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569节
刺目强光中,死士们纷纷抬手遮挡,他趁机施展出“獒口夺杖”,碧绿竹棒如灵蛇出洞,瞬间挑飞三把弯刀。天蚕丝自掌心喷涌而出,在空中织成三丈见方的银网,一招“银丝缚魂”使出!又怪叫着甩动手腕,触网的死士顿时发出非人的惨叫,内力如决堤之水逆流,七窍喷出的黑血在空中凝成狰狞鬼脸。杨静好瞧得分明,他每一次出招,都刻意将她护在扇形攻势的死角。
忽有十二人结成“天罡地煞阵”,长刀挥出的凛冽刀罡竟将廊下宫灯劈成碎片。
石飞扬折扇“唰”地展开,扇面“天下第一帅”五个大字猎猎作响,一招“引狗入寨!”竹棒虚点地面,无形气劲如漩涡般将阵眼之人吸起,重重甩向同伴怀中。
紧接着,他一招“斜打狗背”使出!棒身扫过之处,冰棱如暴雨倾泻,瞬间将三人冻成血红色冰雕。
激战正酣,一道寒芒突然从死角激射而来。
石飞扬瞳孔骤缩,来不及多想,侧身将杨静好整个人护在怀中。
淬毒匕首狠狠刺入他后背,剧痛让他闷哼一声,却仍强撑着咧嘴笑道:“公主殿下,您这‘纹身’手艺着实吓人,要是纹成朵桃花,小爷我高低能去勾栏院当招牌!”
温热的鲜血顺着他玄色衣袍蜿蜒而下,滴落在杨静好颤抖的手背上。
她望着石飞扬因失血而苍白的脸,眼眶瞬间泛红:“你……你这呆子!”
长剑舞得密不透风,却见石飞扬握着青竹棒,反手拍出“落水打狗”,竹棒带着千钧之力砸在地面,震得青砖纷飞。左手天蚕丝化作万千细针,紧接着便是一招“蜀犬吠日”使出!刺入最后一名死士咽喉。
当最后一具尸体倒下,石飞扬再也支撑不住,软软靠在廊柱上。杨静好慌乱地撕下裙摆,玉指却在触及伤口时猛地顿住——那匕首伤口周围,竟泛起诡异的紫黑色。
“是‘幽冥腐骨毒’……”她声音发颤,“必须立刻运功逼毒!”
“别白费力气啦。”石飞扬虚弱地扯出笑,从鹿皮袋摸出颗蜡丸,“早防着宇文老匹夫这手呢,移花宫‘九转玉露丸’,包治百病!”说着将药丸塞进嘴里,却趁她不注意,偷偷抹去唇角溢出的黑血。
杨静好为石飞扬包扎的手仍在颤抖。
烛光摇曳中,她忽然发现少年睫毛投下的阴影,竟比记忆中单薄许多。“疼就别硬撑。”她低声道,却见石飞扬突然睁眼,坏笑道:“公主殿下这是心疼我?不如以身相许,小爷我保证……”话未说完,却因牵扯伤口闷哼一声,逗得她破涕为笑,指尖却偷偷将最后半颗玉露丸按进他掌心。
移花宫的寒玉殿终年笼罩在薄雾之中,檐角垂落的冰棱折射着清冷月光。
邀月宫主一袭素白长裙立在窗前,手中握着半截斑驳竹哨——那是石飞扬临走前随手刻的,歪歪扭扭的哨口还残留着少年啃咬的齿痕。
她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竹哨,寒玉般的面容难得泛起一丝温柔。可转瞬之间,眸中寒光乍现,“砰”的一声巨响,身旁的石几在掌力下化作齑粉。
寒玉碎片如流星般飞溅,却掩不住邀月微微颤抖的声音:“混小子,这天下敢逃开我邀月的人,还没出生!若你少根头发,我定要这江都化作人间炼狱!”
话虽狠绝,可那轻轻摩挲竹哨的指尖,却泄露了满心的关切与担忧。回廊另一头,怜星宫主倚着雕花栏杆,手中捧着石飞扬留下的那件旧衣。
粗布衣衫上还沾着扬州的泥土,衣角处绣着朵歪歪扭扭的桃花,针脚凌乱得可爱。
她将脸埋入衣中,深吸着那若有若无的气息,泪水悄然滑落,在桃花上晕开深色的痕迹:“春桃,你总说外面的世界精彩,可你可知,没有你的移花宫,再美也不过是座寂寞的牢笼……”
每日清晨,邀月都会独自来到石飞扬曾居住的院落。院中梅花早已凋零,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在寒风中摇曳。她站在梅树下,凝视着满地残红,掌心不自觉地收紧。
“这混小子,竟敢抛下我们……”话音未落,一声闷响,石桌在她掌下轰然碎裂。
飞溅的石屑中,她望着自己微微发红的掌心,喃喃自语:“等我找到你,定要你好好解释……”
深夜,怜星宫主抱着石飞扬留下的旧衣,蜷缩在榻上。窗外寒风呼啸,她却觉得格外温暖。“春桃,你说过要带我去看江都的琼花,去吃最甜的桂花糕……”
她轻声呢喃着,手指轻轻描绘着衣衫上的桃花,“你一定要平安,无论天涯海角,姐姐都会等你回来……”随着思念日益加深,两位宫主的武功竟都陷入了停滞。
邀月宫主的明玉功本已臻化境,可近来每次运功,总会不自觉地想起石飞扬调皮的笑容,心绪一乱,内力便如潮水般溃散。怜星宫主本就善良温柔,如今更是整日魂不守舍,对着石飞扬留下的物件发呆,全然没了往日的风采。
一日,怜星宫主在整理石飞扬的旧物时,发现了一本他随手写的札记。泛黄的纸页上,歪歪扭扭地记着石飞扬前几次偷偷去江都的趣事,还有一句没写完的话:“等下次带怜星姐姐来……”
她捧着札记,泪水夺眶而出,泣不成声:“春桃,姐姐也想和你一起……”
此时,邀月宫主,正站在移花宫最高处,望着远方的天际。
寒风掀起她的长发,宛如天边的流云。“混小子,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
她低声说着,掌心的竹哨被握得发烫,“到那时,看你还往哪里逃……”
紧接着,她吩咐丘淑惠和霍晨曦,传话给怜星,让怜星留守移花宫,主持移花宫的一切事务。
然后,她飘飞而去,踏上了寻找石飞扬下落的觅爱之路。
第427章金殿诡宴戏奸佞毒局妙破惊江都
江都宫阙的琉璃瓦在暮色中泛着血色,朱雀大街尽头的“醉仙楼”张灯结彩,十二面描金蟠龙旗猎猎作响。石飞扬晃着绘有“天下第一才子”的折扇,故意踩得皂靴上的铜铃叮当作响,腰间鹿皮袋里的《万毒归宗》残卷随着步伐轻轻撞击,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李公子请留步!”宇文成都横刀拦住去路,刀锋映出石飞扬嘴角玩味的笑意。雕花木门轰然洞开,满堂丝竹声戛然而止,隋炀帝斜倚在沉香木榻上,鎏金酒樽里的“夜光酿”泛着诡异的碧色。
宇文化及甩动象牙笏板,绸缎官服带起的风将案上诗笺吹得哗哗作响:“陛下,听闻李公子才高八斗,今日宴上,何不以‘隋室昌隆’为题,赋诗一首?”
石飞扬突然夸张地打了个喷嚏,折扇“唰”地遮住半张脸:“宇文大人这是要考校小爷?早说啊!”他踩着鼓点绕场一周,突然抓起酒壶灌了一大口,“有了!隋室江山万里长,陛下威名震八方。宇文相国心似铁,不如我这酒壶香!”
满堂死寂瞬间被憋笑的咳嗽声打破,隋炀帝抚掌大笑,鎏金酒樽里的毒酒溅出几滴,在波斯地毯上腐蚀出焦黑的孔洞。宇文化及面皮抽搐,袖中暗扣悄然解开,三百刀斧手藏身的二楼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石飞扬突然捂住心口,踉跄两步:“哎呀!这酒里莫不是掺了……”
话未说完,七窍突然渗出黑血,瘫倒在地。
杨静好花容失色,扑过去时却被石飞扬偷偷捏了把掌心。
宇文化及狞笑起身,象牙笏板指向“尸体”:“妖言惑众者,当诛!”刹那间,石飞扬突然鲤鱼打挺跃起,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把晶莹剔透的玉壶:“宇文大人别急着收尸啊!”
他晃了晃玉壶,壶中解药化作流光,精准地落入宇文化及酒杯,“这‘七日断魂散’的解药,小爷我从《万毒归宗》里现学现卖,好东西自然要与大人分享!”
宇文化及脸色骤变,挥袖打翻酒杯,暗藏袖中的透骨钉暴雨般袭来。
石飞扬怪叫一声,施展幻魔步在桌椅间穿梭,竹棒舞出万千碧影。
他一招“獒口夺杖”使出,竹棒挑飞三道寒芒,天蚕丝如银龙出海,瞬间缠住五名冲来的刀斧手。触网者惨叫着倒飞出去,七窍喷出的黑血在空中凝成狰狞鬼脸。
紧接着,石飞扬又一招“拨狗朝天”使出!石飞扬竹棒横扫,冰棱随着棍影迸发,将前方三人冻成血红色冰雕。二楼埋伏的杀手结成“八卦锁魂阵”,长刀挥出的凛冽刀罡竟将梁柱劈出裂纹。
石飞扬却突然掏出个竹筒,往空中一撒——竟是移花宫秘制的“醉仙粉”,粉末遇热化作五彩烟雾,呛得杀手们涕泪横流。
“宇文老匹夫,接招!”石飞扬握着打狗棒挥出一招“落水打狗”,整座酒楼剧烈震颤,青砖如炮弹般激射而出。继而,石飞扬左手掌心吐出的天蚕丝化作万千细针,右手竹棒施展出“蜀犬吠日”,针尖没入杀手要害。
血肉横飞间,石飞扬突然瞥见隋炀帝袖中寒光一闪,竟是失传已久的“孔雀翎”!
“陛下小心暗器!”石飞扬大喊一声,身形如鬼魅般扑过去。左手掌心吐出的天蚕丝织成的银网堪堪挡住毒针,却见宇文化及趁机掏出个漆黑的药瓶,倒出的绿色粉末落地即燃,整座酒楼顿时陷入火海。石飞扬揽住杨静好的腰,竹棒点地跃起,在空中施展一招“幼犬戏球”,借力跃上屋顶,飘飞而去。飞离三里,这才放下惊魂未定的杨静好。
江都西市的青石板被夕阳染成血色,石飞扬叼着半根糖葫芦,肩头蹲着只鹦鹉,牵手杨静好,慢悠悠地往城门口晃。
忽听得身后传来震天响的马蹄声,街边小贩吓得扁担都扔了,只见宇文成都骑着踏雪乌骓马如黑云压城般冲来,手中那柄镏金镗足有磨盘大小,在暮色中泛着幽光,镗刃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李二!纳命来!”宇文成都暴喝一声,声如惊雷,震得沿街店铺的窗纸簌簌作响。
镏金镗带着千钧之力横扫而来,所过之处,街边的槐树竟被生生劈成两半,木屑纷飞间还夹着几片未落尽的槐花。
石飞扬抓起杨静好往半空中一抛,又一个趔趄差点摔个狗啃泥,怀里的鹦鹉扑棱着翅膀飞到他头顶,扯着嗓子学他的腔调喊:“妈呀!这大铁叉子能烙大饼了!”
石飞扬一边佯装狼狈地跳开,一边从鹿皮袋里掏出面小铜镜,对着宇文成都晃得飞起:“宇文将军,您这黑眼圈比锅底还黑,昨晚是不是熬夜数星星了?”
宇文成都怒不可遏,镏金镗舞得虎虎生风,竟使出“镗打九州”的杀招,九道镗影如乌云盖顶般压来。石飞扬怪叫一声,施展出“幻魔步”,身形如泥鳅般在镗影间穿梭,还不忘顺手抓起街边摊位上的芝麻烧饼往嘴里塞:“救命啊!有人拿平底锅打人啦!”
天蚕丝突然从他掌心激射而出,在空中织成一张银光闪闪的大网。
“银丝缚魂!”石飞扬大喝一声,左手掌心吐出的蚕丝精准地缠住镏金镗的月牙刃。
宇文成都只觉手臂一沉,数百斤重的兵器竟不受控制地偏向一旁,“轰”的一声砸进街边的豆腐坊,瞬间将整间屋子砸成废墟,雪白的豆腐脑混着泥土溅得到处都是。
“将军好功夫!这一镗下去,江都城的豆腐脑都得涨价!”石飞扬站在屋顶上,晃着手里的竹棒,故意用扬州小调唱道,“宇文将军力气大,一镗砸出个豆腐花,东家哭来西家骂,不如回家抱娃娃——”宇文成都气得七窍生烟,催马狂奔,镏金镗施展出“狂龙摆尾”,镗尾横扫之处,瓦片纷飞。石飞扬却不慌不忙,从鹿皮袋里掏出个鞭炮,用火折子点燃后精准地扔向马腹。
踏雪乌骓马受惊,突然人立而起,将宇文成都掀翻在地。
“将军这是要表演‘鹞子翻身’?小爷给您打个十分!”石飞扬一边喊,一边施展“打狗棒法”中的“拨狗朝天”,竹棒点在镏金镗的镗杆上,借力跃起三丈高。
半空中,他突然掏出个装满墨汁的水囊,对着宇文成都劈头盖脸地泼下去:“送您个‘墨染乾坤’,省得您黑得不够彻底!”
宇文成都浑身墨汁,活像个从染缸里捞出来的钟馗,气得哇哇大叫,重新翻身上马,镏金镗舞得密不透风,竟施展出宇文家失传已久的“镗影千重杀”,无数镗影将石飞扬团团围住。
石飞扬却突然从怀里掏出个风筝,线轴上缠着的正是天蚕丝:“将军,咱们来玩个‘高空飞人’!”天蚕丝如灵蛇般缠住镏金镗,石飞扬猛地发力,宇文成都连人带马被拽上半空。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石飞扬还不忘对着目瞪口呆的围观百姓大喊:“各位看官看好了!这可是免费的杂技表演,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把手里的包子扔两个过来!”
正当宇文成都在空中狼狈挣扎时,石飞扬施展出“落水打狗”,竹棒重重砸在地面,激起的气浪将宇文成都和他的踏雪乌骓马一起掀翻在地。
尘埃落定,宇文成都灰头土脸地躺在粪坑旁,镏金镗也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石飞扬大摇大摆地走过去,从鹿皮袋里掏出个写着“认输”的木牌,挂在宇文成都脖子上:“将军承让,这场‘人兽大战’小爷我赢了!下次要再比,咱们比谁吃的江都炒饭多!”
说罢,哼着小曲,带着他的鹦鹉,牵手杨静好,慢悠悠地消失在夕阳里,只留下宇文成都的怒吼声在江都城里久久回荡。
残阳如血,石飞扬望着怀里惊魂未定的杨静好:“公主殿下,这出‘酒楼惊魂记’可比话本精彩吧?下次宇文老贼再请客,咱们得带个打包盒,把他的阴谋诡计都打包带走!”远处传来追兵的呼喝,他拉着美人的手,踏着漫天晚霞,消失在江都的街巷之中。
暮色将江都的青石板路染成蜜色,石飞扬牵着杨静好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她掌心的薄茧,忽然在“滨江客栈”的鎏金招牌下驻足。
檐角铜铃叮咚作响,倒映在他眼底的烛火比天上星子还要明亮:“娘子,听闻这家的蟹黄汤包能鲜掉眉毛,不如……”杨静好还未答话,已被他半拽半拥着跨过高高的门槛。
雕花木梁上悬着的八角宫灯将两人身影拉长,石飞扬故意在她耳畔呵出热气:“掌柜的可是收了我十两银子,特意留了临江的小阁楼——说能看见最圆的月亮。”
他眨眨眼,竹棒挑起她耳畔碎发,“不过在我眼里,再圆的月也比不得娘子的笑靥。”
二楼雅间的雕花窗棂半敞着,江风卷着晚潮的气息漫进来,吹动桌上红泥小火炉。石飞扬亲自为她斟了盏桃花酿,酒液晃出的涟漪映着她泛红的脸颊:“这酒叫‘相思醉’,据说喝了的人……”
他突然倾身,鼻尖几乎要触到她的,“会想和心上人一生一世不分离。”蟹黄汤包端上桌时,杨静好刚要伸手,石飞扬已用竹棒轻轻敲开她的手背:“别动!”
他小心翼翼地戳破汤包薄皮,待热气散去才夹起,“烫着我的新娘子可怎么办?来,啊——”见她咬下一口,汤汁沾在唇角,竟鬼使神差地用指腹擦去,又将手指含入自己口中,笑得眉眼弯弯:“果然,沾了娘子的味道才最鲜。”
酒过三巡,杨静好微醺的脸颊泛着桃花色。
石飞扬突然揽住她的腰,在掌柜暧昧的笑意中踏上木梯。小阁楼的木门吱呀轻响,月光顺着雕花窗格倾泻而入,铺满绣着并蒂莲的红绸被褥。
“原来你早就……”杨静好嗔怪的话被他温热的唇堵住,天蚕丝不知何时化作银线,在空中织出“永结同心”的光影。“从在朝堂上抢亲那日起,”石飞扬将她轻轻按在床榻上,指尖抚过她泛红的眼尾,“就想把你藏在这温柔乡里。”
杨静好又羞又恼地捶他,却被他反手握住手腕按在枕边。窗外江涛声隐约,他低头吻去她眼底的星芒:“别恼,你看这江月为媒,天地作证——”掌心涌出的天蚕丝化作万千流光,在帐幔上勾勒出他们相拥的剪影,“我李二这辈子,生是杨静好的人,死是杨静好的鬼。”
一个昼夜后,石飞扬抱着杨静坐好起来,沐浴更衣,然后下楼去吃饭,两人都饿了,点了满桌子酒菜,把肚子撑得圆圆的。然后,石飞扬牵手杨静好,出去逛街,享受市井生活。江都夜市的灯笼如星子坠地,将青石板路染成暖金色。
石飞扬握着杨静好的柔荑,指腹摩挲着她掌心练武留下的薄茧,突然在绸缎庄前驻足。
不等她反应,已扯下匹月白色云锦裹住她肩头:“我的新娘子怎可穿这征战时的旧衣?这颜色衬得你比皇宫的冰莲还剔透。”
杨静好被他拽进胭脂铺时,还在发怔。石飞扬却已捧着各色口脂在她面前晃悠,鹦鹉蹲在他肩头学舌:“好看!好看!”“试试这支‘红梅映雪’?”
他突然倾身,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用竹棒挑起口脂轻点她唇瓣,“这样才配得上我在朝堂上抢来的新娘子。”然后抱着杨静好,回归“滨江客栈”。
客栈雕花木门吱呀轻响,石飞扬突然将杨静好拦腰抱起。她惊呼着搂住他脖颈,凤冠上的东珠撞出细碎声响。“小心!”她话音未落,已被轻轻放在绣着并蒂莲的软榻上。
石飞扬单膝跪地,解下她的珍珠绣鞋,指尖不经意擦过足踝,惹得她浑身发烫:“公主殿下的脚比玉笛还精致,可不能累着。”
烛火突然摇曳,杨静好才发现他不知何时在屋角摆满红梅。
花瓣上还凝着夜露,在烛光中泛着微光。“知道你喜欢皇宫的梅花,”石飞扬从鹿皮袋掏出个白玉瓶,“特意用天山寒玉存了花蜜。”
他托起她的手,将蜜露轻点在她手腕,“以后每日清晨,都由我为娘子梳妆。”
纱帐缓缓垂下时,杨静好瞥见他腰间竹棒缠着红绸。那上面除了“静好”二字,竟新刻了朵歪扭的并蒂莲。“这是用宇文成都的镏金镗刻的。”石飞扬笑着握住她的手按在竹棒上,“以后它不仅能杀敌,还能给娘子削水果、挑花灯。”更漏声里,石飞扬忽然翻身将她圈在怀中。
他掌心吐出的天蚕丝不知何时化作银线,在空中织出“永结同心”四字。
“别动,”他鼻尖蹭着她泛红的脸颊,“要把公主殿下的模样,永远刻在我心里。”
窗外月光漫进来,映着他眼底比星辰更璀璨的情意,还有杨静好嘴角藏不住的甜蜜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