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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673节

  火舌瞬间燃起,老贼在火中哀嚎,狼牙棒脱手飞出,砸在“新大唐”的龙旗上,旗杆应声而断——却被石飞扬的“龙战于野”掌风托住,稳稳插回城楼。

  赵清漪的定宋剑劈开最后一名辽兵,剑穗红绸缠上石飞扬的龙袍,玄甲上的血已冻成硬块,她激动地道:“飞扬,大唐禁军已控制西城门!”她的凤眸扫过耶律洪基,突然想起石飞扬说的“以血还血”,便握着定宋剑直刺老贼的右目。

  凌霜华的峨嵋刺挑着桶冰水,从城楼泼下,浇灭耶律洪基身上的火。她的声音比冰水冷,九阳功护住老贼的心脉,却故意让他尝尽灼痛,狠厉地道:“留活口。要让他看着幽云归唐。”

  石飞扬的玄霜刃抵住耶律洪基的咽喉,冰蚕丝缠着他的经脉,真气产生的寒意直透心脾。他的长发垂落在老贼脸上,带着雪的清冽,森冷地道:“降不降?”

  耶律洪基望着城下唐军的铁蹄,望着龙旗上的血迹,望着石飞扬那双俊朗却冰冷的眼,惨笑道:“降,则保全辽国百姓;不降,今日便是幽州城的忌日。诶!本王输了……但幽云的雪,永远记得辽人的血。”石飞扬的玄霜刃收回时,城楼下传来阵阵欢呼声:“黄沙百战穿金甲,石郎妙计安天下!”

  唐军的旗帜插遍幽州城,丐帮弟子的青竹杖、日月神教的黑旗、金翅盟的红衣,在风中汇成洪流。

  石飞扬站在城楼最高处,玄色龙袍猎猎作响,冰蚕玉与传国玉玺相撞的声音,混着老百姓的哭喊与欢笑,在这片失而复得的土地上回荡。

  赵清漪靠在他肩头,定宋剑的剑穗缠着他的银发;凌霜华的峨嵋刺轻叩他的龙袍,听着里面冰蚕丝的响动;苏小蛮的金镖挂在他的腰间,镖尾红绸系着那颗她留了许久的铜钱。

  三美望着彼此,忽然都笑了——那冰蚕丝缠的发结,还牢牢系在石飞扬的袖中,在夕阳下闪着微光。

  幽州城的月色,像块浸在血里的玉。

  石飞扬的唐军在街道上清理尸骸,辽兵的残肢、吐蕃僧人的法衣、大理武士的断指,混着破碎的兵器,在石板路上铺成条黏腻的路。

  火油烧过的焦臭与血腥味缠在一起,被夜风送进每户人家,却没人敢开窗——他们怕了太久,还不相信这失而复得的天亮。此刻,苏小蛮施展轻功,凌空搜索石飞扬的身影。

  她的红衣沾着血,金镖倒钩挂着封西夏文信,是从辽王宫搜的,在找到石飞扬的那一刻,她飘身而下,提醒道:“小白脸,耶律洪基的密信里说,西夏要联合吐蕃反扑。梁天都那老狗在兴庆府集结了五万兵马。”赵清漪策马而来,定宋剑挑着盏灯笼,跑到石飞扬身旁,低声道:“大宋皇帝派密使来了,说愿出兵助我们守幽云。”

  石飞扬摇了摇头,含笑地道:“我大唐帝国,蛰伏百年,无论钱粮、兵器、弓箭,还是老百姓的支持程度,都已经远远超越了宋国。何须它来替咱们守幽云十六州?它这种假把戏,在大街上耍耍还可以骗点钱,想骗朕?哼!做梦去吧!”

  众人随即回归临时行宫。

  凌霜华的素白长袍在灯笼下泛着柔光,峨嵋刺指着地图上的云州,颇为忧虑地道:“吐蕃国师的师弟带血刀僧残部躲在这里,他们在练‘血河大阵’的变体,要用活人之血祭旗。”

  石飞扬果断地道:“明日兵分三路,清漪率领我大唐禁军回雁门关,配合我大唐骑防西夏;霜华带峨嵋弟子去破云州血阵;小蛮率金翅盟查西夏粮草。记住,你们的行动,自有丐帮和日月神教相助。”他忽然伸手,将发结解下,分作三缕,各系在她们的兵器上,深情地道:“此缕不断,朕便在洛阳等你们。”赵清漪的定宋剑红绸缠上他的手腕,勒出淡淡的痕,难过地道:“飞扬,若大宋与大唐终要兵戎相见……”

  石飞扬轻蔑地道:“那便让朕来挡。你是朕的人,永远都是。”凌霜华深情地道:“石公子,九阳功虽能护你,却护不了这天下。他日若需舍身,霜华……”

  石飞扬断然地道:“朕不准。你要活着,看幽云的麦子熟。”苏小蛮嬉皮笑脸地道:“小白脸,等天下太平了,你要娶我。”她的梨涡里盛着泪,却笑得比火焰还烈。

  石飞扬望着三人鬓边的霜,低笑道:“幽云的雪,明年会盖过今年的血。我们,死也不分开!”

  说罢,他施展“事了拂衣去”身法掠下城楼,龙袍下摆扫过石板路上的血污,竟被明玉功吸成冰晶,在月光下闪着冷光——那是属于帝王的寒,也是属于侠客的暖。

  城楼的龙旗在夜风中猎猎作响,旗杆上的血珠顺着绳结滴落,在冻土上砸出点点红痕。远处的云州方向,传来隐约的号角声,像在回应石飞扬的誓言。

  ……

  云州城外的黑松林,积着半尺厚的雪,却掩不住地底传来的夯土声。石飞扬的玄色龙袍隐在松枝间,明玉功运转时,肌肤泛着冰玉般的莹光,连落雪都穿透他的衣袍,在冻土上积不起半分痕迹。

  他望着城墙上巡逻的吐蕃血刀僧,左耳银环被风拂得轻颤,忽然想起凌霜华说的——血河阵的变体,需用千名活人精血祭旗,今夜三更便是祭典。

  丐帮长老李铁牛的青竹杖拄着冻土,杖头铜铃缠着布条,生怕发出半点声响。

  他身后的弟子们正用“打狗棒法”的巧劲刨土,每一杖下去,冻土都悄无声息地碎成粉末。

  看到石飞扬,李铁牛便走过来,低声禀报:“帮主,地道已挖到内城粮仓下。只是那粮仓有吐蕃‘血影卫’看守,他们的‘血神经’能嗅出活人气味。”

  石飞扬的指尖在松树干上划过,留下的冰纹突然化作只冰鸟,振翅飞向云州城。

  他的声音比松涛还轻,玄霜刃在腰间轻颤,授计道:“让李極带弟子扮作送粮的辽兵,待三更梆子响,便在粮仓放火。”他腰间那只神秘的凡人瞧不见的鹿皮袋里,有无数的钱粮,根本不在乎那点缴获。

  凌霜华的素白僧袍裹着寒风从林外掠来,峨嵋刺挑着件血刀僧的法衣,上面的梵文符咒还沾着血污。

  她飘过来,低声对石飞扬说道:“石公子,血河阵的中枢在城北祭坛。”她的嘴角渗着血丝,显然为探阵图,又与血影卫交过手。石飞扬感动地拥抱凌霜华。

  苏小蛮见状,低声骂道:“这小尼姑倒是比小白脸还急。”

  她的红衣从松枝间坠下,金镖倒钩挂着颗血影卫的首级,发髻上的骷髅簪闪着幽光。

  于是,她也飞过来禀报道:“金翅盟的弟兄已在城南布好‘火牛阵’,只等你一声令下,便把吐蕃狗的草料场烧个干净。”又忽然凑近石飞扬,红衣扫过他的龙袍,嬉皮笑脸地道:“你说,等破了阵,我和小尼姑谁该得头功?”石飞扬松开凌霜华,低声笑道:“头功归云州百姓。等他们能安稳种麦子,便是最好的军功。”苏小蛮无趣而去,凌霜华的俏脸红成了一只苹果。

  ……

  三更的梆子声从云州城传来时,李極带着丐帮弟子推着粮车,已到了内城粮仓前。血影卫的鼻子在空气中嗅着,忽然指向粮车,嚷嚷起来:“这里有生人味!”

  他们即刻催动“血神经”,个个均是双眼变得赤红,指甲弹出寸许长的血爪,直扑粮车而来。

  李極的青竹杖突然横扫,精妙的打狗棒法,将血影卫的血爪荡开,又骂道:“吐蕃狗鼻子倒是灵!”

  他的弟子们同时掀开车帘,里面藏着的不是粮草,而是捆捆浸了火油的柴草,个个嘻嘻哈哈地道:“来来来,尝尝丐帮的‘突如其来’!”

  火把掷出的刹那,粮仓顶上突然落下一道白影。凌霜华的峨嵋刺在血影卫咽喉间翻飞,九阳功催动时,素白长袍鼓起如白莲,每道掌风都带着冰晶,血影卫的血爪刚触到她的衣袍,就被冻成冰壳。她边打边调侃地道:“石公子说,佛渡有缘人,你们……不配。”

  城外的黑松林里,石飞扬的“帝天狂雷”骤然发动。冰层下的地道轰然炸开,冰雷裹着碎石射向城墙。

  吐蕃血刀僧的惨叫声中,李铁牛的青竹杖如密林般探出,搭成座竹桥,唐军将士踩着竹桥冲上城墙,玄甲撞在城砖上的闷响,惊得守城僧兵魂飞魄散。

  石飞扬大吼一声:“大唐儿郎,破阵!”随即施展“千里不留行”身法掠过护城河,玄霜刃劈开迎面射来的火箭,刀气撞上血河阵的边缘,激起片血雾。那些雾气在空中凝成血箭,射向唐军,却被他的明玉功真气漩涡圈转成冰珠,反弹回去,射穿血刀僧的咽喉。

  云州城南的草料场,堆着如山的干草,吐蕃僧兵的巡逻队举着火把,在雪地里踩出串串黑脚印。

  苏小蛮的红衣藏在草垛后,金镖在指间转得飞快,镖尖映着远处祭坛的火光——那里的千名俘虏正被铁链锁着,哭喊声撕心裂肺。

  金翅盟的堂主抱着火把,手都在抖,颤声道:“大小姐,火牛已喂足了烈酒。”那些牛的牛角上绑着尖刀,身上披着浸了火油的麻布,眼睛被黑布蒙着,只等一声令下,便会疯了般冲向敌营。

  苏小蛮的金镖突然掷出,钉在巡逻队最后名僧兵的后脑上。

  她的梨涡里盛着雪粒,笑得比草场上的寒风还野,嬉皮笑脸地道:“告诉日月神教的长老陆风,带弟兄去城东敲锣打鼓,让吐蕃狗以为咱们要从东门强攻。”

  城东的空地上,日月神教长老曲柳香的“吸星大法”正引着十面铜锣,她的黑衣在雪地里如鬼魅般飘动,每一次吸气,铜锣都发出震耳欲聋的响,直往吐蕃僧兵的耳朵里钻。

  她的绣花针突然射出,刺穿名想捂耳朵的僧兵的掌心,针尾红缨在雪地里晃成血点,又尖声道:“教主有令,扰得吐蕃狗心神不宁者,赏黄金百两!”

  城南的草料场突然响起震天牛吼。

  苏小蛮扯开蒙住牛眼的黑布,火把掷向牛群,火油瞬间燃起,受惊的火牛拖着烈焰冲向吐蕃营寨,牛角上的尖刀挑开帐篷,将里面的僧兵戳成串,肠子挂在草垛上,与干草冻在一起,像串串恶心的糖葫芦。

  她又嘻嘻哈哈地道:“小白脸,看我的!”她的金镖炸开营寨的栅栏,金翅盟的弟兄踩着火牛的脚印冲锋,火油袋砸向僧兵的法衣。那些人在火中哀嚎,皮肤焦黑如炭,却还在念着血河咒,直到被烧得蜷缩成焦炭,咒声才咽在喉咙里。

  城北的祭坛上,吐蕃国师的师弟正举着血刀,准备刺入俘虏的咽喉。石飞扬的“飞龙在天”掌风突然从祭坛后拍出,掌力撞上血刀,震得国师师弟后退三步。

  石飞扬怒骂道:“用活人祭旗,也配称佛门弟子?”他的玄霜刃抵住对方心口,冰蚕丝缠上其经脉,又戏谑地道:“去年野狼谷,你师兄耶律洪基也是这般死的。”

  国师师弟的血刀突然回旋,刀身梵文亮起红光,“血河大法”催发到极致,周围俘虏的鲜血突然逆流,化作血蟒扑向石飞扬。他的脸上溅满血珠,笑得比血蟒还狰狞,狠毒地道:“石飞扬,你破不了我的阵!这千名冤魂会缠着你,直到你坠入阿鼻地狱!”

  石飞扬的“邪血劫”应声发动,血蟒突然调转方向,反噬向国师师弟。

  那些鲜血顺着他的七窍钻入体内,他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像个灌满血的皮囊,跟着“嘭”地炸开,内脏溅满祭坛,混着俘虏的泪水,在雪地里凝成块块血冰。

  凌霜华的峨嵋刺挑着串钥匙,正是从血影卫尸身上搜出来的,她用九阳功震断俘虏的铁链,素白长袍被血溅得斑斑点点,却依旧保持着“四象掌”的圆融,护住身边的孩童,她跑到石飞扬身旁,低声道:“石公子!阵眼的血晶已被我用冰心诀冻住,只是……”

  她的话未说完,祭坛下突然传来呐喊。残余的血刀僧竟从地道钻出,举着血刀扑向手无寸铁的俘虏。

  石飞扬双掌挥出降龙十八掌之“龙战于野”,掌风横扫而过,掌力撞上血刀,将那些僧兵震得筋骨寸断,却见他们的尸体突然爆开,化作血雾,又要凝聚成阵。

  凌霜华的九阳功骤然爆发,素白长袍在血雾中鼓起如白莲,她与石飞扬背靠背站着。

  石飞扬施展降龙十八掌之“时乘六龙”,掌力化作六条冰龙,凌霜华的内力凝成六朵雪莲,冰龙与雪莲交织,将血雾冻成冰晶,噼啪作响中碎裂,再也聚不起半分。

  云州内城的粮仓,囤着联军半年的粮草,吐蕃血影卫的“血神经”在粮仓四周布成结界,任何活物靠近,都会被他们嗅出气息。李極带着丐帮弟子扮作辽兵,推着空粮车而来。

  粮仓门口的血影卫横出血刀,暴喝道:“口令!”刀身映出李極脸上的黑灰——丐帮弟子为乔扮得逼真,他们特意在泥里滚了三圈,连丐帮的麻袋都换成了辽兵的皮袄。

  李極的青竹杖突然点地,内力顺着地面蔓延,血影卫的脚下突然结冰,刚要提气,李極的杖头已抵住他的咽喉,戏谑地道:“爷是送紧急军粮的,耽误了时辰,砍你的狗头!”

  粮仓内的吐蕃僧兵正围着火堆赌钱,地上堆着从百姓那里抢来的金银。李旺的“打狗棒法”化作片竹影,悄无声息地敲晕门口的守卫,弟子们迅速将火油泼在粮垛上,火把藏在袖中,只等城外的信号。

  三更的梆子声刚落,城外传来“帝天狂雷”的炸响。李旺的火把掷向粮垛,火焰瞬间窜起三丈高,将粮仓的木梁烧得噼啪作响。吐蕃僧兵的惨叫声中,丐帮弟子的青竹杖组成竹梯,从粮仓天窗爬出。

  李極挥掌劈开粮仓大门,将燃烧的粮袋推向追来的僧兵,那些人被粮食压在底下,烧成了黑炭。

  李铁牛的青竹杖挑着面丐帮大旗,在火海中猎猎作响,他挥杖扫开落下来的火梁,为弟子们开出条血路,又大吼道:“弟兄们,往祭坛撤!帮主说了,护不住百姓,咱们就没脸回洛阳!”

  城南的火牛阵已冲进吐蕃主营,苏小蛮的金镖射穿最后名僧兵的眼睛,却见名血影卫正举着血刀,要砍向个吓傻的孩童。她想也没想,扑过去用后背挡住刀,金镖同时刺入血影卫的后心,正儿八经地道:“小白脸说过,孩子是云州的根……”

  血刀穿透她的红衣,血珠滴在雪地里,竟烫得雪“嗞嗞”作响。石飞扬施展“千里不留行”轻功赶到,看见苏小蛮倒在孩童身前,金镖还牢牢攥在手里,镖尾红绸系着的铜钱,是她要当“聘礼”的那枚。

  他惊叫一声:“苏小蛮!你怎么样?伤重吗?”遂运转明玉功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周身的雪花化作冰甲,将她护在怀里,玄霜刃劈开冲来的僧兵,冰蚕丝缠上他们的咽喉,银丝收紧时,那些人的舌头全被拽出,在火光照映下,像一条条蠕动的红蛇。

  云州城的晨曦,像块被血洗过的布。唐军与丐帮、日月神教的弟兄们清理着尸骸,血刀僧的法衣、火牛的焦骨、吐蕃的祭坛碎片,在雪地里铺成条通往城门的路。

  石飞扬的玄色龙袍裹着苏小蛮,冰蚕玉贴着她的伤口,将明玉功的真气源源不断输进她体内,她的脸色渐渐有了血色,只是金镖上的铜钱,仍被她攥得紧紧的。凌霜华的峨嵋刺挑着面血河旗,上面的血纹已被冰心诀冻成冰花,她走过来,柔声道:“石公子,吐蕃残部已退往西域。只是西夏梁天都的五万兵马,已在云州西境集结,他们的‘万蛊阵’据说比血河阵更毒。”

  赵清漪的定宋剑从城外掠来,剑穗红绸缠着颗西夏密使的首级,玄甲上的霜花沾着血污——她终究还是率领禁军从雁门关赶来。她策马飞到,便跳下马来,说道:“飞扬,大宋密使说,若我们肯割让云州给西夏,父皇愿出兵助我们守幽州。”

  石飞扬转身对李铁牛说道:“留丐帮弟子守云州,照顾好百姓。”他抱着苏小蛮站起身,长发在晨光中泛着光,左耳银环晃得人眼晕,又侧身对赵清漪说道:“梁天都想要云州,便让他来取——用命来换。”

  凌霜华的峨嵋刺轻叩他的龙袍,将瓶冰心诀解药塞进他掌心:“此药可解蛊毒,西境多瘴气,你……”

  石飞扬打断她的话,说道:“等朕回来。”明玉功的真气突然在苏小蛮体内流转一周,她的伤口竟开始愈合,又侧头对凌霜华说道:“霜华,替朕看好她。”

  苏小蛮的睫毛颤了颤,金镖从手中滑落,却被石飞扬接住。她的声音还带着虚弱,却依旧带着那股野劲,调侃地道:“小白脸,你若敢不回来……我就把洛阳宫的龙椅拆了,当柴火烧。”

  石飞扬施展“事了拂衣去”轻功,掠出云州城,玄色龙袍在晨光中拖出残影,玄霜刃的寒气劈开西境的瘴气,露出西夏军营的轮廓。

  他望着那片连绵的营帐,忽然想起云州百姓说的——去年今日,吐蕃人也是这样占了他们的家。他不由愤怒地道:“梁天都,你的万蛊阵,配不上云州的雪。”

  西境的风卷起他的长发,左耳银环在风中轻颤,像在为即将到来的厮杀,奏响序曲。

  云州城的城楼,丐帮的大旗、日月神教的黑旗、金翅盟的红衣,在晨光中猎猎作响,护着那些劫后余生的百姓,护着这片刚从血河里捞出来的土地。

  石飞扬知道,这不是结束。西夏的蛊毒、大宋的算计、辽国的残部,还在暗处等着他。

  朔州城头的角楼,挂着辽国萧挞凛的狼头旗。石飞扬的玄色龙袍隐在烽火台后,明玉功运转时,肌肤泛着冰玉般的莹光,连飘落的雪片都穿透衣袍,在青砖上积不起半分。

  他望着城内辽兵与西夏驻军的营地,左耳银环被北风拂得轻颤——萧挞凛与西夏监军梁天都素有嫌隙,这正是“借刀杀人”的良机。

  李铁牛的青竹杖拄着冻雪,杖头铜铃缠着油布,凑近过来,低声道:“陛下,丐帮弟子已在辽营粮仓掺了巴豆。昨夜西夏兵偷了辽人的战马,萧挞凛正带亲兵在营前叫骂,说要割梁天都的舌头下酒。”

第498章红衣镖影逐龙旗剑穗红绸夺幽云

  石飞扬的玄霜刃在袖中轻颤,指尖在烽火台砖上划出冰纹,低声授计道:“让曲柳香带日月神教弟子,扮作辽兵夜袭西夏营。记住,只杀西夏兵,留活口给萧挞凛。”

  三更的梆子声刚过,朔州城内突然响起喊杀。曲柳香的黑衣如鬼魅般掠过西夏营房,绣花针穿透哨兵咽喉,却故意留下具未断气的尸体,让他在临死前嘶喊:“辽狗偷袭!梁监军快逃!”

  西夏营的火把瞬间亮起,梁天都的“破甲锥”带着毒光冲出帐外,正撞见萧挞凛的狼牙棒砸来——原是日月神教弟子将具西夏兵尸体掷向辽营,萧挞凛本就怒火中烧,此刻更以为是西夏挑衅,狼牙棒直取梁天都之心口。

  梁天都的铁鹞子亲兵举盾迎上,盾牌被狼牙棒砸得粉碎,碎木混着脑浆溅在雪地里,怒斥道:“萧挞凛你这匹夫!石飞扬就在城外,你不防唐军却来攻我,是想让朔州落进汉人手里吗?”

  萧挞凛的狼牙棒突然转向,砸在身边起哄的辽兵头上。他的“寒冰掌”拍向梁天都,掌风过处,雪地冻出层白霜,怒骂道:“胡说!某家亲眼看见是你派人烧我粮仓!今日定要分个胜负!”

  此刻,石飞扬的“帝天狂雷”骤然在城外炸响。唐军的投石机将震天雷掷向城头,萧挞凛与梁天都的兵马正杀得难解难分,竟无人顾及守城。李旺的丐帮弟子用“打狗棒法”搭成竹梯,从城墙排水口潜入,青竹杖挑着辽兵的首级,在街巷里竖起大唐龙旗。

  石飞扬腾空而起,大吼一声:“大唐儿郎,杀!”他居高下击,凌空挥掌拍出降龙十八掌之“飞龙在天”,刚猛无匹的掌风撞开城门。

  他双足落地,蓦然运起天蚕功,掌心流窜晶光一片,强悍内功真气形成的天蚕丝甩向迎面冲来的辽兵,天蚕丝缠上他们的咽喉。

  银丝收紧时,那些兵卒的舌头被生生拽出,在雪地里抽搐如红蛇。紧接着,石飞扬施展“千里不留行”绝世轻功,掠过尸山,龙袍下摆扫过的血污,被明玉功冻成冰晶,在晨光中闪着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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