑在掌心无声滑出半寸,警惕着四周的风吹草动。
两人翻过低矮的宫墙,忽见前方人影闪动。
石飞扬眼疾手快,施展“千里不留行”,瞬间将那人制住。正要开口,却听一声娇呼:“石郎?”竟是怜星提着食盒,一脸惊愕地看着他们。
“嘘!”石飞扬急忙捂住她的嘴,运转明玉功探向四周,确定无人后才松手,“姐姐这是要去哪?不会是给邀月送‘毒’糕点吧?”他瞥见食盒缝隙里露出的油纸,故意挤眉弄眼。
怜星拍开他的手,脸颊微红:“就会贫嘴!我……我是给你送桂花糕的,听说你在南宫宛受了伤。”她打开食盒,金黄的糕点还冒着热气,“快尝尝,这次放了双倍的蜂蜜。”
南宫小蝶见状,心中涌起暖意,却也不忘正事:“怜星姐姐,我们此次前来,是有要事相商。关于慕容晦,还有……邀月宫主。”她话音未落,怜星手中的糕点突然掉落在地,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石飞扬蹲下身,捡起沾满尘土的糕点,运转真气将其烘干:“姐姐别怕,我们都已知道了。慕容晦背后的主谋,正是你那看似冷若冰霜的姐姐。”
他将糕点递回怜星手中,目光如炬,“你若知晓什么,还望告知,莫要让她的野心毁了移花宫百年清誉。”
怜星握着糕点的手不住颤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我……我早有怀疑,可她是我姐姐,我……”她哽咽着说不下去。
南宫小蝶轻轻搂住她:“我们明白你的难处,但有些事,终究要有人站出来。”
石飞扬突然掏出肖冲临终前刻在他掌心的“月”字符号,在烛光下展示:“姐姐看,这是肖兄弟用命换来的线索。邀月宫主借着移花宫的威名,暗中操控慕容晦,搅得江湖大乱,她的目的,怕是要独霸武林。”
怜星看着那模糊的符号,咬牙道:“我曾无意间发现她书房里藏着一本《武林盟主机要》,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各大门派的弱点。我当时没敢声张,只盼着……只盼着是我多想了。”
“好!有了这个线索,我们便有了突破口!”石飞扬兴奋地搓着手,“明日我便去偷那本书,小蝶,你和怜星姐姐在这接应,见机行事。”
南宫小蝶却皱起眉头:“不行,太危险了。邀月的书房必定机关重重,还有她的贴身侍卫……”她话未说完,石飞扬已用手指抵住她的唇:“放心,小爷我可是江湖上有名的‘妙手空空’,偷本书还不是手到擒来?”
怜星突然从袖中掏出枚玉哨:“这是移花宫调令哨,关键时刻能调动部分侍卫。你们拿着,万一……”她将玉哨塞进石飞扬手中,眼中满是担忧。
石飞扬收起玉哨,咧嘴一笑:“有了这个宝贝,如虎添翼!姐姐就等着看好戏吧!”他转头看向南宫小蝶,眼中爱意流转,“明日戌时,我们在书房后窗会合,不见不散。”
南宫小蝶握紧软剑,坚定地点头:“石郎,万事小心。若有异动,我定会第一时间赶到。”
夜色渐深,三人在桂花树下约定好计划细节,石飞扬与南宫小蝶悄然离去。
而怜星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默默祈祷一切顺利。
第414章夜探移花危局骤生
戌时三刻,移花宫笼罩在浓稠如墨的夜色里。石飞扬贴着宫墙疾行,月光在他运转明玉功而泛着琉璃光泽的肌肤上流转,宛如游动的银蛇。他摸出怜星给的玉哨轻吹三声,暗处立刻转出两名花奴,恭恭敬敬为他打开通往邀月书房的侧门。
书房内,檀木书架上摆满古籍,最顶层的暗格里,那本《武林盟主机要》泛着诡异的幽光。石飞扬搓搓手正要施展轻功,忽听门外传来环佩叮当之声。
他瞳孔骤缩,一个翻滚躲进书桌底下,只见邀月宫主的冰绡长裙如寒霜般扫过门槛,她手中捧着的,赫然是刚绘制完的《各门派围剿方略图》。
“还不出来?”邀月的声音冷若寒冰,掌心冰棱骤然成型。石飞扬干笑着从桌底爬出,玄霜刃藏在背后:“宫主好眼力!小爷我就是来……来欣赏您书房的檀香!”
话音未落,南宫小蝶的软剑已从后窗破风而入,直取邀月面门。邀请施展“移花接玉!”玉手轻挥,软剑瞬间改变方向,竟刺向石飞扬。
千钧一发之际,他施展“打狗棒法·拨狗朝天”,玄霜刃缠住剑身,同时运转明玉功“无极修罗之人间炼狱”,掌心漩涡吸力暴起。
邀月的冰棱被吸得倒飞而回,在她裙摆上炸开朵朵冰花。“好个狼狈为奸!”邀月眼中杀意翻涌,明玉功全力运转,整间书房温度骤降。
石飞扬的发丝瞬间结霜,却仍不忘调侃:“宫主这是恼羞成怒?您藏的《武林盟主机要》,该不会是用来练习书法的吧?”说着,掌心突然吐出天蚕丝,缠住书架机关。
暗格弹开的刹那,南宫小蝶抢步上前抓住《武林盟主机要》,却见书页间突然飞出数百枚淬毒银针。石飞扬怒吼一声,施展“百胜刀法·斩红尘”,掌刀如烈日当空,将银针尽数震碎。
可银针碎片却改变方向,射向在暗处接应的怜星。
“姐姐小心!”南宫小蝶不顾一切扑过去,软剑舞成银网。怜星手中玉笛急挥,音波与银针相撞,爆发出刺耳的尖啸。混乱中,石飞扬瞅准机会,玄霜刃划出九幽鬼火,直取邀月后心。
“来得好!”邀月转身拍出“明玉冰封”,巨大的冰盾拔地而起。
石飞扬的鬼火撞上冰盾,竟发出玻璃碎裂的声响。
他突然掏出怜星给的玉哨,放在嘴边猛吹,却发现调动的侍卫全是慕容晦的心腹傀儡。
“你以为我的人会听怜星的?”邀月冷笑,冰盾突然分裂成万千冰箭,“石飞扬,今日便是你的死期!”石飞扬拉着南宫小蝶和怜星后退,后背抵住逐渐结冰的墙壁。
他望着手中失效的玉哨,突然想起肖冲临终前刻的“月”字——原来邀月早已识破他们的计划,这一切,都是引君入瓮的圈套!冰箭破空之声如厉鬼尖啸,石飞扬揽住南宫小蝶与怜星急速旋身。
玄霜刃迸发的九幽鬼火与冰箭相撞,瞬间腾起大片白雾,将三人身影隐没其中。邀月宫主玉手轻挥,整座书房的寒冰竟化作冰蟒,张着血盆大口扑来。
“小蝶,护住怜星!”石飞扬暴喝一声,运转明玉功“无极修罗之毁天灭地”。
他的肌肤变得近乎透明,血管中奔涌的冰蓝真气如银河倒卷,掌心吸力化作漩涡,将最近的一条冰蟒生生扯碎。百胜刀法的绝杀招“焚天地”随之劈出,掌刀裹挟着炽热刀芒,与冰蟒的寒气相撞,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南宫小蝶软剑翻飞,施展“蝶影翩跹”剑招,剑气将射向怜星的冰屑纷纷绞碎。怜星玉笛横吹,音波化作无形屏障,却因先前消耗过大而略显单薄。
石飞扬瞥见怜星苍白的脸色,心中一紧,掌心吐出天蚕丝,缠住天花板的梁柱,大喝:“借个力!”三人借着天蚕丝的拉力跃上屋顶,却见邀月宫主已如鬼魅般出现在前方。
她周身萦绕着浓烈的冰雾,所过之处瓦片尽皆凝结出冰晶。
“想逃?”邀月的声音冷得能冻结人心,“移花宫岂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石飞扬嘿嘿一笑,从鹿皮袋掏出个油纸包,里面竟是半块发霉的桂花糕:“宫主别急啊!您瞧这糕点,说不定比您的寒冰更能冻住人心!”
说话间,他突然将糕点抛向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