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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678节

  他低声引导道:“看见那个人了吗?他是段正宏的心腹,咱们要‘擒贼擒王’。”

  喇嘛队伍刚走过老松树,石飞扬的“莲花掌法”突然从树上拍出,“莲花初绽”的掌风在雪地里旋出个巨大的漩涡,将最前面的两个喇嘛卷了进去。

  李铁牛的青竹杖如毒蛇出洞,施展“打狗棒法”中的一招“棒打狗头”,精准地敲在大理心腹的后脑勺上,那人连哼都没哼就软倒在地。

  屠芃芃的七星剑法化作道流光,“流星赶月”的剑势刺穿最后个喇嘛的咽喉,剑穗上的七星纹沾满鲜血,竟映出诡异的红光。

  她望着瑟瑟发抖的人群,其中还有几个七八岁的孩子,迷茫地道:“这些百姓怎么办?”

  石飞扬的“疗伤圣法”白气拂过百姓身上的伤口,冻伤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他的青竹杖在雪地里画出张简易地图,低声道:“李显会带他们去雁门关。沿这条小溪走,三日后能到丐帮的联络点。”

  当第一缕晨光穿透密林时,石飞扬已换上那名大理心腹的服饰,腰间的玉佩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屠芃芃的月白衫换成了吐蕃喇嘛的红衣,七星剑法的剑鞘藏在僧袍下,剑柄的七星纹恰好被念珠遮住。

  石飞扬的“隐匿气息”心法改变了声线,听起来竟有几分段氏子弟的傲慢,又叮嘱道:“前面就是大理地界了。记住,见了段氏的人,就说咱们是‘送祭品’的,这叫‘假道伐虢’。”

  屠芃芃眸子里绽放着似水柔情,对于石飞扬的智慧,真的是佩服到五体投地。

  她的剑尖在掌心轻轻一刺,挤出滴血珠抹在脸颊上,装作被吐蕃人打伤的样子,又颇为机智地问:“若他们问起《莲花宝典》呢?”

  石飞扬的青竹杖敲了敲她的头顶,动作里带着几分长辈的亲昵,含笑夺道:“就说宝典在段正明手里,这叫‘借刀杀人’。”

  屠芃芃又一次惊呆了:此子到底是谁?竟然能够将孙子兵法如此娴熟地运用到江湖上!

  ……

  大理的地界碑在晨雾中若隐若现,碑上的“大理界”四个字被风雨侵蚀得模糊不清,却仍能看出刻字人的力道——是段氏皇族特有的“一阳指”笔意。

  石飞扬望着远处连绵的苍山,青竹杖的杖头在地上划出朵莲花,《莲花宝典》的内息在体内缓缓流转,阴阳交融的暖流中,竟映出赵清漪临盆前的笑靥。

  他喊了一句:“走了,”身影融入晨雾,红衣僧袍的下摆扫过界碑,带起的风卷起片枯叶,又低声道:“这次,得让段氏兄弟,好好尝尝‘离间计’的滋味。”

  屠芃芃的七星剑法紧随其后,剑穗上的血珠滴落在大理的土地上,与积雪融在一起,像极了多年前那位大唐公主和亲时,滴落在雁门关的泪。而蜀道上的血腥气,正随着风,一点点飘向苍山深处。

  苍山的雪水顺着青石板流淌,将石飞扬的吐蕃僧袍下摆浸得透湿。

  他的“莲隐于雾”心法运转到极致,连擦肩而过的大理百姓都未察觉,这红衣喇嘛的喉结竟是假的——那是用《莲花宝典》的“真气凝练”之法,将内息聚于喉头形成的假象。

  屠芃芃的七星剑藏在僧袍袖中,剑柄的七星纹被香火熏得发黑,乍看竟与吐蕃密宗的法器无异。她跟着石飞扬走进五华楼时,指尖的冷汗正顺着剑鞘滑落,滴在镶嵌着绿松石的地砖上,晕开小小的湿痕。

  五华楼的管事看到石飞扬时,便质问:“来者可是吐蕃国师的高徒?”他是一个独眼老者,左眼的伤疤从眉骨延伸到下颌,据说当年曾与段正淳比试过“一阳指”。

  他的手指在石飞扬递上的通关文牒上轻叩,那里盖着大理与吐蕃的双印,却是石飞扬用“莲花掌法”的“莲心印”伪造的——掌力催逼下,朱砂在纸上凝成朵栩栩如生的莲花,与真印分毫不差。

  石飞扬的藏语带着浓重的吐蕃腔调,这是他用“隐匿气息”改变声线的结果,说道:“奉国师之命,送‘血河大法’祭品至五华楼。”

  他故意让僧袍的领口滑落,露出锁骨处道淡青色的莲花胎记——那是修炼《莲花宝典》至第七重时,内息在肌肤上留下的印记,足以以假乱真。

  屠芃芃突然用吐蕃语低喝:“放肆!”七星剑的剑柄在袖中轻颤,她的声音虽嫩,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地道:“我师侄乃密宗‘莲花生’转世,你也配直视?”

  这是昨夜石飞扬教她的“树上开花”之计——借吐蕃密宗的名头唬人。独眼管事果然变色,忙躬身行礼,恭敬地道:“小老儿有眼无珠,两位随我来。段二皇子已在顶楼候着。”

  五华楼的楼梯是整根楠木雕琢而成,每级台阶都刻着大理皇室的龙纹。石飞扬的施展“步步生莲”步法踏在台阶上,内息顺着木纹蔓延,竟在暗处触动了段氏布下的机关——三十六级台阶下的青铜铃铛本该响起,却被他掌风引动的气流托住,连最细微的声响都未发出。

  顶楼的檀香混着酥油茶的气味扑面而来。段正宏的金边袈裟搭在椅背上,他的“一阳指”正对着盏酥油灯,指劲催逼下,灯芯竟凝成朵金色的火焰。

  看见石飞扬进来,他的指劲突然收回,灯油溅在银盘里的葡萄上,将紫黑的果皮烫出焦痕。

  段正宏的指尖在葡萄上轻捻,果皮裂开的声响在寂静的阁楼里格外清晰,急切地道:“吐蕃的朋友,《莲花宝典》的残页带来了吗?我兄长段正明说,你们密宗根本看不懂汉文心法,这话可是真的?”

  石飞扬的“阴阳调和”心法骤然运转,子时的阳气沿督脉上升,与午时的阴气在膻中穴交融成股暖流——这是《莲花宝典》应对“一阳指”的秘诀,能在瞬间化解指劲。

  他的藏语突然转成汉语,调侃地道:“二皇子说笑了,宝典的‘清心寡欲’要诀,与密宗的‘枯禅’异曲同工,倒是段大皇子……”说着说着,便挑拨离间起来。

  段正宏的指节突然泛白,焦躁地问:“我兄长怎么了?”他的“一阳指”的内息在掌心翻涌,银盘里的葡萄突然炸裂,果肉溅得满桌都是。

  屠芃芃适时地冷笑,七星剑的剑柄在袖中转出个剑花,冷冷地道:“段大皇子昨夜派人去吐蕃营地,说愿用三车普洱茶换宝典的‘疗伤圣法’。”她故意停顿,看着段正宏的脸色由红转青,便也挑拨地道:“我师父说,这种背主求荣之辈,不配当大理储君。”

  阁楼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段正明的青衫下摆扫过门槛,他的左耳缠着绷带——正是那日被段正宏削掉耳朵的伤口,此刻竟渗出血来。他也急切地道:“二弟,我听说吐蕃的朋友带来了好东西?”他的目光如“一阳指”般锐利,直刺石飞扬的面门,又质疑道:“可否让为兄开开眼界?”

  石飞扬的僧袍突然无风自动,“莲花掌法”的“莲花初绽”在两人之间旋出朵白莲花状的气墙,恰好挡住段正明的指劲。他的“真气凝练”指劲在掌心凝成枚莲花状的气弹,赞叹道:“两位皇子都是人中龙凤,不如先看看这个。”气弹在桌上炸开,凝成半张《莲花宝典》的残页幻影——实则是他用掌力催逼空气中的尘埃形成的假象。残页上的“阴阳调和,生生不息”八个字,正是段氏兄弟最想得到的内功心法。

  段正明的手按在腰间的佩剑上,剑鞘的鲨鱼皮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质疑道:“这残页为何只有半张?”

  石飞扬的僧袍突然拂过烛台,火光骤然变暗,继续挑拨道:“另一半在西夏‘万蛊阵’的阵眼处。谁能助吐蕃国师破了万蛊阵,这半张残页就归谁。”他的“莲影幻踪”步法在阁楼里留下三道残影,分别指向段正明、段正宏和门口,说道:“三位请自便。”

  段正宏的“一阳指”突然指向段正明的咽喉,指劲带着破空之声,森然地道:“原来,兄长早就勾结西夏人,想独吞宝典!”段正明的佩剑“呛啷”出鞘,剑光如“七星剑法”的“北斗横空”,将指劲劈成两半,怒斥道:“你血口喷人!那日偷袭我的黑衣人,分明是你派去的西夏死士!”

  两人激烈厮杀起来,他们的身影在阁楼里交织成网,“一阳指”的金光与剑光的寒芒撞在一起,竟在梁柱上刻出串串莲花状的凹痕。屠芃芃看得目瞪口呆,直到石飞扬用“真气凝练”的指劲在她掌心写了个“走”字,才惊觉阁楼的横梁已被两人的内劲震得摇摇欲坠。

  石飞扬的“莲隐于雾”心法催动到极致,拉着屠芃芃的手腕往阁楼的暗门掠去。

  暗门的机关本是段氏皇族的秘密,却被他用“莲花掌法”的“莲心印”轻易破解——掌力按在“卍”字纹的中心,机关“咔哒”转动,露出条通往大理皇宫的密道。

  身后传来段正明的怒吼声:“来人啊!来人啦!快!快抓住那两个吐蕃骗子!”

  紧接着是段正宏的惨叫,想来是中了段正明的“一阳指”。

  石飞扬的低笑声在密道里回荡,带着《莲花宝典》特有的清越内息,竟让潮湿的石壁上凝结出串串冰莲花。屠芃芃停下脚步,不解地问:“这就是‘离间计’?”她的七星剑在黑暗中划出微光,照亮密道两侧的壁画——上面画着段氏先祖征战的场景,竟与中原的《武经总要》图谱有异曲同工之妙。

  石飞扬的青竹杖在前方的岔路口轻叩,左侧的通道传来隐约的水声,他亦真亦假地道:“不,这只是‘借刀杀人’的开始。前面就是大理皇宫的御膳房,咱们去给段正淳的汤里,加点‘料’。”

  密道尽头的铁栅栏后,传来御厨切菜的“笃笃”声。

  石飞扬的“莲花掌法”隔空拍出,栅栏的铁条竟如面条般弯曲,露出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他探身出去时,正好看见个小太监端着燕窝汤往段正忠的寝宫走去,汤碗上的龙纹在宫灯下泛着金光。

  石飞扬又调侃地道:“看我的‘顺手牵羊’。”他施展“真气凝练”,指劲弹出,将随身携带的“迷情散”弹入汤碗,那是从葫芦寨胡三川处缴获的秘药,无色无味,却能让人说出心底的秘密。

  屠芃芃甚是机灵,她的七星剑突然出鞘,剑光在小太监的脚边划出圈,吓得他“扑通”跪地。她用段氏皇族的腔调厉喝:“别怕,把汤送到段正淳寝宫,不得有误!”

  小太监连滚带爬地跑了。石飞扬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回廊尽头,突然低笑道:“段正忠今晚说的话,明天就会传遍大理。到时候,段氏兄弟的‘一阳指’,怕是要往他们老子身上招呼了。”密道的风吹起石飞扬的僧袍,露出里面玄色的里衣——那是赵清漪亲手缝制的,衣襟内侧绣着朵小小的白莲花。

  屠芃芃看着那朵莲花,突然想起师父说过的话:“大唐有位皇帝,能以掌化莲,荡平幽云十六州。”

  她的七星剑剑尖挑起石飞扬的僧袍,剑穗上的红绸在黑暗中轻轻颤动,像极了江湖传言中石飞扬左耳的银环。于是,她的疑心病越来越重,怒喝道:“你究竟是谁?”

  石飞扬施展“莲影幻踪”步法,身影在密道里拉出长长的残影,只留下句清越的话语,带着《莲花宝典》特有的内息韵律,低声道:“等你见到段氏兄弟自相残杀时,自然会知道。”

  屠芃芃却怒道:“我现在已经知道,你就是石飞扬!哼!别以为我傻的!”

  石飞扬嬉笑道:“那你还问什么?”说罢,飘然而去。

  屠芃芃急忙跟上。

  密道外的宫灯突然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投在石壁上,一个如莲影飘忽,一个似星剑挺拔。大理皇宫的夜色,正被这两个不速之客,搅成一锅沸腾的浑水,而五华楼的厮杀声,还在远处隐隐传来。

  ……

  大理皇宫的鎏金宫灯在夜风中摇晃,将段正忠寝宫的窗纸映出晃动的龙影。

  那碗加了料的燕窝汤搁在床头矮几上,残汤里的血燕碎末泛着诡异的银光——石飞扬的“真气凝练”指劲早已将药粉化入汤中,连最精细的银针都验不出异样。

  段正忠的鼾声突然变得急促,金边龙袍的领口敞开,露出胸口道淡青色的胎记。他的呓语混着喘息,在寂静的寝宫里格外清晰:“宝典……《莲花宝典》根本不在大理……是当年从大宋皇宫偷的残页……”

  窗外的芭蕉叶后,屠芃芃的七星剑险些出鞘。

  她的指尖紧紧抠着窗棂,红木的纹路在掌心压出深深的痕,耳边却只听得见自己如擂鼓的心跳——原来江湖传言的“大理藏有完整宝典”,竟是段氏故意放出的烟幕弹。

  石飞扬的“莲隐于雾”心法将两人的气息融入夜露,他的青竹杖轻轻点在屠芃芃的腕脉上,《莲花宝典》的“阴阳调和”内息顺着她的经脉流转,压下她激荡的气血。月光透过叶隙落在他侧脸,银发被夜雾浸得泛着冷光,左耳银环晃出的冰痕里,竟映出屠芃芃微颤的睫毛。

  “……正明那孽障……早就勾结吐蕃……想借‘血河大法’夺位……”段正淳的梦话突然拔高,龙袍下摆被冷汗浸得透湿,“正宏更蠢……被西夏公主当枪使……”

  屠芃芃的指尖突然触到石飞扬的手背,他的掌心竟带着《莲花宝典》特有的清凉,与她掌心的滚烫形成奇异的交融。她慌忙缩回手,七星剑的剑穗缠上石飞扬的青竹杖,红绸在夜风中打了个结,像系住了某种说不清楚道不明的情愫。

  “走。”石飞扬的声音比夜露还轻,又解释道:“再等下去,巡逻的‘一阳指’高手就要来了。”

  他施展“步步生莲”步法,搂着屠芃芃飞掠过宫墙,衣袂扫过的芭蕉叶上,凝结出串晶莹的露珠,每颗露珠里都映着屠芃芃红衣飘动的影子。

  ……

  大理皇室秘库的石门上,刻着段氏先祖的“六脉神剑”图谱。石飞扬的青竹杖在“少商剑”的剑痕处轻叩,《莲花宝典》的“真气凝练”指劲顺着石纹蔓延,那些历经百年的刻痕突然亮起青光,如同一道流动的剑河。屠芃芃愕然地问:“这……这就是……‘以柔克刚’?”她的七星剑剑尖在“商阳剑”的刻痕上轻划,剑气与石纹中的青光相撞,竟弹出清越如琴的声响。

  她又惊骇地道:“真没想到,宝典的心法,竟能破解六脉神剑的机关?”

  石飞扬的“莲花掌法”拍出“莲花初绽”,掌风引动石门内的气流,沉重的玄武岩门竟缓缓向内开启,露出里面珠光宝气的秘库。

  他的指尖拂过门楣上的青铜锁,锁芯在“阴阳调和”的内息催动下自动弹开,又解释道:“《莲花宝典》与六脉神剑本是同源,都是以天地灵气为引,只是走了不同的路子。”

  秘库深处的鎏金架上,供奉着件紫金色的袈裟,上面用金线绣着大理国的山川地形图——正是石飞扬要找的“搅局之物”。袈裟旁的玉盒里,放着枚鸽卵大的夜明珠,珠光映得屠芃芃的侧脸如玉石雕琢,睫毛上的细小绒毛都看得清清楚楚。石飞扬的目光在屠芃芃的俏脸上停留了一瞬,突然移开视线,青竹杖指向那袭袈裟,介绍道:“那是段思平当年一统大理时穿的法衣,衣摆下藏着段氏与吐蕃的密约——若能将这密约公之于众,吐蕃定会与大理反目。”

  屠芃芃的七星剑突然出鞘,剑光在秘库中划出道弧线,将偷袭而来的毒箭劈成两半。箭杆上的蛇形标记在珠光下泛着幽蓝——是段正明的“影卫”,擅长用“蝎尾针”暗杀。

  她蛮机智的,又提醒道:“小心!”她的“北斗横空”剑势护住石飞扬的后心,剑气织成张七星状的剑网,将接踵而至的毒箭尽数挡下。

  发丝被剑气掀起,拂过石飞扬的脸颊,带着股淡淡的兰花香气,竟让他的“清心寡欲”心法险些失守。

  石飞扬施展“莲花怒发”,凶猛的掌风骤然拍出,掌力撞在秘库的穹顶,无数夜明珠的碎光如雨般落下,在影卫身上炸开朵朵冰莲——《莲花宝典》的“至柔至刚”内息催动下,冰莲瞬间化为锋利的冰片,将影卫的咽喉割开道道血口。

  屠芃芃奇异地道:“你的掌法……”她的剑尖挑着最后名影卫的咽喉,却见石飞扬的指尖弹出“真气凝练”指劲,在影卫的眉心烙下朵淡青色的莲花印。

  她又不解地问:“这是要留下记号么?”

  石飞扬解释道:“让段正明知道,是吐蕃人抢了秘库。”他的青竹杖挑起那袭紫金色袈裟,衣摆下的羊皮密约在珠光中展开,上面的吐蕃狼头印与大理龙纹交叠在一起。

  他又解释道:“这叫‘借尸还魂’。”

  屠芃芃感觉跟着石飞扬,真的是大长见识,有一种胜读十年书的感觉。她突然“哎呀”一声,七星剑的剑鞘撞在玉盒上,夜明珠滚落,正好掉在她的靴边。

  石飞扬施展“莲影幻踪”步法,瞬间飞掠而过,在夜明珠落地前将其接住,指尖不经意触到她的脚背,两人都像被烫到般缩回手。

  屠芃芃感激地道:“多谢……”她的脸颊在珠光下泛起红晕,比秘库中最艳的红宝石还要夺目,又羞羞答答地道:“我……我只是觉得这珠子好看。”

  石飞扬将夜明珠放入她掌心,《莲花宝典》的“疗伤圣法”内息顺着指尖传入,将她刚才被剑气震得发麻的手掌熨帖得暖意融融,又嘻嘻哈哈地道:“七星剑派的女侠,也喜欢这些女儿家的玩意儿?”他的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却在看见她眼中的星光时,声音不自觉地放柔了。

  秘库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段正宏的怒吼穿透石壁:“把秘库围起来!一只苍蝇也别放出去!”他的“一阳指”指劲撞在石门上,激起阵阵烟尘。

  石飞扬的青竹杖突然指向秘库深处的通风口,对屠芃芃说道:“从这里走,能通到洱海边的渔船码头。”他将紫金色袈裟披在屠芃芃肩上,又关切地道:“这袈裟能挡‘一阳指’的指劲,你先去码头等着,我引开他们。”屠芃芃却断然地道:“我不!”她的七星剑横在两人之间,剑穗红绸缠上石飞扬的青竹杖,又铿锵地道:“要走一起走!我七星剑派的人,从不丢下同伴!”

  她的目光比剑刃还亮,映着石飞扬的长发,为了能够留在石飞扬的身边,又急忙找借口代理由,结结巴巴地道:“何况……何况你是为了帮我们七星剑派报仇。”

  石飞扬的“隐匿气息”心法突然散去,银发在珠光下泛着金芒,左耳银环晃出的冰光里,映出屠芃芃倔强的侧脸。他忽然低笑,青竹杖在她头顶轻轻一敲,颇有深意地道:“那就让他们看看,什么叫‘金蝉脱壳’。”屠芃芃柔情地点了点头,在石飞扬的妙计下,两人顺利出逃。

  洱海边的渔船在月下晃成银梭。石飞扬的“莲花掌法”拍向追来的段正宏,“莲花初绽”的掌风在水面旋出朵巨大的白莲花,将“一阳指”的指劲尽数卸去。

  水花溅在屠芃芃的红衣上,晕开点点湿痕,倒比秘库的夜明珠更添几分艳色。

  段正宏恍然大悟地道:“石飞扬!原来是你!”他的指劲突然转向屠芃芃,一阳指”指劲如毒蛇出洞,直取屠芃芃的咽喉,并怒骂道:“这小丫头片子是七星剑派的?难怪剑法路数这么眼熟!”

  但是,瞬间却被石飞扬的青竹杖用“打狗棒法”之“拨狗朝天”挑开。紧接着,石飞扬施展“莲影幻踪”步法在船头展开,身形与月影交叠,竟分不清哪个是真身哪个是幻影。

  他戏谑地道:“段二皇子,紫金色袈裟里的密约,吐蕃赞普怕是很感兴趣。”又施展“真气凝练”,指劲隔空点中船舷的铁环,铁链“哐当”作响,惊起满湖鸥鸟。

  段正宏的脸色骤变,“一阳指”的指劲突然变得狂躁,暴喝道:“你把密约藏哪了?”

  他的指力催逼下,渔船的木板纷纷炸裂,木屑混着湖水飞溅,却连石飞扬的衣角都沾不到。

  屠芃芃的七星剑突然化作“流星赶月”,剑光在段正宏的背后划出道血痕,又怒骂道:“你这卑鄙小人!勾结西夏人,残害武林同道,今日我就替天行道!”她的剑尖挑起块船板,挡住段正宏的回指。

  石飞扬挥掌拍出“莲花怒发”,凶猛的掌力撞在段正宏的背心,将他震得口吐鲜血,坠入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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