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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563节

  石飞扬的玄霜刃坠地时,震落了枝桠间最后一片枯叶。他望着南宫小蝶颈间如蛛网蔓延的蛊纹,喉间涌上的腥甜竟比玄霜刃还要刺骨。

  “这不是真的……”他踉跄上前,明玉功运转时肌肤泛起的琉璃光泽都在发颤,“你明明在我怀里化作了灰烬,为何……”南宫小蝶的软剑轻轻抵住他心口,剑锋却在颤抖。

  月光透过她逐渐透明的指尖,在他衣襟上投下细碎的银斑:“石郎,你可记得汴梁城的上元夜?我们挤在人群里看走马灯,你偷塞给我的糖人……”

  她忽然笑了,染血的唇角绽开梨涡,却比哭更令人心碎,“那时我就在想,若能与你这般荒唐地走下去,纵使江湖刀光剑影又何妨?”

  石飞扬猛地扣住她手腕,掌心的漩涡吸力却温柔得像捧着易碎的琉璃。他看着南宫小蝶眼中倒映的自己,那个曾在江湖中肆意张扬的少年,此刻眼底只剩惊惶:“别说这些!”

  他声音嘶哑,带着哭腔,“我们还要去雁门关外牧马,去峨眉山巅看雪!你答应过要为我绣鸳鸯锦帕,说要把我的名字绣在……”

第418章魂契山河情撼九霄

  “可我们终究逃不过这宿命。”南宫小蝶踮起脚尖,将脸埋进他染血的衣襟,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混着硝烟与桂花糕香气的气息,“石郎,你总说自己是江湖混子,可你可知?你每次为我挥刀时,眼中的炽热比明玉功的寒芒更灼人。”

  她抬起头,睫毛上的泪珠坠落在他伤口,“那次你为我挡下暴雨梨花针,昏迷三日三夜,我守在你床边,听着你微弱的心跳,才明白什么叫……生死相依。”

  邀月宫主的冰棱悬在半空,却迟迟未落下。

  她看着这对生死相拥的恋人,恍惚间竟想起年少时,母亲抱着走火入魔的父亲痛哭的模样。而此刻,南宫小蝶的软剑已没入石飞扬胸膛,鲜血顺着剑刃蜿蜒,在两人交叠的衣袂间开出妖冶的花。

  “疼吗?”南宫小蝶颤抖着抚上他苍白的脸,“就像那次我中了合乐散,你运功为我驱毒,生生将自己冻成冰雕……”她的声音越来越轻,身体开始泛起荧光,“石郎,你说过我们的命是连在一起的。如今,就让我用这残躯,为你破开这阴阳困局。”

  石飞扬突然仰天长啸,《九霄剑典》的剑气与明玉功的寒气在周身炸开。他抱住南宫小蝶逐渐透明的身体,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也融入进去:“小爷不信命!”

  他的声音震得竹林簌簌作响,“我偏要逆天改命!你若消散,我便踏碎幽冥;你若成蛊,我便饮尽这毒!”南宫小蝶的泪水混着他的血,滴落在地上,竟开出一朵半红半白的花。“石郎,你看……”

  她虚弱地笑着,“我们的血,终是相融了。”她的指尖划过他眉骨、鼻梁,最后停在唇上,“记得第一次接吻吗?在桃花树下,你紧张得磕到我的牙……”

  “住口!”石飞扬疯狂地吻住她,血腥味在齿间蔓延,却比世间任何琼浆都甘甜,“我不许你说这些!我要听你骂我无赖,要听你唠叨我不爱惜身体,要听你……”

  他的声音被呜咽击碎,怀中的人已化作万千粉色光点,每一粒都映着他们相识相知的过往。

  当最后一丝光芒没入他丹田的阴阳鱼图,石飞扬跪在地上,颤抖着捧起那朵双色花。

  “小蝶……”他将脸埋进泥土,泪水混着血滴渗进大地,“这江湖,没了你,便只剩……一片荒芜。”

  远处,怜星宫主的玉笛声哀婉如诉,而石飞扬眼中的疯狂与悲怆,比九幽鬼火更令人胆寒。

  竹林间的血腥味浓得化不开,石飞扬跪在满地粉色荧光中,指节深深抠进南宫小蝶消散前最后触碰的泥土。邀月宫主的冰绡长裙裹着霜气,手中凝而未发的冰棱正对着他后心,却在月光下渐渐失去锋芒。

  “为什么……”石飞扬的声音像是从九幽深处挤出来的,染血的指尖突然攥住她裙裾,“你明明想杀我!为什么不趁现在动手?”

  他仰起脸时,明玉功运转下透明的肌肤里,红蓝二气仍在疯狂冲撞,映得眼底血丝格外刺目。

  邀月宫主的睫毛剧烈颤动,冰蓝瞳孔里倒映着眼前这张倔强的面孔。

  恍惚间,几年前的场景与此刻重叠——江枫倒下时,也是这样用带血的手拽住她的衣角,说“邀月,你我之间,当真容不下一个花月奴?”

  “放手。”她的声音冷得像北极冰川的裂缝,玉手却始终未挥下致命一击。

  石飞扬突然笑起来,笑声震落竹叶上凝结的冰霜:“原来移花宫的邀月宫主,也不过是个懦夫!你不敢杀我,是怕想起自己亲手毁掉的……”

  “住口!”冰棱擦着他耳畔钉入地面,溅起的碎石划破他脸颊。邀月宫主踉跄后退半步,广袖下的手指深深掐进掌心,“你懂什么是爱?不过是小儿女的痴缠!”

  “我不懂?”石飞扬突然扯开染血的衣襟,心口处还留着南宫小蝶软剑刺入的伤口,“她明知必死,却甘愿化作我的护盾;我明知运功会爆体,却只想再抱她一刻。这不是爱,什么是爱?”

  他猛地抓起地上的玄霜刃,刀刃抵在自己咽喉,“你杀啊!杀了我,就能抹去当年请人杀死江枫的悔恨?”邀月宫主的冰绡长裙无风自动,整座竹林的温度骤降十丈。

  可她望着石飞扬眼中燃烧的疯狂,突然想起江枫死时,自己指尖残留的那抹温热。

  “爱?”她的声音第一次出现裂痕,玉手缓缓放下,“江枫说他爱的是花月奴的温柔,我便毁了整个月奴宫;他说要带她浪迹天涯,我就用移花接玉震碎他的心脉。”

  她的目光穿过石飞扬,落在虚无处,“他最后看我的眼神,竟和你此刻一模一样。”

  怜星宫主的玉笛声不知何时停了,她躲在竹影里,看着姐姐颤抖的背影。

  二十年来,她从未见过邀月这般模样——那个永远高高在上的移花宫之主,此刻竟像个迷路的孩子,冰绡长裙上凝结的不知是霜还是泪。

  石飞扬突然收起玄霜刃,踉跄着扑过去抓住邀月手腕。明玉功的漩涡吸力本能地发动,却在触及她的瞬间消散无形:“你说你不懂爱?那你为何至今不碰其他男子?为何移花宫的禁地摆满江枫的遗物?”

  他的声音突然放轻,“宫主,你杀得了天下人,却永远杀不死自己心里的……”

  “够了!”邀月宫主猛地抽回手,却在转身时带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她望着掌心残留的温度,想起初见江枫,那时她不懂,为何他偏要执着于温暖那双杀人的手。

  “原来……我才是最可笑的人。”她的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冰棱在指尖寸寸碎裂,“用一生去证明不爱,却在看到别人生死相许时溃不成军。”

  当第一滴泪落在冰绡上,竟将那层万年不化的霜气灼出个小洞。

  石飞扬看着她单薄的背影没入竹林,突然想起南宫小蝶说过的话:“移花宫的人,看似冷硬如冰,实则比谁都渴望温暖。”他弯腰拾起南宫小蝶遗落的珍珠发簪,簪头的桃花还凝着未干的血迹,突然朝着邀月消失的方向大喊:“宫主!若当年你肯放下骄傲……”

  回应他的只有呼啸的山风。怜星宫主抱着玉笛走到他身边,月光下,她看见姐姐留在地上的脚印里,结着薄薄一层带着泪痕的冰。

  “我姐姐她……”怜星哽咽着说不下去,“其实她每日寅时,都会对着江枫的画像练剑,说要把当年没使出的温柔,都化在剑招里。”

  石飞扬握紧发簪,任由指甲在掌心掐出血痕。

  远处,移花宫的灯火在云雾中明明灭灭,像极了邀月宫主眼中熄灭又复燃的光芒。

  石飞扬突然明白,这世间最锋利的不是玄霜刃,不是明玉功,而是求而不得的执念——就像他放不下南宫小蝶,而邀月,终究也放不下那个死在她心魔里的少年江枫。

  在怜星的搀扶下,石飞扬艰难地回归药王谷。

  不哭!石飞扬不哭!

  他木讷地反思:苏蒕对邀月的仇恨源于明玉功的实验,可邀月为何要进行如此残忍的人体实验?在移花宫深处,肯定还藏着更多被冰封的“实验品”,他们的面容与江湖中失踪的高手极为相似。

  石飞扬决定复返移花宫,探个究竟!

第419章寒宫秘影幽冥惊澜

  三更天的移花宫浸在霜色里,琉璃瓦上凝结的冰棱折射着幽蓝月光。

  石飞扬贴着宫墙疾行,玄霜刃在袖中发出细微震颤,仿佛感应到前方的杀机。

  他刻意避开平日与丘淑惠、霍晨曦相熟的路径,专挑布满蛛网的偏殿潜行,踏过青石板,竟未发出半分声响。“好个移花宫,连宫墙都透着股子寒气。”石飞扬缩着脖子嘟囔,忽然顿住身形——前方梅树下,邀月宫主的冰绡长裙正泛起淡淡光晕。

  她手持一卷泛黄密函,朱唇微启念出的字句让石飞扬寒毛倒竖:“少林七十二绝技之《易筋经》残页,太极剑法起手式……这些远远不够!”

  石飞扬贴着假山缝隙望去,只见邀月玉手轻挥,岩壁上竟缓缓升起一座暗格。

  数十个檀木匣整齐排列,匣中分别盛放着各大门派信物:峨嵋金顶的镇山玉佛、丐帮的九指杖节、甚至还有皇室的龙纹玉佩。更骇人的是,最底层的黑匣子里,躺着半卷画满骷髅图腾的羊皮卷,与他在幽冥教古籍中见过的印记如出一辙。

  “长生之秘……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石飞扬咬着牙,明玉功悄然运转。他的肌肤泛起琉璃光泽,血管中冰蓝真气如暗流涌动,却在此时,忽闻头顶传来衣袂破风声。

  七十三枚淬毒银针擦着耳际飞过,他本能地施展“移花接玉”,银针竟调转方向射向邀月!

  “谁?”邀月宫主冰眸骤冷,玉掌拍出的瞬间,石飞扬已如鬼魅般掠至她身后。玄霜刃抵住她咽喉的刹那,却见她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笑意:“小畜生,终于上钩了。”

  话音未落,整座庭院突然亮起幽绿磷火。

  石飞扬瞳孔骤缩——四周不知何时涌出数百名黑衣人,他们手持刻着幽冥图腾的弯刀,眼中闪烁着诡异的红光。为首者掀开黑袍,赫然是本该死去的慕容晦!

  “石飞扬,你以为潜入移花宫就能查清真相?”慕容晦的骷髅面具下传来阴笑,“告诉你,邀月宫主不过是我们幽冥教的一枚棋子!”

  他扬手抛出一枚黑色令牌,令牌落地处竟裂开三丈宽的血池,池底浮起无数白骨,“看到了吗?这就是长生之秘的代价!”

  石飞扬运转《九霄剑典》,玄霜刃爆发出万丈鬼火:“老匹夫,少在小爷面前装神弄鬼!”他施展“剑罡劫”,万千剑气化作修罗虚影,却在触及黑衣人时,发现对方兵器竟能吸收剑势。

  更诡异的是,邀月宫主此刻竟袖手旁观,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好!好!就让我看看,你这所谓的江湖俊杰,如何破解幽冥教的‘血魂大阵’!”

  血池中突然伸出无数白骨手臂,石飞扬施展“百胜刀法斩红尘”,掌刀带起的炽热刀芒却被白骨吸收。慕容晦见状大笑:“省省吧!这些都是用各大门派高手魂魄炼制的傀儡,惟有以活人之血为引……”

  他话未说完,石飞扬已掏出怀中的火药包:“谁说一定要用血肉?尝尝小爷的‘霹雳惊魂弹’!”

  爆炸声中,血池掀起巨浪。石飞扬趁机施展绝世轻功“千里不留行”,却在半空被一道冰墙拦住去路。

  邀月宫主终于出手,明玉功全力运转下,她的肌肤透明如冰雕,掌心寒气化作万千冰锥:“想走?先过了本宫这关!”

  石飞扬咬牙迎上,玄霜刃与冰锥相撞,爆发出刺目光芒。他突然发现,邀月的招式中竟夹杂着幽冥教的诡异身法,而慕容晦则在阵外不断吟诵咒语,血池中的白骨愈发活跃。

  危机时刻,他突然想起南宫小蝶消散前说的话:“石郎,阴阳调和……”

  “对!阴阳调和!”石飞扬怒吼一声,强行运转《九转阴阳录》。

  他的肌肤瞬间一半赤红如焰,一半幽蓝似冰,丹田处的阴阳鱼图疯狂旋转。

  当玄霜刃再次劈出时,竟同时带出冰火两道剑气,将冰墙与白骨尽数绞碎!

  慕容晦见状大骇:“不可能!你怎能同时驾驭两种极端内力?”石飞扬擦去嘴角血迹,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小爷偏要逆天而行!说!幽冥教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么?”

  邀月宫主突然狂笑出声,笑声震得冰棱纷纷坠落:“告诉你又如何?百年前,幽冥教教主为求长生,将自己炼成活尸。如今他即将苏醒,整个江湖都将成为血祭的祭品!”

  她的声音突然放柔,“而本宫……不过是想在这乱世中,寻得一丝永恒罢了。”

  石飞扬的玄霜刃微微颤抖,他望着邀月眼中从未有过的脆弱,突然想起那日她转身离去时的泪痕。

  血池中的白骨再次暴动,幽冥教众的恶徒喊杀声越来越近,而移花宫深处,似乎还有更可怕的秘密等待揭晓!“小爷倒要看看,”石飞扬握紧玄霜刃,冰火二气在周身流转,“是你们的长生之秘厉害,还是我这双拳头更硬!”

  移花宫的琉璃瓦在血色月光下泛着妖异幽光,石飞扬单脚踩在宫檐兽首上,玄霜刃斜挑着半截发霉的桂花糕,冲着下方密密麻麻的幽冥教众挤眉弄眼:“各位好汉,大半夜搞什么鬼活动?早说啊!小爷这儿有祖传的破冰游戏呐——”

  话音未落,三百柄刻着骷髅图腾的弯刀已掀起腥风,刀刃上凝结的尸毒在月光下泛着青黑。

  “来得好!”石飞扬突然从腰间摸出个油纸包,抖落的碎屑却不是暗器,而是更加发霉的桂花糕渣。

  前排教徒被迷了眼,正要发作,却见石飞扬鬼魅般欺近,明玉功运转时肌肤泛起琉璃光泽,掌心漩涡吸力突然爆发:“借你兵器一用!”那教徒手中弯刀瞬间倒飞,刀刃精准地削断后排三人发髻。

  慕容晦的骷髅面具下传来阴笑,弯刀突然化作九条血蟒,鳞片间渗出腥臭的黏液。

  石飞扬却不慌不忙,从怀里掏出个竹蜻蜓:“小时候没玩过?”

  竹蜻蜓旋转着飞向血蟒,看似儿戏的力道竟将蟒头生生削落。更绝的是他趁机施展“百胜刀法斩轮回”,掌刀带起的罡风裹着桂花糕碎屑,生生将飞溅的蟒血凝成冰花。

  “找死!”幽冥教主祭起漆黑幡旗,血池中的白骨突然组成三丈高的修罗像。

  石飞扬却眼睛发亮,指着修罗像腰间挂着的酒葫芦大喊:“那个归我了!”他施展“九霄剑典剑罡劫”,万千剑气如银河倒卷,却在接近修罗像时突然变招,化作无数筷子精准戳向酒葫芦塞子。

  酒液飞溅间,石飞扬抱着葫芦猛灌一口,突然脸色大变:“呸!十年陈酿的尸水?幽冥教品味真独特!”他运转明玉功“无极修罗之十八层地狱”,周身寒气瞬间凝结方圆十丈的空气。

  更绝的是他边运功边掏出把破扇子,对着凝结的冰棱摇头晃脑:“这冰雕手艺,拿去参加洛阳冰灯节准能拿第一!”邀月宫主终于按捺不住,玉掌拍出的“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将整座宫殿笼罩在冰晶之中。

  石飞扬却突然掏出面铜镜,镜面刻着歪歪扭扭的“反光辟邪”四个大字。冰棱撞上铜镜的刹那,他施展“移花接玉镜花水月”,竟将寒气反射成冰龙卷,卷着满地碎骨和幽冥教徒的惨叫直冲云霄。

第420章狂澜惊变幽冥喋血

  慕容晦见势不妙,甩出袖中千机弩。

  石飞扬怪叫一声,从怀里掏出个铁皮锅盖:“厨房神器,居家旅行必备!”

  弩箭叮叮当当撞在锅盖上,石飞扬趁机施展“打狗棒法拨狗朝天”,玄霜刃甩出的瞬间化作万千竹蛇,精准咬住教徒们的脚踝。更损的是他边打边喊:“教众们小心!你们教主拖欠薪资,我这是帮你们讨薪!”当《九转阴阳录》与明玉功彻底融合的刹那,石飞扬的瞳孔一半赤红如焰,一半幽蓝似冰。

  他扯开衣领,露出胸口用朱砂画的歪扭太极图,突然从怀里掏出个泼浪鼓使劲摇晃:“见证奇迹的时刻!”两股内力交融的刹那,天空裂开巨大的漩涡,坠落的不仅是冰棱,还有燃烧的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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